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视线都没在寒曜身上多停留,直接把手里的果子塞了一个到楠月手里。
“我......”寒曜郁闷的想要说点什么,可偏偏洛希完全忽视他,他张嘴也就蹦出了一个字,然后很无语的看着着两个亲密挽着对方的人,“关系是不是太好了点?这一路上一起吃一起喝还一起睡,那我们这些伴侣拿来干什么啊?”
他才刚结侣就感觉到被洛希冷落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实在是这两人黏腻在一块完全干预不了。
瀚宇把一块四五十斤的肉块扔到寒曜怀里,“分肉去,就你话多,事情多的是,就你一天到晚想着往洛洛身边凑,换谁都会嫌你烦的。”
寒曜就是个闲不住的,成天话最多。
他在旁边听着都烦,偏偏某人还没有点自知之明。
肉飞来的猝不及防,寒曜差点滑手,好在最后抓住了没掉在地上,对于瀚宇面上嘴上的嫌弃,寒曜表示。“洛洛可没说我烦,跟你比,肯定是我讨喜点。”
瀚宇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转头做别的事情去了。
不是没说,是说了某人一点都不当回事。
凌云找好地方已经铺好了兽皮,用手按压试了试厚度,确定坐着不会硌着屁股,然后招手让楠月过来。
楠月挽着洛希就往那边去,对着凌云甜甜的笑,“辛苦你了凌云。”
得到凌云温柔的抚摸,“乖乖的在这坐会,一会儿给你弄东西吃。”
“好。”楠月乖巧的点头。
这一幕被寒曜看到十分羡慕嫉妒,为什么洛希就不会那么温柔的跟他说话,不愿意让自己这样摸她的头?
子安和云舟刚好凑过来,烧火架菜弄石头架灶台。
这几乎成为他们固定的活计了。
寒曜分割着肉挪动着自己的腿往子安和云舟身边靠,结侣后蛇兽的尾巴可以按自己的心意化成双腿。
当然寒曜没觉得这腿有多方便。
但是洛希觉得他的尾巴太碍事,动不动就往洛希的腿上或者腰上勾去,防不胜防,于是洛希勒令他保持不许把尾巴露出来。
“唉,我说你们的阿母都不愿意搭理你们了,你们都不做点什么吗?”寒曜很认真严肃的表情开口。
云舟和子安两人先后对他投去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
子安道,“我说寒曜阿叔,你想我们缠着阿母,让洛希姨姨和阿母分开是吧?”
寒曜眼睛瞬间一亮,笑容浮现在唇角。“你怎么知道?”
“因为寒曜阿叔你表现的不要太明显。”云舟接话道,“寒曜阿叔你难道没觉得是你太黏糊洛希姨姨了吗?所以洛希姨姨才不想搭理你。”
子安和云舟也不怕寒曜,这一路上三个人还挺玩得来,就算子安和云舟爬到他的头上然后把他的身体当滑梯滑下来,寒曜都不会生气,甚至还会变化身体增加难度,玩起来更加刺激。
所以子安和云舟还挺爱和寒曜一起玩的,甚至几人摔倒泥坑里还能滚两圈打泥仗玩。
有他们三个在,这一路上倒是不显得冷清,吵吵闹闹的挺热闹。
寒曜听到这话不太高兴了,“你们还小懂什么,你们洛希姨姨除了对你们阿母有话说以外,对其他人太冷淡了,而且那个瀚宇也是头闷老虎,我也是个沉默的话,你们洛希姨姨会感觉寂寞的。”
把自己体现的挺重要的。
当然这点子安和云舟也觉得没错,比起温柔的阿母,洛希就显得过于拒人千里之外了。
只不过对于寒曜这种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两个崽崽既没有反对也没有认可。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但是不够让人信服的那种。
子安和云舟接着干自己的事情,不搭理寒曜了。
寒曜还想再说点什么,见他们不理自己,也安静了。
脑子却异常的活跃,想着今天怎么把洛希哄着跟自己睡,于是目光落在另一边的洛白和凌云身上。
搞不定楠月的崽子搞楠月的伴侣啊~总不能只有自己一个人嫌弃她们两个太亲密了吧?
只是到了晚上寒曜也没成功。
分开是分开了,但是洛希却是睡到了瀚宇的身上。
山洞里没有可以让她们睡觉的大石头,铺在地上楠月嫌弃湿气重,会很冷。
于是今晚她和洛希分开睡,楠月跟着自己的伴侣睡,洛希也跟着瀚宇他们。
只是寒曜没有温软的毛皮,让洛希睡在他冰冷的身体上显然不太现实。
随后只能看着洛希跟瀚宇一起睡,他孤零零的扭着自己的身体到子安还有云舟的身边去睡了。
子安掀开自己的眼皮道,“寒曜阿叔又和我们一起睡啊~”
语气里有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寒曜已经够郁闷了,没好气道,“闭嘴,不然我趁你们阿母不注意,吃了你们。”
“寒曜阿叔每次都这么说,吓吓别人还有用,吓我们可就不太行了。”躺在另一侧的云舟嘟囔一句,眼睛闭着说的。
寒曜蔫巴了,认命的闭上眼睛。
楠月躺在洛白的身上听到了那边的嘀咕声,无声的咧嘴笑了笑。
这寒曜倒是和洛希说的一样,待久之后发现就是个孩子心性的,只会表面装凶狠。
看样子当初把他和洛希凑一块,倒是没做错。
想着想着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明天再赶一天路应该就能到金狮族了。
...............
到达金狮族的领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而且风雪也愈加大了起来。
楠月她们决定先在外面停留一夜,等第二天早上再进金狮族部落,而且还要顾虑洛希他们能不能进部落这个问题,
要是因此和金狮族发生冲突的话,可就麻烦了,于是洛白提议等明天他进部落找找白虎部落的大家是不是真的来了这里,要是确实在,就和白虎部落的族长商量商量再决定。
而此时距离楠月他们千里之外的地方。
冥渊找到了偷他东西的贼,被冥渊压实在地面的时候,尾巴痛苦的翻滚扭曲着,想要撼动压着身上的人,仅仅只是个尾巴尖的那部分,也是他卯足了力气也挪移不了的。
大声求饶,“别杀我,是那个蝎子让我去偷的!我不去偷他就要弄死我,我没办法才会偷拿你的蛇蜕!我错了!剩下的我藏在一个洞里,我可以带你去拿,你别杀我!”
他也是蛇兽,需要冬眠,在洞里睡的正香呢,被硬生生拽出来,直接被强行叫醒,痛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