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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脸幽怨的杨申齐,杜钟苦笑着摇摇头,被孙姐带到闲置的病房,这次就没有让他把衣服都脱了,只是让他露出肚脐周围即可。

昨天已经把病根去的七七八八,今天简单很多,照例在丹田附近飞针,然后青木内力按摩疏通丹田经脉,不到一个小时,杨申齐舒服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中午饭点,杨申齐伸着懒腰坐起来,浑身通畅疲惫尽扫,颇有一种大病初愈后的爽利感,看什么都觉得舒服。

等他来到浆洗室,空地上已经挂满床单,杜钟一个人扎着马步,双手将厚重的床单拧成麻花。

看其厚度,起码有两三张床单,沾满水的床单,在他手中犹如稚子玩具,不消片刻便被抖开挂上绳子。

“啪啪啪——”

杨申齐鼓着掌红光满面走来,杜钟一看便知,这是沉疴尽去,眉间再无往日阴霾。

“想不到小小的卫生所,居然还有杜钟你这等隐藏的高手,在下佩服佩服!”

【叮咚!检测到宿主被诚心夸奖,今日签到成功!】

【奖励粮票:五斤】

【奖励金钱:四元】

【奖励技能熟练卡:按摩推拿*23】

【奖励技能:君臣佐使】

【奖励物品:银针一套】

没想到杨申齐无意间说出来的话,触发今日高手签到,还真是福星啊。

“现在是吃饭时间,你再不去吃饭,洗锅水都没得喝了”

“你吃了没呢?要不我们出去吃一顿?”

杜钟摆摆手,“你快去吃吧,我这洗完床单,还有输液器、针头这些要洗呢”

杨申齐神色一暗,心中有了打算,他重重点头,“你放心,这几个王八蛋绝对好不了,下午见了”

看着匆匆离去的杨申齐,杜钟摇了摇头,其实洗床单也挺好的,他意外发现扎马步能提纯内力,虽然不多,但日积月累下来也是相当可观。

以后技能会的越多,消耗的内力越多,需要用到内力的地方也越多,内力越深厚,治疗起来越事半功倍,这是好事。

刚才签到给了一个技能,杜钟打开临时储物空间,点击学习技能。

君臣佐使:深谙药性配伍,能开对症良方。

这个解释有点简单,不过感受到脑海里多出来的海量记忆,杜钟知道这个技能一点也不简单。

现在的他,不仅通晓大部分药材的寒热温凉、升降沉浮之性,归经入脏之理,更能洞察彼此间君臣佐使、相须相使的协同之妙,与相畏相杀、相恶相反的制约之功。

现在的他,简直就是一本行走的药书,杜钟举目四望,墙角长出来的野草映入眼帘,这似乎有个小惊喜。

他来到墙角,轻轻拨开野草,露出几根枯萎到看不出原来样子的蜡黄色杆子,轻轻一扯,不,刚碰到杆子就断了。

果然如此,和记忆里的知识基本一样,杜仲面露笑意,青木内力包裹手掌,像插豆腐般插入地底,手指摸到一个圆乎乎不规则的物体。

手指向上一抬,地面微微隆起开裂,顺着刚才断裂杆子的位置向下开挖,只几下就扯出一小串肥厚的块根。

这些正是中药地黄,放入鼻子下闻了闻,果然有一股独特的泥土腥气,以及淡淡的香甜气味。

这些刚挖出来的鲜地黄,还没有烘干或炮制过,洗干净捣烂或者切片,拿来煮个地黄粥倒是不错。

试完新到手的技能,杜钟继续扎马步洗床单。

有青木内功帮助,下午两点多就完成詹组长指定的任务,剩下来的时间,他都用来查看轧钢厂有哪些药材。

想不到以前没留意的野草野花,甚至不起眼的小树,都是可以入药的宝贝,他仿佛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对周围的花花草草都很感兴趣。

临近下班时,詹组长背着手走来,看到挂得满满当当的床单、被套,不由得眉头一皱,走近几步,看见床单上的污渍,又放松下来。

穿过好几层床单,看到在院子角落扎马步的杜钟,他冷哼一声,走到面前。

“事情都做完了?”

听到这么不善的语气,杜钟不爽的慢慢睁开眼。

摄人的气魄让詹组长下意识后退一步,想到自己的身份,他一抹大油头,再次上前一步。

“我问你话呢!”

“问不问都是这样,床单我已经按照要求洗好了”杜钟的回答不卑不亢。

“这叫洗好了?”詹组长一扯旁边的床单,食指使劲挖了挖指甲盖大小的血渍,伸出刚才的指头问道,“这叫洗好了?”

“这是陈旧性血渍,需要冷水浸泡,再用小苏打……”

“我问你,这叫洗好了吗?”詹组长抓住一个问题,翻来覆去的问,这搞得杜钟很恼火。

“这在我来之前就是这样,我只负责清洗”杜钟冷冰冰怼了回去。

“那这些就不用洗了吗?”詹组长劲头十足,依次指出有污渍的床单,“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一连点出七八条不合格的床单,他开始总结,“我算看出来了,你这是心存不满,组织对你的宽容大量,在你看来不过是狗屁,能敷衍就敷衍,能偷懒就偷懒”

“我已经按照流程清洗,如果詹组长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你不用遮遮掩掩,直接让所长签字叫我滚蛋,这样大家也不用相看两厌”

杜钟和詹组长彻底撕破脸皮,双手抱胸脸色冷峻。

“你!”詹组长指着杜钟,胸口剧烈起伏,眼睛瞪得滚圆,恨不得一口吞了杜钟。

“你什么你!”

一道陌生的声音出现在浆洗室院子门口,杜钟和詹组长回头看去,可惜被床单挡住。

等那人出现在面前,杜钟笑了笑,这杨申齐看来早就憋着一口气,不然不可能这么巧出现。

“你是谁?”

詹组长上下打量杨申齐,眼神带着警惕,这人一身中山装,头发、衣领,甚至扣子都打理得一丝不苟,显然不可能是机械车间的。

“我是厂办文书杨申齐,你就是医疗组长小詹吧?”

杨申齐站在杜钟身边,摆明车马支持他,同时又称呼詹组长为小詹,挑衅意义极为明显。

“哎呀,你没必要趟这趟浑水”杜钟看着杨申齐,虽然是劝阻的语气,但是眼神里的感动是藏不住的。

“你是我兄弟,我不帮你帮谁,而且厂委一直关心年轻医生的成长,你这样的好苗子,不应该被派来浆洗室,这是对人力资源的浪费,更是对厂委指示精神的违背”

杨申齐一直和厂领导打交道,非常理解詹组长这样的小官僚怕什么,他开口厂委,闭口厂办,一句话就把詹组长吓得脸色发白。

刚才还怒气冲冲,这会已经不是骑虎难下,而是两股战战,额头渗出细密汗珠,连声音都矮了三分。

“这、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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