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走到墙角的鞭架旁,取下那根缠着银纹的长鞭。
鞭身在空中甩过,发出“咻”的破空声,听得徐闻洲头皮发麻。
不等他求饶,一鞭子已经狠狠抽在他身上。
“刺啦”一声,婚服的衣袖瞬间被撕裂,一道红痕当即在皮肉上浮现。
徐闻洲痛得闷哼出声:“呃……好疼!”
第二鞭接踵而至,抽在他的肩背,力道比刚才更狠。
徐闻洲再也忍不住,在床榻上翻滚起来,痛苦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可风炽念像是没听见,鞭子一下比一下重,落在他的肩背、手臂上,了。
细碎的布料随着鞭风散落,露出底下布满红痕的皮肉。
徐闻洲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一边翻滚一边求饶:“殿下!我错了!我马上就解开!求您别打了!”
可风炽念充耳不闻,鞭梢依旧不断落下。
绝望中,徐闻洲突然意识到,求饶没用。
他咬着牙,强忍着浑身的剧痛,从床榻上爬起来,踉跄着跪到风炽念跟前。
而后猛地抬手,用力撕开身上早已破碎的婚服。
露出里面布满鞭痕的皮肉。
他挺直脊背,哪怕疼得身子发颤,眼神却透着几分倔强。
声音沙哑地对她说道:“是侍身伺候不周,惹殿下生气了……还请殿下责罚。”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果然让正抽得爽快的风炽念顿了顿手中动作。
她垂眸望去,只见徐闻舟满身伤痕纵横,新旧鞭痕交叠着渗着血丝。
可他脊背依旧挺得笔直,那双染了痛意的眼眸里,竟还透着几分不屈的坚毅。
风炽念心头的兴致瞬间消散无踪,手中银纹长鞭随意挥出,鞭梢落在徐闻舟肩头,又留下一道新的红痕。
她不耐烦地将长鞭扔在地上,皮革抽打地面的脆响,让徐闻舟的身子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你倒是忍得。”风炽念沉着脸逼近,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语气里满是嘲讽。
“殿下责罚,侍身自当忍耐。”徐闻舟低埋着头,声音温顺得像只被驯服的小猫儿。
可眼眶里沁出的水光却怎么也压不住,顺着眼尾滑落,砸在床褥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风炽念见他这般乖顺模样,眉梢微挑,稍稍有些意外。
她阴沉的眸光上下打量着徐闻舟,冷冷开口:“这太师府嫡子,确实如传闻中那般端庄大方。”
话音未落,她便直接伸手,强硬地将徐闻舟推倒在床榻上。
伤口猝不及防撞上榻上柔软的锦缎,尖锐的痛感瞬间窜遍全身。
徐闻洲疼得面色狰狞,忍不住嗤叫出声,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
可风炽念全然不顾他的痛苦,单膝跪上床榻,膝盖压得床榻微微下陷。
她俯身对着徐闻舟,英气俊朗的面容上,勾起一抹阴沉的笑意。
那笑意像淬了冰,看得人脊背发凉。
徐闻洲疼得呲牙咧嘴,视线落在风炽念的脸上。
明明是张足以让世人惊叹的好看面容,此刻却让他心里一点欢喜也无。
只觉得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沉到了谷底。
下一秒,风炽念噙着那抹笑意,指尖用力,直接撕褪了她自己身上的那身大红婚服。
绸缎撕裂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她又嫌弃徐闻洲下身的里裤碍眼,五指一勾,布料再次被撕碎,散落一地。
做完这一切,风炽念再次满意地打量着身下人的模样。
目光扫过那些深浅不一的伤痕,像是在欣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徐闻洲被她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伤口泛着灼热。
风炽念缓缓伸出手,指尖带着凉意,轻轻按上徐闻洲腰腹处还在浸血的鞭痕。
“唔!”刚从先前的疼痛中缓过些许的徐闻洲,瞬间又被这剧痛攫住。
疼得满面狰狞,闷哼出声,捏紧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不等风炽念继续动作,徐闻洲连忙颤抖着开口。
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柔魅:“求殿下疼宠侍身。”
果然,这话一出,风炽念便收回了在他伤口上作恶的手。
她冷嗤一声,指尖转而覆上徐闻洲的脆弱之处。
另一只手则探向床榻暗格,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瓷盒子。
那本是她为徐闻笙准备的东西。
被人这般触碰,即使身上还泛着钻心的疼,徐闻洲也压抑不住心底窜起的那团火。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如今身处下位,这般姿态,竟也让他生出几分羞臊,耳根瞬间泛红。
只见风炽念打开瓷盒,用指尖挑出一点淡绿色药膏,缓缓抹在他下身。
凉意瞬间袭来,稍稍压下了那股燥热。
可片刻后,更汹涌的火热便席卷全身。
连带着那处也瞬间充血,达到了最佳状态。
风炽念看着徐闻洲这般快的反应,目光又落在他腹间那道泛着猩红的贞操线上,了。
脸上瞬间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那根细红的线。
动作轻柔,却让徐闻洲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
眼神里满是隐忍的痛楚与燥热。
徐闻洲不知自己是紧张,是害怕,还是被身体里的火灼得失了分寸。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手指下意识地死死捏住身下的红色床褥,将那锦缎攥得皱起。
他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在风炽念眼中有多诱人。
泛红的眼角、渗汗的额角、隐忍颤抖的身躯,无一不勾着人的心弦。
而徐闻洲只在心里疯狂呐喊:快点啊,快点啊!千万别在这时候掉链子!
只差最后一步,只要完成这最后一步,他就能摆脱这操蛋的第一道任务。
激活积分商城,拿到金手指。
到那时,他或许也不用这般屈辱地任人摆布!
风炽念自是瞧不见徐闻洲心底翻涌的念头,看得见他通体泛红的肌肤。
那红,一半是药膏催出的热意,一半是疼与羞染就的色泽。
白皙透红的肌肤上,还缀着点点未干的血珠,以及交错的鞭痕。
衬得他眉眼间那抹隐忍的欲色愈发勾人。
这般景象落在眼里,风炽念最后一点耐心也耗了个干净。
她不再多做停留,直接抬步跨上床榻。
双腿分落于徐闻洲身侧,稳稳将人困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