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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溪草堂“慎独”二字带来的余韵尚未散去,清源县衙那场短暂却暗流汹涌的交锋也已落幕。

县尊王大人终究是宦海沉浮的老油条,面对萧辰递上的、盖着柳鸿儒私印的拜师帖副本(萧辰离开草堂前特意拓印了一份),再掂量着赵家送来的那份厚礼,最终选择了含糊其辞的“两不相帮”,只承诺会约束衙门胥吏,不介入“民间正常商事竞争”。

这结果虽不尽如人意,但至少暂时斩断了赵家伸向官府的爪子,为萧辰争取了喘息之机。

回到铸剑山庄临时小院,好消息接踵而至。

青芷姑娘脸上多日不见的愁云终于散开一丝,带着疲惫却难掩兴奋:“大人!玄凤姑娘对冰寒之气的反应越来越明显了!

虽然还未苏醒,但气息平稳了许多,体内那股狂暴的雷火之力似乎被极致的冰寒暂时压制住了!

若能持续供应纯净的寒冰之气,再辅以药力,或许…真能吊住她这口生机!”

纯净的寒冰之气?

萧辰立刻想到了硝石制冰产生的寒气。

他立刻下令,在玄凤静养的密室旁,专门开辟一个小间作为“冰室”,用厚棉被和木板隔绝,只留一个小孔输送冷气。

将硝石制冰的陶缸搬入其中,匠户轮班操作,保证室内温度始终维持在一个极低的恒定状态。

丝丝缕缕带着硝石微味的寒雾透过小孔,持续不断地滋养着玄凤焦黑的身躯。

同时,萧辰也兑现了对柳鸿儒的承诺。

硝石回收循环之法,以及一份关于硝石分级管理、专营管控的条陈,由一名心腹青鸾卫,连同他亲笔书写、盖了县尉小印的信函,秘密送到了柳溪草堂。

此举不仅是为解决硝石隐患,更是向柳鸿儒表明自己并非空谈,而是有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和诚意。

三日后,卯时。

萧辰准时踏入柳溪草堂。

这一次,堂内不再是空寂一人。

除了柳鸿儒端坐主位,下首还坐着几位气质儒雅、年岁不一的男子,皆是柳鸿儒早年门生,如今或在地方为官,或在书院讲学,听闻老师收徒,特意前来“观摩”。

没有寒暄,柳鸿儒直接开始授课。

讲的并非四书五经,而是《资治通鉴》中一段关于前朝盐铁专营利弊的史论。

柳鸿儒引经据典,剖析入微,将一场千年前的国策之争,讲得鞭辟入里,直指核心——中央集权与民生凋敝的矛盾,官府垄断的效率与贪腐的滋生。

萧辰正襟危坐,全神贯注,帝经悄然运转,辅助他快速理解吸收这深奥的治国智慧,并结合现代经济学和制度理论,在脑海中不断印证、拓展、深化。

他偶尔提出的问题,角度刁钻新颖,直指要害,让在座几位“师兄”都暗暗心惊。

柳鸿儒眼中则不时掠过一丝赞许。

一堂课下来,萧辰获益匪浅,对古代政治经济运作的理解更深了一层,也更清晰地认识到,自己那套现代理念,若想在这异世界落地生根,必须找到与本土制度、文化相融合的切入点。

然而,刚回到铸剑山庄外围的棚户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名负责盯着萧家老宅动静的青鸾卫便带来了坏消息。

“大人!您三叔萧茂才…他又生事了!

这次,他联合了二房、四房的几位族老,还有您那位在县学做书办的堂兄萧文远,正在老宅祠堂召集族人!

说…说要重新厘定族产,尤其是您母亲留下的那几亩上好水田的归属!

理由是…是您不务正业,行商贾贱业,败坏门风,更有‘牝鸡司晨’之嫌(指玄凤、紫凤等女子在您身边),恐招灾祸,连累全族!

要您…将名下产业和田地,交由族中‘统一管理’,以‘光耀门楣’、‘保全宗族’!”

萧辰眼中寒芒一闪!这萧茂才,还真是阴魂不散!

刚在铸剑山庄外被自己用律法和证据打趴下,转眼就换了更阴毒的招数,扯起了宗族伦理的大旗!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走!回老宅!”

萧辰声音冰冷。

这一次,他要彻底解决这个家族毒瘤!

萧家老宅祠堂。

青烟缭绕,祖宗牌位森然肃穆。

祠堂内挤满了萧家族人,气氛压抑而凝重。

三叔萧茂才站在祠堂中央,虽然脸上还带着上次被当众揭穿的尴尬和一丝畏惧,但更多的是被煽动起来的激愤。

他身边站着二房族老萧守业(须发皆白,拄着拐杖,一脸肃穆)、四房族老萧守财(眼珠乱转,透着贪婪),以及穿着体面长衫、一脸“正气凛然”的堂兄萧文远。

“…列祖列宗在上!”

萧茂才声泪俱下(表演成分居多),“我萧家虽非名门,也曾是镇北侯府旁支,诗书传家!

可如今,辰哥儿身为朝廷命官,不思修身齐家,报效朝廷,反自甘堕落,操持商贾贱业!

与市井之徒厮混!

更让来历不明的女子(指玄凤、紫凤)登堂入室!

此等行径,败坏门风,有辱先祖!长此以往,必招灾祸,祸及全族啊!”

他猛地一指祠堂外铸剑山庄的方向:“诸位族亲!你们闻闻!那是什么味道?

铜臭!商贾的铜臭!

弥漫在祖宗祠堂之外!我萧家的脸面,都被丢尽了!”

他又指向萧文远,“文远在县学,都听到同窗议论了!

说我萧家出了个‘商贾县尉’,连累得他在同窗面前都抬不起头!

祖宗泉下有知,如何能安?”

萧文远立刻配合地作揖,一脸悲愤:“三叔所言极是!学中同窗皆以异样眼光看小侄,皆因辰弟…行止不端!

更有甚者,质疑我萧家子弟品性!

长此以往,族中子弟如何进学?如何科举?光耀门楣,岂不成空谈?”

二房族老萧守业重重一顿拐杖,声音苍老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萧辰!你父早逝,族中念你孤儿寡母不易,多有照拂。

如今你既已为官,不思回报宗族,反引狼入室(指玄凤紫凤),败坏门楣!

那几亩水田,本就是你母亲当年从嫁妆中拿出,暂寄于你名下。

如今看来,你德行有亏,不堪掌管!

理应交由族中公产,由族老会统一管理,用于修缮祠堂、资助族学、帮扶贫寒子弟!

此乃祖宗家法!

亦是保全你、保全我萧氏一脉清誉的唯一之法!”

“对!交出来!”

“不能让他再败坏门风了!”

“祖宗家法不可违!”

被煽动起来的族人,尤其是那些本就眼红萧辰产业、或受萧茂才等人蛊惑的,纷纷鼓噪起来。

祠堂内群情汹汹,矛头直指刚刚踏入祠堂的萧辰!

面对千夫所指,萧辰神色平静,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

他目光如电,扫过萧茂才、萧文远,最后落在三位族老身上。

帝经超频运转,瞬间捕捉到对方言语逻辑中的致命漏洞和其自身的不干净!

“好一个祖宗家法!好一个保全清誉!”

萧辰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祠堂内的嘈杂,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三叔,你口口声声说我行商贾贱业,败坏门风。

那我问你,去年族中祭田歉收,族学修缮款短缺,是谁,从库房里挪用了整整三十两银子,去醉仙楼宴请县衙户房的李书办,为你那不成器的儿子疏通,谋了个仓管小吏的缺?

这银子,算不算沾了‘商贾’的铜臭?算不算行贿枉法,败坏门风?”

轰——!

如同平地惊雷!萧茂才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指着萧辰:“你…你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

萧辰冷笑,从袖中取出一份誊抄的账目(青凤的情报网早已将萧家老底摸清),“这是族中公产账房的流水!

去年腊月十三,支取纹银三十两,用途不明!经手人,萧茂才!

而就在腊月十五,你儿子萧文斌,便在县衙粮仓谋了个差事!

此事,户房李书办处,自有记录可查!要不要现在就去县衙对质?”

祠堂内瞬间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惊疑不定地看向面无人色的萧茂才!

挪用族产公帑行贿!

这罪名可比“行商贾”严重百倍!

萧辰不给对方喘息之机,矛头直指萧文远:“还有你,堂兄!你在县学,抬不起头?

是因为我卖烤鱼冰饮,还是因为你自己学业不精,屡试不第,在县学月考中连续三次垫底,被教谕当众斥责‘朽木不可雕’?

你这份‘正气凛然’,敢不敢当着县学孙教谕的面再说一遍?”

萧文远如遭雷击,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羞愤欲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月考垫底被训斥的事,极其隐秘,萧辰如何得知?

最后,萧辰的目光如同冰锥,刺向二房族老萧守业:“二叔公!您德高望重,口口声声祖宗家法。

那我请问,三年前,您主持重修族谱,多收了各家丁口钱共计五十两,这笔银子,最后只修了谱,剩下的…是不是都进了您家新添的那三十亩上等水田的地契里?

祖宗家法,可允许族老中饱私囊?”

“你…你放肆!”

萧守业气得浑身发抖,拐杖在地上杵得咚咚响,却无法反驳!

这事他做得隐秘,但并非无迹可寻!

萧辰目光如炬,扫过噤若寒蝉的四房族老萧守财(此人手脚也不干净),最后看向所有族人,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般的威严和悲愤:

“光耀门楣?

我萧辰行得正,坐得直!

卖烤鱼冰饮,惠及棚户乡邻数百户!

制冰之法,已献于官府,用于管控硝石,稳定军需民生!

更蒙当世大儒柳鸿儒先生不弃,收入门下,传道授业!

敢问诸位族亲,我萧辰所作所为,哪一件丢了祖宗的脸?

哪一件不是堂堂正正、于国于民有益之事?”

“反倒是你们!”

他戟指萧茂才等人,“为一己私利,搬弄是非,构陷族人!

挪用公产,中饱私囊!

学业不精,反诬他人!

这才是真正的辱没门风!

败坏祖宗清誉!

你们有何面目,立于这祠堂之上,面对列祖列宗?”

字字如刀!句句见血!

祠堂内,落针可闻!

所有被煽动的族人都低下了头,羞愧难当。

萧茂才、萧文远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二房族老萧守业气得嘴唇哆嗦,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四房族老萧守财更是缩着脖子,恨不得隐身。

萧辰环视全场,声音冰冷如铁:“今日,当着祖宗牌位,我萧辰把话放在这里!

那几亩水田,是我母亲遗物,谁也别想动!

我的产业,是我凭本事挣来,谁也休想染指!

至于光耀门楣…”

他顿了顿,从怀中取出柳鸿儒亲笔所书的“慎独”二字卷轴,当众缓缓展开!

那力透纸背、筋骨嶙峋的两个大字,如同带着无形的威压,瞬间镇住了所有人!

“我萧辰的路,我自己走!

族中子弟,若真心向学,品行端正,我萧辰不吝资助!

但若再有人心怀叵测,搬弄是非…”

萧辰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狠狠剐过萧茂才等人,“休怪我不念同宗之情!家法管不了,自有国法来管!”

他收起卷轴,不再看祠堂内众人一眼,转身大步离去,青衫背影在祠堂门口逆光中,挺拔如山岳!

祠堂内,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萧茂才绝望的呜咽和萧守业沉重的喘息声。

萧文远失魂落魄地瘫坐着,眼中再无一丝神采。

萧辰走出祠堂,阳光有些刺眼。

棚户区那边,萧记烤鱼和冰饮摊的香气与喧闹隐隐传来。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胸中的戾气。

解决了内部的毒瘤,扫清了最后的障碍。

接下来,该全力冲刺了。

玄凤的生机,柳鸿儒的课业,还有那步步紧逼的秋闱…他抬头望向通往县城的官道,眼神坚定而锐利。

光耀门楣的第一步?

就从这清源县,踏踏实实地,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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