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墨准备炼制第二枚大力丸时，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这枚大力丸的品质完美，更是能让服用者在3个小时内，力量瞬间暴涨3倍。
但对材料的消耗也是绝大的。
拿到孙掌柜的店里买的话，系统推荐是10块钱一枚。
要知道，这年头，在他们这个贫穷的地方。
一家一年的纯收入都不超过50块钱。
这大力丸要是卖10块钱的话，会有人买吗？
哪怕是有买的，估计也很少。
比如需要上山与猛虎搏斗的猎人，为了保命，可能会买一枚。
他要的，是能让仁和堂大批量出货，能源源不断给他带来财富的爆款。
是那些在码头扛包的苦力，进山砍柴的樵夫，甚至是赶路拉车的车夫，都能用得上、也买得起的好东西。
他们不需要三倍的力量，那太惊世骇俗。只要能比平时多一倍、甚至一半的力气，能让他们一天干完两天的活，少一些疲惫，他们就愿意掏钱。
他们也不需要三小时的爆发，他们需要的是一整天的持续耐力。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逐渐清晰。
如果……降低品质呢？
主动控制药性的融合，不追求极致的提纯，而是将药力稀释，延长作用时间。
这样一来，成本不变，但产量或许能大大增加。售价也能降下来，薄利多销，才是长久之计。
想到就做。
林墨再次盘膝坐下，将剩下的药材，又分出了一份。
这一次，他没有急着启动丹炉。
他闭上眼，神识沉入丹炉，在脑海中一遍遍地模拟着整个过程。哪里需要减弱火焰，哪里需要延缓融合，哪里需要保留一部分“杂质”来中和过于霸道的药性。
足足推演了十几遍，直到所有细节都了然于胸，他才重新睁开眼睛。
“启动丹炉！”
金色的火焰再次燃起。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和神识的辅助，这一次的操作行云流水。
虎骨投入，不再追求极致的提纯，只炼化出七成药力。
熊胆投入，保留其部分温和的特性，用以中和虎骨的燥烈。
各种辅药的投入顺序和时机，也做了细微的调整。
整个过程，对神识的消耗，比之前小了数倍不止。林墨甚至感觉不到丝毫疲惫，反而有种游刃有余的掌控感。
当所有药液在丹炉中汇聚时，它们没有形成那种五彩斑斓的绚烂星云，而是一团温和的、带着淡淡土黄色的光晕。
“凝！”
随着他一声低喝，丹炉中的药液开始凝聚。
没有剧烈的嗡鸣，也没有霸道的药香。
一切都显得那么温和，那么不起眼。
片刻后，炉盖开启。
炉底，没有出现想象中的一颗丹药。
而是整整齐齐，躺着十颗拇指大小，通体呈土黄色，毫不起眼的药丸。
林墨心中一喜。
竟然真的成功了！一份材料，炼制出了三十颗！
他用神识一扫。
【大力丸（劣质）：蕴含部分气血之力。普通人服用，可提升一倍半的力量，持续八个小时。注：少量药力残留体内，长期服用可缓慢改善体质。】
成了！
虽然被系统判定为“劣质”，但这效果，正是他想要的！
一倍半的力量，持续八小时，这简直是为那些出苦力的人量身定做的神药！
林墨毫不犹豫地拿起一颗，直接扔进了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没有想象中的苦涩，反而有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一股温和的热流，顺着喉咙滑入腹中，然后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
他没有感觉到力量的猛然爆发，只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像是被泡在了温水里，懒洋洋的，却又充满了使不完的劲。
他站起身，走到那半人高的青铜丹炉前，深吸一口气，双臂环抱住冰冷的炉身。
“起！”
沉重无比，之前他用尽全力也无法撼动分毫的丹炉，此刻，竟然被他硬生生抱离了地面半寸！
虽然只是半寸，虽然他的双臂青筋暴起，脸也憋得通红，但这已经是一个奇迹！
“好！好东西！”
林墨放下丹炉，感受着体内那股源源不断涌出的力量，心中大定。
他不再迟疑，将剩下的所有药材，全部投入了炼丹房。
半个小时后。
白玉操作台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八十颗土黄色的大力丸。
看着这些其貌不扬的药丸，林墨仿佛已经看到了堆积如山的钞票。
明天一早，就去找孙掌柜。
……
心念一动，林墨回到了房间。
窗外月色正浓，屋里一片寂静。
他本以为炼丹会消耗巨大精力，可此刻，那颗大力丸的药效还在体内流转，他非但没有丝毫困意，反而感觉精神百倍，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
床上，苏清清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气息，轻轻翻了个身，发出了一声梦呓般的呢喃。
“老公……”
林墨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借着月光，看着妻子恬静的睡颜。
她的眉眼如画，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两道浅浅的阴影。或许是做了什么好梦，嘴角微微向上翘着，带着一丝甜意。
他伸出手，想为她掖好被角。
可就在这时，苏清清的眼睛，忽然睁开了。
那双清澈的杏眼在黑暗中，像是两颗最亮的星辰，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蒙。
“你……忙完了？”她声音软糯，带着浓浓的睡意。
“嗯，吵醒你了？”林墨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
苏清清摇了摇头，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滑落。她揉了揉眼睛，很自然地靠过来，将头枕在了林墨的肩膀上。
“没有，就是感觉你不在身边，睡不踏实。”
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林墨的脖颈间，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他只觉得体内那股原本温和的药力，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火星，瞬间开始升温、沸腾。
他转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妻子。
月光下，她的脸颊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嘴唇饱满润泽，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林墨喉结滚动了一下，再也克制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苏清清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即放松下来，生涩而热情地回应着他。
房间里的温度，在不知不觉中，节节攀升。
“清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