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钱……”何雨柱有点犹豫。
他不是舍不得钱,是怕秦淮如拿钱不干活。
“我早想好,一个月10块钱,你和雨水一人出5块,月底再结。她要是敢偷懒耍滑,一分钱没有,反正对外就说是自愿,先把小当干爷爷身份做实。”
“这还差不多。”何雨柱点头,“就得月底结,省得她糊弄事。”
雨水也同意:“我那5块钱没问题,只要她能好好照顾爸,我更好去工作!”
何大清去找秦淮如时,她正愁眉苦脸地给乡下棒梗筹备东西,虽然棒梗说他有钱,不要再寄,可是做父母怎么会不担心孩子。
听说能按月拿钱照顾何大清,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拍着胸脯保证:“大清哥,你放心,我保证把你照顾得妥妥帖帖,比照顾亲闺女还周到!”
“先别急着保证,月底结一次,到时就说是来照顾小当干爷爷。”何大清补充着。
何雨柱特意把三大爷和刘光鸿等人请来当干亲的见证人。
秦淮如第一天来干活,特意穿件新洗的蓝布褂子,把耳房打扫得干干净净,还帮着炖鸡汤。何大清喝着鸡汤,心里觉得是在浪费食物,不过能吃就行,不给孩子造成麻烦就行。
何大清的假肢越用越顺溜,不仅能走路,还能慢慢颠勺。刘光鸿说到做到,让他到汽车局的食堂试菜。
那天,何大清特意换上干净的衣服,坐着傻柱的车去汽车局的食堂。
他炒了个最拿手的醋溜白菜,锅铲在他手里翻飞,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酸香味飘得满食堂都是。一位负责后勤的赵副局长,第一个尝了口,吃得直咂嘴:
“何大爷,您这手艺,比傻柱强多!”
“那是,那小子还要练多几年。”何大清得意地扬扬下巴,“想当年,我在澡堂子旁边开小灶,多少大人物排着队来吃我的炒猪肝。”
刘光鸿拍板:“就这么定,何大爷从下个月起,来一食堂当主厨,一个月50块工钱,主要做小灶和培训大锅饭学徒。”
何大清很激动,他不仅能自食其力,还能挣比给出去保姆费多几倍的钱,腰杆彻底挺直。
秦淮如听说他去食堂当主厨,心里有点后悔,想多要点钱。
可何雨柱早就防着她:“秦姐,想涨钱也行,先干满三个月。让我爸说你干得好,再说别的,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秦淮如没辙,她发现何大清自从去食堂,整个人都变,不再愁眉苦脸,说话也有底气,有时还会给她带两个食堂的白面馒头,算是额外的“加班福利”。
食堂里,何大清系着白围裙,正在教年轻的学徒炒糖色。
他的假肢踩在地上稳稳当当,锅铲挥得有模有样,嘴里还念叨着:“炒糖色得小火慢熬,起沫了再倒肉,不然发苦……”
刘光鸿进来时,正看见这一幕,笑着说:“何大爷,您这是要正式收徒弟啊?”
“那可不,反正柱子的厨艺历练出来,还在好单位,那就多收几个徒弟,以后好帮衬一下他,毕竟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何大清得意地说。
“光鸿,我跟你说,我打算把几道拿手菜改良改良,弄成食堂的招牌菜,保证能吸引更多外商来吃,特别是港城和南洋的,到时让汽车局生意更上一层。”
“好啊。”刘光鸿举双手赞成,“到时候咱把食堂扩大点,搞个包间,专门用来接待客人用。”
何大清的眼睛更亮,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何记大食堂”开起来的样子。
而秦淮如,在耳房干了一个月,虽然没占到啥大便宜,却也挣到10块钱,给孩子添了件新棉衣。
她看着何大清每天精神抖擞地去上班,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何雨柱看着爹重新振作起来,他媳妇偷偷跟他说:“你爸现在好,昨天还把特意找后勤那边高价买红烧肉给孙子吃。”
傻柱想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只有各取所需的平静日子。
腊月的风跟刀子似的刮过95号院,秦淮如系着何雨柱媳妇给的旧围裙,在灶台前忙乎,锅里炖着的白菜粉条咕嘟冒泡,香味勾得隔壁李大妈家的猫直挠门。
何大清坐在炕沿上,穿着新做的棉裤,假肢往地上一放。他看着秦淮如在灶台前背影,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这娘们最近像变了个人,给他缝的棉鞋垫厚得能当枕头,还温柔的很。
“大清哥,吃饭。”
秦淮如把碗筷摆上炕桌:“今天给你卧了俩鸡蛋,好好补补,以形补形。”
何大清拿起筷子,夹起鸡蛋往嘴里送,蛋黄顺着嘴角流下来,秦淮如递过手帕,帮他擦。何大清像被烫着似的缩缩脖子,赶忙往后躲,摔下来。
这场景被来送腌菜的何雨柱媳妇撞见,她站在门口皱皱眉,转身没作声,这一个月来,秦淮如把何大清照顾得确实没话说,比做儿媳得好,她要是再拦着,倒显得自己不讲理。
腊八那天,秦淮如煮腊八粥,端着碗往耳房去,刚进门就被门槛绊一下,热粥溅了何大清一裤腿。
“哎呀!”秦淮如赶忙扑过来就用袖子给何大清擦:“大清哥,都怪我笨手笨脚的,您打我骂我都行,千万别辞退我,棒梗在乡下刚谈个女朋友,准备结婚!”
何大清看着她红着眼圈的样子,火气泄掉,反而安慰她:“没事没事,不烫,你没摔着吧,我抽屉有药膏?”
秦淮如吸着鼻子,手还在他裤腿上检查,“这粥是我特意熬得,这下全糟蹋……”
何大清叹口气,拉起她的手:“别哭,我不怪你。咱再煮一锅,我教你怎么煮好吃。”
“大清哥……”秦淮如抬起头,眼睛水汪汪的,“我知道我配不上您,可我……我就想好好伺候您,陪您说说话……我不求名分!”
“你……你让我想想。”何大清抽回手,耳根子红得像煮透的虾。
何大清终究没扛住秦淮如的软磨硬泡,害怕儿女不理解,连忙找到刘光鸿做说客。
刘光鸿上门给傻柱他们分析娶秦淮茹的利弊,而且可以先写好婚前契约,让她更加尽心照顾何大爷,他们夫妻关系越长,秦淮茹获得利益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