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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道深处周聋子那声嘶力竭、充满惊恐的喊叫,像一把冰锥子刺破了黎明前最沉重的黑暗。“……动了!龙脊坳……那边的封印……裂了!!”

声音遥遥传来,带着破音的颤抖,旋即被浓雾吞没,但其中蕴含的绝望和骇然,却狠狠砸在留守老宅门外的林宵和阿牛心上。

阿牛“嗷”一嗓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连滚带爬地窜起来,脸色比死人还白,一把拽住林宵的胳膊就往反方向拖:“走走走!快走!要出大事了!!”

林宵被他扯得一个趔趄,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那扇被重新封印、死寂无声的老宅木门,牙关紧咬,被迫跟着发疯般的阿牛再次扎进迷宫般的巷道。

这一次,阿牛跑得更快,更慌不择路,仿佛身后有厉鬼索命。村里的黑暗似乎也变得更加粘稠,空气中那股混合着霉烂和不安的气息愈发浓重,偶尔从紧闭的门窗后传来几声压抑的啜泣或惊恐的低语,更添了几分末日将至的恐慌。

七拐八绕,两人几乎是摔进阿牛家那扇破木门后的。阿牛反手死死顶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下去,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发直,嘴里反复念叨着:“完了……完了……龙脊坳动了……九叔镇不住了……”

林宵靠在冰冷的土墙上,同样喘息未定,但眼神却愈发沉凝。龙脊坳?封印?爷爷镇着的东西?这一切碎片在他脑中疯狂碰撞。守魂人那异常的惊恐、仓促的驱赶、还有老宅里那诡谲的滴血梁和床下的秘密……所有这些,都指向一个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真相边缘。

他不能再被蒙在鼓里了!

天色就在这种极度压抑和暗流涌动中,一点点灰亮起来。不是那种清朗的晨光,而是阴郁的、灰白色的、仿佛浸透了死气的天光,勉强透过浓雾和窗纸,照亮了阿牛家徒四壁的窘迫和狼藉。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了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

门被敲响了,声音沉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阿牛吓得一哆嗦,连滚带爬地打开门。

门外,站着以张太公为首的七位守魂人。他们换上了更陈旧、颜色更深的布衣,每个人脸上都蒙着一层挥之不去的疲惫和死灰,眼神比昨夜更加晦暗,仿佛一夜之间又被抽走了许多生机。他们沉默地站在那里,像七棵即将枯死的老树,散发出一种沉重的、令人窒息的悲凉和决绝。

“时辰到了。”张太公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朽木,“送九叔。”

没有多余的话,没有解释,没有安慰。仿佛只是一道必须执行的程序。

林宵的心猛地一沉。他沉默地站起身,跟着这七位沉默的老人,走出了阿牛家。阿牛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恐惧战胜了义气,缩回了屋里,只从门缝里露出一只惊恐的眼睛。

所谓的“送行”,简陋得令人心寒。

没有棺椁,没有吹打,没有披麻戴孝的孝子贤孙。爷爷的“遗体”已经被装入一口薄得能看到木纹的松木匣子里,由王跛子和赵瘸子一前一后沉默地抬着。那木匣很小,很轻,根本无法想象里面躺着的是一个成年男子。

队伍沉默地行走在死寂的村落里。雾气依旧浓重,灰白的天光下,道路两旁的房屋门窗紧闭,看不到任何村民前来送行,只有一种无形的、压抑的恐惧弥漫在空气中,比昨夜更加浓烈。

目的地是村西头一片荒芜的坡地,那里零星散落着几座老坟,墓碑大多残破歪斜,淹没在荒草中。

挖好的坑穴早已在那里等着,不大,不深,旁边的泥土湿润黝黑,散发着一股土腥气。

七位守魂人围着坑穴站定,形成一个古怪的、看似随意却又隐隐透着某种规律的站位。张太公站在“头”位,李阿婆、钱寡婆分列两侧,王跛子、赵瘸子、周聋子、刘驼背则站在更外围。

仪式开始了。

没有悲恸的哭嚎,没有庄重的悼词。张太公率先开口,声音低沉、含糊、急速地念诵起来,那语调古怪至极,忽高忽低,带着某种诡异的韵律和急促的喘息,根本听不清具体的字句,更像是一种……压抑的、充满焦虑的咒语或指令?

紧接着,李阿婆手中的佛珠急速捻动,嘴唇无声开合,眼神空洞地望着那薄木匣。钱寡婆从怀里摸出一把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干枯的草梗,颤抖着撒入坑中。王跛子瘸着腿,用一根削尖的木棍在坑边飞快地划着某种扭曲的符号。赵瘸子闷头抽烟,烟雾浓郁得异常,笼罩着坑穴。周聋子侧着耳朵,助听器对准木匣,脸上露出痛苦倾听的神情。刘驼背则直接跪坐在泥地里,双手插进湿土,浑身微微颤抖。

他们各做各的,动作匆忙,甚至带着一丝慌乱,彼此间没有任何交流,眼神也尽量避免接触,仿佛在进行一项极其危险、必须尽快完成的仪忌仪式。那氛围根本不是送葬,更像是一场……镇压?或者……转移?

林宵被完全排斥在这个诡异的圈子之外,像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孤零零地站在几步开外。他看着那口薄棺被匆忙放入浅坑,看着那些老人用近乎粗暴的速度填土,泥土砸在木板上发出“砰砰”的闷响。他的心一点点冷下去,不是悲伤,而是一种被隔绝、被隐瞒、被当作局外人的愤怒和冰凉。

爷爷死了。这些他可能守护了一辈子的人,却在用这样一种诡异、匆忙、甚至带着恐惧的方式“送”他走?他们到底在怕什么?在隐藏什么?

坟土很快堆起了一个低矮的土包,没有任何墓碑。

仪式似乎接近尾声。七位守魂人念诵的声音变得更加急促尖锐,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仿佛在承受巨大的压力。

就在这时——

“噗!”

一声轻微的、像是有什么东西破裂的异响,突然从新堆的坟包底部传了出来!

声音很轻,但在守魂人那急促的念诵声中,却清晰得刺耳!

七位老人的动作和声音同时猛地一滞!就像被同时掐住了脖子!

张太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握着蛇头杖的手剧烈颤抖起来。李阿婆捻佛珠的动作僵住,干瘪的嘴唇哆嗦着。钱寡婆猛地抬头,锐利的目光死死盯在坟包上。王跛子和赵瘸子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周聋子脸上的痛苦变成了极致惊恐。刘驼背更是直接瘫软在泥地里。

一种难以形容的、极度恐惧的气氛瞬间笼罩了整个坟地!

仿佛他们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紧接着——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一阵极其细微、却令人头皮发麻的爬搔声,从坟包内部隐隐传了出来!

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坟墓深处……往外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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