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与她对视的瞬间,心猛地一沉,随即眼神变得坚定。他立刻读懂了姐姐的求救
他不动声色地对苏清婉微微颔首,用眼神示意 “放心,我会想办法
殿外空地上,侍卫们将苏清婉按在长凳上,举起木板狠狠落下。“啪!啪!” 的杖击声在空地上回荡,每一下都伴随着苏清婉压抑的痛哼。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可屁股传来的剧痛还是让她额头布满冷汗,脸色渐渐苍白如纸。打到第十几下时,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停!” 就在这时,傅白带着几个心腹快步走来,手里拿着一叠银票,递给执行杖责的侍卫头领,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皇上有旨,虽要罚她,却也不能真伤了性命,先押去天牢,后续再做处置。”
侍卫头领见傅白身份尊贵,又得了银票,自然不愿多事,连忙点头应下,让人抬着昏迷的苏清婉往天牢走去。
傅白紧随其后,一路用银票打通关节,连天牢的看守都收了他的好处,对他的举动视而不见。他亲自将苏清婉抱到天牢唯
“快,给她涂药,务必保住她的屁股。” 傅白低声对太医说,眼神里满是担忧。女太医连忙点头,小心翼翼地褪去苏清婉后背的衣物,傅白转过头,只见她屁股青紫的杖痕,有些地方甚至渗出血迹,触目惊心。女太医拿出特制的金疮药,轻轻涂抹在伤口上,动作轻柔,生怕弄疼她。
不知过了多久,苏清婉在一阵刺痛中缓缓睁开眼睛。
她艰难地转过头,看到守在床边的傅白,眼眶瞬间红了。“小白……” 她声音沙哑,连说话都觉得费力,目光却不自觉飘向自己的屁股,
憋了半天冒出一句,“那个…… 我这屁股…… 还能包住吗?要是走不动道,岂不是逃不成了?”
这话一出,原本满是凝重的天牢里,气氛瞬间松了些。傅白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笑出声,眼底的担忧淡了几分,
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姐姐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放心,我找的是太医院外最好的金疮药,专治杖伤,太医刚说了,好好养两天,结痂快得很,走路肯定没问题。”
苏清婉听他这么说,才松了口气,嘴角也扯出一丝虚弱的笑:“那就好,我还以为要带着个‘开花’的屁股逃宫呢,想想都丢人。”
傅白看着她苍白脸上的笑意,心里泛起一阵柔软 —— 哪怕落难到天牢,受了这么重的伤,姐姐还是这么乐观逗趣。
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只觉得此刻脸色苍白、嘴角带笑的她,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动人的鲜活,竟让他有些移不开眼。
他定了定神,从袖中取出一把小巧的铜钥匙,塞到她手中,压低声音:“姐姐,这是天牢的备用钥匙。后日晚上亥时,我会在天牢门口等你,到时候你用这把钥匙打开牢门,我带你逃出宫去,再也不回来。” 傅白的武功深藏不露,看似斯文,实则能以一敌多,早已做好了应对追兵的准备。
苏清婉紧紧攥着钥匙,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她想再多说几句,可屁股的剧痛让她连张开嘴都觉得困难,只能对着傅白轻轻 “嗯” 了一声,眼中却充满了感激与希望。
傅白知道天牢不宜久留,又叮嘱道:“姐姐,这两日你尽量养好身体,别让看守看出异常。我会再想办法给你送些吃食和伤药,你一定要撑到后日晚上。” 见苏清婉点头,他才起身,快速整理好衣物,对太医使了个眼色,两人离开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