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紫妤的手指,悬在录像带播放键上方,珍珠耳钉残骸,在她耳垂上微微发烫,仿佛在预警即将揭晓的惊世秘密。
但她深吸一口气,果断按下暂停键,此刻不是沉溺于过去的时候,商业战场上的硝烟正浓,晚莟时装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她将录像带小心塞进内袋,激光匕首在全息屏幕上,划出凌厉的弧线,对着通讯器下令:
“魏晓缪,联系所有合作媒体,准备召开紧急发布会。晚莟股价暴跌,正是我们舆论反击的最佳时机。”
交易所内,晚莟时装的股价如同断崖式下跌,红色的数字刺得人眼睛生疼。
屈煦沨的盟友们坐不住了,匿名账户开始疯狂抛售柳氏集团关联企业的股票,试图制造恐慌。
魏晓缪盯着跳动的屏幕,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柳总,对方来势汹汹,我们的防线快撑不住了!”
柳紫妤冷笑一声,将父亲的账本重重拍在操作台上,泛黄的纸页间飘落出一叠泛黄的债券,那是柳氏集团在金融市场蛰伏多年的秘密武器。
“启动‘债转股’计划,把这些债券全部转换成股权,反向收购那些做空我们的公司。”
她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仿佛掌控全局的指挥官。
废墟之上,柳氏集团的救援直升机终于抵达。
金萌怡抛向空中的吊坠,却在即将触及舱门时,被一道黑影截住。
戴着晚莟面罩的神秘人手持长钩,如鬼魅般从废墟中窜出,将吊坠勾走。
金萌怡不顾手臂的伤痛,抄起一根钢筋追了上去。
“把东西还给我!”
她的怒吼在废墟间回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钢筋滴落。
神秘人转身,面罩下的眼睛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下按钮。
刹那间,废墟中隐藏的炸弹相继爆炸,火光冲天,浓烟弥漫。
游古辛与屈煦沨在地下仓库的搏斗愈发激烈。
屈煦沨挣脱束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装置,按下开关。
冷藏柜的警报声戛然而止,柜门自动弹开,冷气扑面而来。
数十个装着不明液体的试管,在冷光中泛着幽蓝,液体表面不断有气泡涌出,发出诡异的声响。
“这就是你父亲毕生的研究成果,也是柳氏集团最不想公之于众的秘密。”
屈煦沨狞笑着:“只要我把这些试管摔碎,里面的化学药剂一旦泄露,临江城的纺织产业将彻底瘫痪。”
游古辛握紧半截青铜钥匙,疤痕处传来阵阵灼痛,他知道,这半截钥匙或许是阻止灾难发生的关键,但此刻他必须先稳住屈煦沨。
柳氏集团的新闻发布会现场,闪光灯此起彼伏。
柳紫妤身着黑色西装,站在台上,气场强大。
她将晚莟质检中心数据造假的证据一一展示在大屏幕上,台下一片哗然。
“晚莟时装妄图用卑鄙手段击垮 m.Y 服饰,进而垄断时尚市场。但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柳氏集团将联合 m.Y 服饰,对晚莟发起全面反击。我们不仅要夺回失去的市场,还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发布会结束后,柳氏集团的股价开始止跌回升,而晚莟时装的股东们坐不住了,纷纷要求撤换管理层。
屈煦沨见威胁不成,突然将试管朝游古辛扔去。
游古辛侧身躲避,试管砸在墙上,绿色的液体溅落在地面,瞬间腐蚀出一个深坑。
他抓住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屈煦沨扑倒在地。
两人在地上扭打起来,游古辛趁机将青铜钥匙插入保险箱的锁孔。
“咔嚓” 一声,保险箱缓缓打开,里面不是金银财宝,而是一叠厚厚的文件,文件封面上写着“xh-001项目绝密档案”。
与此同时,金萌怡在废墟中与神秘人展开殊死搏斗。
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逐渐占据上风。
当她扯下神秘人的面罩时,惊讶地发现对方竟是柳氏集团的一名高管。
“为什么?” 她质问道。
高管冷笑一声:“为了钱,也为了复仇。你们柳氏集团当年抢走了属于我的东西,今天我要全部拿回来。”
话音未落,柳氏集团的安保人员赶到,将高管制服。
金萌怡捡起掉落的吊坠,发现胶片还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她并没有随安保人员离开,而是继续留在险地,寻找有价值的东西。
柳紫妤在办公室里,看着监控画面里的一切,眼神坚定。
她知道,这场商战远未结束,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她再次拿出录像带,按下播放键,决定直面二十年前的真相。
画面里,年轻的柳父表情凝重,似乎在和程菲父亲、徐世明争论着什么。
突然,实验室里发生爆炸,火光冲天。
而在混乱中,一个婴儿被人抱走,襁褓上绣着的正是游古辛母亲的名字。
柳紫妤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终于明白,这场商战背后,隐藏着如此复杂的恩怨情仇。
但她也更加坚定了信念,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她都要守护住柳氏集团,揭开所有的真相,为父亲,也为那些被卷入这场阴谋的人讨回公道。
柳紫妤的指甲,深深掐进录像带外壳,二十年前的火光,仿佛穿透屏幕灼烧着她的瞳孔。
办公室的全息屏幕,突然红光爆闪,魏晓缪的声音带着破音传来:
“柳总!晚莟启动‘血色做空’计划,联合二十家对冲基金,抛售我们的可转换债券!”
她猛地将激光匕首插入控制台,父亲账本里的债券存根被气流掀起,泛黄纸页上的水印,与录像带里实验室的徽章完美重合,原来柳氏蛰伏多年的金融武器,早与那场爆炸产生隐秘勾连。
废墟中,金萌怡瞥见到半截邀请函,是那名神秘高管口袋里掉出来的。
火焰舔舐纸面,“Ω计划周年庆”的烫金字样在灰烬中若隐若现。
她咬牙将吊坠藏好后,还是用染血的手指,在地面画出求救信号。
突然背后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十余名戴着晚莟LoGo的武装人员呈扇形包抄,枪口红外瞄准器在她身上织成死亡网络。
地下仓库内,屈煦沨的狞笑戛然而止。
游古辛如黑豹般拧住他手腕,战术目镜精准捕捉到对方瞳孔的细微收缩。
当试管脱手的刹那,他侧身翻转的轨迹,与十年前特种部队躲避 RpG 的训练分毫不差,膝盖重重顶在屈煦沨后颈。
冷藏柜的冷气裹着不明液体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他左手闪电般抽出作战靴里的军刀,刀柄上的防滑纹与半截青铜钥匙完美契合。
“你父亲没教过你?”
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军刀抵住屈煦沨咽喉:“真正的威胁从来不在明处。”
柳氏集团的交易大厅里,红色股价曲线如决堤洪水。
柳紫妤将录像带插入特制播放器,二十年前的画面投射在巨幅屏幕上:
程菲父亲握着注射器靠近婴儿,柳父挥拳阻拦时打翻的试剂瓶,与屈煦沨手中的试管液体成分完全相同。
“启动‘金蝉脱壳’。” 她的激光笔划过股权架构图:“把我们在东南亚的纺织厂股权,全部转入 m.Y 名下的空壳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