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茗秋还真认认真真的思考了一起来。
虽然言浅之撩拨自己的时候确实很熟练……
但亲吻的时候,她全无反应,就跟块木头一样, 也不像是经验丰富的样子啊……
他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那就只能是自己吻技生疏的问题了……
可,别的方面还好说。
亲密之事是两个人之间的私隐,即便是要提升技巧,他也不知道该从哪个方面下手啊。
这可让宴茗秋犯了难。
但……
提升技巧又是势在必行之事。
现在的阿浅只是对亲吻无感,气氛就已经如此尴尬了。
若以后,两人都做了那样的事了,言浅之还是一脸淡定的说无感的话……
咦——
那样的场面属实是太要命了!!!
甚至惨烈到宴茗秋都不敢试想。
一时间,气氛属实是尴尬到了极点。
宴茗秋羞愧得紧,又不敢看言浅之了……
“害……”
女孩儿又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也便轻轻捧起他的脸颊,主动吧唧了一口。
“好了~这有什么啊?”
在此之前,言浅之属实没想过,自己居然还会在亲热的事情上安慰伴侣……
有一说一,她也觉得有些怪异。
不过,谁让宴茗秋这般惹人怜爱呢?
她可没办法任由自己的小娇夫,独自心酸难过啊~
“我不也吻得不好吗?”
“这又不代表什么。”
言浅之稍稍咳嗽了声,脸颊微微泛起一抹别样的红。
“那什么……以后多实践,总会好的。”
“嗯,就是这样~”
听了这话,宴茗秋心里自然好受了不少。
但大黑和小白不淡定了。
尤其是大黑。
他啧了一声,毫不犹豫的吐槽道:
【哇偶,原来这样的事……也能安慰啊???】
他忍不住犯贱,【姑奶奶,要是以后,他那啥也不行……】
【你也还是鼓励安慰吗?】
此话一出,小白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
【大黑,我觉得你完全多虑了。】
【宴茗秋那啥行不行完全不重要。】
【我家浅浅很行,这就可以了!!!】
大黑:【???】
【啥意思啊????】
【姑奶奶在那啥上,怎么个很行法啊???】
大黑本以为,自己在男女之事上已经懂得够多了。
殊不知,小白接下来的话,属实让他再度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咳咳……按照浅浅的性子,你觉得她会一直心甘情愿被别人那啥?】
【再不济,也得是相互那啥吧~】
【我觉得吧,甚至连4*都是有可能的!】
这一刻,大黑如遭雷劈。
可他再一看两人的相处模式——
A得离谱的姑奶奶,o得千娇百媚的宴茗秋……
好像,确实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但,言浅之并未搭理他们,而是先一步去沐浴更衣了。
紧接着,才是宴茗秋。
这里没有合适他穿的衣裳,所以宴茗秋再出来时,只能穿着那件还算干净的里衣。
可,里衣单薄……
他才还未走出屏风,才洗净的脸上,就再度染上了一抹微粉……
他生怕衣服太薄,会让他的阿浅看到一些……暂时还不该看到的东西。
这不,一来二去的,宴茗秋足足纠结了快半个时辰,才终于鼓起勇气迈出了屏风。
他仍死死拽住衣摆,说话也显得底气不足:
“阿浅,我……”
话还没说完呢,男人的目光就定格在了那张简陋的榻上。
许是太累了,所以不知何时,他的阿浅已经睡着了。
如今,空气中回荡着的,只有女孩儿浅浅的呼吸声。
以及……宴茗秋澎勃的心跳声。
他一步步走近,连脚步声都轻得过分,生怕惊扰了这安闲绝美的睡颜……
宴茗秋半撑着头,一点点凑近,打量着自己心尖儿上的女孩儿……
清秀的眉,璨若星河的眼,卷翘的睫毛根根分明,却因为睡得并不安稳,而细细颤动着……
温热的指尖触及女孩儿挺翘的鼻梁,一点点缓缓下滑到了晶莹的水红色唇瓣上。
这个位置,今日已经被他狠狠吻了两次,却尤嫌不够。
似是看得痴了,宴茗秋唇角的笑意全然藏不住,甚至,都舍不得起身了。
就想整夜都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的阿浅~
但……
第二日清晨,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
宴茗秋被窗外的动静吵醒,才睁开眼呢,就瞬间不淡定了……
因为此刻,他正安然的躺在言浅之的怀中。
脑袋枕着她的手臂,双手还环着她的细腰……
两人就这么紧紧相贴,中间,仅隔了两层单薄的衣物而已……
见状,宴茗秋霎时红透了脸。
言浅之还未睡醒,他只能小心翼翼的从她怀中钻了出来。
之后,就跟做贼心虚似的,捡起自己的衣饰,迅速翻窗,慌忙‘逃’回了言思瑾的院子里。
殊不知,昨夜他只是趴在床边睡着了。
夜半,言浅之被噩梦惊醒,乍然看到他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才果断将他抱上了床。
还……像塞洋娃娃一样,将他塞进了自己怀中,抱着睡着了。
……
待下人发现言思瑜院中的惨状时,险些被吓晕过去。
他们一边救起奄奄一息的言思瑜,也便去禀告了太师。
说昨夜大小姐的院中进了刺客,而且……
大小姐伤亡惨重。
为此,言中乾甚至未去上朝,而是留在府中处理此事。
他带人细细勘察了一遍,却没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就连昨晚在言思瑜院中值夜的人,或是碰巧去了茅厕,或是疏于职守,在院外睡着了。
总之,什么都没问出来。
可,他总是觉得,这件事,跟言浅之脱不了关系……
言中乾正想着呢,就在这时,被勒令无事不准出院子的老夫人,也颤巍巍的赶了过来。
她杵着拐杖,只是瞧了一眼这血淋淋的惨状,就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言中乾本来就够烦了,却不想这所谓的嫡母还来横插一脚……
可他没办法,越是在这种紧要的关头,他越是不能自乱阵脚。
于是,一边让人报官,一边亲自将老夫人送回了后院安置。
却不想,行医问药后,老夫人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拉着言中乾的衣袖嘶吼道:
“是言浅之那贱人!一定是她害了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