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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它”的新首领

平台中央的光芒尚未完全收敛,毕邪稳定器里的星图便剧烈震颤起来,这次不再是预警的蓝光,而是泛着种近乎黑色的暗芒,像有墨汁滴进了清水,迅速晕染开来,连金属外壳都渗出层细密的冷汗,带着股陈腐的寒意。通道入口处的碎石突然“咔啦”作响,不是自然滚落的松散,更像被什么东西刻意踩碎——那脚步声很轻,像赤脚踩在枯叶上,却带着种穿透骨髓的阴寒,一下下敲在众人的神经上,让后颈的汗毛都根根竖起。

“谁?”吴邪将黑金古刀横在身前,刀尖斜指地面,刀身因用力而微微发颤,刚才与青铜巨蛇缠斗时留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肋骨发麻,但他的眼神比刀光更冷,像结了层冰。平台边缘的发光藤蔓突然蔫了下去,原本饱满的金色汁液变得浑浊发灰,像被抽走了生命力,蔫巴巴地贴在岩壁上。周围的红光也黯淡了几分,露出岩壁上密密麻麻的孔洞,大小不一,最深的能塞进拳头,黑洞洞的洞口里似乎藏着无数双眼睛,正无声地窥视着他们。

王胖子举着工兵灯扫过去,光柱切开浓稠的红光,突然有一缕灰黑色的雾气飘过,那雾气落地的瞬间,竟“啪”地凝聚成只枯瘦的手——手背上的皮肤像泡烂的草纸,皱巴巴地贴在骨头上,指甲缝里嵌着黑泥,指尖泛着青黑色,正死死抓着块青铜碎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骨头的形状都清晰可见。“我操!这啥玩意儿?”胖子吓得往后跳了半步,手里的工兵灯差点脱手砸在地上,灯柱在那只手上晃了晃,“诈尸?胖爷我见过血尸、禁婆,还没见过就长只手的!”

解语花迅速举起相机,快门连响,“咔嚓”声在死寂的平台上格外刺耳,像在切割空气。屏幕上的画面让他瞳孔骤缩,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放大:“不是诈尸……你看它的关节,是被人操控的。”他指着那只手的手腕处,那里缠着圈灰黑色的线,细得像蛛丝,却泛着金属般的冷光,在光线下微微反光,“这是‘它’的手段,用能量丝线操控尸体,之前在蛇沼见过类似的,只是没这么精细。”

话音未落,更多的雾气从岩壁孔洞里涌出来,像被捅破的蚁穴里涌出的蚁群,在平台中央聚成个模糊的人影。那人影穿着件灰黑色的斗篷,布料粗糙得像麻袋,兜帽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下颌线绷得很紧,皮肤白得像纸,嘴角似乎噙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他抬手打了个响指,“啪”的一声轻响在平台上回荡,那只枯瘦的手突然动了,像提线木偶般弹起来,关节以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身后竟跟着十几具尸体——有穿着现代探险服的,布料早已磨烂,露出下面干瘪的皮肤;有套着古代铠甲的,甲片锈迹斑斑,缝隙里塞着发黑的皮肉;甚至还有具小小的孩童尸身,穿着件褪色的红肚兜,四肢被丝线拉得笔直,关节处露出森白的骨头,眼睛的位置是空的,黑洞洞的,渗出粘稠的黑雾,滴在地上“滋滋”作响。

“‘它’的人?”吴邪皱眉,他对这股气息太熟悉了,当年在七星鲁王宫、云顶天宫,都闻过类似的味道,带着股陈腐的血腥气,像打开了封了千年的棺材,“你们首领不是早死了吗?在蛇沼被小哥废了半条命,后来听说死在戈壁了。”

斗篷人没说话,只是抬起右手,苍白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尖。那些尸体突然动了,像潮水般扑过来,枯瘦的手直抓苏晴怀里的小黄狗,指甲闪着寒光;孩童尸身则咧开嘴,露出两排尖尖的牙,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直扑林婉清——它的动作极快,完全不像尸体该有的僵硬,倒像只灵活的猴子。

“婉清小心!”毕邪反应最快,稳定器上的暗芒突然炸开,星图边缘弹出道半透明的屏障,像块巨大的冰晶,将孩童尸身挡在外面。那尸身撞在屏障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像块烂肉摔在墙上,黑血溅在屏障上,瞬间被白光净化成青烟。但它很快又爬起来,用头疯狂撞击屏障,发出“咚咚”的声响,红肚兜上的血色越来越深,像是在渗血。

张起灵不知何时已站在苏晴身前,黑金古刀划出道冷冽的弧线,刀光闪过,“唰”的一声,将那只枯瘦的手齐腕斩断。断手落在地上,竟还在扭动,手指像蛆虫般蜷缩着,试图抓住什么,像条被踩扁的蜈蚣,看得人头皮发麻。但更多的尸体涌了上来,它们不怕疼,不怕伤,被砍断的肢体还能自己爬回来,顺着丝线蠕动着,重新拼在身上,伤口处涌出的黑雾很快将断口粘合,继续往前冲,嘴里发出“嗬嗬”的嘶吼,涎水混合着黑血往下淌。

“他娘的!这玩意儿打不死啊?”王胖子举起步枪扫射,“砰砰砰”的枪声在平台上回荡,子弹打在尸体身上,只能穿个洞,黑雾涌出来堵住伤口,尸体依旧往前冲,有的甚至用手把子弹从伤口里抠出来,扔在地上,“跟他妈打不死的小强似的!胖爷我这枪可是改装过的,打穿钢板跟玩似的,打它们跟挠痒痒!”

“攻击操控它们的丝线!”解语花大喊,他举着相机不断拍摄,试图找到丝线的源头,镜头里的丝线像蜘蛛网般密集,“丝线连着斗篷人,那才是关键!切断丝线,这些尸体就是堆烂肉!”

毕邪盯着那斗篷人,稳定器里的暗芒越来越盛,他突然想起刚解锁的新能力——破邪剑。那是用稳定器核心能量凝聚的武器,剑身泛着银白色的光,能斩断一切能量丝线,之前在幻境边缘试过一次,连神树的幻象能量都能劈开,威力惊人。他集中意念,脑海里勾勒出剑的形状,稳定器突然射出道白光,在他手中凝成把长剑,剑柄上刻着与星图相同的纹路,握在手里温热舒适,剑身流淌着细碎的光点,像落满了星星,剑刃锋利得能映出人影。

“破邪剑?”斗篷人终于开口了,声音像磨砂纸擦过石头,又哑又涩,带着股金属摩擦的质感,“没想到毕家的小子还留着这东西……有意思。”他缓缓抬起头,兜帽滑落,露出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五官轮廓很深,却毫无血色,左眼是正常的黑色,瞳孔却比常人小得多,右眼却泛着灰黑色的光,像块浑浊的玻璃,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我叫影,‘它’的新首领。”

影抬手一挥,那些操控尸体的丝线突然收紧,尸体们瞬间定在原地,关节咔咔作响,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竟开始互相撕扯、融合——铠甲尸的胸腔被硬生生扯开,塞进探险尸的胳膊;孩童尸身的头颅被按在铠甲尸的脖子上,丝线像缝衣服般将它们缝合在一起;断手则被粘在孩童尸身的头顶,五指不断抓挠着空气。很快,一具三米多高的怪物出现在众人面前——躯干是用铠甲尸的胸腔,甲片上沾着各色皮肉;四肢是不同尸体的胳膊腿,长短不一,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脑袋是那颗孩童尸身的头颅,嘴里还咬着半条手臂,黑血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地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尝尝这个。”影冷笑一声,声音里不带丝毫温度,怪物猛地朝毕邪扑来,蒲扇大的手掌带着股浓烈的尸臭味,像堆烂鱼混合着臭鸡蛋,拍向他的头顶。毕邪举剑格挡,破邪剑与怪物的手掌碰撞,发出“滋啦”的声响,白光与黑雾缠斗在一起,冒出阵阵青烟,空气中弥漫开股烧焦的味道。怪物的手掌被剑刃切开道口子,黑雾喷涌而出,却又很快愈合,甚至变得更加粘稠。

“这剑确实能伤我,”影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但还不够。”他右眼的灰光突然变亮,像烧红的烙铁,怪物的动作瞬间快了数倍,拳头像雨点般砸向毕邪,每一拳都带着破风之声,逼得他连连后退,破邪剑的光芒都黯淡了几分,剑身上甚至蒙上了层黑雾。

“毕邪!我来帮你!”吴邪大喊着冲上来,黑金古刀带着劲风砍向怪物的腿,却被铠甲弹开,火星四溅,刀身震得他虎口发麻。张起灵则绕到影的身后,短刀直刺他的后心,刀刃锋利如霜,却被层黑雾挡住,刀刃像扎进了棉花里,寸进不得,黑雾甚至顺着刀刃往上爬,试图腐蚀刀柄。

影转身看了张起灵一眼,右眼的灰光闪了闪,像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玩具:“张家的人?难怪能杀了青铜巨蛇……血脉里的麒麟气确实有点用。”他微微摇头,语气里带着丝惋惜,“可惜,站错队了。”他挥手甩出几道丝线,丝线像毒蛇般缠向张起灵的手腕,却被麒麟纹身散出的金光弹开,丝线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响声,竟像冰遇热般融化了,留下一滩黑色的粘液。

“小哥的纹身能克他!”王胖子眼睛一亮,举着工兵灯照向影,光柱直射他的右眼,“毕邪!集中火力打他右眼!那肯定是弱点!你看他那只眼,邪乎得很!”

毕邪立刻会意,他虚晃一剑逼退怪物,剑身在怪物胸前划开道口子,黑雾喷涌而出。趁着怪物后退的瞬间,毕邪突然转身,破邪剑凝聚起耀眼的白光,像道流星般射向影的右眼。影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变招,仓促间用黑雾去挡,黑雾瞬间变得浓稠如墨,却听“噗”的一声,剑光穿透黑雾,擦着他的眼角飞过,带起一缕灰黑色的血——那血落在地上,竟腐蚀出个指甲盖大的小坑,散发出股刺鼻的硫磺味。

“你找死!”影的声音终于带了怒意,像被踩了尾巴的野兽,他猛地扯断操控怪物的丝线,那些尸体瞬间失去支撑,瘫软下去,化作堆烂肉,黑血和内脏流了一地,看得人胃里翻江倒海。他本人则像道影子般冲向毕邪,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身形,只留下一道灰黑色的残影,右手变成爪状,指甲长得像匕首,泛着青黑色的光,显然淬了剧毒。

毕邪举剑相迎,破邪剑与影的利爪碰撞,发出金铁交鸣之声,“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力量极大,震得他虎口发麻,手臂都在发抖,稳定器的暗芒忽明忽暗,像风中残烛,随时会熄灭。影的黑雾不断侵蚀着剑光,剑身上的光点一个个消失,毕邪的额头渗出冷汗,汗水顺着额角滴落在剑刃上,瞬间被蒸发成白雾,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感。

“终极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影的声音贴着毕邪的耳朵响起,带着股腐臭的气息,像打开了万年古墓,“你们这些人,都得死在这儿,给我当祭品,祭奠‘它’的新生。”他的利爪突然变向,放弃了攻击毕邪的胸口,转而抓向毕邪握剑的手腕,指缝间渗出的黑雾像胶水般粘向剑身,想夺走破邪剑。

就在这时,张起灵的黑金古刀从侧面劈来,角度刁钻,直逼影的脖颈,刀风凌厉,带着股不容抗拒的杀意。影不得不回爪去挡,“当”的一声,利爪与刀身碰撞,火星四溅,影的手臂被震得后退半步。毕邪趁机后撤半步,稳定器爆发出刺眼的白光,像颗小型太阳,破邪剑的光芒瞬间暴涨,剑身变得通体雪白,他双手握剑,借着这股力量,狠狠刺向影的胸口——那里的黑雾最淡,隐约能看到块玉佩的轮廓,散发着微弱的红光。

“噗嗤!”剑刃没入半寸,影发出一声闷哼,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痛苦,右眼的灰光剧烈闪烁,像接触不良的灯泡。他猛地推开毕邪,踉跄着后退几步,胸口渗出的黑雾越来越浓,像烧开的水般翻腾着,迅速愈合伤口。“很好……”他抹了把嘴角的灰血,血渍在苍白的脸上留下道诡异的痕迹,冷笑更甚,“毕邪,张起灵,还有你们这群杂碎……等着瞧,终极必属我!谁也抢不走!”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突然化作一团黑雾,像被风吹散的烟,迅速钻进岩壁的孔洞里。那些孔洞瞬间合拢,岩壁恢复了之前的光滑,像从未存在过。平台边缘的发光藤蔓重新亮了起来,却比之前黯淡了许多,金色汁液变得稀薄,像掺了水。地上的尸体残骸开始冒烟,很快烧成了灰烬,只留下股刺鼻的焦味,像烧塑料的味道,灰烬被风吹起,飘在空中,化作点点黑雾消散了。

毕邪拄着破邪剑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剑身的光芒渐渐散去,化作光点回到稳定器里,只留下淡淡的余温。他的手腕又酸又麻,刚才影的力量差点让他握不住剑,虎口处已经磨出了血泡,渗出血珠,滴在地上与黑血混在一起,瞬间被净化成清水。“‘它’的新首领……比之前的难对付多了。之前那个靠的是人海战术和阴谋诡计,这个不一样,他的能量很强,还能操控尸体,手段太邪门了。”

吴邪走到他身边,看着影消失的方向,眉头紧锁,像打了个死结:“他说终极必属他……看来‘它’的目标也是终极碎片。”他捡起块尸体烧剩的灰烬,捏在手里搓了搓,粉末瞬间化成黑雾,钻进他的指缝,带来阵刺骨的寒意,“这能量很诡异,能操控尸体,还能腐蚀器物,连小哥的古刀都差点被它弄脏,得小心点。”

张起灵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麒麟纹身的金光还未完全褪去,像层薄纱罩在皮肤上,刚才与影的丝线碰撞时,他清晰地感觉到股熟悉的气息——和青铜巨蛇身上的云雷纹同源,却更阴邪,像是被污染过的能量。“他右眼……有问题。”他难得多说了几个字,声音低沉,像从地底传来,“像被什么东西寄生了,那灰光是活的。”

王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累得像条狗,他摸出水壶灌了一大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呛得他直咳嗽,“咳咳……管他啥问题,反正被咱打跑了!不过话说回来,那孙子说终极必属他,也太狂了吧?胖爷我还说终极归我呢!到时候卖了钱,先在西湖边买三套别墅,一套住人,一套养猪,一套专门放我的宝贝!”他抹了把嘴,看向平台中央,眼睛突然瞪得溜圆,“第四块碎片还在不?别被那孙子偷了!”

众人抬头看去,平台中央的光芒依旧亮着,像颗悬在半空的星星,只是波动比之前紊乱了些,光芒忽明忽暗,像在挣扎。毕邪的稳定器突然震动起来,星图上代表第四块碎片的光点闪烁不定,发出急促的“滴滴”声,像是在发出求救信号。

“碎片有危险。”毕邪握紧稳定器,率先往平台中央走去,脚步有些踉跄,刚才的战斗消耗了他太多体力,“影肯定没走远,他说不定在打碎片的主意,刚才那些尸体只是幌子。”

吴邪和张起灵对视一眼,迅速跟上。林婉清扶着苏晴,苏晴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刚才的尸体怪物显然吓着她了,小黄狗在她怀里瑟瑟发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解语花则在检查相机里的照片,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试图从影的动作、表情里找出更多线索,眉头皱得很紧。

平台中央的光芒越来越近,能看到那是块菱形的碎片,比之前找到的三块都要大些,悬浮在半空中,表面流动着和稳定器同源的红光,像有生命在呼吸。但仔细看去,碎片上竟缠绕着几缕灰黑色的丝线——正是影操控尸体的那种丝线,细得像头发,却异常坚韧,正一点点往碎片里钻,像一条条小蛇在啃噬猎物,丝线所过之处,红光迅速黯淡,被染成灰黑色。

“果然没走!”王胖子骂了句,迅速举起步枪就要打,枪管还带着余温,“看胖爷我打断这破线!”却被解语花一把拦住。

“别打!”解语花的声音很急,“丝线连着碎片,你的子弹带着金属能量,万一震碎碎片怎么办?”他指着丝线上的节点,“你看这些结,是能量汇聚点,用这个试试。”他从背包里摸出个小巧的铜铃,是之前在古玩市场淘的,据说能震散阴邪之气,“这铃铛是老物件,声音频率特殊,或许能切断丝线。”

王胖子半信半疑地接过铜铃,摇了摇,“叮铃铃”的声音清脆悦耳,在平台上回荡开来。奇怪的是,那些灰黑色丝线听到铃声,竟像被烫到般剧烈扭动起来,钻向碎片的速度明显变慢,颜色也淡了些。

“有用!”毕邪眼睛一亮,稳定器突然射出几道红光,精准地打在丝线上的节点处。红光与铃声共振,丝线瞬间绷直,发出“嗡嗡”的声响,像琴弦被拉到极致,随即“啪”地断裂开来,断口处冒出缕青烟,消散在空气里。

碎片上的红光重新亮了起来,比之前更加耀眼,缓缓落在毕邪手中,入手温热,像块暖玉。他能感觉到碎片里蕴含的能量,与稳定器的能量呼应着,发出轻微的震动,像在欢呼。

“搞定!”王胖子得意地晃了晃铜铃,“还是胖爷我有办法!”

吴邪看着碎片,眉头却没松开:“影既然能在碎片上留下丝线,说明他能感知到碎片的位置。这次被我们阻止了,下次肯定还会来,得尽快找到剩下的碎片,集齐它们,或许就能知道‘它’的真正目的了。”

张起灵默默点头,指尖轻轻抚摸着黑金古刀的刀柄,刀身映出他平静的侧脸,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与影交手时,刀柄传来的寒意有多刺骨——那股气息,与青铜门后的东西,竟有几分相似。

平台上的红光渐渐散去,岩壁的孔洞也不再渗出黑雾,周围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激战从未发生过。但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影和“它”的威胁,才刚刚开始。毕邪握紧手中的碎片,稳定器的震动与碎片的震动渐渐同步,他能感觉到,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前方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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