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独和红娘经过口舌上的交锋后,红娘气呼呼道:
“你快点用你的神识,抹去蛇头储物袋上的神识印记吧!”
“到时,你就可以取出储物袋里控制阵法的玉牌了。”
听到红娘提及玉牌,杜独一脸疑惑道:
“道友,这块玉牌的来历是什么?”
“它能打开守护天一峰的阵法,还能打开天一峰上笼罩这座药园的阵法,那它能打开天一峰上其它的阵法吗?”
红娘听了杜独的话,红唇一翘,摊摊手道: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闻言,杜独嘴角一抽,长吁一口气,炼化了几颗恢复状态的灵丹,继而取出蛇头的储物袋,用他的神识慢慢磨掉蛇头的神识印记。
一炷香后。
杜独找了个理由,用烈焰困龙阵的阵旗布置了一座阵法,将他笼罩起来,继而杜独在烈焰困龙阵内,取出南明离火将蛇头的储物袋上 的神识印记抹除。
一炷香后。
杜独走出烈焰困龙阵,他举起攥着白玉令牌的手道:
“道友,我们可以出阵了。”
听了杜独的话,红娘眼底充斥着诧异之色,不可思议道:
“你怎么那么快?”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两炷香吧!”
其实杜独也不想这么快就抹除蛇头的神识印记的,可他此次的天一秘境之行还有几个小目标没有完成,再加上天一秘境开启的时间只有一个月。
所以,杜独思考一番,决定还是尽快打开储物袋的好,对于红娘的问题,杜独耸耸肩道:
“两炷香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红娘虽然好奇杜独为何会那么快,但这属于杜独的隐私,她就没有刨根问底了。
她一双明眸凝视着杜独的长长的手指,眼神里满是渴望之色。
只见,杜独五指抓住玉牌,抬手,将手中的玉牌贴在守护药园的四阶下品阵法上,登时,阵法形成的光壁上,浮现出一个丈高的通道来。
红娘注视着通道,对杜独拱拱手道:
“道友,还请等我片刻。”
“我要把这一副三阶阵旗收走。”
“好!”杜独颔首道。
......
守护药园的阵法外。
摩挲着手中的白玉令牌,杜独正色道:
“道友,这块玉牌真不能打开天一峰上的其它阵法吗?”
听了杜独的话,红娘玉手捂着嘴笑了笑,讥讽道:
“虽然关于这块玉牌的一些隐秘之事,我不会告诉你,但这件事我还是很乐意告诉你的。”
“不能!”
杜独听到红娘嘴里吐出的两个字,眉宇间满是疑惑,他再次询问道:
“真不能?”
红娘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抬起玉手,指着一处其它阵法形成的光壁道:
“道友,你若不信,你可以找一座大阵试试嘛!”
“你瞧!”
“几百丈开外,就有一座大阵。”
“以我的阵法造诣,我能推断出那座阵法是四阶下品阵法,你快去用玉牌将它打开,里边若是还有一座四阶药园,你就发了。”
杜独顺着红娘所指的方向望去,一座阵法形成的倒扣玉碗状光壁,映入杜独眼底。
低头瞅了眼手中的玉牌,杜独心中暗道:
“试试吧!”
“若这块玉牌能打开这座四阶下品阵法,阵法内的灵物必定不凡。”
“收获能顶得上我的好几个小目标了。”
念及此处,杜独回头对红娘警告道:“我若打开了阵法,里面的宝物,你不能取,都是我的。”
红娘听了杜独的话,黛眉一扬,脸上泛着戏谑道:
“放心,我储物袋里宝物多的是,不会和你抢的。”
“不过,你还是先打开阵法再说吧!”
杜独听罢,身形一闪,片刻间,来到倒扣玉碗状的光壁前,他瞥了眼身侧的红娘道:
“我要打开阵法了,你离我远点。”
听到杜独如此说,红娘翻了个白眼,向后退了两丈,望着杜独摇摇头道:
“切!”
“我跟你说,你今天若能把这座阵法打开,我就让我孩子跟你姓。”
话音未落,红娘眼里透露出震惊之色,她瞠目结舌,不可思议道:
“你怎么把这座阵法打开了?”
“你怎么做到的?”
听了红娘的话,杜独深深地望了眼身前光壁上的洞口,继而扭头盯着红娘,嘴角弯弯道:
“道友。”
“你之前的演技不错。”
“险些把我都骗过去了,令我差点就信了这块玉牌不能打开其它阵法。”
“而且,你现在的演技也相当好。”
“你吃惊的模样.....”
杜独的话还未说完,红娘原本充满震惊之色的美眸中,布满了贪婪之色,她舔了舔嘴唇,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身形微动,化为一道虹光,以闪电一般的速度钻入了通道中。
见红娘率先进入了阵法,杜独心中得意道:
“最先进去的,不一定会得到最大的机缘,一定会遇到最大的危险。”
“你就在前边为我探路吧!”
当杜独进入阵法时,阵法内的景象呈现在杜独眼前,他定睛一看,一座宏伟雄浑的宫殿映入其眼帘。
这座宫殿盘踞在白玉台基之上,百级白玉石阶蜿蜒向上,两侧是雕刻着盘龙的白玉石柱,泛着莹润的光泽。
宫殿高达几十丈,长宽各有几十丈,朱墙金瓦,每片瓦片上都刻着美丽的云纹,屋檐下悬挂着鎏金铜铃,清脆的铃声叮叮当当的响着。
宫殿的正门是两扇巨大的雕花灵木门。
杜独望着正门大开的宫殿,以及消失身形的红娘,轻声道:
“我还得快点。”
“不然,好东西让红娘取光了怎么办?”
说完,杜独身后的阵法形成的光壁上的通道,嗡的一声,闭合了,
同时,嗡的一声,杜独头顶的光壁上灵光大放,灵光渐渐凝聚成万把长剑虚影。
长剑虚影逐渐变得清晰,仿佛化为了实质。
蓦然间,万道长剑虚影动了,唰唰唰,如同水银泻地般涌入了大开的殿门。
杜独见剑影没有攻击他,喉咙微动,暗道:
“情况有变。”
“快跑!”
想到此处,他急忙转身将手中的玉牌贴在阵法形成的光壁上。
可令杜独后背冒汗的事情发生了。
玉牌接触了阵法的光壁后,光壁上居然没有浮现出洞口。
见此,杜独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他一脸惊恐地将玉牌贴在光壁上。
“又没有通道。”
“没有,没有......”
杜独将玉牌贴在了光壁上十余次后,心底升起了一份明悟:
“红娘说的可能是真的。”
“我这块玉牌,的确不能打开其它阵法。”
“可刚刚在阵法上的通道是如何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