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虚界会成为一个真正的世界，有自己的规则，有自己的生灵，有自己的温度——而这一切，都始于九凤蹲在地上，用“暴力”却温柔的方式，让小家伙们懂了什么是“该做的事”。
“林浩！”
九凤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她举着个通红的灵桃跑过来，汁水顺着指缝流下来，“快吃，凉丝丝的，比玄冥姐姐的冰糖还甜！”
林浩接过灵桃，咬了一口，甜美的汁水在嘴里散开，带着灵田的灵气和阳光的味道。
他看着九凤嘴角沾着的桃汁，笑着用袖子给她擦了擦：“你呀，比这些小家伙还调皮。”
九凤摸了摸嘴角，不好意思地笑了：“这灵桃太甜了，我忍不住就咬了一口。”
她抬头望着远处的冰山，墨色披风在风里飘起来，“等虚界建成了，我要让所有小家伙都能吃到这样的灵桃，还有玄冥姐姐的冰糖，句芒大人的灵草——这样它们就会更喜欢这里了。”
林浩望着她的眼睛，那里闪着亮晶晶的光，像虚界的星星。
他点了点头：“会的，都会有的。”
虚界的风里，灵桃的香气混着冰灵的寒气，金乌的金粉混着灵草的翠绿，一切都那么鲜活，那么温暖。
林浩咬了一口灵桃，甜美的味道里，藏着虚界的未来——那是一个有规则、有温度、有生灵们鲜活气息的世界，是九凤用“暴力”守护的，最温柔的世界。
远处，句芒的声音又传过来：“九凤，你家小冰灵把我的灵锄叼走了！”
九凤皱了皱鼻子，抓起披风就往那边跑：“小霜！你再乱拿东西，我就把你的红绳换成铁链！”
林浩望着她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虚界的风里，传来冰灵的铃响和金乌的啾啾声，还有九凤的笑声，像一串跳动的音符，谱成了虚界最动人的歌。
他转身看向虚界的核心，那里的空间壁垒已经变得透明，能看到里面正在成型的建筑——有冰山雕成的房子，有灵田围起来的院子，有金乌们的巢穴，有果子们的小窝。
再过不久，这些都会成为虚界的一部分，成为生灵们的家。
“该去做货币规则了。”
林浩轻声说道，把最后一口灵桃咽下去，甜美的味道留在嘴里，带着九凤的笑声，带着虚界的温度。
他迈开步子，往虚界核心的方向走去，周身的混元金仙大圆满气息波动着，把风里的灵气都吸进身体里。
远处，九凤的笑声还在传来，夹杂着冰灵的铃响和金乌的啾啾声，像一盏灯，照亮了虚界的未来。
虚界的风，越来越暖了。
不过九凤的‘暴力执行’也少不了。
九凤攥着墨色披风的边角，踩着灵田边的青草地追过去，靴底碾过金乌落下的细碎金粉，像踩了一地星光。
远远就看见小冰灵缩在冰山脚下，冰蓝色的身子裹着层薄霜，圆滚滚的像颗会发光的小冰球，嘴里叼着句芒的灵锄——那灵锄是用千年竹根雕的，锄柄缠着灵草编的绳，锄尖还沾着灵田的黑土，被它叼得歪歪扭扭，像只偷了糖的小耗子。
“小霜！”
九凤喊得嗓子里带着点哑，却故意装出凶巴巴的样子，“上次偷喝玄冥姐姐的冰泉我没罚够是不是？
这次竟敢叼句芒大人的灵锄！”
小冰灵吓得“吱呀”一声，灵锄“啪嗒”掉在地上，它立刻缩成个严严实实的冰球，只露出两只亮晶晶的眼睛，像两颗浸在冰里的星星，可怜巴巴地盯着九凤。
九凤走过去，用脚尖轻轻碰了碰它的身子，冰球立刻往旁边滚了滚，却没敢跑——它记得上次跑的时候，九凤追了它整整五圈，把它的霜毛都吹乱了。
“还敢躲？”
九凤弯腰捡起灵锄，用袖口擦了擦锄尖的土，指尖碰到锄柄上的灵草绳，想起句芒昨天说“这灵锄是我种灵草的宝贝”，语气又沉了沉，“说，该怎么罚？”
小冰灵立刻滚到她脚边，用脑袋蹭她的靴底，冰蓝色的身子蹭得她的靴面都凉了，嘴里发出细细的“吱呀”声，像在说“我错了我错了”。
它还不忘用小爪子扒拉灵锄，往句芒的灵田方向推了推，意思是“我这就还回去”。
九凤看着它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伸手抓起它，把它放在掌心里：“算你识相。”她从怀里掏出颗冰糖——是早上玄冥塞给她的，用冰灵气裹着，亮晶晶的像颗小太阳——塞给小冰灵，“罚你给巡逻队带路半天，回来给你加颗。”
小冰灵立刻叼住冰糖，欢快地“吱”了一声，从她掌心里跳下去，滚向巡逻队的方向，还不忘回头叼起灵锄，往句芒的灵田跑，冰蓝色的身子在阳光下闪着光，像颗会动的小冰珠。
九凤望着它的背影，摇了摇头，把披风理了理，走向林浩所在的“规则殿”。
风里飘来灵桃的香气，是句芒用先天桃木嫁接洪荒野桃培育的后天灵根所结，刚摘的果子还带着晨露，混着冰糖的甜、金乌的金粉，一切都那么鲜活，那么暖。
此时，林浩正坐在规则殿的案前，案上摆着纸和笔，旁边放着颗灵桃——是九凤刚才塞给他的，果皮通红，还带着她指尖的温度，这是句芒耗费百年心血，用先天灵根枝条嫁接普通桃树种出的后天灵根果实。
他握着笔，写下“虚界货币规则（试行）”几个字，笔尖落下时，带着点九凤的笑意。
“一、货币名称为‘虚币’，以生灵喜爱之物兑换：1灵草=1虚币（无功德），1冰糖=2虚币，1灵桃（句芒培育后天灵根所结）=5虚币…1一转金丹=100虚币，1000虚币=1功德铁币（含十分之一丝功德），10功德铁币=1功德铜币（含一丝功德）....100功德银币（1功德银币含100丝功德）=1功德金币（含一缕功德）”。
他想起九凤说“小家伙们喜欢灵桃和冰糖”，就把这些作为兑换单位，写得工工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