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的天,一向是灰蒙蒙的。
终年不散的毒瘴,让这片土地见不到半点阳光。
然而今天,不一样了。
厚重的瘴气云层之上,万丈高空之中,空间毫无征兆地裂开了一道黑线。
起初,它比头发丝还细,无声无息,没有任何灵力波动溢出。
神识扫过,也空无一物。
但下一刻!
嗤啦——
一声布匹被蛮力撕开的诡异声响,不是通过耳朵,而是直接在南疆每一个生灵的灵魂最深处炸响!
那道黑线,开始以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速度疯狂蔓延!
十丈!
百丈!
千丈!
最终,它化作了一道横贯天际的巨大伤疤!
一道漆黑到极致,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与希望的裂隙!
任何胆敢窥探它的人,都会感到自己的神魂要被硬生生扯进去,拖入永恒的疯狂与沉沦!
紧接着。
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意志,从那漆黑的裂隙中缓缓渗透出来。
那不是力量,不是威压,而是一种最纯粹、最原始的本能!
饥饿!
贪婪!
想要吞噬一切,毁灭一切的混乱欲望!
这股意志所过之处,天空中的毒瘴像是纸遇到了火,发出“滋滋”的刺耳声响,被快速地消融、吞噬!
大地之上。
无数毒虫猛兽炸了窝,什么天敌,什么领地,全都不要了,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疯了一样朝着远离裂隙的方向亡命奔逃!
这是刻在生命烙印中最深沉的恐惧!
就连那些平日里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南疆蛊修,在感受到这股意志的瞬间,一个个也都吓得面无人色,浑身抖得和筛糠一样。
“那……那是什么鬼东西?!”
“天塌了!天要塌了!”
“跑!快跑啊!”
恐慌,瞬间化作了最可怕的瘟疫,在整个南疆疯狂蔓延。
而此时。
正在亡命奔逃的毒心圣子,猛地刹住了脚步。
他僵硬地抬起头,骇然地望着天空中那道巨大的黑色伤口。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
裂隙中那恐怖到极致的意志,它那贪婪、扭曲的念头,跨越了无尽空间,精准无误地……钉在了自己身上!
仿佛自己,就是它此行的唯一目标!
“不……”
毒心圣子绝望地喃喃自语。
这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
那个把他耍得团团转的幕后黑手!
什么狗屁的绝世容器!
什么逆天的无上造化!
从头到尾,自己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一个用来钓出这玩意的……
诱饵!!
就在这个念头炸开的瞬间!
那道漆黑的裂隙之中,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一个完全由纯粹混沌与扭曲黑暗凝聚而成的狰狞头颅,挣扎着,蠕动着,一点,一点地,从裂隙的另一端硬生生挤了出来!
南疆的天空一向是灰蒙蒙的。
终年不散的毒瘴遮蔽了阳光。
让这片广袤的土地显得阴郁而压抑。
然而今天。
天空却出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变化。
在那厚厚的瘴气云层之上。
万丈高空之中。
空间仿佛变成了一块脆弱的玻璃。
一道细微的黑色裂痕凭空出现。
它起初只有头发丝那么细。
悄无声息。
没有任何灵力波动。
甚至连神识都无法窥探。
但很快。
这道裂痕便开始以一种令人心惊的速度向着两端蔓延!
嗤啦——
一声仿佛布匹被撕裂的诡异声响。
在每一个南疆生灵的灵魂深处突兀地响起!
那道黑色的裂痕猛地扩张开来!
十丈!
百丈!
千丈!
最终。
它化作了一道横贯天际的巨大伤疤!
那是一道漆黑到极致的裂隙。
它仿佛连光线都能吞噬。
任何望向它的人都会感觉自己的心神要被吸扯进去。
陷入永恒的疯狂与沉沦!
紧接着。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怖气息。
从那漆黑的裂隙中缓缓泄露了出来。
混乱!
贪婪!
饥饿!
那是一种纯粹的想要吞噬一切毁灭一切的本能欲望!
这股气息所过之处。
天空中的毒瘴仿佛遇到了天敌。
发出‘滋滋’的声响被快速地消融、吞噬!
大地之上。
无数的毒虫、猛兽发出了惊恐的哀鸣。
它们抛弃了自己的巢穴。
放弃了彼此的厮杀。
疯了一般向着远离裂隙的方向亡命奔逃!
这是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终极恐惧!
就连那些自诩悍不畏死的南疆蛊修。
在感受到这股气息的瞬间。
也都吓得面无人色浑身筛糠般颤抖起来。
“那……那是什么鬼东西?!”
“天塌了!天要塌了!”
“跑!快跑啊!”
恐慌如同瘟疫在整个南疆蔓延。
而此时。
正在疯狂逃窜的毒心圣子。
也猛地停下了脚步。
他骇然地抬起头。
望着天空中那道巨大的黑色裂隙。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
那裂隙之中那恐怖到极致的意志。
它那冰冷、贪婪的目光。
正死死地锁定着自己!
仿佛自己就是它此行唯一的目标!
“不……”
毒心圣子绝望地喃喃自语。
他终于明白了那个幕后黑手最后的图谋。
他不是要把自己当成容器。
他是要把自己当成一个引诱怪物的……
诱饵!
就在这个念头刚刚升起的瞬间。
那道漆黑的裂隙之中。
一只由纯粹的混乱与黑暗构成的狰狞头颅。
缓缓地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