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市，午后。
阳光透过咖啡馆的落地窗洒在木质桌面上，映出细碎的光斑。
穹坐在靠窗的位置，手指轻轻摩挲着咖啡杯的边缘。
蓬莱寺九霄坐在他对面，慢悠悠地啜饮着杯中的黑咖啡，神色淡然。
她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节奏稳定，仿佛在计算着什么。
穹抬眼看向她，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朋友，帮个忙。”
九霄放下咖啡杯，杯底与瓷盘相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说。”
穹的指尖在杯沿划过，杯中的咖啡泛起细微的涟漪。
“第三次崩坏，大概率是无法发生的。”
九霄轻笑一声，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
“你说的对，毕竟……「虚无令使」的优先级太高。”
她微微前倾，声音压低，带着几分玩味。
“现在的雷之律者核心，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已经被虚无的力量同化了。”
“自然，也不可能爆发第三次崩坏。”
穹的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他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你说的对，但我需要第三次崩坏这个‘推力’。”
九霄挑眉，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节奏依旧稳定。
“所以，你想怎么做？”
穹放下杯子，双手交叠，语气平静而笃定。
“简单直接点吧，我需要一个舞台，一场大型的联觉梦境。”
九霄的指尖停顿了一瞬，随后微微勾起嘴角。
“有多大？”
穹目光沉静：“整个地球，够不够大？”
“你知道的，我总不可能像克克利亚那个疯子一样，真的要搞一次人为崩坏。”
穹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毕竟那可太畜生了。”
九霄耸了耸肩，端起咖啡杯，轻轻晃了晃。
“行，问题不大。”
她抬眼看向穹，眼中带着几分探究。
“有什么要求吗？”
穹微微颔首。
“没什么特别的要求，按照‘原剧情’的布置来就行。”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
“而且，必须得足够真。”
九霄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自信。
“放心，咱的技术，一等一的。”
穹点头，随后像是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对了，还有一件事。”
九霄抬眸看他。
“你说。”
穹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罕见地带上了一丝谨慎。
“雷电芽衣的性格，稍微调整一下。”
九霄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毕竟别到时候真变成‘黄泉’了。”
蓬莱寺九霄点点头，眼中罕见地流露出一丝凝重。
“你说的对，我也不想到时候辛辛苦苦做的布置，全都炸了。”
九霄轻笑，端起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
“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穹摇头，随后举起手中的咖啡杯，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没什么了，今晚就进行吧。”
九霄也举起杯子，眼中带着几分看乐子的神态。
“cheers.”
穹微微颔首，杯沿轻碰。
“cheers.”
咖啡杯相撞的清脆声响中，两人的眼中同时闪过一丝深邃的光。
窗外，长空市的天空依旧晴朗，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
穹站在世界蛇总部的最高处，黑色的作战服在无风的空气中静止如凝固的夜色。
他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向上，一团幽蓝色的数据流如同有生命的火焰般跃动。
这是记忆令使的力量——能够操控、编织甚至重塑记忆的能力。
开始吧。穹轻声说道，声音却通过蓬莱寺九霄构造联觉网络传遍了整个星球。
刹那间，以他为中心，一道无形的波纹扩散开来。
所有的有意识的事物，无论身处星球的哪个角落，都同时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
他们的意识被轻柔而不可抗拒地拉入了一个共享的梦境空间。
但在他们看来，仿佛只是晃了晃神，病与平常并无什么两样。
但对于某些想要深究的人，比如奥托，无双直接赏了他一个失忆大摆锤。
让他不断阿巴阿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