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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忙指尖轻点,图谱之上,荀彧的头像微微泛光。

那一行批注字字诛心:“忠于汉室,却辅曹操;欲行王道,却处乱世。其心如弦,一拨即断。”这便是他的破绽,一个忠诚到极致,因而也脆弱到极致的灵魂。

法正站在一旁,压低了声音,眼中闪烁着与他年龄不符的狠厉:“主公,荀彧乃士族领袖,声望遍于天下,若让他公然反曹,士人必疑,反为不美。上策,是让他……显得想反。”

一语点醒。

刘忙要的不是一个反叛的荀彧,而是一个被曹操怀疑的荀彧。

信任一旦崩塌,其杀伤力远胜于刀兵。

辛毗适时地呈上一卷泛黄的绢布,上面每一个字都模仿着汉献帝的笔迹,正是那份早已闻名天下的“衣带诏”的摹本。

但这一次,内容被巧妙地篡改了:“朕困许都,势如累卵。荀令君若仍念汉室忠臣,可审时度势,举义兵以清君侧。”这几句话,模棱两可,既像是恳求,又像是命令,足以引人遐想。

更阴狠的是,在黄绢的边缘,法正用几乎看不见的丝线绣上了一行密文:“徐州已有万全之策,粮草辎重皆在黎阳。”

这卷伪诏,就像一枚淬了剧毒的钉子,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钉入曹操与荀彧之间。

韩猛早已领命,安排心腹商队,将此物“无意间”遗落在许都郊外的一座破败古庙之中。

那地方,恰是曹军巡查的必经之路。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三日后,消息如预料般传来。

许都城郊古庙发现先帝衣带诏,曹军校尉不敢擅专,层层上报,直达丞相府。

曹操闻讯,亲自策马赶赴庙中。

他站在神像的残骸前,从校尉手中接过那卷黄绢。

昏暗的庙堂里,他一言不发,手指缓缓摩挲着绢布上每一个字,目光深沉如海。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荀彧听闻此事,如遭雷击,不顾礼仪,驱车狂奔至古庙。

他看到曹操手中的黄绢时,脸色瞬间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如雨下,声音嘶哑:“丞相!臣从未见过此诏!这……这定是刘备那逆贼离间我君臣的奸计啊!”

曹操转身,脸上竟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

他亲自上前,将荀彧扶起,拍了拍他肩上的尘土,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文若,你我相交二十余年,你的为人,孤岂会不知?起来吧,孤信你。”

荀彧稍稍心安,感激涕零。

然而,他没有看到,在曹操扶起他的那一刻,眼底闪过的一丝冰冷的疑云。

信任的言语,可以是世上最暖的春风,也可以是世上最利的刀刃。

当夜,丞相府一道命令下达:荀令君劳苦功高,身体抱恙,即日起免去监国之权,归府休养。

朝中内政,暂由军师祭酒贾诩代为掌管。

这道命令如同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抽在荀彧脸上,也抽在许都所有士人的心上。

所谓的“信任”,竟是如此廉价。

荀彧回到府邸,将自己关在书房,三日三夜,水米未进。

府中下人只听得见他一遍遍地喃喃自语:“为何不信我……为何不信我……”

第四日清晨,天降大雪。

荀彧推开房门,面容憔悴,双眼布满血丝,但他的身姿却挺得笔直。

他换上了一身崭新的朝服,束好发冠,双手郑重地捧着一块象征臣子清白无瑕的玉璧,一步步走向皇宫。

他要去太庙,行“告天”之礼,请列祖列宗为他见证,以死明志。

宫门紧闭,一队虎卫持戟而立,拦住了他的去路。

为首的校尉面无表情,躬身道:“荀令君,丞相有令,今日闭宫,任何人不得入内。”

“任何人?”荀彧的声音在风雪中微微颤抖,“我为大汉奉献一生,如今只想叩告先帝,以证清白,这也算是‘任何人’吗?”

校尉低头不语,身后的虎卫却将长戟交叉,组成了一道冰冷的墙。

荀彧看着那森然的戟尖,忽然笑了,笑声凄凉。

他缓缓后退几步,整理了一下衣冠,然后就在宫门外的台阶下,迎着漫天风雪,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玉璧被他高高举过头顶,犹如举着他一生坚守的信念。

“荀彧一生,俯仰无愧于天地,今日竟落得有口难辩之境……我这一世清白,竟还不如一纸伪书……”泪水混着雪花,从他苍老的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石阶上,瞬间凝结成冰。

大雪封不住消息。

荀令君宫门长跪的消息迅速传遍了许都。

无数百姓、士子闻讯赶来,将宫门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看着那个在雪中逐渐化为雪人的身影,无不扼腕叹息。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儒生再也按捺不住,振臂高呼:“荀令君乃天下楷模,士人之风骨!丞相如此构陷忠良,岂不令天下寒心!”

“对!令君无罪!”

“我等愿为令君作保!”

呼声此起彼伏,士林哗然。

这把火,已经从荀彧一人身上,烧向了整个曹魏的根基。

远在徐州的田畴听闻此事,抚须长叹:“忠心遇不上利刃,猜疑却必然导致自戕。曹操此举,不杀荀彧,却比杀了荀彧更狠毒百倍。”

当夜,一份加急密报送到了刘忙的案头。

上面只有寥寥数语:“荀彧归府后服药,幸被救下,但已绝食,誓死不食曹氏之粟。”

刘忙缓缓展开图谱,图谱中,代表曹操的头像之上,“多疑”二字正以前所未有的频率剧烈闪烁,几欲破图而出。

他伸出手指,轻轻拂过那两个字,仿佛在抚摸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曹孟德啊曹孟德,”他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怜悯,“你这一生,最怕的从来不是沙场上的敌人,而是你枕边人、身边人的眼神。从今天起,许都的每一个人,每一个看着你的文臣武将,心里都会想——他会不会,也像对付荀令君一样,来对付我?”

他慢慢合上图谱,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准时响起:

【检测到关键人物荀彧与曹操君臣离心,曹魏士人集团出现严重动摇,“动摇曹魏根本”第一阶段任务超额完成。】

【恭喜宿主,获得SSS级隐藏抽奖资格一次。是否立即使用?】

“使用。”刘忙毫不犹豫。

眼前的图谱瞬间化为一片璀璨的星河,无数光点在其中流转,最终,三张金色的卡牌悬浮在他面前。

刘忙的目光扫过,最终选择了一张描绘着黑色铁甲军团的卡牌。

【恭喜宿主,获得特殊兵种:玄甲死士(三百人)。】

【兵种特性:悍不畏死,绝对忠诚,擅长执行奇袭、斩首、破胆、夺气等特殊任务。】

窗外,一轮新月如钩,清冷的月光洒在书房之内,映照着刘忙平静的脸庞。

许都的棋局已经落下最关键的一子,接下来,就是收获果实的时候。

但他的目光,却早已越过了许都,越过了中原,投向了更遥远的南方。

他的手指在堪舆图上缓缓移动,最终,重重地落在一个名字之上——荆州,江陵。

曹操在北方的根基已被撼动,正是其心神最不宁之时。

而此时,荆州方向的战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那三百名玄甲死士,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徐州城外的秘密营地中,他们沉默如铁,气息森然,仿佛从地狱走出的勾魂使者。

刘忙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是时候,为曹操在荆州的大军,送上一份来自徐州的“奠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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