门很轻松的就被撞开了,当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秦风就什么都顾不上了,他连滚带爬地狼狈逃出了储物间。
秦风一步跨出储物间,就不管不顾的迅速的把门“嘭”的一声重重的合上了,然后,他就软趴趴的靠在了门上休息,大口的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就是这么几分钟似乎都要虚脱了。
秦风心有余悸地看着储物间,犹豫着是否还要继续探索。可惜的是自己根本没办法把那个箱子带出来,那里面一定还有不少线索。
这可真是太可惜了。但依靠着那强烈的好奇心和求生意志,他决定还是先上二楼搜索,也许能在那里找到解开这一切谜团的关键,那样也就不用再和那个怪物拼命了。
秦风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走上了楼梯,楼梯的台阶有些松动,每踩一步都让人胆战心惊。
那“吱嘎,吱嘎”的声响,让秦风依旧沉浸在一楼那充满血腥与恐怖的场景,如噩梦依旧萦绕在他心头,让他每迈出一步都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秦风刚刚走上二楼,他发现依旧是一条走廊,四周都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里的气味让他神经紧绷。
最不可思议的是墙壁上的画框歪斜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的混乱。
秦风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忽然自他心底涌起的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秦风继续寻找,他没有在第一眼就找到有上三楼的楼梯,自己的房间很可能就在二楼。
二楼的走廊比一楼更加昏暗,尽头处有一扇窗户,玻璃上布满了蜘蛛网,窗户的玻璃不知道被贴上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透过玻璃依旧是一片黑暗。
秦风惊恐地看着怪异的窗户,谁家的窗户就这么奇怪的封住,根本都不考虑采光的问题。
他喘着粗气,警惕地环顾四周,刚刚那股被注视的感觉愈发强烈。
他知道自己需要加快进度了,于是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转身顺着走廊走去。
秦风一路行来,没走几步就发现了第一道房门,这扇门半掩半闭着,门缝里透出一股阴森的气息。
秦风咽了咽口水,缓缓伸手推开了门。
门轴发出了“嘎吱”一声尖锐的声响,仿佛是这房间发出的痛苦呻吟。
秦风只感觉到从房间里弥漫出了一股陈旧的味道,这房间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书桌。
秦风看到没有危险,于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他望着床上鼓鼓囊囊的被子,不情不愿的走过去查看。
可就是他走过去的同时,突然,床上的被子动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下面蠕动。
秦风一下子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双腿也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
他鼓起勇气,缓缓靠近床边,刚要伸手掀开被子。
突然,一只苍白的手就是那么生生的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秦风惊恐地大叫一声,拼命的想要挣脱,可是那只手却越抓越紧,几乎都要将他的骨头捏碎。
就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放弃的时候,那只手却突然松开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惊了一下子,忽然之间就缩回了被窝,再也看不到了。
秦风甫一脱困,慌忙逃离,他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然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然后他顾不上疼痛,甚至连回头查看情况的勇气都没有就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这间卧室。
秦风靠在走廊的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跳得像是要冲出胸膛。但他知道不能放弃,必须继续探索,找到破局的线索。于是他再度鼓起勇气,望向旁边的另一道房门。
那扇门紧闭着,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秦风深吸一口气,朝着那扇门走去。当他的手触碰到门把手时,门把手突然自己转动起来,门“砰”的一声打开了。
秦风眼睁睁的看着这怪异的会自己开门的房间,心脏咚咚的狂跳着。
这房间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这里不再像是其他房间里一样亮着昏黄的灯光。
秦风心下暗暗焦急,这可怎么办,摸黑进去检查这种事情自己是干不出来的,那么,等等,自己好像还有办法,秦风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神秘果,微弱的光线在黑暗中摇曳不定。
借着这点光亮,他看到房间的墙壁上挂满了奇怪的画像,画中的人物表情扭曲,眼神空洞而又贪婪地望着他。
秦风一阵惶恐,当他可以肯定这应该不是自己的卧室,转身准备逃离的时候。
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房间的角落里传来,声音越来越近。
秦风的身体僵住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角落,连呼吸似乎都凝滞了。
直到此时,秦风看到,一个黑影慢慢的从黑暗中浮现出来,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他一步一步地朝着秦风走来,每走一步,地面都发出“咚咚”的声响。
秦风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
黑影越来越近,秦风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的冰冷气息。
就在黑影即将触碰到他的时候,秦风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猛地抄起他早就看好的立在房间角落的一个纸篓,用力的向黑影抛去。
就在他刚刚甩出纸篓的同时,房间的灯猛然间亮起,那黑影忽然之间咆哮起来“你个混账东西,你不知道进父母的房间是需要敲门的吗?是谁允许你随便进来的。”
秦风浑身一哆嗦,等到他看清了房间里的情况的时候,不由得明白了这间房间一定是自己那对名义“父母”的卧室,刚刚自己砸的那个黑影不就是自己的“爸爸”嘛。
秦风提到半天空的心脏不由得又落回了肚子里,自从他进入到这个秘境,他头一次感觉到这个怪物“爸爸”居然会让自己感觉到快乐,就连他那宛若金属摩擦的声线都动听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