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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咔哒....

那声音又来了。

冰冷,规律,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精确感,穿透厚重昂贵的雕花木门,在死寂的空气里无限放大。

我猛地蜷缩进天鹅绒被子里,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连牙齿都在咯咯作响。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尖锐的疼痛,几乎要冲破喉咙。

那个魔鬼一样的变态回来了。

三天了。

被关在这个金碧辉煌却冰冷彻骨的巨大“鸟笼”里整整三天。

窗外是修剪得一丝不苟的庭院,阳光明媚得刺眼,却照不进这间铺满深色地毯、挂着厚重窗帘的奢华囚室。

每天只有那个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佣人阿姨会准时送来精致的餐点,无论我如何哀求、哭喊、甚至试图冲出去,她都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放下托盘,转身,落锁。

动作精准得如同机器。

我连那个把我抓来、掌控着我生死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姓顾。

他在剪指甲。

每一次清脆的咔哒”声,都像锋利的刀片刮过我的神经。

我死死捂住耳朵,可那声音无孔不入。

金属指甲刀咬合的脆响从门缝渗进来,像毒蛇吐信般刺破死寂。

我死死攥住床单,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三天前那个夜里,就是这规律的“咔哒”声,在门外不紧不慢地响起。

当染着血腥味的指腹抚上我脖颈时,剪刀刃开合的余韵还残留在他指尖。

此刻这声音再次响起,分明是他故意用这种方式,将恐惧一点点碾碎了喂给我。

在节奏均匀的剪指甲声里,我仿佛看见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正悬在半空,修剪整齐的指甲下还残留着掐我时的力道。

他每次将剪下的碎甲弹落在地,都像在我心上扎进一枚银针。

这哪里是修剪指甲,分明是在打磨折磨我的刑具,是用这种变态的仪式感,提醒我永远逃不出他精心编织的牢笼。

三天前那个男人掐着我后颈将我抵在墙上的触感还在皮肤下游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像淬了毒的烙铁,烙得我每根神经都在尖叫。

那双恶魔的手,会贯穿我的身体,带来濒死的绝望。

此刻的声,早已不是传闻中虚幻的恐惧,而是具象成他掐住我咽喉时骨节发白的手指,是他俯身贴近时带着血腥味的呼吸,是深夜里在我耳边响起的、带着病态笑意的低语。

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铁锈味在舌尖蔓延。

三天来积累的绝望突然化作尖锐的刺,在胸腔里疯狂搅动——原来那些关于、的传闻,不过是粉饰太平的遮羞布。

真正的魔鬼藏在那双漫不经心捏碎我尊严的手掌里,藏在每次目光扫过时让我浑身发寒的偏执里。

指甲刀咬合的每一声轻响,都在提醒我即将面对的,是比死亡更令人窒息的、永无止境的噩梦。

它让我想起冰冷的金属器械,想起手术室里无影灯下的寒光,想起所有关于未知酷刑的可怕联想。

这是行刑前的准备,就像屠夫磨刀霍霍,恐惧像冰冷的潮水,一冲又一波地将我淹没,窒息感如影随形。

声音停了。

死寂瞬间降临,比刚才更令人窒息。

我的呼吸也停滞了,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

来了....他要进来了吗?他又要对我做什么?

没有脚步声,门外一片沉寂。

过了不知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秒,一个低沉、毫无情绪起伏的男声隐约传来,隔着门板有些模糊,但字句却像冰锥一样刺入我的耳膜:

“.....查清楚了?”

另一个更恭敬、更低微的声音回答了什么,听不真切。

然后,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事不关己的漠然:

“哦?她是被陷害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一丝微弱得几乎不存在的希望火苗瞬间燃起!他知道!他知道我是无辜的!他会放了我吗?

然而,下一秒,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极其细微、却足以冻结灵魂的嘲弄,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谁叫她那么蠢,活该。”

“活该....

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万吨巨石轰然砸下,将我心中那点可怜的希冀碾得粉碎。

不是误会!

不是意外!

他根本不在乎真相!

在他眼里,我的“蠢”--我的无权无势,我的不小心,甚至我出现在那个场合本身--就是我的原罪,就是我活该承受这一切的理由!

巨大的绝望和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比之前任何时刻都更甚。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浸湿了昂贵的丝绸枕套。

“吱呀--”

门,被无声地推开了。

光线从门外的走廊涌入,勾勒出一个高大、挺拔、充满压迫感的黑色剪影。

他逆光站着,看不清面容,只有那修长、完美得如雕塑般的轮廓,以及周身散发出的、令人窒息的冰冷气息。

他一步步走进来,步伐沉稳,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

昂贵的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像踩在我的心脏上。

那张脸,比财经杂志封面上的照片更加俊美,也更加冰冷。

五官深邃如刻,下颌线紧绷,薄唇抿成一条冷漠的直线。

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深邃如寒潭,没有一丝波澜,没有温度,只有纯粹的审视和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胆寒的冷酷。

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件不小心弄脏了他昂贵地毯的、亟待处理的垃圾。

他停在我的床边,居高临下。

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将我完全吞噬。

我惊恐地往后缩,喉咙发紧,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他微微俯身。

我闻到了他身上清冽又昂贵的雪松与冷杉的气息,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草味,本该是迷人的味道,此刻却只让人感到刺骨的寒意。

然后,他伸出了手。

那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是艺术家或钢琴家才会拥有的手。

指甲修剪得异常整齐、圆润、干净,泛着健康的浅粉色光泽--正那咔哒”声的成果。

可此刻,这双完美的手,在我眼中却比任何凶器都可怕。

冰凉的手指,带着刚刚修剪过指甲后的微凉和光滑感,毫无预兆地、粗暴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迎向他冰冷的视线。

那触感,让我浑身汗毛倒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规矩,再说一次。”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像淬了毒的冰刃,“弄脏了我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

他另一只手,同样带着那股寒意,毫无怜惜地探向我睡裙的领口...

我不敢再挣扎,认命的闭上眼睛,我知道他又要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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