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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在路明非身后轻轻合上,发出一声几乎被街道背景噪音吞没的轻响。

他下意识地拉了拉连帽衫的帽子,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个随意闲逛的普通年轻人,准备朝着街对面那家招牌闪烁的“VAc NcY”汽车旅馆走去。

然而,就在他双脚完全踏上这片陌生土地沥青路面的瞬间

一种极其诡异、冰冷刺骨的感觉,如同无形的蛛网,瞬间缠上了他的每一寸皮肤。

不是声音,不是视线,不是气味。

而是一种……纯粹的、高度集中的“注意力的重量”,如同实质般骤然压在他的身上。

他的意能感知,那经过师父严格训练、又经过自身特殊血统强化的、对周围环境和能量流动极其敏锐的第六感,在这一刻发出了尖锐到极致的警报。

就在那一刹那。

几乎就在他关上车门的同一时间。

街道上,那些原本看似慵懒、散漫、各做各事的人们——五金店门口摇椅上的中年男人、街角分享可乐的少年、推着购物车的老妇人、甚至远处加油站里正在擦拭挡风玻璃的员工——他们的动作,全都出现了极其细微、几乎难以用肉眼捕捉的、同步的停滞。

不是明显的转头或直视。

摇椅停止了摇晃,幅度小到仿佛只是被风吹停。

少年递出可乐瓶的动作僵住了零点一秒。

老妇人的购物车轮子似乎被一颗小石子卡了一下。

加油站员工擦拭的动作顿了顿,毛巾在玻璃上多停留了一帧。

他们的目光并没有直接聚焦在他身上,甚至没有一个人明显地将脸转向他。

但路明非那庞大的、无形无质的意能场,却清晰地“感知”到,无数道冰冷的、审视的、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麻木与警惕的视线如同被无形磁石吸引的铁屑,从四面八方各个角度,精准地、同步地“粘”在了他的身上!

那不是好奇的打量,也不是对陌生车辆的普通关注。

那是一种……仿佛精密仪器扫描般的、带着某种程序化冰冷的集体注视仿佛他的出现,瞬间触发了某个预设的警报机制,让整个小镇的“背景程序”都为之停顿了一瞬。

这一切发生得极快,快到几乎像是错觉。

下一个瞬间,摇椅继续摇晃,少年喝下了可乐,老妇人推车走远,员工继续擦车……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仿佛刚才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同步停滞从未发生过。

阳光依旧炙烤着街道,空气里依旧漂浮着尘土和油炸食物的气味。

但路明非后背的寒毛,却在那一刻全部炸起

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他的脊椎急速窜升!

他的脚步顿住了,身体几不可察地紧绷了起来,脸上的懒散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警觉。

他微微眯起眼睛,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些许颓废或躲闪的眸子里,此刻却锐利得像鹰隼,不动声色地、极其缓慢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他的意能不会骗他。

刚才那一瞬间的“集体注视”,绝对真实!

这个小镇……有大问题!

这里的每一个人,或者说,这里的整个环境,都透着一股极其不正常的诡异感。他们看似普通,却在某种更深层次上……仿佛被连接在了一起?或者说,被某种东西无形地监控、协调着?

路明非的心跳微微加速,但他强行压制住了立刻退回车里的冲动。

那样做只会更加暴露自己。

他装作系鞋带,自然地蹲下身,目光飞快地瞥向车内。

车窗贴着深色的膜,从外面看不清里面。

但他知道,恺撒和楚子航应该没有察觉到刚才那诡异的一幕。

因为那些视线,那些同步的停滞,精准地只针对他这一个刚刚“脱离”了车辆这个整体、单独暴露出来的“新变量”!

他们是在警告?还是在确认什么?

路明非缓缓站起身,脸上重新挂起那副人畜无害的、略带迷茫的表情,仿佛只是一个找不到路的游客。

但他全身的肌肉都已经调整到了最佳状态,意能如同高度敏感的天线,持续不断地扫描着四周,警惕着任何一丝一毫的能量波动或异常举动。

他继续朝着汽车旅馆走去,步伐看似轻松,实则每一步都踩在紧绷的弦上。

这个看似平静乏味的小镇,此刻在他眼中,已经变成了一张无形的、充满恶意的蛛网。

而他,仿佛已经成为落在网上的那只飞虫。

路明非推开那扇贴着褪色啤酒广告、玻璃有些模糊的木质店门,门轴发出了一声漫长而疲惫的“嘎吱——”声,仿佛在抱怨他的打扰。

一股混合着陈旧地毯、廉价空气清新剂、以及一丝若有若无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算难闻,但也绝称不上舒适,是一种典型的、经济型旅馆该有的味道。

旅馆内部比外面看起来还要小一些。

前台只是一个简陋的木制柜台,后面是一排挂着钥匙牌的格子。

墙壁上贴着早已过时的、印着俗气花纹的壁纸,有些地方已经卷边或褪色。角落里放着一台老旧的显像管电视机,屏幕漆黑无声。

灯光昏暗,只有柜台上方一盏罩着塑料灯罩的白炽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整个空间异常安静,静到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与门外那慵懒但尚有生气的街道仿佛是两个世界。

柜台后面,一张破旧的摇椅上,躺着一个老人。

他戴着一顶磨损严重的棕色牛仔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一个布满皱纹、皮肤粗糙松弛的下巴和花白的胡茬。

他身上套着一件格子衬衫,领口和袖口都磨得发亮,沾着些油污。

他就那样随着摇椅极其缓慢地前后摇晃着,发出规律的、细微的“吱呀”声,仿佛一具被时光遗忘的、仍在执行某种程序的陈旧机器。

路明非的意能如同无形的触须,早已悄然布满这个狭小的空间。

没有探测到明显的能量波动,没有死侍的腥臭,也没有炼金术的痕迹。一切都显得……过于正常了。

正常得就像美国成千上万个偏远小镇上随处可见的那种廉价旅馆。

但正是这种“正常”,在这种环境下,反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路明非深吸一口气,脸上努力挤出一个符合他当前“迷路大学生”人设的、略带腼腆和犹豫的笑容,走到柜台前。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他的声音刻意放轻,带着点不好意思。

摇椅的“吱呀”声停了下来。

老人似乎被惊醒了一般,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牛仔帽檐下,露出一双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颜色是浑浊的蓝色,像是被稀释过度的油漆,眼神看起来十分和善,甚至带着点老年人特有的慈祥,但深处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空洞和麻木。

仿佛这和善只是一层贴在玻璃珠子上的标签。

“哦,年轻人,”

老人的声音沙哑,语速很慢,带着浓重的南方口音,但吐字异常清晰,

“需要什么帮助吗?”

他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堪称“标准”的和蔼笑容,嘴角的弧度、眼角的皱纹都恰到好处,像是经过无数次练习。

“我想……订一个房间。”

路明非说道,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柜台桌面——上面很干净,只有一本厚厚的、皮质封面已经开裂的登记簿,和一支插在墨水瓶里的老式钢笔。

“当然,当然有空房。”

老人笑着,动作依旧缓慢地站起身。他的身材比躺着时看起来要高瘦一些,但背有些佝偻。

他走到柜台后,将那本厚重的登记簿拖到面前,翻开。

纸张已经泛黄发脆,边缘卷曲。

“几个人住?住几天?”

老人拿起钢笔,蘸了蘸墨水,准备记录。

他的动作虽然慢,却有一种奇异的流畅感,没有任何多余。

“就我一个。可能……先住一晚吧,还没定下来。”

路明非回答,同时看似自然地开始抛出问题,语气尽量显得像是无聊的闲聊,

“老板,你们这小镇挺安静的哈,平时外来人多吗?”

老人一边在登记簿上缓慢而工整地书写着,一边头也不抬地、用那和善缓慢的语调回答

“是啊,安静挺好。我们这儿不是什么旅游地方,路过的人不多,大多是送货的,或者像你这样……嗯……迷路的年轻人?”

“啊哈哈,是啊,地图导航好像有点不准。”

路明非干笑两声,继续试探,

“我看这边树林挺多的,附近有什么好玩的……或者比较特别的地方吗?比如那种有传说之类的?”

他故意让语气带上一点年轻人的好奇。

老人写字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只有极其细微的一瞬,若非路明非意能高度集中几乎无法察觉。但他很快又继续写下去,语气依旧平稳和善

“特别的地方?哈哈,年轻人,这里可是密西西比三角洲,除了棉花田、老玉米地和一眼望不到头的树林,没什么特别的。传说嘛……老掉牙的印第安故事和南北战争的鬼魂算不算?每个乡下地方都差不多这一套。”

他的回答天衣无缝,合乎逻辑,甚至带着点乡下老人对外来者好奇心的善意调侃。

但路明非的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太正常了……太合理了。

正常合理到……像是预先设置好的标准应答程序。

一个偏远小镇汽车旅馆的、看起来邋遢慵懒的老人,面对一个陌生年轻人的随口提问,回答得如此流利、清晰、甚至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幽默感?这本身就不正常。

更重要的是,路明非的意能始终密切感知着老人的状态。

在他的感知里,老人的情绪波动平稳得可怕……

就像一潭死水!

无论是说话还是微笑,他的心跳、呼吸、甚至体内微弱的生物能量场,都没有出现任何一丝与话语内容相匹配的起伏,仿佛这具身体只是在机械地播放一段录制好的音频。

这不是活人该有的反应,至少不是一个正常活人该有的反应。

“这样啊……”

路明非脸上依旧维持着笑容,手心却有些冒汗,

“那这边治安怎么样?晚上出去走走没什么问题吧?”

他问了一个更具体、也更敏感的问题。

老人终于写完了登记信息,他将登记簿转向路明非,指着需要签名的地方

“治安?好得很。上帝保佑,我们这儿几十年没出过什么大事了。晚上除了蚊子多点,没什么好担心的。就是别往太黑的林子里钻,哪儿都一样,对吧?”

他再次露出笑容,那双浑浊的蓝眼睛看着路明非,仿佛在期待他的签名。

路明非拿起那支老式钢笔,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

他一边假装签假名,一边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过登记簿。

前面的记录寥寥无几,最近的入住记录都在一周以前。

字迹大多潦草,只有老人的笔迹始终如一的工整清晰。

一切看起来都没有任何问题。

但越是这样,路明非就越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

正常……太正常了,正常都有一些诡异,这与刚刚门口那群人的行为完全不符合。

路明非放下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好了。多少钱?”

老人报了一个低廉的价格,收下路明非递过来的现金,动作熟练地找出零钱,然后将一把拴着巨大塑料牌的老旧黄铜钥匙推到他面前。

“二楼,最里面那间。窗户对着后面的树林,安静。”

老人笑着说,

“祝您住得愉快,年轻人。需要什么尽管说。”

“谢谢。”

路明非拿起钥匙,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

他转身,朝着通往二楼的狭窄楼梯走去。

木制楼梯在他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声。

他能感觉到,身后那双浑浊却和善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楼梯的拐角。

那目光,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如同冰冷的摄像头。

路明非握紧了口袋里的钥匙,指尖冰凉。

这个小镇,绝对不像它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

这里的每一个人,似乎都共享着一个可怕的秘密。

或者说,他们本身,就是这个秘密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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