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2月3日,农历正月初一,星期三,诸事不宜。
何雨柱揉了揉脑子挣扎着起床,昨儿后半夜也没咋睡好,睡眠质量再好的他也是被吵的不要不要的。
起床后撕掉一张黄历,看着上面写的宜后面根本没有,忌后面倒是一大堆,特别是那个大事勿用,忍不住皱了皱眉。
“难道今日不宜出门?还大事勿用,这咋搞的,这还是大年初一啊。”
拜年肯定是要出去拜年的,往年都会去师父吴大海家拜年,这是一直雷打不动的规矩,都习惯了,今年不去?
何雨柱摇摇头,“我敬畏,但不代表我一定信奉。”
不再想这些,何雨柱先去煮饺子,不多时,白文和何大清两人也是揉着脑袋走进屋来。
“新年好,姐夫。”
“新年好,舅子。”
两人看着对方的囧样,也是忍不住哈哈一笑,何雨柱正端着饺子上桌呢,正巧看到两人在笑,“新年好,爸,大舅。”
“新年好,柱子,”何雨水迈着步子也钻了进来,“新年好,爸,大舅,老哥。”
互相寒暄后,就坐下吃饺子,刚吃了没几个就看见阎解放拿着个破盆,直接往里闯了进来,咣当一声就给跪下了。
把几人看傻了,阎解放也不等几人开口,直接叫唱起来,“何叔,白叔,柱子哥,我给您们拜年了。”
“柱子哥,柱子哥,新春佳节已来到。”
“何大爷,何大爷,给个压岁就齐活。”
“白处长,白处长,祝你现年好又发。”
“一块少,两块少,三块四块正正好。”
“不是,哪有你这样的,上来就磕啊,张嘴就是三块钱,”何雨水不满一句。
何雨柱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跪着的阎解放,然后又用双瞳看了看门外,发现阎解成正猫在墙角呢。
“我说阎老二,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你哥的,还是说是你们家阎老抠的。”
这话把阎解放一下给问住了,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何大清长舒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
“阎家小子,就一块,赶紧走人,别来我家磕了,大过年的就当我图个吉利了。”
何大清把钱丢在地上,阎解放立马捡起,嘿嘿一笑,“何大爷,还是您局气,祝您新年好。”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门外的阎解成见方法还挺管用的,就立马带着阎解放去了院里的其他家里。
这一圈走下来,还真讨了不少,不多时,阎解放的口袋里就已经有了好几块钱,还有花生瓜子装的是满满当当。
两人到了一个巷子里,看了看四下无人后,阎解成直接开口道。
“老二,我这方法不错吧,把钱拿出来,咱们分一分,对了还有那花生瓜子,也要一颗颗分好,说好的五五分账,不能耍赖。”
阎解放听后老老实实地把兜里的钱还有其他东西掏了出来,两人一份份分的干干净净,然后分道扬镳开始今天的快乐生活。
“爸,您就多余给他,看着吧,这小子尝到甜头,怕是满院子都去了,这下子,怕是进账不少。”
“前面我就看到他们阎老大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怕是这小子就是背后的人,”
何雨柱话音刚落,何大清还刚想说些什么,“开会了,开会了,都聚在中院大家开会了。”
“您瞧着吧,这下二大爷怕是要好好拿捏一下这阎老西了。”
“走呗,看戏去了,”白文也是喜闻乐见站起身先一步走了出去。
不多时,中院聚集了一大帮人,还有些个还没起来的,刘海中已经在八仙桌前坐下了,坐在他左手边的是三大爷王大爷。
“咳咳,”刘海中轻咳两声,“人都到的差不多了,我觉得呢,咱们院里过年期间可以搞个团拜活动,就当我们直接互相拜个年了。”
“我先讲两句啊,新年里新气象新春喜迎春雪,讲建设讲计划讲究辞旧迎新。”
“嘿,您别说啊,这二大爷这话说的不错啊。”
“可不么,现在不就是在整那个五一建设么?”
王大爷站起身给大家伙拱了拱手道,“我也不像二大爷那样肚子里都是墨水,我就一粗人,在这儿给大家拜年了。”
“祝大家新的一年身体健康,工作顺利。”
“三大爷虽然话是老套了点,但是够用啊。”
“两位大爷说的都挺好,但是今天咱们院里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何雨柱上前一步开口道。
“怎么了这是,柱子说的啥呢。”
何雨柱故作气愤道,“好家伙,我们今早正吃着饺子呢,这阎家老二端着个破盆进屋咕咚一下就往下跪嚷嚷着要钱。”
“我爸这人吧,心善,没办法就给了他一块钱,大过年的就当讨个吉利了。”
“我去,柱子家也给了,我还以为就我家给了呢?”
“别提了,我家也给了。”
“我家虽然没给钱,但是花生瓜子抓了好多走。”
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阎埠贵整个人都要炸了,气愤的不是丢人,而是他家二小子把钱都拿走了,一分都没上缴。
“阎埠贵同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教育孩子肯定要出大问题的,”刘海中站起身开始上纲上线。
“你们家的遭遇我们十分同情,但是你犯不着用这样的方式往回找补吧?”
“还让一个半大孩子上门来要压岁钱,说难听点,就是讨饭。”
阎埠贵听到这话他就不乐意了,“我说二大爷,我这完全不知情啊,这小子干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什么讨饭不讨饭的。
“那是压岁钱能一样么,讨来的压岁钱能叫讨饭么?真是肚子里没有半点墨水就开始瞎说八道。”
刘海中像是被人踩中了尾巴,他十分讨厌别人拿他的学历说事,“阎埠贵,你别给脸不要脸啊。”
“今天你家老二的事情就算了,毕竟是个孩子我们还能跟他置气,但是归根到底还是你这个当父亲的不够格。”
何雨柱附和道,“有道理,各位,当你们发现一个家里的小孩子有问题的时候,细看发现,这个小孩子才是病的最轻的一个。”
“你们看看这阎老抠和杨瑞华,哪有一点为人母为人父的样子。”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何雨柱话音刚落,众人一听觉得十分有道理也都纷纷响应,“对,柱子说的对,这阎老抠太不是东西了。”
阎埠贵被众人喊打,也是无奈地带着杨瑞华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