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刚才那位姑娘买的是…… 是避子药！小的不敢撒谎，求大人饶命！”
他哪里见过这种令牌，只知道能拿出这种令牌的人，绝非普通人，自己要是再撒谎，恐怕真的会掉脑袋。
萧夜宸收起令牌，语气冰冷：“起来。把她的药拿来，换成保胎药。不许让她看出任何破绽。若是敢换错，或者泄露半个字，你知道后果。”
老大夫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爬起来，换了药。
他双手捧着药包，递到萧夜宸面前，
声音颤抖：“大人，换…… 换好了。”
萧夜宸接过药包，打开看了一眼，确认没问题后，
才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记住，今天的事，不许跟任何人提起。包括刚才那位姑娘。”
“是是是！小的记住了！绝不敢泄露半个字！” 老大夫连连应下，看着萧夜宸和暗卫离开，
才瘫坐在地上，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 今天这是遇到贵人了，还好自己没机灵，不然真的小命不保。
二楼的苏清婉还在焦急地等待，完全没意识到，
那个让她又羞又怕的男人，不仅跟踪她到了药铺，还亲手换掉了药，
没过多久，徒弟就端着煎好的药上来了，药碗冒着热气，散发着苦涩的药味。
苏清婉接过药碗，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
—— 哎呀妈呀，这么苦的吗，古代的药真是纯苦，但是心里踏实多了
而萧夜宸站在不远处的街角，看着苏清婉出来药房，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苏清婉从济世堂出来时，苦涩的药味还在舌尖打转，她皱着眉咂了咂嘴，正想着赶紧回客栈漱口，眼角余光却瞥见街角处摆着一个糕点摊。
摊子上支着木架，挂着白色的布幌，
上面写着 “王记糕点” 四个大字。
木盘里摆满了五颜六色的糕点，热气腾腾的甜香顺着风飘过来，瞬间压过了嘴里的药味。
“差点忘了，得买些糕点回去，不然小玖该起疑心了。” 苏清婉拍了拍额头，快步走到摊位前。
摊主是个中年妇人，见她过来，立刻笑着招呼：“姑娘，想买点什么？咱们家的糕点都是刚出炉的，还热乎着呢！”
苏清婉看着木盘里的糕点，指尖点了点：“给我来两块桂花糕、一块枣泥糕，再要三个小兔子豆沙糕，都帮我包好。”
“好嘞！” 摊主手脚麻利地用油纸把糕点一一裹好，
又仔细装进一个水竹编的小篮子里，递到她手里，“姑娘拿好，一共八个铜板，您要是爱吃，下次再来！”
苏清婉付了钱，提着沉甸甸的小篮子，
却不知萧夜宸就站在她的身后
苏清婉买完糕点后，直接转身
“砰！”
一声闷响，苏清婉结结实实地撞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怀里的力道很沉，她手里的糕点篮子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
苏清婉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后退，手腕却被对方牢牢抓住。她抬头想道歉，可看清眼前人的模样时，整个人瞬间僵住，
黑色面纱遮住了脸，能看到只露出线条锋利的下颌，身上那件墨色锦袍，和昨夜她指尖划过的布料触感一模一样，
是慕凡！
“你…你… 你？” 苏清婉的声音都在发颤，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碎肋骨。
她以为天启城这么大，昨夜就当做一夜情的对象罢了，以后也不会碰面，
只要她逃得够快，就再也不会和这个男人碰面，
可怎么会…… 怎么会在卖糕点的摊位前，这么巧撞上？
她用力想抽回手腕，却被萧夜宸攥得更紧，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过来，烫得她皮肤发麻。
萧夜宸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眼底的戏谑更浓，
声音低沉得像浸了冰：“怎么？爽了一夜，就不认识我了？苏姑娘的记性，未免也太差了些。”
他的声音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着苏清婉的神经，脸也微微泛红，明明是疼了一夜！！
“呵呵，当然记得啦，……” 苏清婉尴尬的笑道，
萧夜宸低头看着她，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温柔，却更显压迫：“苏姑娘刚才去济世堂，买的什么药？是昨夜累着了，还是…… 怕留下什么不该留的东西？”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苏清婉的心上。
他看见了？？
天启这么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