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破,长安城头的了望士兵发现远处官道上一人快马加鞭,朝城门疾驰而来。待身影渐近,认出是宫中特使,赶忙打开城门。高渐离翻身下马,整理好衣袍,怀揣着皇帝扬滔的圣旨,直奔大明宫。
含元殿内,大臣们仍在为应对刘秀之事争论不休。值殿太监尖细的嗓音骤然响起:“高渐离大人到!”众人纷纷回头,只见高渐离阔步踏入殿内,双手高举圣旨,朗声道:“丞相管仲接旨!”
管仲快步上前,撩袍跪地,其余大臣也随之拜倒。高渐离展开圣旨,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刘秀犯境,军情紧迫。特命高渐离听命于丞相管仲,全力刺探军情,助长安守军退敌保国。望卿等不负朕望,钦此!”
“臣接旨!”管仲双手接过圣旨,起身之后,目光如炬地看向高渐离:“高大人,如今刘秀屯兵武关,我正愁无人深入敌营打探虚实。你来得恰是时候。”
狄仁杰上前,神色凝重地提醒:“武关如今戒备森严,刘秀麾下能人众多,高大人此去,务必小心行事。”
高渐离拱手致谢,目光坚定:“狄大人放心,为保长安安危,渐离定当不辱使命。”
此时,王安石取出一份地图,铺在众人面前:“这是我新绘制的武关周边地形图,关隘要道标注得清楚明白,或许能助高大人一臂之力。”
王守仁则拍了拍腰间佩刀,说道:“若高大人需要人手,我麾下有几个身手矫健的斥候,可一同前往。”
管仲捻须沉思片刻,吩咐道:“高大人,你先乔装成行脚商人,明日一早出发。盘千月,你挑选十名精锐暗卫,暗中跟随,关键时刻接应高大人。”
盘千月领命后,转身离去安排人手。高渐离接过地图,仔细端详一番,将其小心收好。
与此同时,武关议事厅内,刘秀正与众人商议下一步行动。斥候来报:“主公,长安城内来了个特使,疑似传递重要指令。”
周不疑微微皱眉,分析道:“想必是长安守军在商讨应对之策。主公,我们需加强武关周边的戒备,防止对方派人刺探军情。”
刘秀点头,下令道:“传我命令,从明日起,武关城门出入严查,所有可疑人员一律扣押!”
夜色如墨,潘凰身背玄阴凤鸣斧,与乔装成行脚商人的高渐离并肩穿过长安西门。十名暗卫如隐匿的鬼魅,在他们前后左右散开,悄无声息地朝着武关方向潜行。
行至离武关三十里处的小镇,高渐离寻了间客栈落脚。刚踏入客栈大堂,就见角落里几个食客目光闪烁,腰间鼓鼓囊囊,似藏着兵器。潘凰凑近高渐离,压低声音道:“这几人气息不对,怕是刘秀安插在此的眼线。”高渐离微微点头,两人若无其事地要了酒菜,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
第二日清晨,高渐离挑着货担,潘凰扮作跟班,随着进城的人流朝武关走去。城门口,数十名士兵如临大敌,对过往行人逐一盘查。一名校尉拦住高渐离,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视:“干什么的?”高渐离满脸堆笑,递上货物清单:“军爷,小的是行脚商人,来武关做点小买卖。”
校尉正要翻看清单,潘凰忽觉背后有股寒意袭来。她下意识地握紧斧柄,余光瞥见人群中一人右手按在剑柄上,正悄悄朝他们靠近。潘凰不动声色地碰了碰高渐离,高渐离微微侧身,做好应变准备。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远处传来马蹄声。一名传令兵疾驰而来,大声喊道:“奉主公令,今日进城之人,一律带到校场集合!”
高渐离和潘凰被士兵押到武关校场。校场上,刘秀高坐帅台,周不疑、司马懿等谋士分立两侧,高宠、黄忠等武将按刀而立。刘秀目光如电,在众人身上扫过:“听闻长安派了特使,想必是商讨应对本公之策。今日尔等既入武关,若主动交代,本公或许饶你们性命。”
高渐离心中一紧,却见潘凰悄悄朝他使了个眼色,而后突然向前半步,故意露出腰间一截玄铁配饰。司马懿眼尖,立刻指着潘凰道:“此人腰间配饰乃是长安工匠独门手艺,定有蹊跷!”刘秀闻言,微微皱眉:“拿下!”
潘凰大喝一声,挥起玄阴凤鸣斧,瞬间劈开两名冲上来的士兵。高渐离趁乱甩出暗藏的袖箭,射向刘秀。刘秀身旁的高宠反应极快,长枪一挥,将袖箭击飞。一时间,校场乱作一团,潘凰和高渐离且战且退,试图杀出重围。
另一边,盘千月带着暗卫早已埋伏在武关城外。见校场火光冲天,知道高渐离他们已经暴露,立刻率领众人杀向城门。武关守军腹背受敌,乱了阵脚。刘秀脸色阴沉,对周不疑道:“没想到长安竟如此大胆,看来他们早有防备。传令,收缩防线,暂缓进攻长安,先肃清周边隐患!”
高渐离和潘凰在暗卫的接应下,成功杀出武关。望着身后渐渐远去的武关,高渐离喘着粗气:“此番虽暴露身份,但也算探得刘秀暂缓进攻的消息。”潘凰擦拭着斧头上的血迹,沉声道:“只是不知这刘秀下一步,又会有何阴谋……”
高渐离与潘凰成功返回长安,在含元殿向丞相管仲、刑部狄仁杰等一众大臣详细禀明武关之行。管仲捋着胡须,凝眉沉思:“刘秀暂缓进攻,转而肃清周边隐患,必然会对我长安周边暗探动手,我们也需未雨绸缪,加强长安防御。”
狄仁杰双手抱胸,接话道:“当务之急,是梳理长安城内的防御漏洞,防止刘秀派细作混入,里应外合。” 王安石上前一步,展开新绘制的长安布防图,“我已对城防器械进行改良,增设了多处了望塔,还在城门处设置了机关暗闸。”
兵部尚书王守仁听闻,主动请缨:“末将愿率精锐巡逻队,日夜巡查长安街巷,若发现可疑人员,立即拿下。”管仲点头应允,又看向盘千月:“你继续带领暗卫,密切关注长安周边动向,一旦有刘秀军队异动,立刻来报。”
与此同时,武关之中,刘秀正与谋士武将们商议如何清理周边暗探。周不疑手摇羽扇,阴恻恻地说:“主公,长安暗探在武关周边布下不少眼线。我们可将计就计,放出假消息,引他们上钩,一网打尽。”刘秀目光如炬,颔首赞同:“就依先生之计,传令下去,散布我军即将偷袭蓝田关的消息。”
数日后,盘千月的暗卫截获情报,得知刘秀欲偷袭蓝田关。盘千月不敢耽搁,迅速将情报传回长安。管仲与众人商议后,决定派李博成率领两千精兵增援蓝田关。然而,当李博成率军行至半路,突然遭遇刘秀伏兵袭击。一时间,喊杀声震天,箭矢如雨点般射来。
李博成临危不乱,指挥士兵结成防御阵型,同时派信使快马回长安求援。长安这边,管仲接到消息后,立刻命令王守仁率三千铁甲军前去支援。王守仁得令后,身披战甲,手持长枪,率领军队疾驰而出。
在增援部队赶到前,李博成的军队陷入苦战。刘秀军队攻势凶猛,包围圈越缩越小。就在李博成等人陷入绝境之时,王守仁的铁甲军如神兵天降,从侧翼杀入敌阵。刘秀军队腹背受敌,阵脚大乱,不得不鸣金收兵。
此次交锋后,刘秀意识到长安防御严密,强攻难以奏效。于是,他采纳司马懿的建议,暗中派人混入长安,企图破坏城防设施,制造混乱。然而,王守仁的巡逻队在城中巡查时,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经过一番排查,成功抓获了刘秀派来的细作,挫败了他们的阴谋。
刘秀在武关休整期间,帐内气氛凝重。他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思索。这时,周不疑进帐,手摇羽扇,微微欠身道:“主公,长安一时难以强攻,我们需从长计议,先稳固自身后方,再图大业。”刘秀停下脚步,微微点头:“先生所言极是,只是如今该如何稳固后方?”
周不疑目光如炬,缓缓道:“武关周边虽已肃清部分隐患,但仍有零散的势力不受我们掌控,这些势力或被长安收买,或自行其是,若我们贸然再次出兵,恐有后顾之忧。”刘秀皱眉问道:“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这些势力?”
周不疑上前一步,指着地图说道:“我们可派遣能言善辩之士,携带金银财宝前去招安,许以高官厚禄,若其不从,再以武力镇压。如此一来,既能扩充我们的实力,又能消除隐患。”刘秀沉思片刻后,拍案而起:“好,就依此计。仲达,此事便交由你去办。”司马懿领命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微微上扬,退下准备相关事宜。
与此同时,刘秀下令让军队加强训练,提升士兵的战斗力。操场上,士兵们喊杀声震天,长枪挥舞,刀光剑影,刘秀亲自督战,对士兵们的每一个动作都严格要求,稍有差错便大声呵斥,加以纠正。
在后勤方面,刘秀安排蒯越负责粮草辎重的筹备与管理。蒯越每日忙碌于各个粮仓之间,仔细核查粮草的储备情况,精心调配运输路线,确保前线的物资供应充足。
而在武关的情报部门,周不疑则全力加强对长安城内的情报收集工作。他凭借着过人的智谋和手段,招募了许多江湖人士和当地百姓作为眼线,利用他们熟悉地形和人情的优势,深入长安城内的各个角落,刺探长安的城防部署、兵力调动以及官员动态等重要情报。一时间,长安城内看似平静的大街小巷下,实则暗流涌动,无数双眼睛在暗中观察着一切。
刘秀在武关一边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各项事宜,一边等待着各方的消息,他深知,下一次与长安的交锋,将决定着未来的局势走向,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