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
各位宝宝请注意,这一卷是我自己偶尔的灵感小短篇。
作者本人混的圈子比较杂,吃的饭和物料比较多,很多领域都有涉及,如果不喜欢的话可能划走不看这一卷哦。
还有,我前面第一卷已完结,那一卷确实文笔不好。人物与人物之间的关系也处理不行。
但是我不想改了。别问,问就是我懒。
再说一句,别评论不好听的,我不爱听。
还有,想骂我,觉得我文笔不好,故事情节不好的,有本事打赏一千,没本事就给我闭嘴!
钱不花一分就搁这指指点点,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得了,就说那么多,下面正文开始。
哦,再说一句,清落这个名字全是我个人的oc,可能很多场景我会用到这个名字。
负责?好,现在开始养你————
清落与无限,会馆里无人不知的暧昧。
百年相伴,却谁都不肯先踏出那一步。
直到清落中毒,跌撞闯进无限家中。
他支开小黑,将她抵在门边:“解药是我,你确定?”
清醒后无限系着围裙端来粥,眼神委屈:“仙子中了这种毒第一个找我……是不是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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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馆里但凡长眼睛的,都知道清落和无限之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扯。
活了不知多少岁月,成了仙得了道,身边来来去去,最后长久停驻的,竟只有彼此。
一个眼神,一句未尽之言,对方都能心领神会,默契得像是共用了一个神魂。
可偏偏,隔着一层窗户纸,谁都不肯先伸手去戳破。
日子就这么在并肩作战、偶尔斗嘴、长久沉默的陪伴里,如水般流过,一晃已是几百年。
这次的任务本不该棘手到如此地步,奈何对方狡诈异常,竟在最后关头拼死种下了阴损玩意。
清落强提着一口气,才勉强撑着回到了会馆管辖的地界。
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都比不上骨髓里渐渐烧起来的那股邪火。
一阵猛过一阵,烧得她神识昏沉,眼前景物都带了重影。
情毒——这名字俗气,效力却歹毒得很,专蚀心神清明,逼出最原始的渴望。
她现在只想见无限。
只有他身边那清冽又安稳的气息,能稍稍压下这焚身的燥热。
通讯符燃了几次,那边却始终没有回应。
清落咬着唇,指尖掐进掌心里,留下深深的月牙印。
今天星期一,无限去接小黑放学了。
那家伙,一旦专注起来,常常会忽略周遭动静,包括口袋里震动的符咒。
体内的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理智焚尽。
清落不再犹豫,身形几个起落,凭着本能朝着无限那处隐匿于市井中的宅子掠去。
她现在顾不得什么仪态,也顾不得会不会惊扰凡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他。
几乎是撞开了那扇熟悉的木门,厅内,无限正弯腰对着小黑嘱咐着什么。
少年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大约是刚结束了什么有趣的课程。
听到动静,无限诧异地回头,正对上清落倚着门框、气息紊乱的模样。
她秀发散乱,原本素净的衣裙上沾着尘土与暗红的血渍。
脸颊却泛着极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水光潋滟,直直地望向他。
无限心头猛地一沉。
他迅速对小黑说了句:“先去你玄离叔叔那里待会儿,师父有点事。”
少年察觉气氛不对,乖巧地应了声后就快步离开了。
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界。
无限一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清落,指尖触到她滚烫的皮肤,眉头立刻紧锁。
“怎么回事?伤到哪里了?中的什么毒?”他的声音依旧平稳,但细听之下,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
清落却仿佛没听见他的问话,只是凭借本能抓住他微凉的手腕,往自己滚烫的脸颊上贴,口中发出模糊的呓语:“无限……好热……”
无限试图查看她身上的伤势,却被清落软绵绵地推开,又更紧地缠上来。
她中的毒显然已经深入,行为完全被本能驱使。
两人在不算宽敞的厅堂里拉扯起来,无限既要制住她以免她伤到自己,又不敢太过用力怕加重她的伤势。
清落此刻却爆发出不符伤情的力气,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死死地攀附着他。
“清落!看清楚我是谁!”
无限扣住她的肩膀,将她稍稍推开一些距离。
迫使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声音沉了下去,“这毒……解药是我,你确定?”
他问得艰难,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愫,有关切,更有一种压抑了太久即将破笼而出的汹涌。
清落眼神涣散,焦距对不准他,只是凭着气息认准了这个人。
她胡乱地点头,滚烫的唇蹭过他的下颌,留下灼人的印记。
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崩断了。
无限打横抱起她,走向内室。
接下来的事情,仿佛发生在云端,又像是沉沦在炼狱。
极致的缠绵与体内毒素的冲撞交织,清落在意识模糊间。
只记得那双始终凝视着她的、深不见底的眼眸,以及耳边压抑的、滚烫的呼吸。
「此处省略一万字,大家请自行想象,谢谢。」
清落醒来时,窗外天光已大亮。
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遍,但那股焚心蚀骨的邪火已经消退,只剩下一种慵懒到极致的疲惫。
记忆如潮水般回涌,昨夜的荒唐与炽热清晰得让她耳根发烫。
她猛地坐起身,丝被滑落,露出底下暧昧的红痕。
身边的位置空着,但残留的温度和气息表明人才离开不久。
正当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时,房门被轻轻推开。
无限走了进来。
他换了身家常的灰色布衣,腰间……系着一条格格不入的、略显可爱的碎花围裙。
他手里端着一个白瓷碗,热气袅袅,散发着清淡的米香。
见清落醒了,他脚步顿了顿,神色如常地走到床边,将碗递过去:“醒了?先喝点粥,你元气损耗太大。”
清落愣愣地接过碗,指尖碰到他微凉的皮肤,触电般缩了一下。
她低头看着碗里熬得恰到好处的白粥,脑子一片空白。
这场景太过诡异,超出了她处理能力的范围。
无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就站在床边,微微垂着眼看她。
那双平日里清冷沉静的黑眸,此刻竟氤氲着一层难以言说的……委屈?
静默在空气中蔓延,只有清落小口喝粥的细微声响。
良久,无限坐在床边忽然开口,声音低低的,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控诉,却又软得不像话:
“清落仙子中了这种毒,第一个想到的是来找我……”
他顿了顿,目光幽幽地锁住她,“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噗——咳咳咳……”清落一口粥呛在喉咙里,咳得满脸通红,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她看向那个顶着张风光霁月的脸、系着可爱围裙、说出如此“惊世骇俗”话语的男人。
无限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动作自然无比,眼神却依旧固执地看着她,等着一个答案。
那副模样,活脱脱就是个被占了便宜、认真要求名分的……良家妇男?
清落看着他眼中那抹几乎要藏不住的得逞笑意,以及底下更深处的、不容错辩的认真。
她忽然觉得,那层横亘了千年的窗户纸,大概是在昨夜,被这家伙连框都给拆了。
负责?
她放下粥碗,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嘴角慢慢勾起一个极淡,却意味深长的弧度。
“好啊,”她说,声音还带着沙哑,却清晰无比,“从今天起,我养你。”
无限拍着她背的手微微一顿,眼中的委屈瞬间被灼亮的光彩取代。
他俯下身,额头轻轻抵上她的,低笑道:“一言为定。”
窗外,市声渐起,又是寻常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