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见状连忙开口说:“行了,大林子,少说两句,闫老师,毕竟是长辈,做小辈的哪能如此不尊敬长辈的呢?”
杨大林眼神一寒,看了一眼易中海,怎么着,终于要忍不住挥起你的道德绑架大棒子了?
“易师傅,他是我狗屁长辈,我来咱们院,没喝过他家一口水,没吃过他家一口饭,他算我狗屁长辈。
我只见他算计我们家,还死不承认,又想哭穷绑架大家一起给我们家施加压力。
我凭什么尊敬他,就因为他年龄大?
二秃子年龄也大,我也需要尊敬嘛?
他老婆也年纪大,我也需要尊敬?
还是说你易师傅只是年龄大的人的一大爷,而不是我们院所有人的一大爷?
那对不起了,我没有乱认大爷的习惯,在我们老家,只有我父亲的大哥我才叫一大爷,像你这样的最多叫一声易大爷就可以了。
以后你也别怪我不懂礼貌,我会按照我们老家的习俗叫院里的人。
但是前提是他值得尊敬,如果再有这样的,不好意思,我直接叫他名字算是给他面子了。”
易中海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多说了一句话,就把火力引到自己身上来了。
刚想反驳,傻柱就跳了出来:“就是,大林子说的,凭什么他闫埠贵就需要尊重,老师有这样的嘛?
老师有占尽全院邻居便宜的嘛?
院里的邻居受了欺负,没见到他,人家来送礼来了,他到显摆上了。
便宜没占到,还想着装穷,绑架大家伙一起给受害者家庭施加压力嘛?
姥姥,年龄大就可以不讲理,以后我也直接喊闫埠贵,什么玩意。”
易中海见傻柱不帮忙说话也就罢了,还助纣为虐。
“柱子,忘记我怎么教你的了嘛?”
傻柱一听,逆反心理也上来了:“一大爷,我当然没忘,但是前提是他是个需要我尊敬的长辈,就闫老抠这,我可不认。”
易中海此时很生气,他还没有完全拿捏住傻柱,杨大林又不在轧钢厂上班。
杨大林不看他面子,他还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
而且人家还在街道办,在火车站公安分局都挂了号的见义勇为的榜样。
自己今天为一个已经丢了联络员身份的闫老抠开口,显然是得不偿失。
今天这一步真是大臭棋,帮一个已经没有民心的闫老抠说这话干嘛。
没听到院里的群众都有意见了嘛。
易中海给一直在看热闹的刘海中使了个眼色。
刘海中难得见易中海吃瘪,正看的高兴呢,不过见到易中海的眼色,他不得不出头。
毕竟他们两个现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命运共同体。
刘海中站起来拉了一下易中海:“咳咳,他一大爷,来先坐下,别着急,喝口水。
柱子和大林子也是保护家人心切,闫埠贵同志的事,上级领导已经定了性了,今天又翻出来干什么,当晚也是老闫家的求我们去求情的。
咱们也是看在十几年邻居的面子上,不忍心,才去的。
哪有说,给了你家谅解书,又回头死不承认的。
两个孩子嘛,年轻冲动,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别和孩子们生气了。”
刘海中今天超常发挥了,多少给易中海一个台阶下了。
易中海知道他此时不能拿闫埠贵年龄说事了。
主要是闫埠贵做事做的太恶心人了,已经把整个院子的人得罪了,为了他,得罪院里其他人,自己真没必要。
所以易中海这会也冷静了下来。
而闫老抠可不满足啊,见易中海不吭声了,又转头把矛盾指向贾家。
“好,今天齐何两家和我们家的事不说了。
都过去了,杨大林我不知道他从哪听说的我家成分的事。
他可能还小,有些事他不知道,我们家没错是小业主成分出身,可是当年二秃子弄的金圆券政策大家经历过那个年代的都知道。
那时候家里有点金银的不换都不行,那是真打人,真抓人,真杀人。
家里当时确实有点老底,也都换了后面连废纸都不如的金圆券了。
铺子也租不起了,我才仗着识点字,懂点算术的本事,找了个小学老师的工作,养家糊口。
咱们院很多孩子我都教过,我闫埠贵,没那么大的本事,只能算计着过。
但是贾家怎么回事,我没有得罪你们家吧。
派出所和街道办的同志都看在我家困难的面子上,没有通知我们学校。
贾东旭秦淮茹你们说,你家儿子为啥要在学校里败坏我的名声,害我被罚半个月工资?
这个损失你们要陪。”
好嘛,这才是闫埠贵的真实目的。
这是想要贾家赔偿那半个月工资的损失啊。
如今这年代,大家吃不饱,一分钱都恨不得掰开了花。
一下子又损失半个月工资,怪不得老闫急了。
对于老闫来说,脸可以不要,钱不可以损失。
刚才躲在人群后面的贾家人,这会也不得不应战了。
易中海心里也突突,这大会真不如不开。
刚才是杨大林和何雨柱,让自己生一肚子气。
又牵扯到自己徒弟一家,闫埠贵开会之前没说,要是早知道他的目的,张罗开个屁。
关键时刻,贾张氏出手了。
一个野蛮冲撞就从人群中冲了过来。
“闫老抠,我顶死你。”
关键时刻,闫家护贵之神兽杨瑞华出面迎战。
两个老娘们撕扯到了一起。
贾张氏不愧有院中女战神称号:“狗娘养的闫埠贵,你放屁,我家棒梗才不会说你家的狗屁事。
就算说了,你也是活该,你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嘛?
看我不撕烂你媳妇的嘴巴,撕烂你的臭嘴。”
易中海见场上要真打起来了。
连忙呼唤:“东旭淮茹还不赶紧拉住你妈,解成解放你快拉住你妈。”
几个人听到易中海的招呼,连忙上手。
等两个人分开的时候,贾张氏手持一大把杨瑞华的头发,还在骂骂咧咧,不过还好被贾东旭夫妇拉住了。
杨瑞华手指甲上也残留贾张氏一些脸皮组织,一样也没有住口,满嘴喷翔。
泼妇打架,可不是这样,一个薅头发一个挠脸。
易中海大喝一声:“都闭嘴,像什么话,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
再这样,我就叫街道叫警察了,你们愿意进里面呆着我不管了。”
还是这两个地方有震慑力。
两只泼妇喘着粗气停了嘴,易中海才张嘴说:“闫埠贵,你凭啥说你的事是棒梗说的,他还是个孩子,他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