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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城主道早已铺开十里云锦,两侧朱漆廊柱间垂下缀着金铃的绸缎。

三公主的鸾轿经过时,檐角悬挂的琉璃灯尽数亮起,映得轿身明珠流转生辉。

十六名抬轿仙侍踏着统一的步伐,绣云纹的银靴每次落下,便有灵气凝结的红莲自地脉绽开。

仪仗队洒出的花瓣并非凡物,尽是遇风不落的九霞绡裁成,纷扬着覆在云锦路上。

沿途仙官皆垂首避让,唯有几个小仙童挤在人群最前方,踮脚想去接轿檐滴落的星辉光点。

专车停在玄天城主街口,因为三公主出嫁,今日主街全天私家座驾限行。饶是司璟延也不能坏了规矩,何况他怎么能打扰,时临桉迎娶新娘呢~

殷爵好奇地左顾右盼,不禁感叹,看这阵仗女方来头绝对不小!

“哎,时将军迎娶的是哪位佳人?”这排场也忒大了吧!

司璟延轻轻拂扇,勾唇笑道:“正是陛下的三公主。”

“哦哟,难怪了!”纵使殷爵这个不闻政事的市侩子弟,也对玉帝的三个公主有所耳闻。

长公主和二公主都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能文善武,绝对是一等一的梦中情人!

反观三公主,和她那两位姐姐比起来简直是对照组!龙旖是玉帝老来得子生下的,对她没有施压的管教,整天千娇百宠,穿金戴银。

传闻说性格可是刁钻难哄,时将军这是娶了个祖宗回家啊!但这事和自己没关系,殷爵也只能祝他平安了。

司璟延作为宴请的贵宾,被早已等候多时的宫女接待走,走时明显感觉心情变得更好了些,脸上扬着春风得意的笑。

殷爵对司少主挥手道别后,转头看向身边局促不安的慕容璃,弯腰询问道:“今日正赶巧,不然我们在街上逛逛?也沾沾喜气。”

慕容璃缩着肩膀,小幅度地点头。感觉来到天界后,她比往常更含蓄内敛了。

殷爵轻拍她的背,安抚道:“别紧张,我在这儿呢。”这句话并没让人感到安心,反而心更慌了……

殷爵显然也注意到,他尴尬地咳了两声,改变策略道:“我带你去买几件衣裳吧?”女人不都喜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嘛!

闻言,慕容璃果真抬起头,浅粉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

不过想来也确实,人家好歹也是个官家小姐!在吃喝方面绝对不愁,去到雪葬渊这小个把月,只有三套衣服换。搁谁谁不憋屈啊?

殷爵眼看奏效,悬着的心可算放下。作为天界本地人,当然要做好东道主的责任!

“嗯嗯,那我们走吧!”殷爵欢喜地想领着慕容璃去玩,走到半道才发现靳千阑没跟上,他转头催促道:“千阑兄,在干嘛呢?快走啊!”

靳千阑只是思索两秒,便摇头拒绝道:“不了,我要回府。”

“回府干嘛?”殷爵有些不解,“此时仙尊大抵已经在天庭宴会了,又不在府上。”

“我回去做饭。”

“……”殷爵脑子卡了几秒,没反应过来的“啊”了一声。憋不住骂道:“你有病啊?”

靳千阑没过多与他置辩,满脑子里只是担心,主公这几日来有没有好好吃饭。而且昨天那通联讯,还是让他很在意。

“你们去吧。”靳千阑甩下一句话,转身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你们早些回府,不要让主公担心。”

“哈?”殷爵不可思议地看向他的背影,心里吐槽道:“我的好兄弟啊,怎么跟舔狗一样!”

要是仙尊在场都好说,毕竟没人能拒绝黎仙尊那张脸;只要仙尊勾勾手,什么不是手到擒来?

主要是现在仙尊也不在场啊!靳千阑就这么自我攻略的、屁颠屁颠的送货上门了??

有没有搞错!

-

宫轿终于抵达府邸。白渊端坐在轿中,百斤重的嫁衣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凤冠上的珠翠随着他的呼吸轻微颤动。

“恭迎公主驾临!”

震耳的迎驾声浪排山倒海。白渊深吸一口气,搭着侍女的手步下轿辇。每走一步,脚下的花盆底鞋都摇摇欲坠。

隔着盖头下沿,他看见朱红大门前黑压压跪了一地的人,唯独一人身着大红吉服,站在众人之前,躬身相迎。

那便是“新郎”了……

“公主千岁。”时临桉的声音清冷平稳,听不出一丝情绪,但白渊敏锐地捕捉到那语气中的勉强与漠然。

刹那间,白渊脑子一片空白……等等!这声音怎么听得这么熟悉?!

只得亏自己盖着红盖头,不然他都难以想象,自己现在的表情能有多滑稽!按照礼制,时临桉不能直视“公主”,白渊也不能与他多言。

两名喜娘上前引导,白渊随着她们迈过府邸高槛。

“跨过高门槛,步步登高!”喜娘高声唱道。

门内早已备好一盆炭火,火苗跳跃,白渊稳稳跨过。他听见身后时临桉的脚步声,不紧不慢,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跨过红火盆,日子红红火火!”

时临桉紧随其后跨过火盆。白渊透过盖头下沿,瞥见他腰间系着的玉佩——龙纹玉兆?!

我去了……这个人是时临桉啊?!有没有搞错!?让我这大老爷们,去“嫁”给男人就算了!这男人还是我哥们儿啊!?

龙旖你……这个歹毒的女人!!

纵使白渊现在千般不愿,也无法当场叫停,只好跟着流程继续,硬着头皮走下去。

前方设一马鞍,喜娘扶白渊跨过。

“跨过平安鞍,一世保平安!”

至此,方才进入正院。院内宾客如云,见他们进来,纷纷行礼。白渊目不斜视,却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有好奇,有羡慕,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审视。

白渊的心微微一沉——这是何等荒唐的场面,两个男子,却要在此拜天地、结为“夫妻”。

赞礼官高唱:“拜天地!”

白渊与时临桉并肩而立,向北三跪九叩。起身时,白渊察觉时临桉的手臂微颤,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厌恶。

“拜高堂!”

时临桉的父母端坐上方。老夫人眼眶泛红,连说几个“好”字,老先生则面色凝重。

他们行三跪三叩之礼时,白渊能感觉到两位老人目光中的复杂情绪——喜悦中掺杂着忧虑,期盼中带着不安。

“夫妻对拜!”

白渊与时临桉转身相对。隔着盖头,白渊能感受到对方的目光,冷冽如刀。他们同时躬身对拜,像完成任务般又迅速分开。

礼成,众人欢呼。但在这片喜庆的喧哗中,白渊只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他被引导着走向新房,门槛内放着一柄玉如意。

喜娘引导白渊跨过门槛,唱道:“踏玉如意,万事如意!”

新房内红烛高照,锦被绣枕皆是鸳鸯戏水图案。喜桌上摆着合卺酒、子孙饽饽、长寿面等物,寓意吉祥,显得格外讽刺。

白渊被喜娘带到榻上,如坐针毡地等待时临桉的到来。

莫约过去半炷香时间,喜娘早已离去。这时不远处才传来推门的声音,脚步声渐近,白渊紧张地抠着指甲。

目光不自觉看向地面,瞥见时临桉玄黑靴尖上的金线云纹。

时临桉并未着急掀开盖头,而是对眼前的人约法三章,声音淡漠如冰,情绪没有丝毫起伏。

“既然圣旨难违,从今往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你做你的‘公主’,我做我的额驸。在外人面前,我们相敬如宾;私下里,不必有任何牵扯。”

白渊不敢开口说话,只是僵硬地点点头。时临桉得到回应后,才拿起秤杆,机械地挑开红盖头。

盖头落下的瞬间,四目相对。

时临桉原本冷淡生硬的神情,在看见黎白鸢后一秒破冰,手僵在半空,秤杆“啪”地落地。呼吸骤然停止,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

“鸢…鸢儿?”时临桉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仿佛怕一大声,这个幻影就会破碎。

白渊抬起头,对上那双瞬间被点燃的眼睛。时临桉脸上的冰霜彻底融化,震惊、狂喜、困惑、担忧——种种情绪在他眼中翻滚。

“怎么是你…?”时临桉的声音哽咽了,他猛地上前一步,又强迫自己停下,双手颤抖着悬在半空,想碰又不敢碰。

红烛噼啪作响,新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时临桉的声音低哑,目光贪婪地描摹着黎白鸢的面容,从眉梢到唇角,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白渊艰难地开口:“圣旨难违,公主逃婚,我不得已才……”

他的话被突然的拥抱打断。时临桉紧紧抱住他,将脸埋在他颈间,呼吸急促而滚烫。

白渊僵在原地,说真的,他完全搞不懂现在什么状况。此刻这个拥抱太过炽热,让他无所适从。

看时临桉这样,难道新娘逃婚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时临桉稍稍松开,直视黎白鸢的眼睛,目光灼灼如火。他的手指轻轻拂过黎白鸢的脸颊,动作珍重得如同触碰稀世珍宝。

“鸢儿…你今天很美很美…美到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你这个样子。”

白渊呆呆地望着时临桉,总觉得脸上有些烧的慌。

半天才吞吞吐吐出一句:“…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穿第二次女式婚服了好吗?”

时临桉眼中总蕴含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而白渊只能避开那太过炽热的目光,看向燃烧的红烛。

气氛有些尴尬,白渊抠着手指,发起话题道:“那个…明日嬷嬷不是要见落红吗?”(*落红:古代女子的“初夜见红”)

话落,空气再次陷入沉默。

完蛋……这样说气氛好像更僵了!

时临桉叉腰噗嗤一笑,故意挑逗问:“那现在怎么办?我们上榻解决?”

白渊感觉自己头顶已经开始冒烟,他低下头磕巴道:“我…我肯定弄不出来…那,那什么啊!”

“那你帮着我的‘妻子’逃婚,也总得付出些什么代价吧?”时临桉说着,向前微微倾身。没有压迫感,只是自然而然地拉近了距离。

白渊下意识地随着他的气息向后微仰,重心不稳,便顺势坐在了铺满吉祥干果的喜床上。

锦缎柔软地陷了下去,颗粒物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白渊被那深沉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习惯性地想用开玩笑的方式,打破这微妙的气氛。

“啧,”白渊失笑,拍了拍身边的红枣莲子,“临桉,你把我推到这‘早生贵子’上了,这寓意可有点吓人。”

时临桉也笑了,眼角弯起温柔的弧度,像是被他的话逗乐。

他一手撑在黎白鸢身侧的床沿,维持着一个既亲近又不越界的姿态,另一只手自然地伸过去。

指尖轻轻拂开快要蹭到黎白鸢脸颊的流苏,动作体贴一如往昔。

“啊…‘妻子’都跑了,让我讨个彩头总行吧?”时临桉的目光落在黎白鸢脸上,语气里带着温和的玩笑意味,眼神却深邃得让人看不透。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呼吸几乎交织。

白渊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香,轻柔地拂过自己的额发、鼻尖…最终停留在唇瓣前方极近的地方。

那气息平稳,却又似乎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红烛的光晕柔和地笼罩着他们,将时临桉的侧脸线条勾勒得格外温柔。他只要再稍稍向前一点点……

白渊看着时临桉近在咫尺的面容,心跳莫名快了几分,那惯常的笑容还挂在嘴角,却一时忘了接下来该说什么玩笑话。

时临桉的目光深深望入他眼中,仿佛有千言万语在其中无声流淌。

那其中有喜悦,有难以置信的庆幸,有深藏的灼热,但最终,都被一种更为强大的、名为“珍惜”的情绪缓缓压下。

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最终,那逼近的、带着一丝试探和无数缱绻意味的距离,被他主动拉开了。

时临桉极轻地笑了一下,像是无奈,又像是自嘲,伸手轻轻替黎白鸢扶正了有些歪斜的凤冠,动作熟稔自然,如同过去无数次帮他整理衣冠一样。

“罢了。”时临桉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温润,只是略微有些沙哑,他站起身,朝黎白鸢伸出手,想拉他起来。

“这‘彩头’太大,我怕是无福消受了。”

白渊身子坐直,手不自觉捂住擂鼓般的心跳,声音极淡地“嗯”了声。

红烛静静燃烧,映照着时临桉温和的眉眼和那份被完美收敛于玩笑之下的、深不见底的情愫。

——

【烦死了烦死了……刚才分卷点错了,归类成第一分卷了。现在不补点废话,都发不出去。为什么分卷选错了,不能后期修改??洋柿子出来说一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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