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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海市老城区的“修鞋巷”,傍晚六点的阳光还剩最后一抹橘红,斜斜地打在青石板路上,把两侧鞋摊的影子拉得老长。巷口那棵三百年的老槐树,叶子被晒得发脆,风一吹就“哗啦哗啦”响,混着远处包子铺飘来的葱花味、隔壁修车铺的金属敲击声,还有巷尾养老院传来的收音机唱戏声,凑成了最地道的市井烟火气。

濮阳黻的鞋摊就在老槐树下,铁皮棚子刷着天蓝色的漆,边角被雨水冲得发白,却在棚顶挂了串五颜六色的塑料风铃——是她前几天从废品站捡的,风一吹就“叮铃叮铃”响,像在跟路过的人打招呼。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工装围裙,上面沾了点棕色的鞋油,左手戴着副洗得发白的帆布手套,正低头给一只黑色皮鞋钉鞋钉,锤子敲下去的“笃笃”声,节奏均匀得像在打拍子。

“濮阳姐,给我修修这双运动鞋!”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巷口传来,濮阳黻抬头,就看见穿鹅黄色连衣裙的37码姑娘跑过来,裙摆被风吹得飘起来,像只小蝴蝶。姑娘的头发扎成高马尾,发梢沾了点槐树叶,脸上带着点急乎乎的红晕,手里拎着双白色运动鞋,鞋跟处裂了道口子。

濮阳黻放下锤子,接过鞋看了眼,指尖触到鞋面的网布,还带着点外面的热气。“怎么又跑这么急?鞋跟都裂了,再跑该断了。”她笑着说,声音像风铃一样软,伸手帮姑娘把头发上的槐树叶摘下来,指尖碰到姑娘的耳垂,热得发烫。

“这不赶着去给我妈送东西嘛!”姑娘蹲在鞋摊前,手肘撑在膝盖上,下巴托着掌心,看着濮阳黻拿出鞋楦往鞋里塞,“我妈昨天说脚疼,我给她带了双新袜子,还有你上次说的那个艾草鞋垫,说是能治脚汗。”

濮阳黻手里的鞋楦是旧的,木质表面被磨得光滑发亮,楦底刻着个小小的月亮图案——是她当年给失踪的女儿画的,每次修鞋看到这个月亮,心里就像被温水泡过一样。她把鞋楦往运动鞋里塞的时候,突然感觉楦头碰到了什么硬东西,不是鞋本身的材质,倒像是藏在鞋楦里的。

“咦?”濮阳黻皱了皱眉,把鞋楦抽出来,对着夕阳看了看。橘红色的光透过鞋楦的木纹,隐约能看到里面有个小小的凸起。她用指甲抠了抠楦头的缝隙,没想到指甲刚碰到,就听到“咔嗒”一声轻响,鞋楦的侧面居然弹开了个小抽屉,里面放着一张折叠的纸,还有半片小小的、绣着桂花的布片。

37码姑娘凑过来看,眼睛一下子亮了:“哇!濮阳姐,你这鞋楦还是个秘密基地啊!”她伸手想拿那张纸,濮阳黻却先一步把纸展开,指尖有点发颤——纸上是一张泛黄的寻人启事,上面印着一个小女孩的照片,扎着两个羊角辫,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和她记忆里女儿五岁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寻人启事的右下角,写着联系人“濮阳”,还有一个早已停用的电话号码。濮阳黻的手指抚过照片上小女孩的脸,指腹能摸到纸张边缘的毛边,眼泪突然就涌了上来,砸在寻人启事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濮阳姐,你怎么了?”37码姑娘慌了,赶紧从包里掏出纸巾递给她,“这照片上的小孩……”

“是我女儿。”濮阳黻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点不敢相信的激动,“我找了她十五年,没想到……没想到会藏在这个鞋楦里。”她拿起那半片绣着桂花的布片,放在鼻尖闻了闻,还能隐约闻到一点淡淡的桂花香——那是她女儿最喜欢的味道,她每年秋天都会给女儿绣桂花图案的手帕。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亓官黻推着她的废品车走了过来,车斗里装满了旧纸箱,上面还放着一盆刚捡的绿萝。“濮阳,今天收摊这么晚?”亓官黻的声音洪亮,看到濮阳黻在哭,又看到她手里的寻人启事,脚步顿了顿,“这是……”

“亓官姐,你看!”37码姑娘指着寻人启事,“这是濮阳姐的女儿,藏在鞋楦里找到的!”

亓官黻凑过来一看,眼睛也睁大了:“这不是……当年我们一起在废品站找过的那个孩子吗?你还记得不,有次我们在旧衣服堆里翻到一件带桂花绣的小裙子,你说像你女儿的,后来没找到线索。”

濮阳黻点点头,把那半片布片递给亓官黻:“你看这个,和当年那件小裙子上的绣工一样,都是用的双线绣。”她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37码姑娘:“你刚才说,你给你妈带了艾草鞋垫?你妈是不是也喜欢绣桂花?”

37码姑娘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对啊!我妈绣的桂花可好看了,我小时候的衣服、手帕,全是她绣的桂花。她还说,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手艺,从我外婆传到她,再到我。”

濮阳黻的心“怦怦”跳了起来,她抓着姑娘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你妈……你妈叫什么名字?她是不是有个姐姐,很多年前丢了个孩子?”

37码姑娘被她抓得有点疼,却还是认真想了想:“我妈叫林秀兰,她说她有个双胞胎姐姐,小时候被拐走了,一直没找到。我外婆临终前还说,要是能找到姐姐,让她看看自己绣的桂花……”

“是她!是她!”濮阳黻激动得站起来,差点碰倒旁边的鞋油瓶,“我就是林秀兰的姐姐,我叫林秀雅,后来改名叫濮阳黻!当年我女儿丢了之后,我就改了名字,想换个地方找她……”

就在这时,巷尾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巷口,下来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直奔濮阳黻的鞋摊。为首的男人留着寸头,脸上有一道刀疤,从额头延伸到下巴,眼神像冰一样冷:“濮阳黻?跟我们走一趟,有人要见你。”

亓官黻立刻挡在濮阳黻前面,手里抄起修车铺老板放在旁边的扳手,声音沉了下来:“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之下想干什么?”

刀疤脸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在濮阳黻面前:“别装了,你女儿在我们手上,想救她,就跟我们走。”照片上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和寻人启事上的小女孩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头发长了,扎着马尾,被绑在一个椅子上,眼睛红红的,却倔强地瞪着镜头。

濮阳黻的腿一下子软了,差点坐在地上,37码姑娘赶紧扶住她。“你们把她怎么样了?我警告你们,别伤害她!”濮阳黻的声音带着哭腔,却透着一股狠劲,她从鞋摊下面摸出一把剪刀——是她平时剪线用的,刀刃磨得锋利,“我跟你们走,但你们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手指头,我跟你们拼命!”

亓官黻拉了拉濮阳黻的胳膊,小声说:“别冲动,他们人多,我们先稳住他们,我已经给段干?发消息了,她马上带人手过来。”她一边说,一边给濮阳黻使了个眼色,手指悄悄指了指鞋摊下面的暗格——那里藏着她平时用来防小偷的辣椒喷雾。

刀疤脸没注意到她们的小动作,不耐烦地催促:“别磨磨蹭蹭的,再不走,我可不敢保证你女儿会不会少点什么。”他身后的男人已经掏出了手铐,一步步逼近濮阳黻。

就在这时候,巷口突然传来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段干?骑着一辆红色的摩托车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十几个穿着荧光绿马甲的志愿者——是她平时组织的“寻亲互助队”。段干?戴着黑色的头盔,摘下头盔时,露出一头利落的短发,脸上带着风尘仆仆的红晕,手里拿着一根甩棍,大声喊道:“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绑架,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刀疤脸没想到会有人来救场,脸色一变,从腰里摸出一把匕首,抵在濮阳黻的腰上:“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捅死她!”

濮阳黻却突然笑了,她趁刀疤脸分神的瞬间,从鞋摊下面摸出辣椒喷雾,对着刀疤脸的眼睛喷了过去。“啊!”刀疤脸惨叫一声,手一松,匕首掉在地上。亓官黻趁机冲上去,一扳手砸在刀疤脸的胳膊上,“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后面的男人想掏手机报警,却被37码姑娘一脚踹在膝盖上,疼得跪倒在地。37码姑娘拍了拍手,笑着说:“别看我是女生,我可是练过跆拳道的,黑带三段!”

段干?冲过来,捡起地上的匕首,对着两个男人说:“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挺横的吗?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你们就等着蹲大牢吧!”

就在这时,濮阳黻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她颤抖着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妈妈……我在镜海市第一医院,他们把我放了,你快来……”

“哎!妈妈这就来!”濮阳黻挂了电话,眼泪又涌了上来,这次却是激动的泪。她抱着37码姑娘,哽咽着说:“谢谢你,谢谢你帮我……还有你妈妈,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37码姑娘拍着她的背,笑着说:“濮阳姐,不对,应该叫姨妈!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啊!我现在就给我妈打电话,让她来医院,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

亓官黻看着她们,也笑了,她捡起地上的寻人启事,递给濮阳黻:“你看,功夫不负有心人,你终于找到你女儿了。以后啊,你们一家人就能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了。”

夕阳最后一抹余晖落在她们身上,把三个人的影子融在一起,老槐树上的风铃还在“叮铃叮铃”响,像是在为这场迟来的团聚欢呼。巷口传来警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而濮阳黻的心,却前所未有的平静——她知道,从今天起,她的人生,终于要迎来新的开始了。

可就在濮阳黻准备和段干?、37码姑娘一起去医院的时候,她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又响了,这次是一条短信,发信人未知,内容只有一行字:“想救你女儿,就一个人来镜海市废弃工厂,别告诉任何人。”

濮阳黻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她看着手机屏幕,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段干?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凑过来一看,脸色也沉了下来:“又是他们的人?这是调虎离山计?”

37码姑娘也紧张起来:“姨妈,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告诉警察?”

濮阳黻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揣进兜里,眼神坚定地说:“我去。你们别跟着我,也别告诉警察。他们要的是我,我不能让我女儿再受伤害。”她从鞋摊下面摸出一把折叠刀,藏在袖子里,“你们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还要回来跟你们一起吃团圆饭呢。”

说完,她转身就往巷口走,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看起来单薄却又无比坚定。段干?想拉住她,却被亓官黻拦住了。亓官黻摇了摇头,小声说:“让她去。我们偷偷跟着她,万一有事,我们也好接应。”

段干?点点头,从摩托车上拿下头盔戴上,对身后的志愿者说:“你们先去医院,照顾好濮阳姐的女儿,我们两个去接应濮阳姐。”

37码姑娘看着濮阳黻的背影,心里有点慌,却还是坚定地说:“我也去!我妈说了,我们是一家人,要一起面对困难!”

三个人悄悄跟在濮阳黻身后,往镜海市废弃工厂的方向走去。夜色渐渐降临,路边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濮阳黻不知道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但她知道,为了女儿,她必须去——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她也绝不退缩。

废弃工厂在镜海市的郊区,周围都是荒草丛生的空地,只有工厂门口挂着一盏破旧的路灯,发出“滋滋”的电流声,灯光昏黄,把工厂的影子照得像个张着大嘴的怪兽。濮阳黻站在工厂门口,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工厂里面弥漫着一股铁锈和灰尘的味道,脚下的碎石子“咯吱咯吱”响。她走了没几步,就听到二楼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濮阳黻,你果然来了。”

濮阳黻抬头,看到二楼的平台上站着一个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领口敞开,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她皱了皱眉,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是谁?我女儿呢?”濮阳黻大声问道,手悄悄摸向袖子里的折叠刀。

男人笑了笑,拍了拍手,两个手下推着一个女孩走了出来——正是濮阳黻的女儿,林念安。念安的手被绑在身后,嘴巴被胶带封住,看到濮阳黻,眼睛一下子红了,用力挣扎着。

“念安!”濮阳黻想冲上去,却被男人喝住了:“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把她推下去!”工厂的二楼没有护栏,念安站在边缘,只要再往前一步,就会掉下来。

濮阳黻停下脚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抓我女儿?”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给濮阳黻。照片上是一个女人,长得和濮阳黻有几分相似,怀里抱着一个婴儿。“你还记得她吗?”男人的声音变得冰冷,“她是我妹妹,当年就是因为你,她才会被拐走,最后病死在外面!”

濮阳黻捡起照片,仔细看了看,突然想起什么:“你妹妹……是当年和我一起在孤儿院的那个小女孩?叫林秀梅?”

“没错!”男人的声音带着愤怒,“当年你答应帮她找家人,结果你自己先被领养了,把她一个人留在孤儿院!后来她被人贩子拐走,受尽折磨,最后得了重病,没钱医治,死的时候才十八岁!”

濮阳黻的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她摇着头说:“不是的,我没有忘记她!我被领养后,一直在找她,可是找不到……我也不知道她会遭遇这么多不幸……”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男人冷笑一声,“我今天就是要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你不是很爱你女儿吗?那你就从这里跳下去,我就放了你女儿!”他指了指濮阳黻身边的楼梯口,“要么你跳下去,要么你女儿跳下去,你选一个!”

濮阳黻看着二楼的女儿,又看了看身边的楼梯口,心里像被撕裂一样。她知道,男人是不会轻易放了念安的,就算她跳下去,男人也可能会反悔。可是她不能让念安出事,念安是她的命啊!

就在这时,工厂的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亓官黻和段干?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警察。“不许动!警察!”警察拿着手电筒,照亮了工厂的每一个角落。

男人没想到警察会来,脸色一变,想把念安推下去,却被段干?一把抓住了胳膊。段干?用力一拧,男人疼得惨叫一声,被警察按在地上,戴上了手铐。

念安被救了下来,濮阳黻冲上去,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撕掉她嘴上的胶带,紧紧地抱着她,哭着说:“念安,对不起,妈妈让你受委屈了……”

念安也抱着濮阳黻,哭着说:“妈妈,我不怕,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37码姑娘也跑了进来,看到念安没事,笑着说:“姨妈,念安妹妹没事就好!我妈也来了,就在外面,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

濮阳黻看着身边的亲人,又看了看亓官黻和段干?,心里充满了感激。她知道,这次如果不是她们帮忙,她和念安可能就真的见不到了。

警察把男人押了出去,工厂里只剩下她们几个人。月光从工厂的窗户照进来,落在她们身上,温柔得像一层纱。濮阳黻抱着念安,37码姑娘站在她们身边,亓官黻和段干?相视一笑,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这时,念安突然拉了拉濮阳黻的衣角,声音带着几分怯意:“妈妈,我刚才在楼上,看到他口袋里掉了个东西,上面有和你鞋楦里一样的桂花绣……”

濮阳黻心里一紧,立刻看向警察押走男人的方向,却只看到门口晃动的人影。亓官黻立刻反应过来,拉住身边的民警:“同志,刚才那个嫌疑人,他口袋里可能有件带桂花绣的物品,说不定和其他案子有关!”

民警点点头,立刻用对讲机联系前方押解的同事。没过多久,对讲机里传来回应:“在嫌疑人外套内侧口袋发现一枚绣着桂花的银质纽扣,上面还刻着一个‘林’字。”

濮阳黻的呼吸瞬间停滞,她颤抖着说:“那是……我母亲当年的陪嫁纽扣!当年我和妹妹秀梅分开时,我给了她一枚,另一枚我缝在念安小时候的衣服上,后来念安丢了,衣服也找不到了……”

37码姑娘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翻出一张老照片:“姨妈,你看!这是我外婆留给我妈的旧相册里的照片,我外婆年轻的时候,衣服上就别着这样的纽扣!”

照片里,年轻的林母穿着蓝色的斜襟布衫,领口处果然别着一枚一模一样的桂花银扣。段干?凑过来一看,眼神亮了:“这么说,这个男人和你们家的渊源,比我们想的还要深?他说不定不只是为了替妹妹报仇,还在找你们家的东西?”

濮阳黻抱着念安的手紧了紧,抬头看向窗外的月亮,忽然想起鞋楦里的半片桂花布片。那布片的针脚,和母亲当年的绣法一模一样,说不定……那布片就是母亲当年缝在妹妹衣服上的?

“我们去医院吧。”濮阳黻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多了几分笃定,“秀兰也在医院,我们把这些线索凑在一起,说不定能找到当年我妹妹秀梅的下落——还有,我总觉得,当年念安被拐,和这些事也脱不了关系。”

几个人走出废弃工厂,警车的灯光已经远去,只有路边的路灯亮着暖黄的光。念安靠在濮阳黻怀里,小声说:“妈妈,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濮阳黻摸了摸女儿的头,眼眶又热了:“好,再也不分开了。以后妈妈的鞋摊,就等你来帮忙钉鞋钉,咱们娘俩一起,把日子过好。”

37码姑娘走在旁边,笑着说:“姨妈,还有我呢!我周末就来给你们帮忙,顺便让我妈教咱们绣桂花,把咱们家的手艺传下去!”

亓官黻和段干?跟在后面,看着前面祖孙三代(注:此处37码姑娘为林秀兰之女,即濮阳黻的外甥女,念安为濮阳黻之女,三人实为姨甥、表姐妹关系,此处“祖孙三代”为情感层面的亲近表述)说说笑笑的身影,也相视一笑。

晚风拂过,带着远处桂花的清香——原来不知何时,巷口的老槐树下,有人种了几株桂花树,此刻正悄悄开着花。濮阳黻抬头看向月亮,觉得今晚的月亮,比鞋楦里的那个,还要亮,还要暖。

她知道,虽然过去的谜团还没完全解开,但只要家人在身边,只要她们一起面对,总有一天,所有的真相都会水落石出,所有的遗憾,都能慢慢弥补。而她的鞋摊,以后不仅会有钉鞋的“笃笃”声,还会有风铃的“叮铃”声,有女儿的笑声,有外甥女的 chatter 声——那才是真正的,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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