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奥娜、叶清璇、周凌儿、肖淑贞和小提莫闻言没再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扫了眼待面试的几位应聘者，看得对方浑身不自在后才继续流程。
后续的招聘异常顺利，没再出什么岔子。菲奥娜她们忙着筛选人选，林枫则边玩手机边划掉不满意的人选。
直到傍晚六点多，这场招聘才接近尾声。看着公司外空荡荡的街道，几位姑娘伸着懒腰感叹：
总算面完了！
今天面了多少人？四五百？还是六百？
记不清了，反正初筛后还有七八十人等着终审。
提莫你别这么较真，让我们喘口气不行吗？
急什么，不是说好三天内给结果吗？时间充裕得很！
正说着，旁观的肖樊、叶轩和冷锋端着饮料走过来。
各位辛苦了，喝点东西润润喉。冷锋说道。
叶清璇立刻瞪向林枫：听见没？学着点！我们累死累活，你倒好，光顾着玩手机！
周凌儿也附和：就是！林枫你太差劲了，形象彻底崩塌！
两周前，你在我心里还是完美无缺的好男人形象，现在...算了，不提了。
两周前？要我说，就在昨天之前，林枫在我眼里还是百分百的完美男人呢，你们信吗？
听到肖淑贞、小提莫、周凌儿跟着叶清璇一起调侃，林枫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什么叫他在旁边玩手机？明明是她们几个面试官聊得热火朝天，根本没给他插话的机会好吗？
再说了，那些咖啡、冷饮、果汁，可都是他让冷锋和肖樊准备的。唉，好男不跟女斗。
站在一旁的叶轩看到林枫被怼得哑口无言，偷偷笑了两声，结果被林枫一个死亡凝视瞪过来，赶紧转移话题：咳咳，面试结束了，姐夫这架空客A380准备招多少空乘？
这个问题一抛出来，不仅林枫竖起耳朵，连冷锋、肖樊这些吃瓜群众也来了兴趣。
叶清璇、菲奥娜、周凌儿、小提莫、肖淑贞互相看了看，手挽着手站起来，笑眯眯地看着林枫：想知道？
当然！林枫毫不犹豫地点头。这架飞机可是他的大玩具，空乘人数关系到他以后的安排。
五女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你猜！说完，她们就在林枫、叶轩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手挽着手走出了菲凡投资公司。
直到她们的背影消失，林枫和叶轩才回过神来。
姐夫，你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叶轩拍了拍林枫的肩膀，一脸同情。叶清璇那边可是有五个人，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林枫以后得吃多少苦头。
林枫呵呵一笑，捏了捏手指，淡淡地说：你再废话，信不信你的麻烦更大？
呃......
今天是周末，林枫不用去学校，一大早就到了公司。
菲奥娜他们还在忙着招人的事，林枫则开始检查菲凡投资这段时间的运营状况。
花了一上午时间，他梳理了公司内部情况，发现一切正常。随后，他利用投资分析系统补充了一些新的项目信息，接着开始考虑另一件重要的事。
之前还没出国时，*男、mISS大**、伟神等人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曾建议他把逗鱼直播打造成国内最大的游戏直播平台。
起初林枫并没有这个打算，但听了他们的建议，又分析了逗鱼的发展现状后，他发现这件事并非不可行。
目前逗鱼在英雄联盟板块有*男、董小飒、大司马等知名主播，绝地求生板块则有miss大**、伟神、雪mm等人坐镇。
女主播方面，发发发、小提莫、冷、二柯这几位在直播圈的人气和吸金能力都名列前茅。
如果林枫再投入一些资源，从其他平台挖来更多优质主播，整合资源，完全有可能让逗鱼成为国内最大的游戏直播平台。
（作者吐槽：牙疼得厉害，午睡醒来牙龈肿了，心态有点崩！祝大家端午安康，注意身体，别吃太多上火的东西，粽子可以吃起来！6.一8）
林枫研究完逗鱼的主播阵容后，轻轻敲了敲桌子。
“少爷，您找我？”冷锋推开门，低声问道。
昨晚叶轩没惹事，反倒是冷锋这个保镖作死，结果被罚站在办公室外一整天，负责跑腿。
林枫头也不抬，淡淡道：“叫菲奥娜过来，我有事找她。”
“好的，少爷！”
没过多久，菲奥娜穿着一身职业套装，优雅地走进了办公室。
菲奥娜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少爷，关于空客A380招聘的具体信息我无可奉告。只能说所有候选人的外貌条件都是顶尖的。
林枫闻言无奈地撇了撇嘴。
顶尖的外貌条件？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昨天他全程都在场，又不是只顾着玩手机。
他示意女管家先坐下，随后将自己拟定的计划书递了过去。
菲奥娜认真翻阅后眼前一亮：没想到少爷挖来mISS、男主播和伟神这些虎牙台柱，不只是为了教训对方，原来另有深意！
林枫摸了摸鼻子，略显尴尬。最初他确实只是想给虎牙一个下马威，才不惜支付违约金挖走他们的当家主播。这一举动让虎牙高层暴跳如雷——在直播圈里，还没见过哪个平台挖人时主动承担违约金的，这分明是 ** * 的金钱碾压。
你觉得这个计划如何？林枫轻叩桌面问道。
菲奥娜沉思片刻：有两个问题：第一，这些主播的粉丝真会跟着跳槽吗？第二，如果连熊猫、战旗等竞争对手的头部主播都挖过来，斗鱼的生态会不会失衡？
她接着分析道：在国内游戏直播行业，流量才是王道。只要用户基数够大，就算主播集体出走也能挺过去——这方面斗鱼就是个成功案例。
此前，斗鱼曾多次发生主播跳槽事件，但事实证明这些离开的主播要么销声匿迹，要么最终又灰头土脸地回到斗鱼重新打拼。
然而像虎牙这样被大规模挖走核心主播的情况实属罕见。即便作为上市公司且拥有庞大用户基础，虎牙依然遭受重创。毕竟一个平台各领域的头部主播集体流失，对任何直播平台都是致命打击。
面对菲奥娜提出的问题——粉丝是否会跟随主播迁移？高薪挖角是否会影响斗鱼运营？林枫轻蹙眉头，随后露出从容的微笑：这两个问题我无法断言，但我确信一点......
哪一点？菲奥娜合上文件，好奇地望向林枫。
林枫起身拉开窗帘，俯瞰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淡然道：只要我们将优质主播尽收囊中，整合行业资源，在战旗、虎牙等竞争对手崩溃前完成布局，胜利就属于我们。
资本博弈？烧钱挖人？用资金维持平台运转？
对林枫而言，能用金钱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问题！
菲奥娜会意地拿起文件：少爷我明白了，这就召集斗鱼的中高层开会部署。
去吧。
目送菲奥娜离开后，林枫继续凝视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神色平静如水，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
当晚，北外滩江景别墅内，叶轩、冷锋等人惊讶地发现林枫新增了一个消遣项目——他居然在看直播。
更令人意外的是，这位斗鱼老板观看的竟不是自家平台的直播内容。若让旗下主播知晓老板都不捧场，怕是要心碎一地。
众人突然意识到不对劲，齐刷刷转头望向沙发另一端的冯提莫。
这里竟然有位斗鱼主播在场！更令人意外的是，这位不是普通主播，而是斗鱼当家花旦！
感受到众人的视线，冯提莫无奈地撇了撇嘴，起身走到林枫身边坐下，挽着他的手臂嗔怪道：喂，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看全民tV的直播了？难道我们斗鱼的主播不够精彩吗？
还没等他回答，菲奥娜就抢先解释道：少爷不是在单纯看直播，他是在研究竞争对手，为全面占领游戏直播市场做准备！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就在众人想要追问时，林枫手中的平板电脑突然传出一句令人震惊的话：
林枫？那个斗鱼的神秘土豪？哈，我熟！之前他找我算过风水，我们还一起做过大保健呢！
听到平板里传出的这句话，别墅客厅里的所有人齐刷刷将目光投向林枫。
大...保健？
叶轩和冷锋感受到骤然降温的客厅氛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直觉告诉他们，身旁的菲奥娜、叶清璇、周凌儿、冯提莫、肖淑贞五人此刻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
面对众人的目光，林枫的嘴角、眼角和眉毛同时抽搐。这下真是百口莫辩了！
他不过是随手点开了全民直播平台当前人气较高的一个直播间，怎么就莫名其妙背上了这口黑锅？这也太离谱了吧？
叶清璇、肖淑贞、菲奥娜、冯提莫、周凌儿五人相视一笑，优雅地撩了撩秀发，摆出迷人的坐姿，落落大方地问道：林枫，难道我们不够好看吗？居然让你去找大保健？那种...野花，真的更香吗？
听到野花总比家花香这种老套说辞，林枫嘴角抽搐，心想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要他说，宁可去扶摔倒的老太太，也比应付叶清璇、肖淑贞和菲奥娜的盘问强。
冷锋在林枫眼神示意下，硬着头皮打圆场：各位美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人我好像没见过。
叶清璇一个眼神扫过来，这位战狼队长顿时怂了。强烈的求生欲告诉他：这事碰不得！
冷锋和叶轩立刻正襟危坐，摆出小学生听课的乖巧姿势，就差把与我无关写在脸上。
林枫无奈地挠头，把平板递给几位女生：你们自己看，我压根不认识这人。看风水？大保健？我看是该请他吃拳头才对！
他对这个信口开河的主播彻底记恨上了——吹牛就吹牛，非要拖他下水。看风水还能忍，说什么一起做大保健？简直 ** ！
叶清璇听着直播里满嘴脏话的主播，皱眉把平板扔给弟弟：查查这人底细，看是不是真像他吹的那么神，什么达官贵人都找他看风水。
她知道帝都圈子里确实有人信这个，港澳那边更甚。不过她向来不碰这些，只能让叶轩去查。
叶轩盯着平板电脑上的直播画面，屏幕里那个自称的主播让他忍不住皱眉。作为见多识广的豪门子弟，他从未在顶级 ** 圈子里听说过这号人物。
查到了！十分钟后，叶轩在五位女生的注视下清了清嗓子，这人就是个骗子！
真的假的？从小耳濡目染风水文化的周凌儿将信将疑。虽然那个主播满嘴脏话让人反感，但乍看之下似乎还真像那么回事。
叶轩亮出手机里的调查结果：他吹嘘给马芸、程龙看风水都是编的！帝都圈子里认识他的人屈指可数，最多就是点头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