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的刀队还在泥沼里扑腾呢,真要眼睁睁看着他们陷下去?”织田信奈踢了踢脚下的泥土,看着远处泥沼里此起彼伏的挣扎声,对织田真子问道,语气里带着点看戏的玩味。
织田真子用太刀拨开挡路的芦苇,冷声道:“是他们自己要追,怨不得别人。你带两个人去把沼泽边缘的引爆器按了,省得他们挣扎着浪费力气。”
“得嘞!”织田信奈笑着招呼两个弟子,“走,送他们一程!”
武田新二被反绑着双手,由两个队员押着,看到泥沼里刀队队员的惨状,脸都绿了,挣扎着嘶吼:“住手!你们不能这么做!那都是武田家的精锐!”
“精锐?”织田真子回头瞥了他一眼,太刀在阳光下闪着冷光,“连片沼泽都闯不过,也配叫精锐?当初偷袭医疗队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武田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织田信奈按下引爆器,泥沼里接连响起闷响,浑浊的泥浆翻涌着,彻底吞没了最后一点挣扎的身影。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嘴里喃喃着:“完了……全完了……”
“别装死,还有更让你‘惊喜’的等着呢。”织田信真子意队员推他一把,“走,回县城见曹团长。”
一行人押着武田往县城走,路上武田几次想反抗,都被织田真子用刀背抽得龇牙咧嘴,最后只能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耷拉着脑袋。
到了县城门口,曹兴国正站在城楼上等着,看到他们押着武田过来,扬声问道:“真子,这就是武田家的少主?”
“可不是嘛,”织田真子把太刀插回鞘里,踹了武田一脚,“曹团长,人给你带来了,怎么处置,听你的。”
曹兴国从城楼上下来,打量着浑身是泥的武田,冷哼一声:“武田新二,你倒是比传闻中狼狈多了。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武田梗着脖子,啐了一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让我求饶,没门!”
“谁要你求饶了?”曹兴国挥了挥手,让队员把武田押到城墙边,那里架着一架望远镜,正对着城外日军营地,“给你个机会,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走出营地投降。”
“做梦!”武田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戾气,“我武田家的人,宁死不降!”
“宁死不降?”旁边的魏奎胜突然笑了,他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短刀,慢悠悠走到武田身后,刀刃贴着武田的裤裆蹭了蹭,语气轻飘飘的,“武田少主是吧?听说你们武田家最看重子嗣传承?这玩意儿要是没了,你说你家老爷子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武田浑身一僵,脸色瞬间惨白,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他能感觉到刀刃的寒意透过布料渗进来,吓得腿都软了。
“奎胜,别吓着他。”曹兴国故作严肃地呵斥了一句,随即看向武田,“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喊还是不喊?”
武田嘴唇哆嗦着,看了看魏奎胜手里的刀,又看了看城外营地的方向,终于咬着牙点头:“我……我喊!”
魏奎胜笑着收回刀,拍了拍他的脸:“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武田被押到城墙边,对着扩音喇叭,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营……营地的人听着……放下武器……举起双手出来投降……快……快照做……”
城外营地的日军听到少主的声音,先是一阵骚动,很快就有人举着枪慢慢走出营地,一个个放下武器,蹲在地上。
曹兴国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点点头,对织田真子道:“还是真子有办法,没费多少力气就解决了城外的营寨。”
织田真子嘴角扬了扬:“还是曹队长指挥得当,魏奎胜这招更是厉害,专治这种硬骨头。”
武田看着自己的部队乖乖投降,眼里满是绝望,瘫在地上喃喃道:“我对不起武田家……对不起……”
魏奎胜踢了他一脚:“现在知道对不起了?早干嘛去了?”
武田抬起头,泪眼婆娑:“你们……会怎么处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