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餐桌,管家把两碗面已摆放好。慕颜辞坐下便拿着筷子吃了起来。
贺沿深端着面坐到女人身旁。
往慕颜辞的碗里看了一眼,他的清淡,慕颜辞的微辣。
他把自己的那碗推至旁边,拿着筷子,去夹慕颜辞那碗。
慕颜辞双眸瞪着他,神情在问他为什么?
贺沿深眉毛高挑,“等这碗吃完再吃另一碗。”
慕颜辞起身,去端另一碗,被贺沿深按住肩膀坐下,
“就吃这碗。”
慕颜辞盯着看他几秒,轻挑道:“没想到你,还有吃别人吃过的癖好。”
说着夹起煎蛋准备吃,贺沿深偏过头,咬了一口,“颜颜喂的,就是好吃。”
慕颜辞几分恼怒,“你?”
贺沿深笑了笑,嘴唇微动,声音在女人耳旁响起夹杂着蛊惑,“快吃,等下才有力气。”
接着吃了一口,辣的干咳了几声。
慕颜辞幸灾乐祸笑了笑,“不能吃辣就不要勉强。”
男人不甘示弱,挑眉。“慢慢会习惯的。”
……
吃完后,贺沿深带着慕颜辞回到主卧。
慕颜辞走向衣帽间,打开衣柜,见里面春夏秋冬的衣服都有,想来是奶奶让人送来的。
她之前的衣物搬走了,奶奶对她是真的好。
贺沿深从她身后抱着她的腰身,在头顶吻了吻她的发香,随后低头轻咬了她耳垂。
声音沙哑的不行,“等下我们再洗。”
搂着她的腰来到壁镜面前,慕颜辞顿感不妙。扳开男人的手,站在一定距离,见男人的此刻的眸中跟平时不一样,布满了欲,下一刻。随时都要将她吸进他的旋涡。
“贺沿深,你……身体受伤了”,意思不宜做那种事
男人随手按了按墙壁的开关,留下一盏昏暗的灯光,上前两步掐住她的腰,顺手脱下她的外套,吻了吻她的眼……
低眸看着她。眸光黯沉不已,嗓音低哑。“你喊错了,这个月里喊老公。”
“那我还是叫阿沿”。慕颜辞声音不自然的说道。
“喊阿沿,老公都行”,男人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男人托着她的脖子,她被迫仰视对上男人的深邃精致的五官,此刻女人的眸光水润中又有些呆滞。
贺沿深似乎对她现在的表情很满意,嘴角勾起,俯下头,朝她的唇细细吻去。
边吻手掌有所行动,衣服渐落,贺沿深轻轻将她带到墙面镜子跟前,将她转一圈,从背后抱着她,两人赤诚相见。
晦暗的灯光,从镜子照出两人紧紧相拥的的画面,女人脸蛋已红的像苹果,身体有些紧张,男人双眸沉沉的从镜子里一点一点的扫描着她的一切,
男人伸手把她的头发顺到一侧,吻了吻后颈,手指有一下无一下的点着光润的背脊。暗淡的光线中只见男人嘴唇一张一合,
“嫌我受伤,那就等下看谁求饶。”
热气悉数洒在后面背部,引的女人身体起了微妙的感觉,见她这般娇羞如花的反应,给了贺沿深极大的满足。
慕颜辞被他这样有意无意的慢慢挑拨,弄得浑身难受,身体软的一塌糊涂,
“快点。”
说出的话不知不觉变了音调,
“好,这么猴急。”
话语中带着宠溺。
贺沿深拉住她的手撑在镜面上,而他身上的伤在此刻的氛围中增加了几分野性,而女人在某些愉悦的时刻,手指不受控制划过他身上的红肿处,而男人却不知疼痛,犹如在草原随意奔驰,从镜子里面照出两人不可言语的此情此景。
男人从镜子里看着女人的每个过程变化刻入他脑里,心里,身体情动不已,沙哑的声音,
“老婆,”声声回荡在房间。
贺沿深带着慕颜辞尝试了从未有过的各种体验,所有的画面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等一切结束时,慕颜辞闭着眼懒懒躺在衣帽间沙发,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贺沿深坐在慕颜辞身边,修长的手指拂过额头润湿的头发,
“抱你去洗澡。”
慕颜辞闻言,骤然睁开双眼,不太信他的鬼话,刚刚那一幕幕怎么诱哄她的难堪画面历历在目,用最后的力气,“滚。”
贺沿深笑了笑,似看出她的担心,轻佻低声道:“已经三次了,带着这副羸弱有伤的身体,不能再把你怎么样。”
慕颜辞眼角的余光瞟过男人的伤,“能信你吗。”
男人脸上布满舒展后的喜悦,“能。”
最后上床睡觉时,贺沿深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伸手拥过熟睡的人。
低声道:“小笨蛋,来日方长。”
次日,
贺沿深因离开几天,公司累积了许多事,便去了贺氏。
给她留了纸条,「我先去贺氏了,晚上一起去医院看母亲。」
慕颜辞带着慕倩慕外婆一起来到x医院。白欢语已在医院等候,直接带他们来到神经科办理了住院,随后带着慕颜辞来到主任办公室。
白欢语轻轻推开门,“刘主任。”
“白主任。”
白欢语向慕颜辞介绍道:“神经科刘科主任。”
慕颜辞站在办公桌侧面,“你好,我是慕颜辞,慕倩是我妈妈。”
刘科抬眸看了一眼,收回视线落在电脑,
“你母亲的情况,白主任给我具体描述过。我开几张检查单,等一系列检查完毕,根据结果在做出具体诊治方案。”
刘科从打印机拿过单子,递给慕颜辞。
慕颜辞伸手接过检查单,“好,谢谢,”
白欢语,“刘主任,你先忙。”
两人便一前一后推门出去。
她们刚从办公室走出来。
男士温和的声音传过来,“欢语,你从江城回来了。”
闻声,白欢语直接顿住脚步,美眸微眯看着男人,有些不可思议,
“吴白,你怎么在这里。”
吴白一身白大褂,带着金丝眼镜,五官精致,嘴角微微一笑,
“欢语,我回来就在这家医院入职了神经科。”
慕颜辞明显感觉白欢语的局促,她的手臂被白欢语握的变了型。把手覆盖在白欢语的手上,给她安全感。
白欢语客气道:“那,那恭喜你了。”
言语中充满距离,没有见到他的任何喜悦。
白欢语的疏离让吴白有些不安,便自嘲的说道:
“我以为,你见到我会开心,没想到……差强人意。”
白欢语脸上勉强挤出一点笑容,“你,想多了。”
吴白深深看了她片刻,然后懊恼的说道:
“你上次在国外看到我跟那个女孩,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我救命恩人。”
意思他在报恩,对那女孩没有任何心思。
回朔到那天,白欢语去m国医研学术交流会,想着吴白也在这里,跟他有婚约,以后要过一辈子的人,趁着空闲时间,买了一束花便悄悄去吴白所在的医学院,当她一路问着同学走进吴白所在的单人宿舍,走到门口,她惊讶的看着门没关严实,是吴白知道她要来吗?
便轻轻的推开门,刚轻步跨进门槛,只见一位小家碧玉的女孩子,坐在沙发抱着吴白,哭哭啼啼的。
吴白扯过纸巾温柔擦过她的眼泪,温声安抚,“别哭了,妆都哭花了。”
那女孩面上柔弱惹人怜爱,温柔的说道:“吴白,我们在一起吧,就在国外这段时间陪着你,我不破坏你的联姻,我会安分守在你身边。”
似女孩的样子惹人生出保护欲,还是其他,吴白伸手将她拥在怀里。手不停的顺着她的头发,女孩见他这般温柔,认为吴白对她是有感觉的,直接大胆吻上了吴白的唇,吴白没有拒绝,任凭女孩的行为,甚至脱他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