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率领突击队活劈了卡尔等人，炸平了死歌书院后，林阳马不停蹄的回到马库拉格之耀号。卡尔加叼着根没点燃的雪茄，看着屏幕上华烨那支银闪闪的舰队——这帮货正躲在小行星带后面，估计是想等极限战士跟卡尔两败俱伤，好出来捡便宜。
“操，这老鸭子还挺能忍。”林阳一脚踹在指挥台的支撑柱上，动力甲靴底把合金柱碾出个坑，“泰图斯，你带三十艘火星级战列巡洋舰绕到左后方，把他退路堵死。法比安，你的打击巡洋舰跟我正面冲，让这孙子知道，银色的屎也是屎！”
“收到！”通讯器里炸出两声应和，泰图斯的舰队已经调转方向，引擎喷口的火光把小行星带的阴影撕开道口子。法比安那边更直接，两百艘打击巡洋舰的宏炮同时充能，炮口的蓝光把周围的陨石都照得透亮。
华烨这会儿正坐在旗舰的王座上，摸着身边男天使的脸哼小曲。他刚收到卡尔被劈成虚无的消息，心里正打着算盘——极限战士虽然能打，但刚打完死歌书院肯定元气大伤，他这时候冲出去，说不定能把彦和林阳一起收拾了，到时候天使星云和整个宇宙都是他的。
“王，侦测到大量能量反应！”副官的尖叫打断了他的春梦，“是极限战士的舰队，他们朝我们冲过来了！”
“什么？”华烨猛地站起来，金色战甲上的宝石晃得人眼晕，“他们不应该在收拾卡尔的烂摊子吗？怎么来得这么快？”
话音还没落，旗舰的护盾就猛地一缩。外面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舷窗上瞬间爬满裂纹——法比安的第一轮齐射到了，宏炮弹丸像冰雹似的砸在华烨舰队的阵型里，一艘金色巡洋舰躲闪不及，被直接轰成了两截，金属碎片裹着燃烧的男天使尸体，像场恶心的烟花。
“开护盾！所有舰船反击！”华烨的尖叫都变了调，他哪见过这架势？天使和恶魔打仗讲究个花里胡哨的能量对轰，哪有上来就用宏炮洗地的？
若宁拄着权杖冲到指挥台，脸白得像纸：“华烨，左后方出现敌舰！是火星级战列巡洋舰，他们把跃迁通道堵死了！”
华烨这才看清战术屏——极限战士的舰队像个铁钳子，正面是两百艘打击巡洋舰，左后方三十艘战列巡洋舰架着虚空鱼雷，右前方还有五十艘帝皇级战列舰没动，显然是准备当最后砸下来的榔头。
“跟他们拼了！”华烨抽出腰间的剑，银色的光芒看着挺唬人，“我们有天使的基因，他们不过是群穿着铁皮的凡人……”
“凡人你妈！”林阳的声音突然闯进通讯频道，带着链锯斧的嗡鸣，“给老子看看什么叫铁皮！”
马库拉格之耀号的副炮开火了。二十六公里长的舰身往后一坐，一道直径百米的白色能量束划破虚空，直接撞在华烨旗舰的护盾上。那层号称能硬抗凯莎审判的护盾像肥皂泡似的炸开，能量束擦着舰桥飞过去，把后半截舰身轰成了等离子体。
“跳……跳走！”华烨抓着断裂的王座，头发被气浪吹得像鸡窝。若宁已经启动了紧急跃迁，但控制台突然冒出黑烟——黑石阵列的反空间干扰生效了，跃迁引擎被硬生生锁死在原地。
“华烨！我们跑不了了！”若宁的剑掉在地上，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极限战士舰船，终于露出了恐惧，“他们不是天使，也不是恶魔，他们是……屠夫！”
“屠夫？老子是送你们下地狱的屠夫！”泰图斯的声音从通讯器里炸出来，他的战列巡洋舰已经冲进华烨舰队的阵型，侧舷的鱼雷管像喷子似的往外吐虚空鱼雷。每艘金色舰船被击中，都会爆出一团紫色的能量球，那是虚空能量被黑石中和的样子，连点残骸都留不下。
法比安的打击巡洋舰更狠，直接顶着火力冲进敌阵，舰首的撞角撞碎了三艘巡洋舰的装甲。星际战士的登陆舱像雨点似的砸下去，舱门一打开，链锯斧的嗡鸣就盖过了爆炸声——华烨的男天使虽然能飞，但在动力甲面前跟纸糊的一样，被砍得胳膊腿满天飞。
林阳亲自带着突击小队登上华烨的旗舰。帝皇剑拖着火焰劈开舱门，迎面冲过来的男天使刚举起长矛，就被灵能形成的金色锁链捆住，林阳一剑挥过去，连人带矛劈成了两半，滚烫的血溅在他的头盔面罩上，瞬间被高温蒸成了白雾。
“华烨！滚出来受死！”林阳的吼声震得走廊都在掉灰，金色的瞳孔穿透墙壁，锁定了舰桥的位置。沿途的男天使像潮水似的涌上来，却连他身边三米都靠近不了——磅礴的灵能形成无形的屏障，碰到的人瞬间就被烧成了焦炭。
舰桥里，华烨正抱着最后一个女天使发抖。若宁捡起地上的剑，还想放个能量波，却被突然破墙而入的林阳一脚踹飞，剑插进天花板，人撞在控制台上报废了半边身子。
“你……你别过来！”华烨举起手里的剑，手却抖得像筛糠，“我是天使星云的前王！我有神圣基因！你杀了我，彦不会放过你的！”
“彦？”林阳笑了，笑声里带着血腥味，“等老子收拾完你，下一个就轮到她。不过在那之前，先让你尝尝什么叫‘净化’。”
帝皇剑突然暴涨，火焰舔着天花板，把整个舰桥照得像熔炉。华烨的能量剑刚碰到帝皇剑，就像冰锥掉进滚油里，瞬间融化成了铁水。林阳一剑挥下去，华烨的银色战甲连同胳膊一起飞了出去，鲜血喷得跟喷泉似的。
“不！我不想死！”华烨跪在地上，断手处的伤口冒着白烟，他想爬过去求饶，却被林阳一脚踩住脑袋，把脸狠狠摁在地板的血泊里。
“当年你把天使星云搞得乌烟瘴气的时候，没想过会有今天？”林阳的声音像冰锥，“抢女人，杀同类，你这种渣滓，连给帝皇提鞋都不配。”
帝皇剑落下，干脆利落。华烨的惨叫戛然而止，金头发的脑袋滚落在地，眼睛还圆睁着，满是不敢置信。林阳弯腰捡起脑袋，用剑鞘擦了擦上面的血，随手扔给身后的突击队员：“挂在旗舰的桅杆上，让所有人都看看，叛徒是什么下场。”
若宁还在苟延残喘，看着华烨的脑袋，突然发出一阵怪笑：“哈哈哈……你杀了我也没用！天使的历史不会忘记我！凯莎当年……”
“闭嘴吧老巫婆。”林阳走过去，没拔剑，直接一脚踩碎了她的喉咙。若宁的眼睛凸出来，剑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砸在她的尸体上。林阳捡起她的脑袋，跟华烨的并排挂着，金色的头发和棕色的头发缠在一起，像个丑陋的装饰品。
外面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华烨的舰队被包了饺子，三十艘战列巡洋舰在左后方点名，两百艘打击巡洋舰在中间绞杀，五十艘帝皇级战列舰在右前方当观众——偶尔有漏网之鱼想跑，就被主炮轰成宇宙尘埃。星界军的士兵在通讯频道里唱歌，调子跑得没边，但透着股打了胜仗的快活。
“收拾战场。”林阳对着通讯器下令，“能用的残骸拖回去炼钢铁，没用的直接炸了。让泰图斯和法比安归队，咱们去会会那两个娘们。”
舰队开始整编。马库拉格之耀号的桅杆上挂着两颗脑袋，在虚空中晃晃悠悠。五十艘帝皇级战列舰排成一字长蛇阵，十二公里长的舰身像移动的山脉，黑石阵列的蓝光在舰身上流淌，把周围的黑暗都染成了幽蓝。
“目标，天使和恶魔舰队的临时停泊点。”林阳的手指点在星图上，那里离冥河星系不远，彦和莫甘娜显然是在观望，“告诉他们，要么投降，要么跟华烨一个下场。”
通讯器里传来整齐的吼声：“遵命！”
舰队缓缓转向，朝着目标星域驶去。宏炮的炮管还在冒烟，登陆舱的舱门敞开着，链锯斧的嗡鸣渐渐平息，但那股铁血的气息却越来越浓。林阳站在舷窗前，看着外面被炮火犁过的星空，华烨和若宁的脑袋在风中摇摆，像两个可笑的战利品。
他想起刚才华烨的哀嚎，想起若宁的疯笑，嘴角勾起一抹冷硬的弧度。这宇宙就是这样，弱肉强食，没什么道理可讲。凯莎讲正义，死了；卡尔玩阴谋，死了；华烨耍流氓，也死了。只有握在手里的剑，舰炮里的炮弹，才是真格的。
“还有多久到？”林阳问。
“半小时，政委。”导航员的声音带着敬畏，“侦测到天使和恶魔的舰队没动，好像在……等我们。”
“等我们？”林阳笑了，“那正好，省得老子去找了。”
他走到武器控制台前，按下了全舰队广播的按钮。金色的瞳孔里映着前方的星域，声音透过通讯器传遍每一艘舰船，带着链锯斧的余温和爆弹枪的硝烟味：
“所有单位注意——”
“把炮口对准天使和恶魔的舰队。”
“不想死的，就让她们的王出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