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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吴昌胤已经备好军队准备赶赴剑门关,可被赵浔一封通信直接拦下。
众将疑虑,吴昌胤也不瞒着直接道:“这可不是我的意思。”
“赵浔,另有安排。”
“按照其通信所说,大伙在稍等片刻,估计近几日便有变故。”
将赵浔抬出来之后,众人都安静了些,随后皆暗自讨论,各自猜测赵浔又使了什么谋划。
由于top的的头衔,大家更愿意相信赵浔绝非无的放矢,而是另有安排。
果然过来几日后,夔东使者带着赵浔的书信赶到,在看到书信后,这才知晓赵浔的谋划,正是准备两翼夹击汉中。
随后进取汉中的计划便成功定下。
袁宗第返回夔东地势同时,川蜀大军正式开拔,直往梓潼而去,先后攻占剑门关、葭萌关等地。
剑门关乃天下雄关,奈何山势朝南。
乃蜀拒关中之门户,若是自川蜀北上,剑门关便稍显鸡肋,且由于距离汉中补给线太远,清军并未派重兵把守此关。
仅仅数日便攻取剑门,随即继续北上,先后攻取葭萌关,明军士气兵锋之盛,简直逼人。
不过这也并非清军重点驻守的关隘。
被拿下也有道理所在,更气葭萌关后,现在摆在吴昌胤面前的都两条道路,一条便是继续顺汉水朝东,可前面横着清军重兵把守的阳平关。
此一去,必要耗费大量军力。
硬堆人命才能堪堪通过。
就是通过阳平关,再往前行,还另有关隘抵挡,巧合的是,这一处也唤做阳平关。
阳平关在历史上共有三座,现如今清军驻守的是在宋时修筑,扼守金牛道,制约蜀地有大用。
直接放弃了对陈仓道的防守。
这是最后一座,也是现如今清军所驻守的关隘,在第二座阳平关未毁之前,唤做阳安关,后续改名为阳平关。
第二座是蜀汉时所筑,有说刘备也有说是诸葛亮所为,具体位置在白马赛,是汉水与浕水关交界处,又称浕水关。
是汉中西面门户,只可惜后在地震和河水冲刷之下,失去险要地势,后便消失。
此时清军驻守的关隘,就称张鲁阳平关,是第一座阳平关,筑于走马山上,可同时据守陈仓和金牛两道。
但优缺点明显,便是关隘太小,只能驻扎大致五千人,在张鲁当初割据时应对小规模战争时,或有奇效。
但面对大量兵力,则显得有些相形见拙。不过此时清军采取也同样是拖守政策,在中路军到巨大压力下,他们坚信明军,只要久攻不下,定会回撤。
届时便可转守为攻。
事实上清军基本放弃了从北边进攻川蜀的战略,毕竟剑门关杵在那里,好似一道天堑,不如静待中路军一路平推。
入汉中第二条道便是陈仓,但阳平关太过靠前,也没法通过沮水转道陈仓。
这是明面的两条道路,但都必须通过阳平关,否则都是妄谈。
另一条道路则是出自历史上着名的汉中之战,刘备率军翻过米仓山进入定军山,随后半只脚便已经踏入汉中。
明军自然也触及不到米仓山,想从定军山行军更是无稽之谈,但是大顺军可以。
此次目的便是由李来亨等将直接北上,从定军山攻打汉中,围而不打,逼迫阳平关清军回援,后直接围点打援。
若是清军回援,明军便可渡过阳平关进取汉中,若是不回援,大顺军便率军向西截断阳平关粮道。
届时,阳平关依旧可破!
总而言之,便是大明正面施加压力,大顺军作为奇兵,从侧面压迫。
明军开赴阳平关之前,沿道筑起营垒,可随时兵发阳平关。
军帐之中,明军众将齐聚一堂,还不等吴昌胤开口,冯双礼、沈永忠二人直接起身道:“某二人愿率兵马,猛攻阳平关。”
此言一出军帐中立刻就炸了锅,高存恩、王之邦等将直呼道:“你二人忒不讲武德,我等将军哪个不想出战。”
“哪有像是你俩这般,还不等元帅开口就请战。”
“就是就是,今日谁出战都行,你二人得坐下。”
闻言冯双礼的暴脾气瞬间就起来了,当即回怼道:“自己慢了,怪我做甚。”
看着冯双礼即将爆粗口,吴昌胤赶紧开口道:“无妨,此番在这阳平关前,还不知要耗费多少时间。”
“诸君不必如此,待我将诸将分成数组,轮番上阵就是。”
吴昌胤此言一出,众将便再无意见。
说是分组实际便是自由组队。
冯双礼和沈永忠一队。
高存恩和王之邦一队。
司澄与王荃可一队。
吴昌胤则与迷弟白文选一队。
既然冯双礼二人如此积极,便让其作为先锋,率领本部兵马猛攻阳平关。
沈永忠模板为双鞭呼延灼,抽取到的补给为秦开为战国时期燕国将领,被遣往广东听李定国调遣。
而触发隐藏任务给予的额外补给,抽取到到是三千无当飞军,
说到此处,冯双礼就显得有些难堪,相较于这种猛将、军队和粮草辎重,他抽取到的隐藏任务额外补给,则是一张道具卡。
名谓天变,顾名思义便是可以改变三日内的局部天气,这有个蛋的用啊。
而在起初进入游戏时,冯双礼的补给为燕青,此时亦在李定国麾下担当军士。
在两人率军猛攻之际,消息传回夔东,秉持着事不宜迟的想法,在袁宗第在夔东驻守,李来亨和刘体纯二将即刻率军五万北上,直取汉中而去。
长沙城中,多尔衮看着固若金汤的长沙,还真就不信邪了,与鳌拜等将连日猛攻,但收效甚微。
见此情况,多尔衮也放弃正面强攻。
而是派出部队截断明军粮道,试图逼迫张国柱就范,此时天赋全开到张国柱,自然而然到解锁了食人特性。
起初有这等有失人伦想法之时,张国柱不敢多想,立刻将其驱散,随后计算着粮草剩余。
城外红衣大炮日夜不停,短短半月,长沙城中便已经近乎弹尽粮绝,城防也日渐削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