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但露娜它真的变小了。”
爱音坐在 RING 咖啡厅的桌前,双手紧紧交叠在桌沿,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的认真。
“哈?脑子要是出问题就赶紧去看医生,别在这说胡话。”
前台的立希头都没抬,语气像淬了冰,毫不留情地戳破。
“唉…… 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
素世揉了揉眉心,长长的叹息里藏不住对爱音 “胡闹” 的无奈。
“特意把我们都叫到这儿来,不会就为了说这件事吧?”
可不管两人怎么质疑,爱音脸上的认真劲儿半分没减,声音又提高了些:“我都说了!我没有骗人啊!”
爱音急得立刻掏出手机,把屏幕往两人眼前一递 —— 照片里站着个约莫小学生模样的女孩,白发如瀑,红瞳温润,连唇边那抹温柔的笑,都和樱小路露娜一模一样。
“所以?你们俩现在还在读大学,就已经有孩子了?”立希盯着照片看了两秒,突然冷不丁抛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语气里还带着点莫名的 “理所当然”。
“怎么可能啊!” 爱音被这话呛得差点跳起来,音量都拔高了些,“先不说我们俩都是女生,哪来的孩子?就算有,也不可能这么大啊!”
素世没接话,指尖轻轻摩挲着下巴,目光仍锁在照片上,眉头微蹙:“但这照片看着,倒不像是假的。”
“所以?” 素世的目光没离开手机屏幕,指尖还在照片边缘轻轻点了点,语气里满是没绕过来的困惑。
“所以?” 立希也皱着眉盯着屏幕,显然没跟上爱音的逻辑。
爱音往前猛地探了探身,手肘都撑在了桌上,声音里的急切快溢出来:“所以这就是露娜啊!她真的变小了!”
她看着对面两人依旧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想:自从乐队不常聚之后,这两个人是不是变笨了啊。
樱小路公馆气派的大门前,爱音转身对着身后两人抬了抬下巴,语气里带着点 “早告诉过你们” 的笃定:“所以说都是真的吧?进去一看你们就信了。”
立希双手仍插在口袋里,眉峰却悄悄蹙起,显然没完全放下怀疑;素世轻轻点头,目光却不自觉飘向大门,照片里的画面和 “露娜变小” 的离奇事实还在脑子里打架。
穿着整洁女仆装的佣人上前推开大门,暖融融的室内光线刚漏出来,立希和素世的脚步就顿住了,眼睛几乎要瞪圆。
客厅铺着柔软的米白色地毯,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坐在中央。蓬松的白发垂到肩头,红瞳像浸了光的宝石,脚边散着几本印着彩色插画的童话绘本。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她身上,周身像裹着层软乎乎的光晕,活脱脱一个从雪堆里跑出来的精灵,满是纯粹的童真 —— 那模样,分明就是缩小版的樱小路露娜。
“啊!爱音姐姐!”
小露娜猛地抬起头,看到门口的爱音时,红瞳瞬间亮得像星星。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裙摆轻轻晃了晃,接着直接朝着爱音的方向蹦跳过去,小小的身子一下就扑进了爱音怀里。
小露娜牢牢抱着爱音的脖颈,小脑袋还轻轻蹭了蹭她的肩膀,软乎乎的声音裹着撒娇的劲儿:“爱音姐姐,读绘本嘛!现在就读!” 晃得爱音忍不住笑,伸手托住她的小屁股怕她摔下来。
直到这时,她才注意到旁边的两人,好奇地歪着脑袋看过去 —— 立希还维持着皱眉的姿势,嘴巴却微微张着,显然还没从 “露娜变小” 的冲击里缓过来;素世则悄悄捂住了嘴,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惊讶。
小露娜眨了眨红瞳,指着她们轻声问爱音:“爱音姐姐,这两位…… 是你的朋友吗?看起来有点怪怪的呀。”
素世率先从震惊中缓过神,弯起唇角露出温柔的笑,声音也放得轻轻的:“不是怪姐姐哦~我叫素世,旁边这位是立希,我们都是爱音和你的朋友呀。”
小露娜眨了眨红瞳,盯着两人看了两秒,像是在认真记住名字,接着突然露出个甜甜的笑,小奶音脆生生的:“嗯!素世姐姐好,立希姐姐好!”
那笑容软乎乎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脸颊上还带着浅浅的梨涡,活脱脱一个降落人间的小天使。素世忍不住伸手想去碰她的发顶,指尖刚碰到蓬松的白发就忍不住笑了;而立希撇了撇嘴,看似不屑地别过脸,耳尖却悄悄红了,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可爱戳中了。
客厅里的氛围分成了两半。一侧的地毯上,立希难得没摆冷脸,正拿着本童话绘本低头念着,小露娜凑在她身边,脑袋随着故事节奏一点一点,听得格外认真;另一侧的沙发上,爱音和素世则压低了声音,眉头都轻轻蹙着。
“也就是说,你今早见到露娜时,她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但昨晚你们分开时,她还好好的,对吗?” 素世握着马克杯,语气里满是分析的认真。
爱音重重点头,指尖无意识绞着衣角:“是啊,一点征兆都没有…… 所以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 ——” 长长的叹息里藏不住焦虑,她又补充道,“虽然现在的露娜确实很可爱,但总不能一直这样吧?时间长了肯定会出问题的。”
话音刚落,一阵轻悄悄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小露娜捧着束刚从院子里摘的小雏菊,花瓣上还沾着水珠,她走到爱音面前,仰着小脸把花递过去,软乎乎的声音像在哄人:“爱音姐姐,不要难过哦~这个花给你,我最喜欢爱音姐姐啦~”
小露娜说着,踮起脚尖在爱音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软乎乎的触感带着淡淡的花香。爱音愣了愣,还没从这突然的亲昵里回过神,目光扫过旁边时,突然 “噗嗤” 笑出了声。
只见立希手里还捏着绘本,头顶却歪歪扭扭顶着个花冠 —— 用雏菊和三叶草编的,花瓣还翘起来几片,显然是小露娜的 “杰作”。
“怎、怎么了……” 立希被她笑得浑身不自在,手不自觉摸了摸头顶,又飞快收回来,干脆侧过脸避开视线,耳尖却红得快要滴血。
她在心里暗自嘀咕:总不能说自己刚才被小家伙抱着胳膊撒娇,没好意思拒绝戴花冠吧?更不能说,被这么软乎乎地依赖着,就好像轻易被这家话攻略了一样……
素世看着爱音手里攥着的小雏菊,又瞥了眼立希头顶歪歪扭扭的花冠,嘴角刚要勾起笑意,脚步轻快的脚步声就凑到了她面前。
小露娜双手捧着另一个花冠,这次的花瓣更整齐些,还点缀了两朵淡紫色的小花,她仰着小脸把花冠举到素世眼前,眼睛亮晶晶的:“漂亮的素世姐姐也有哦~这是我特意给你编的!”
素世立刻弯下腰,方便她把花冠戴上,指尖碰到小家伙温热的小手时,忍不住轻声道谢:“谢谢露娜,真的很可爱。” 花冠轻轻落在发间,带着青草和花香,她看着小露娜满足的笑脸,心里那点对 “露娜变小” 的担忧,也悄悄淡了些。
小孩子的精力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一会儿,原本还缠着大家说话的小露娜就开始打哈欠,眼皮沉得像挂了铅,最后直接趴在爱音怀里,小脑袋一点一点地睡着了。
爱音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进卧室,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又替她掖好被角。出来后,她对着立希和素世轻轻摇了摇头:“小樱小路这边先这样吧,具体的事情,我们明天再慢慢商量。”
两人点点头,刚准备一起离开,爱音转身时却感觉衣角被轻轻拽住了 —— 回头一看,睡梦中的小露娜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缝,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服,嘴里还呢喃着梦话:“爱音姐姐,这个给你…… 你是特别的……”
话音刚落,她攥着的小手缓缓松开,一枚用彩色毛线编的小戒指落在了爱音掌心。戒指编得不算规整,线头还微微翘着,却看得出来是用了心的。爱音捏着那枚小小的戒指,看着床上重新睡熟的小露娜,心里突然软得一塌糊涂。
爱音侧身躺在床边,借着床头暖灯的光,看着小露娜熟睡的脸庞 —— 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般垂着,呼吸轻得像羽毛,连睡梦中都微微翘着嘴角。她看得入了神,不知不觉也合上眼睛,跟着坠入了安稳的梦乡。
“爱音,爱音~”
朦胧中,有人轻轻晃着她的胳膊,熟悉的声音像羽毛拂过心尖。爱音揉了揉眼睛,慢慢睁开视线,模糊的光影逐渐清晰 —— 不是卧室的暖灯,而是自己房间里熟悉的天花板,眼前站着的,是穿着常服、笑容温柔的樱小路露娜,身形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真是的,怎么睡这么沉?” 露娜无奈地戳了戳她的额头,“不是早就约好,今天 mYGo 的大家要一起聚会吗?再不起就要迟到啦。”
爱音看着眼前熟悉的露娜,愣了两秒,突然忍不住笑出声。她伸手一把将露娜拉到床上,紧紧抱了抱她,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露娜,我刚刚做了个超有趣的梦……”
后来的聚会,两人还是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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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音用95分钟和露娜开了42盘,喝了2次水,接了1次电话,被露娜咬了3口,用了70分钟安抚露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