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艳则回到自己卧室,开始收拾床铺。
今晚白津瑜要和她睡一个屋。
刘家宁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从身后一把抱住正在铺床的吕艳。
“呀!”吕艳被他吓了一跳,娇呼出声。
她第一时间侧头看向卧室门,生怕卫生间里的白津瑜听到动静。
随即想到卫生间的洗澡声很大,才稍稍安心,轻轻挣开刘家宁的手,转身嗔怪地拍了他一下,“别闹,我在收拾东西呢!让津瑜听到像什么话。”
刘家宁坏笑着,又凑上去搂住她的腰,将她柔软的身体贴近自己怀里,低头在她耳边吹气:“没事,水声那么大,听不到的。”
感受着怀中成熟女性丰腴迷人的身体曲线,嗅着她发间淡淡的馨香,刘家宁有些心猿意马。
吕艳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便顺从地靠在了他怀里,双手也环上了他的背。
对于刘家宁的亲近,她内心深处有着无法抗拒的渴望和依恋。
刘家宁低下头,准确地攫住了她那饱满优雅的红唇。
吕艳微微仰头,热情地回应着。
情到浓时,刘家宁顺势将吕艳压倒在刚刚铺好的、柔软的大床上,身体紧密相贴,吻也从嘴唇蔓延到脖颈、锁骨……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吕艳意乱情迷,呼吸急促,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攻势下。
就在这干柴烈火,几乎要失控的当口——
“嗡——”
卫生间方向隐隐传来了吹风机的声音。
吕艳如同被一盆冷水浇下,瞬间清醒。
她慌忙用力拍打着刘家宁的后背,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和急切:“快……快起来!津瑜快洗完了!”
刘家宁也听到了声音,虽然不舍,但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
他深吸一口气,从吕艳身上起来,眼神里还带着未褪的情欲。
吕艳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被弄乱的衣服和床单,又把有些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
她嗔怒地瞪了刘家宁一眼,然后连推带搡地把他推出了卧室,“去看你的电视!不许再胡闹了!”
刘家宁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刚才的滋味,嘿嘿笑着,听话地回到了客厅。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的门开了。
白津瑜走了出来。
刘家宁闻声望去,眼睛顿时直了。
只见白津瑜穿着吕艳给的那套丝质吊带睡裙,外面罩着同款的薄纱开衫。睡裙的款式将她平时隐藏在宽松衣物下的高挑曼妙身姿勾勒得淋漓尽致,直角肩和修长的天鹅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裙摆只到大腿中部,露出一双笔直、白皙、线条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玉腿。
她显然很不适应这样性感的穿着,双手有些不自在地拽着睡裙下摆,脸颊绯红,眼神躲闪,站在那里无所适从。
这种极致的清冷容貌与性感装扮形成的巨大反差,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魅惑力。
刘家宁从未见过白津瑜这般模样,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丹田。
他站起身,几步走过去,牵起她的手,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
“很……很奇怪吗?”白津瑜小声问,声音里带着罕见的忐忑。
“不,非常好看!”刘家宁由衷地赞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好看得我想把你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他说着,将白津瑜那双光裸的、白皙秀美的玉腿抬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
白津瑜轻呼一声,想要缩回脚,却被刘家宁牢牢按住。
他的手自然地覆上了她的小腿,感受着那滑腻冰凉的肌肤触感,手指轻轻摩挲着。白津瑜的身体微微颤抖,全身的潮红有再次蔓延的趋势,她害羞地别过脸去,却并没有强烈反抗。
刘家宁搂着她,一边把玩着她纤美的足踝和小腿,一边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
白津瑜只是偶尔“嗯”一声,大部分时间都安静地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和令人心安的气息。
两人在沙发上耳鬓厮磨,享受着二人世界——如果忽略掉客厅这个公开场合,以及随时可能出来的吕艳的话。
当吕艳洗完澡,穿着相对保守的棉质居家服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刘家宁和白津瑜依偎在沙发上,看似正常地看着电视,只是白津瑜的脸红得有些不正常,而刘家宁的手……正“老老实实”地放在白津瑜的腰间。
吕艳有些疑惑地挑了挑眉,以她对刘家宁的了解,这小色鬼居然这么安分?没干点别的?
她也没多问,走过去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
三人一起看了会儿电视,主要是刘家宁和吕艳在聊明天去大连的行程安排,白津瑜偶尔补充一句。
眼看时间不早,明天还要长途驾车,吕艳便提议早点休息。
“津瑜,走,睡觉啦。”吕艳领着白津瑜进了主卧室。
刘家宁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夜深人静,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朦胧的月光透进来一丝微光。
吕艳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绵长。
白津瑜躺在她的身边,心里却像揣了只小鹿,砰砰直跳。
她脑海里回响着刘家宁在客厅的耳语:“晚上等吕阿姨睡着了,偷摸来我房间……”
去?还是不去?
过了一会。
主卧室的门被极其小心地、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推开一条缝。
白津瑜像一只灵巧的猫咪,悄无声息地溜了出来。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丝质睡裙,外面披着开衫,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走到刘家宁的卧室门前,轻轻敲了敲。
门几乎是立刻就被打开了,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伸出来,将她迅速拉了进去,然后门被轻轻关上。
刘家宁的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他将白津瑜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自己也钻了进去,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白津瑜心脏狂跳,身体紧绷。
她以为,今晚……终于要到那最后一步了。
她既害怕,又隐隐有一丝期待,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将自己完全交给这个男人。
然而,刘家宁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他只是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安抚小孩子一样。
“睡吧,小金鱼。”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温柔,“明天还要早起呢。”
白津瑜愣住了,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一股巨大的安心感和难以言喻的甜蜜充斥着她的心房。
她往他怀里钻了钻,寻找着一个更温暖、更舒适的位置,鼻尖萦绕着他身上干净好闻的气息,轻轻应了一声:“嗯。”
这种感觉,真好。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将她包围。
很快,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她沉沉睡去,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恬静的弧度。
这一晚,白津瑜睡得格外香甜,格外安稳。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白津瑜在刘家宁温暖结实的怀抱里醒了过来。
她刚一动,就感觉到有个手枪,正抵着自己的小腹。
愣了几秒钟后,她瞬间明白那是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尽量不惊动刘家宁,想要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她刚一动,刘家宁也醒了。
他眨了眨还有些迷蒙的眼睛,看着怀里羞得不敢看他的白津瑜,立刻明白了状况。他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坏笑着紧了紧手臂,在她耳边低语:“早上好呀,小金鱼。看来‘小刘同志’比我还精神。”
白津瑜羞得无地自容,声音细若蚊蝇:“我……我该回吕阿姨那屋了,不然……该被发现了。”
刘家宁也知道时机不对,虽然不舍,还是松开了手臂。
白津瑜像只受惊的兔子,飞快地溜下床,踮着脚尖,悄无声息地打开门,溜了出去,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合上主卧室的门,钻回了吕艳身边的被窝里。
她以为自己的动作足够轻,足够隐秘。
却不知,在她下床溜出刘家宁房间的那一刻,主卧室里,侧身躺着的吕艳,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即缓缓睁开了眼睛。
其实,在白津瑜悄悄起身离开的时候,吕艳就已经醒了。
她一直没动,只是闭着眼睛假寐。
听着身边白津瑜重新躺下后,那刻意放平却依旧带着一丝急促的呼吸声,吕艳的嘴角,在晨曦的微光中,勾起了一抹复杂难言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