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秋游的前一天,林晚忙着核对人数、检查餐盒,林月这边也没闲着——陆骁最近要给新兵授航空理论课,每天早出晚归,回来都累得不想说话,林月心疼他,特意早起买了新鲜猪肉,炖了他最爱的红烧肉,准备做便当去部队探营。
红烧肉炖得软烂入味,肥而不腻,林月把肉和米饭装进保温便当盒里,还加了份清炒青菜,摆得整整齐齐。她叫醒凯凯,帮他穿好小军装外套:“咱们去给爸爸送便当,好不好?”凯凯一听能去部队看爸爸,立马精神了:“好!我要给爸爸送肉肉!”
母子俩拎着便当盒,坐公交去了部队。到了教学楼外,正好赶上陆骁在上课,教室里传来他洪亮的声音,讲的是航空发动机的原理,条理清晰,连门外的林月都听得入了神。她怕打扰上课,就牵着凯凯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凯凯乖乖地靠在她身边,小声说:“爸爸讲课真好听。”
没过多久,下课铃响了。陆骁拿着教案走出教室,刚抬头就看见林月和凯凯,眼睛一下子亮了,快步冲过去,一把抱起凯凯,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转头看向林月,不顾身边围过来的新兵,伸手搂住她的腰,在她唇上快速亲了一下:“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我了?”
旁边的新兵们都起哄:“陆团长,嫂子来探营啦!”“嫂子真漂亮,团长好福气!”陆骁笑而不语,反而把林月搂得更紧,得意地说:“那可不,我媳妇最疼我。”林月的脸一下子红了,赶紧推了推他:“别没正形,孩子们还看着呢,还有你的兵。”
她把便当盒递过去:“怕你上课累,没吃饭,给你带了点红烧肉,快趁热吃。”陆骁打开便当盒,红烧肉的香气立马飘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真香!我媳妇最懂我,知道我就爱吃这个。”他把凯凯交给身边的副连长:“帮我带会儿孩子,我跟你嫂子去办公室。”
办公室里,陆骁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吃着便当,林月坐在旁边,帮他递纸巾:“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毛衣铺最近挺好的,小芳进步很快,能自己织花纹了,昨天还卖了两件厚毛衣。”“真厉害,”陆骁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着说,“等我忙完这阵子,休班帮你去进货,进点好的毛线。”
两人边吃边聊,从毛衣铺聊到凯凯的画画班,再到新兵的训练情况,不知不觉就把便当吃完了。陆骁擦了擦嘴,伸手把林月拉到怀里:“能吃到你做的便当,再累都值了。以后别跑这么远了,路不好走,还带着凯凯,多不方便。”
“没事,我也想看看你上课的样子,”林月靠在他怀里,“再说,你这么辛苦,我给你送点吃的是应该的。”陆骁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心里满是暖意——不管训练多累,授课多忙,只要看到她和孩子,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了。
傍晚,母子俩跟着陆骁一起回家。凯凯在路上就睡着了,陆骁把他抱进屋里,林月则去厨房收拾便当盒。等她收拾完出来,陆骁走过来,伸手拉住她的手,把她带到沙发边坐下,然后蹲在她面前,帮她揉着坐车酸的腿:“今天让你跑一趟,累坏了吧?坐车颠簸,腿肯定酸。”
他的指尖轻轻捏着她的脚踝,慢慢往上揉,力道刚好,缓解了酸胀感。林月靠在沙发上,舒服地叹了口气:“还好,能给你送便当,我挺开心的。”陆骁慢慢站起来,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然后将她抵在沙发背上,掌心贴着她的腰腹,轻轻摩挲着,动作温柔又带着初秋的沉稳:“以后我授完课就早点回家,不加班了,不让你总惦记着我没吃饭。”
林月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回吻他,舌尖带着红烧肉的鲜香,混着他身上的军靴皮革味,格外有安全感。“我等你回家,”她轻声说,“不管多晚,我都给你留热饭。”陆骁把她揽得更紧,吻得更深,沙发上的灯光暖柔,把探营送便当的牵挂,变成了夫妻间最亲密的缠绵。
原来对军人家庭来说,幸福不是每天相守,是你在课堂授课,我在走廊等候;是你吃上热乎的便当,我看着你满足的笑脸;是你承诺早点回家,我愿意一直等候,把跨越军营的牵挂,变成彼此心里最暖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