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我直接睡到了天亮,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脑袋还有些昏沉,毕竟昨晚是被王老板下药迷晕的。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
“壮哥,是我,语柔!”
语柔?她一大早来我房间做什么?
我走过去,刚拉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愣住。
她穿着一条白色吊带裙,肌肤在晨光中泛着细腻的光泽,胸前的曲线几乎毫无保留,那深深的事业线让我一时间忘了移开视线。
我心里暗自嘀咕,这丫头,难道在外面也这么穿?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我急忙移开目光,干笑两声:“怎么了,语柔?有事啊?”
她没有回答,只是向前一步,突然朝我扑来。
卧槽……又是这招!
我一个闪身躲开,她扑了个空,差点没稳住身形。
我有时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公司派来考验我的定力?
她见我躲开,忍不住噗嗤一笑:“好啦壮哥,不逗你了!早餐做好了,王老板让我们下去吃,然后就出发去医院。你父母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我这才猛然想起,对啊,今天要去医院见父母。都怪王老板那药劲儿太大,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我跟着语柔来到餐桌前,所有人的目光立刻在我和她之间来回游走,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羡慕。
我心里直犯嘀咕,我们俩真没什么啊,你们这是嫉妒个啥?
这时,我才注意到鸡无名居然也坐在餐桌旁,面前摆着一大碗面包虫,那些虫子在碗里蠕动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看得我瞬间没了胃口。
再看小哥,他只是淡淡地瞥了鸡无名一眼,没有任何反应。
这可奇怪了,他不是有洁癖吗?以前恨不得一天擦八遍地,怎么最近没见他动过拖把?难道是因为以前太孤独,才会那样?现在有我们在,他反而恢复正常了?
我挠了挠头,也坐下。语柔很自然地坐在我旁边,时不时给我夹菜,那亲昵的样子,就像一对小情侣。
我心里一阵无奈,但又不好拒绝,毕竟这样体贴的女孩子不多见。
我可不是花心啊,我这叫心善!
吃过早餐,王老板开始布置任务:“你们先去医院找到你父母,再联系公司派来的人,了解具体情况。如果他们没事,就先接到会所来,那里有阵法保护,妖魔鬼怪进不来。”
我们几人立刻开始收拾装备,然后坐上胖子的路虎出发。
到了医院门口,我忍不住打量起来,这可是全市最大的医院,光是外观就气派非凡。
我们大包小包地往里走,鸡无名则被我们五花大绑,塞进一个麻袋里,没办法,总不能让一只会说话的鸡在医院里闲逛吧?
过安检时,保安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我们,但什么也没说,我们就这样顺利进入了医院。
医院大厅大得惊人,足有六层楼高,人来人往,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焦急的神色。
小哥带着我们直接进了电梯,按下“6”,原来六楼是VIp病房区。
走出电梯,我不禁暗暗感叹,这层楼的环境真是不错,安静又整洁。王老板这回算是靠谱了,想必花了不少钱。
我父母的病房是2号。轻轻敲门后,门开了,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她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露出笑容:“你来了,壮哥!”
是裴雪璃!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我微笑回应:“没想到总部又把你派回来了!我父母怎么样了?”
雪璃的表情很平静:“没什么大碍,就是额头擦破了点皮,缝了几针。你别担心。他们昨晚没怎么睡,刚刚才睡着,你先别进去打扰了。”
听到这里,我松了口气,又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雪璃点了点头,缓缓道出真相,
原来,前几天晚上,我父母正在看电视,突然停电了。
在农村,停电是常有的事,他们也没太在意,就从抽屉里拿出蜡烛点上。
可奇怪的是,蜡烛刚点着就灭了。
起初他们以为是蜡烛受潮,可接连点了几次都是如此。
第四次点燃时,父亲发现了不对劲,火苗每次都会朝同一个方向倾斜,就像有人在刻意吹灭它。
这一发现让他们都紧张起来。父亲壮着胆子骂了几句,想着“穷鬼怕恶人”。
可话音刚落,原本熄灭的蜡烛突然“嘭”地一声重新燃起,火苗鲜红如血,连蜡油都是诡异的红色。
那些红色蜡油滴落在桌面上,没有凝固,反而慢慢聚拢,竟然拼成了五个字,
你想找死吗?
父亲吓得大气不敢出,拉着母亲就往外跑。可天黑路滑,加上两人被吓得腿都软了,跑到门口时没注意到门坎,双双摔倒,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当场昏了过去。
第二天,邻居在墙头上晒被褥时发现了他们,赶紧送到镇上的小医院。
这事不知怎么被王老板知道了,他立刻联系总部,将我父母转到了市区的大医院,一来方便我探望,二来离会所近,方便照应。
听完雪璃的讲述,我心里再次对王老板生出感激之情,他的人脉真是广得惊人,连我们镇上的小医院都能打通关系。
雪璃见我们在门口站了半天,便带我们去了隔壁房间,那也是王老板包下的,让我们在这里观察几天,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父母。
我们把行李放下,各自整理装备,随意闲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语柔给大家订了外卖,吃过饭后,雪璃突然推门进来:“你父母醒了。”
我立刻起身,快步走进病房。
看到父母额头贴着纱布的样子,我的心猛地一揪,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父母看到我哭,都叹了口气。母亲拉着我的手,父亲则别过头去,显然不想让我看到他泛红的眼眶。
母亲轻声说:“儿子,你的事这位姑娘都跟我们说了。妈不想让你在这里上班,太危险了。”
我沉默了。母亲是为我好,毕竟家里就我这一个独苗。可这份工作,我坚信是上天赋予我的使命。
我转头看向门外,众人都扒在门口往里张望,小哥则背对着我站在窗边抽烟,显然他能听到我们的对话。
我看着母亲,轻轻摇头:“妈,如果我不是在这里工作,你们二老可能也不会经历这样的事。都是我不好,让你们受惊了。可作为你们的孩子,我希望你们能支持我选择的工作,因为我认为这是光荣的,是为人民服务的!”
说完这番话,一股正义感涌上心头,我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可心底,却满是对母亲的心疼,毕竟,谁家父母能舍得孩子从事这么危险的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