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欢卿一时风头无两,而红蕖则打听到了她父亲和庶妹的近况
“婕妤,打听到了。容敬被革职后,已成白身,如今投奔了京郊一位姓王的远房表亲。至于二小姐……她没入官奴后,听闻是被一位五品官员暗中收用了,具体是哪家,还需些时日细查。”
容欢卿闻言,眼中寒光一闪。
容婉柔也算半个官家人,暂时动不得,但那个无情无义、默许姨娘将她推入火坑的所谓父亲,是时候让他尝尝报应的滋味了。
她略一思忖,便让红蕖备好笔墨。
她并未亲自执笔,而是口述,让红蕖以宫中某位得势贵人心腹宫女的口吻,给那王家去了一封信。
信中先是暗示了容欢卿如今在宫中的盛宠地位,继而表示贵人知晓王家在朝中有些门路,或有合作提携之意。
但话锋一转,便点到关键,贵人身边,绝不能留着容敬这样一个获罪革职、声名狼藉的累赘。
若王家还想攀附这份机缘,该知道如何处置。
那王家亲戚本就是趋炎附势之徒,当初收容容敬也不过是碍于一点微薄情面。
如今见到这封来自宫中的、暗示性极强的信,哪里还不明白?
不过几日功夫,王家便寻了个由头,指责容敬好吃懒做、还试图勾引家中女眷,毫不留情地将他乱棍打出了家门,并对外宣称与此人再无瓜葛。
容敬本就受尽打击,身心俱疲,骤然被唯一可依靠的亲戚驱逐,身无分文,又气又急,竟一病不起。
不过短短数日,便被人发现暴毙于京城的陋巷之中,死状凄惨,无人收尸。
消息辗转传入宫中,容欢卿正在窗下修剪一盆兰草。
她听完红蕖的低声禀报,手中银剪稳稳落下,剪掉了一枝多余的枯叶。
“哦,是么。”她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听到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的死讯,“知道了。”
她放下剪刀,拿起帕子细细擦手,在心中冷冷地划去一个名字。
那些欠她的债,她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容欢卿有孕,皇帝萧衍几乎是日日都要来长乐宫坐上一两个时辰,盯着她用药膳,听太医回禀脉象,对着她尚未显怀的小腹絮絮叨叨,那份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期待,溢于言表。
然而,喜悦之余,萧衍内心深处却也生出了一丝难以与人言的无奈。
自那日在水月庵惊鸿一瞥,再到锦瑟殿的日夜缠绵,容欢卿带给他的绝不仅仅是子嗣的希望,更是一种极致的、蚀骨销魂的男女之欢。
她身子的每一处曲线,娇媚的低吟,欲拒还迎的眼波,都仿佛为他量身定做,让他食髓知味,沉迷不已。
如今美人有孕,自是金贵无比,需得好生将养,不能再行房事。
萧衍虽是皇帝,却也懂得轻重,绝不会在此事上冒险。
可他正值盛年,尝过那般极致滋味后,再看后宫其他妃嫔,无论是骄纵明艳的贵妃,还是清淡雅致的淑妃,竟都觉得索然无味,如同嚼蜡。
夜间宿在其他宫中,也总是兴致缺缺,甚至有时只是纯睡觉,让那些盼着雨露的妃嫔心中暗恨却又不敢言。
这种身体上的渴求得不到满足,又无法宣之于口的憋闷,让萧衍近来脾气都隐隐有些浮躁。
这一切自然瞒不过容欢卿的眼睛。
这日晚间,萧衍又来到长春宫,陪着容欢卿用了晚膳,虽依旧温言软语,眉宇间却带着一丝躁意。
容欢卿看在眼里,心中了然。
她屏退了左右宫人,只留红蕖在门外守着。
殿内烛火昏黄,气氛暧昧。
容欢卿依偎到萧衍怀中,仰起脸,一双美目水光潋滟,带着羞涩又大胆的神情,纤纤玉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来:“陛下……可是近日政务繁忙,累着了?臣妾见您似乎有些疲惫……”
萧衍握住她作乱的手,叹了口气,将她搂紧:“无妨,只是……”
他话未说尽,但身体的紧绷和热度却泄露了真实情绪。
容欢卿脸上飞起红霞,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低得几不可闻:“臣妾虽不能……真正伺候陛下,但或许有别的方法,能让陛下疏解一二……只要陛下不嫌弃臣妾笨拙……”
萧衍闻言,身体猛地一僵,他低头看着怀中人儿那娇羞无限、任君采撷的模样,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而下。
“系统,兑换特殊手艺精通。”容欢卿在脑海中冷静下令。
「消耗100功德点,特殊手艺精通(孕期适用版)已兑换并加载。剩余功德点:900。」
下一刻,容欢卿只觉得无数精妙的技巧和知识涌入脑海,仿佛早已演练过千百遍般熟练。
她抬起眼,眼神更加魅惑动人,手指带着某种奇妙的韵律,开始主动为皇帝宽衣解带……
这一夜,长乐宫寝殿内的烛火燃至后半夜才熄。
萧衍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的伺候,既畅快淋漓,又不必担心伤及龙胎。
他积攒多日的燥郁和渴望得到了彻底的安抚,通体舒畅,抱着怀中累极睡去的佳人,心中爱意和怜惜达到了顶点。
他轻轻抚摸着容欢卿依旧平坦的小腹,声音沙哑而满足:“欢卿……朕的欢卿……你真是朕的宝贝……”
自此,萧衍更是夜夜留宿长乐宫,即便不能真正同房,他也贪恋着容欢卿带给他的别样极乐,后宫其他妃嫔更是彻底被抛在了脑后。
容欢卿靠着那份用功德兑换来的手艺,不仅牢牢拴住了皇帝的身心,更将孕期的劣势,转化为了无人能及的独占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