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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脑飞速运转,几乎是在看到燕王姬胜的一瞬间,无数之前看似无关的线索,便在你的脑海中串联成了完整而清晰的逻辑链。那突然出现,在人工湖上,乘坐蒸汽船的两位气质绝非凡人的“贵妇”,那些不请自来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的朝廷重臣,以及燕王此刻这种亲自前来,名为“破局”实为“引路”的姿态。

原来如此,你的好媳妇姬凝霜和那位素未谋面的丈母娘大周太后,竟然真的来了,你这招“闭门谢客”本意是为了晾一晾那群江湖草莽,却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竟连当朝女帝和太后也给拒之门外了,这可真是好大的一个乌龙,也是好大的一个“不敬”之罪,难怪燕王要亲自前来,他是怕再拖下去,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你心中的凝重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洞悉一切后的从容与玩味。你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是先不紧不慢地拍了拍沾满灰尘的工装,迈开大步迎了上去,脸上挂着仿佛见到了老友般的热情笑容。

“哎呀,王爷!”你的声音洪亮而爽朗,丝毫没有被眼前的僵局所影响。你对着姬胜遥遥拱了拱手,大笑道:“您这是大驾光临啊,杨某正在工地上忙着给将士们盖‘新房’,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不知王爷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莫非是要喝将士们的喜酒了?”

这番话举重若轻,轻描淡写地将眼前这场近乎于“兵临城下”的紧张对峙,转化为一场盟友之间的友好访问,你甚至还主动将他的到来与你正在进行的“相亲大会”挂上钩,仿佛他就是来支持你工作的。这一手反客为主,玩得是炉火纯青。

那些原本因为燕王的到来而惶恐不安的护卫队士兵们,看到你如此从容的姿态,心中也瞬间安定下来。是啊,社长和王爷是盟友,是朋友,是自己人。

姬胜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赞赏,也有无奈。他看着你这一身仿佛刚从泥地里打滚出来的打扮,还有那副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坦然笑容,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此子心性,当真是妖孽一般,面对如此局面,竟能面不改色,谈笑风生,这份养气的功夫,便是朝堂之上那些宦海沉浮数十年的老狐狸,也多有不如。”

他脸上也露出一丝略带苦涩的笑容,知道自己今天是被当枪使了。他摆摆手,声音中带着一丝疏离与郑重:“杨社长说笑了,今日不是本王来拜访。”

说罢,他微微侧过身,露出了身后那个如同影子一般的干瘦老者。那老者从燕王身后缓缓地“飘”了出来,他穿着一身最普通的灰色布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皮肤是一种久不见阳光的惨白,嘴唇极薄,眼窝深陷,那双眼睛看人时,就像是潜伏在暗处的毒蛇,让人从心底里发寒。正是昨天跟在太后与女帝身后的掌印太监吴胜臣。

“陛下与太后听闻安东府有一奇人,心中好奇,特派咱家前来看看,不知杨社长现在有无空闲,前往燕王府一叙?”吴胜臣开了口,他的声音尖细而阴冷,像是两片生锈的铁片在摩擦。他的话很客气,用的是“请”和“问”,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根本不是商量,而是一道无法拒绝的圣旨。

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都凝固了,武悔和凌华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们终于明白为什么连燕王都要亲自前来了。原来这根本不是江湖纷争,而是来自大周皇朝最高权力核心的直接召唤。

你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你对着吴胜臣点了点头,语气依旧平静:“原来是宫里来了贵客,倒是杨某怠慢了,王爷,公公,稍等,容我换身衣服,马上就来。”

说罢,你转身就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仿佛真的只是去换件衣服,参加一场普通的会面。你的这份从容,让吴胜臣那双毒蛇般的眼睛里也忍不住闪过了一丝异色。

你的大脑一瞬间完成了堪比天机阁最顶尖高手的推演,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让你感觉既荒谬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案。你的名义上的妻子大周女帝姬凝霜和她那位权倾朝野的母亲大周太后,真的驾临了安东府,而你那道本意在敲山震虎,晾着武林群雄的“闭门谢客”,阴差阳错地将这两位帝国最尊贵的女人也给挡在了门外。

想通这一切,你心中再无半分波澜,转身向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那份从容,让身后的燕王和吴胜臣都微微怔。

你没有去挑选什么华贵的锦袍,也没有佩戴任何象征身份的玉饰,只是迅速地在浴场的隔间里,用清水飞快地冲洗了一下身体,洗去了一身的汗水与灰尘,然后换上了一身最干净、最朴素的青色长衫。这身打扮让你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手握重器、搅动风云的枭雄,反而更像是向阳书社里教书育人的普通先生。你选择的不是财富或权力的象征,而是知识与理念的符号,这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立场表达。

当你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你对身旁脸色煞白、手足无措的凌华平静地吩咐道:“去调度室安排一列专车,送王爷和公公回府。”

“专车?”凌华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点了点头:“既然是宫里贵人的召唤,我们自然要以最高礼节、最快速度前往,不能让贵人久等,单开一趟小火车,以示尊敬。”

你的话让燕王姬胜的眼角都忍不住抽动了一下。专列火车来展示“尊敬”,这种思路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这既是在表达臣服,又何尝不是在不动声色地展示自己那独一无比的实力与掌控力。

吴胜臣那双阴鸷的眼睛里闪过更深异色,他没有反对,只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你这个看似荒唐却又无法挑剔的提议。

很快,一列经过简单清扫、内部还摆上一壶热茶的专列便缓缓地停靠在站台,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与燕王、吴胜臣一同登上车厢。

火车开动,发出有节奏的“况且况且”声,车厢内陷入一种奇妙的安静。燕王闭目养神,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你则是气定神闲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欣赏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仿佛真的只是一趟普通旅程,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只有吴胜臣,他没有看风景,也没有闭目养神,那双毒蛇般的眼睛一直在你身上打量,内心正在掀起一场无人知晓的风暴。

“魏进忠那老东西竟然跟咱家说,你和陛下在这新生居共度了一宿。咱家本是不信的,天底下的男人,咱家见得多了,哪个在陛下的天威之下不是战战兢兢?但你,你这小子……”他眯起眼睛,话语中带着一丝疑惑和警惕。

他的目光扫过你这一身朴素得有些寒酸的青衫,又看了看你那张过分年轻、俊朗却又平静得可怕的脸,心中怀疑动摇了。“难怪陛下对你如此重视,果真有着不同常人的气度。”他暗自思忖。

“要不是亲眼所见,这些闻所未闻的钢铁造物,这些神鬼莫测的奇技淫巧,咱家绝不相信你小子能入了陛下的法眼,更别说上了龙床。”转念一想:“陛下她毕竟也是女人,正值妙龄,又身居高位,见惯了阿谀奉承之辈,突然见到这样一个有经天纬地之才,俊朗不凡又对皇权毫无敬畏之心的男人,一时少年慕艾、情难自禁,似乎也不是什么无法理解的事情。”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思绪飘远了,想到了自己的过往,那段被他深埋在心底,早已腐烂发臭的记忆。

“老夫,当年不也是因为一时糊涂,和那个刚准备入宫的相好睡在了一起,事发之后,为了保住她和她的家人,才主动自首,自断根骨,以入宫侍奉先帝,来换取她一家的平安吗?”一丝深切的悲哀与自嘲从他心底涌起,他看向你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

“罢了,罢了,这辈子都是个奴才了,想这些也无用,只是希望陛下的眼光能准一些,别被这小子给骗了才好!”他长叹一口气,将视线移向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

火车缓缓减速,停靠在燕王府内一个同样由水泥铺就的专属站台上。车门打开,一股属于王府的,混杂着檀香与威严的气息扑面而来。眼前是身穿精甲,手持长戟的王府亲卫。你知道,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刚刚开始。

火车平稳地停靠在站台,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你仿佛从充满了钢铁与蒸汽轰鸣的新世界一脚踏回了等级森严、威权至上的旧时代。与新生居那实用至上、粗犷而又充满力量感的建筑风格截然不同,燕王府内的每一寸土地都在无声地宣示着什么是真正的“权势”。

朱红的廊柱高达数丈,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瑞兽与祥云,脚下的青石板被打磨得光滑如镜,足以映出人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混杂着一丝只有久居上位者才能养出的威严气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身穿玄铁重甲、手持三丈长戟的王府亲卫如同是一尊尊没有感情的雕塑,分布在各个角落。他们的目光冷冽如电,身上那股从尸山血海中磨砺出来的铁血煞气,让整个王府都笼罩在一种肃杀而又压抑的氛围之中。

当燕王姬胜从他们身边走过时,这些宛如雕塑般的士兵会立刻“活”了过来,毫不犹豫地单膝下跪,将手中的长戟顿在地上,发出“当”的一声整齐划一、充满了绝对忠诚的闷响。

你跟在燕王与吴胜臣的身后,一言不发,脚步沉稳,目光平静,仿佛只是一个前来参观的普通客人。你的这份淡然与周围那压抑肃杀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却又有一种奇妙的和谐。穿过了数道长长的回廊,绕过了几座威严的殿宇,最终你们来到了一处风格迥异、雅致清幽的庭院前。院门的牌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听涛苑】。

“本王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份紧急军务需要处理。”燕王姬胜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找了一个蹩脚到不能再蹩脚的理由。他深深地看了你一眼,眼神中有警告,有无奈,甚至有一丝看好戏的幸灾乐祸:“吴公公,杨社长,就拜托你了!”说罢,他便仿佛是身后有鬼在追一般,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

吴胜臣对着燕王的背影微微躬身,然后转过身子来。他那张如同死人般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对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尖细的声音在寂静的庭院前响起:“杨社长,请吧!”

他引着你走进了庭院,然后便如同一个最忠实的影子一般,站在了院门的一侧,眼观鼻,鼻观心,再也不动了。

你迈步走进【听涛苑】,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与外面的威严肃杀不同,这里假山流水,翠竹奇石,布置得精巧雅致,一股清幽的花香沁人心脾。

而在庭院正中的八角凉亭里,两道目光如同两柄早已等待多时的利剑,瞬间将你牢牢锁定。那是两个雍容华贵、风华绝代的女人。

她们正端坐在一张汉白玉石桌旁,桌上摆着一副精致的茶具,茶水正冒着袅袅热气。年纪稍长的那位看起来约莫四旬左右,但岁月仿佛格外厚待她,没有在她那张依旧美艳的脸上留下丝毫痕迹。她身穿一身深紫色凤纹宫装,头上插着金凤步摇,一举一动都带着母仪天下的威仪与生人勿近的冰冷,她就是大周太后。她正用一种近乎于审视死物的目光冷冷地看着你,那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纯粹的高高在上的漠然与厌恶,仿佛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对她的亵渎。

而坐在她身旁的那个年轻女子,则是另一种截然相反的极端。正是你的“妻子”大周女帝姬凝霜。她依旧是那身象征着至高皇权的黑色龙袍,绝世的容颜上带着帝王应有的威严,但此刻这份威严却被另一种更加强烈的情绪所撕裂。她的那双凤目死死地盯着你,目光中有着一种说不出、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火热。这火热中有着被你“拒之门外”后的羞恼与愤怒,有着对自己男人的强烈占有欲,有着对你这个唯一敢藐视她的男人的病态好奇与渴望,更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在母亲面前见到日思夜想情郎时的紧张与刺激。你甚至能看到她藏在石桌下的双手正紧紧地攥着龙袍的衣角,将名贵丝绸都捏出了褶皱。

一个冰冷如万载玄冰,一个火热如地心熔岩,你就这么站在这对母女的面前,站在这场权力与情爱交织的风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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