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一天的早晨。】
【“花魁姐姐!花魁姐姐!”】
【一大早,两个小侍童就缠上鲤夏花魁,一人粘着她的一边。】
【一个拽着她的左手:】
【“陪我玩~陪我玩~”】
【鲤夏花魁也不厌烦,微笑着应下:】
【“好好好~”】
【一个拉着她的右臂:】
【“花魁姐姐!花魁姐姐!”】
【“念书给我听吧~”】
【鲤夏花魁依旧开心应下:】
【“好啊,你想先听哪本?”】
【另一个孩子一听,也赶忙从地上捡起一本书:】
【“也念念我的!”】
【鲤夏花魁只能先指指最先拿书那个小侍童手里的画本:】
【“那我先念这一本,念完了再念你的吧~”】
【但那个小侍童也是好孩子,懂得礼让小姐妹:】
【“我的可以晚些再念。”】
【另外一个一听,也连忙道:】
【“我的也是~”】
【“就知道学我~”】
【“可我就是~”】
【看着两个可爱的小家伙因为互相礼让的事情也能争起来,鲤夏花魁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
【于是她打算用其他的东西,来分散俩孩子的注意力。】
【“阿啦啦啦~”】
【“念书前,我有东西要给你们。”】
【说着,她带着俩孩子来到自己的储物柜前。】
【“什么东西?”】
【“要给我们什么呀,花魁姐姐?”】
【俩孩子好奇的凑过来。】
【只见鲤夏花魁先是从储纳箱里取出一个紫色手帕。】
【然后转身当着俩孩子的面,打开手帕,露出里面的两根发簪。】
【一根金色,一个银色。】
“我明白了!”
万事屋内,神乐一拍手掌,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道:
“是金角和银角!”
“那俩个孩子就是未来的金角和银角!”
“啪!”
一把纸折的扇子重重拍在神乐头顶:
“看混了啊笨蛋!”
“那是西游记!我们现在看的是鬼*之刃!”
新吧唧震惊:
“Σ(°△°|||)︴诶?!!”
“为什么银桑你会知道那是鬼哔(拟声词)之刃?!!”
“啪!”
纸扇这次敲在了新吧唧的头顶。
“不是鬼哔(拟声词)之刃!是鬼*之刃啊!”
“因为银他妈我啊,每周都有订阅少女J*****b周刊啊!”
新吧唧:
“道理我都懂!我也承认我说的鬼哔(拟声词)之刃是错的,但你错的更离谱啊!是少年J*****p!不是少女J*****b!少女没有那根玩意儿啊!!!!还有!你再这样说下去!这本书会被封的啊!作者君会哭的,真的会哭的啊啊!!!”
【“哇!!!”】
【金光闪闪和银光闪闪的发簪在眼前一亮又一亮,俩孩子先是发出一声惊呼,但等俩孩子彻底看清钗子的样貌后,却又是一愣:】
【“可这是鲤夏花魁的宝贝吧?”】
【鲤夏花魁只是温柔的笑了笑:】
【“没关系,不用考虑这些~”】
【“这是我想送给你们的,因为我喜欢你们~”】
【俩单纯的孩子一听这话,顿时抛去所有疑惑,开心的扑向鲤夏花魁。】
【“谢谢姐姐!!!”】
【“花魁姐姐,帮我插上发簪吧~”】
【“快点快点哈呀库哈呀库!”】
【“快点插上来~”】
【“好好好,一个个来哦~”】
【门外,炭治郎将这温馨的一幕看在眼里,会心一笑。】
“不是!凭什么啊?!!!”
善逸这次是真的哭出来了。
“凭什么都是做任务!伊之助那家伙就因为一张脸,什么也不用干,还吃得好穿得好!”
“我被人骂丑也就算了,还因为丑被人……鬼打?”
“而且同样都是花魁,为什么我这边的花魁就是个虐待狂?炭治郎那边的花魁就那样温柔可爱又有同情心?”
“都是一起做任务的,凭什么我的待遇就那么差?!!!”
菜穗:
“因为善逸先生你遇到的那个花魁是上弦之陆的恶鬼,而炭治郎先生遇到的花魁是正常人?”
善逸:
“我不干了!!!”
【“不见了?”】
【京极屋的老板听到手下的姑娘汇报来的消息,神情一滞。】
【“是的,就是那个……”】
【姑娘沉思片刻,将失踪的那孩子的特征描述出来道:】
【“叫善子的孩子,黄头发的……”】
【“她昏迷在地,我就让她睡下了。可现在不在房间里了!”】
【“要派人去找吗?”】
【但面对姑娘的询问,老板却异常果断的拒绝道:】
【“别找!”】
【说完,老板就低头继续翻看账本,并劝阻道:】
【“别管这些事了,不要找她。”】
【“她这是私逃,我才懒得管。”】
【“肯定是逃出去了,别去管她!”】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老板额头上不断滚落的汗珠,以及越算越乱的算盘声,无不在表示,老板肯定知道什么,只是因为恐惧,让他不得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但是老板……”】
【那个来汇报的姑娘还想说什么,却被老板丢来的算盘强行打断。】
【“砰!”】
【“给我闭嘴!”】
【“退下!”】
【老板色厉内荏的将桌子上的账本全部扫落在地,吼道:】
【“别再提起善子了!”】
【“让其他人也别再提!”】
【“都怪她惹怒了蕨姬花魁!”】
【“善子是,三津也是……”】
“所以说这个老板什么都知道!”
“老板娘的死,他知道,‘私逃’的人因为什么失踪他也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却因为恐惧什么都不敢说,也不去制止,这个混蛋就是帮凶!”
不死川实弥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冲进视频里,把那个老板当场切成肉糜喂狗。
这时,一旁的伊黑小芭内也幽幽道:
“不止这些,你再仔细看。”
“在那个姑娘汇报我妻队员失踪的时候,他直接定义了‘私逃’,说明以前那些频繁发生的‘私逃’事情,很可能都是他给定义的,那些人是怎么失踪的,他心里清楚,却不去报案,反而间接成为鬼的帮凶,帮鬼隐瞒。”
“而且,这个人,根本也不是因为恐惧才这样,他是为了钱!”
“在听到有人失踪,也明白自己妻子真正死因的同时,他第一反应是算账。”
“在那个恶鬼与我妻队员发生争执的时候,他也是用要开业了为理由,不要耽误做生意为借口。”
“一个店员挨打和一个店员失踪这两个事件孰轻孰重?”
“挨打的时候他能拼了命,连尊严也不要的的去制止,失踪了却连管都不想管。”
“所以他根本就是为了钱,为了不让‘蕨姬花魁’这颗摇钱树离开,他才忍气吞声这种地步。”
“这种人,我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