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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门关的风,裹挟着戈壁的沙砾,比雁门关的雪更烈。

蒙恬拄着秦剑,站在三合土筑成的拒马墙后,玄色战甲上溅满了暗红的血渍。左臂的旧伤被风沙吹得隐隐作痛,可他的目光依旧锐利如鹰,死死盯着关外尘烟滚滚的战场。

关外,西域联军的阵旗遮天蔽日。大月氏的鎏金狼旗、楼兰的白驼旗、龟兹的赤鸟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数万联军士兵列成密集的方阵,前排是手持巨盾的步兵,后排是弯弓搭箭的射手,两翼则是大月氏的重装骑兵——他们的战马披着厚实的皮甲,骑士手持长达丈余的弯刀,阳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

“将军,联军已经连续冲击三次了!”副将李敢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和血污,声音嘶哑,“拒马墙虽坚固,可士卒们已经厮杀了三个时辰,伤亡过半,再不增援,怕是顶不住了!”

蒙恬没有回头,目光落在联军阵中那辆装饰华丽的战车的上——那是大月氏首领昆莫的指挥车。方才三次冲击,正是昆莫亲自擂鼓督战,联军才如疯魔般悍不畏死。“慌什么?”蒙恬的声音沉稳如山,“陈先生说过,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我们有三合土拒马墙,有火药箭,有充足的箭矢和火油,只要守住阵脚,联军耗不起!”

话音刚落,昆莫的战车再次前移,战鼓声响彻天地。联军士兵发出震天的呐喊,前排的巨盾步兵踩着同伴的尸体,朝着拒马墙逼近,后排的射手则不断放箭,密集的箭雨如黑云般压向秦军阵地。

“举盾!”蒙恬一声令下,秦军士卒立刻举起青铜盾,组成一道坚固的盾墙。箭矢撞在盾牌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火星四溅。

“项伯!”蒙恬转头大喝,“带你的楚地旧部,用火药箭攻击联军的射手阵!”

“得令!”项伯早已按捺不住,闻言立刻带领五百楚地旧部,推着十架改良后的弩床上前。这种弩床是陈墨根据秦弩改良而来,可同时发射三枚火药箭,射程远,威力大。项伯亲自校准望山刻度,大喝一声:“放!”

十架弩床同时发射,三十枚火药箭拖着长长的火尾,朝着联军射手阵飞去。“轰隆”一声巨响,火药箭在敌阵中炸开,火光冲天,血肉横飞。联军射手阵瞬间大乱,箭矢的密度骤减。

“好!”秦军士卒齐声欢呼,士气大振。

可昆莫似乎早有准备,他挥舞着手中的金戈,大声呵斥着混乱的士兵,同时下令两翼的重装骑兵出击。“冲!冲破秦人的拒马墙,屠了玉门关!”

重装骑兵如黑云压城,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他们手中的弯刀高高举起,朝着拒马墙猛冲而来。拒马墙上的秦军士卒脸色一变,这拒马墙虽能抵御寻常骑兵,可面对身披重甲的大月氏骑兵,怕是难以抵挡。

“火油!”蒙恬当机立断,“把火油浇下去!”

早已准备好的火油顺着拒马墙的缝隙流下,很快在墙下形成一片油带。项伯弯弓搭箭,箭头上裹着浸了火油的棉絮,点燃后射向油带。“轰”的一声,大火熊熊燃起,形成一道火墙,阻挡了骑兵的冲击。

骑兵们纷纷勒住战马,不敢贸然冲入火墙。可昆莫依旧不死心,不断下令催促。就在这时,一名斥候骑着快马从关内疾驰而来,脸上带着狂喜:“将军!大喜!驰道传来消息,李相派将军王离率领三万精锐,沿驰道日夜兼程赶来增援,预计明日午时就能抵达!而且,他们还带来了陈先生留下的‘轰天雷’!”

“轰天雷?”蒙恬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记得陈墨当年曾提过,有一种用生铁铸造的火器,内装火药,引爆后威力无穷,足以摧毁重甲和城墙,没想到今日竟能派上用场。

“太好了!”项伯激动得挥了挥拳头,“有了援军和轰天雷,定能让这些西域蛮夷有来无回!”

蒙恬却依旧沉稳:“援军未到,我们仍需坚守。传我将令,收缩防线,集中兵力防守拒马墙的关键节点;派五百士卒,在关内挖掘壕沟,设置障碍,以防联军夜袭;同时,让工匠们加紧赶制火药箭,修复弩床,做好明日决战的准备!”

夜幕降临,玉门关外的联军营地灯火通明,隐约传来阵阵呐喊声,似乎在准备夜袭。关内,秦军士卒们借着篝火的光芒,抓紧时间休息、疗伤、修补武器。项伯坐在篝火旁,擦拭着手中的长刀,刀身上刻着的“止杀”二字在火光下格外清晰。

“项伯将军,你在想什么?”一名年轻的楚地旧部凑了过来,问道。

项伯抬头望着星空,眼中闪过一丝思念:“我在想陈先生。若不是他当年收养我,教我‘止杀’之道,我如今怕是早已沦为复仇的恶鬼,哪能在这里守护长城,守护天下百姓。”

“陈先生是大智者,也是大仁者。”年轻士卒感慨道,“我听说,陈先生不仅改良了夯土技术、火药箭,还主持修建驰道,让天下的路都通了。他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让百姓能安居乐业,不再受战乱之苦。”

项伯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长刀:“所以,我们必须守住玉门关。不能让匈奴和西域联军踏入中原一步,不能让陈先生的心血白费。”

就在这时,营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项伯立刻警觉起来,握紧长刀:“谁?”

“是我。”一名斥候走了进来,压低声音道,“将军,我们抓到了一个联军的奸细,他说有重要情报要向将军禀报,还说他认识陈先生。”

“哦?”项伯和蒙恬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好奇,“带他进来。”

片刻后,一名身着西域服饰的中年男子被带了进来。他身上沾满了尘土和血迹,看起来颇为狼狈,但眼神却很清明。见到蒙恬和项伯,他立刻跪倒在地:“将军,我叫尉犁,是楼兰国的使者。我并非奸细,而是来向将军通风报信的!”

“通风报信?”蒙恬眉头一皱,“你为何要帮我们?”

“因为昆莫和匈奴单于,根本不是为了攻占玉门关,而是为了寻找陈先生留下的一件东西!”尉犁急声道,“这件东西藏在玉门关附近的一座山腹中,据说能掌控天下的命运。昆莫答应匈奴单于,只要找到这件东西,就和他平分天下。可我知道,他们拿到这件东西后,只会给天下带来更大的战乱,所以我必须阻止他们!”

“陈先生留下的东西?”项伯心中一动,“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我知道大概的位置。”尉犁说道,“那座山腹中有一座石门,石门上刻着‘墨’字,需要用一枚特殊的令牌才能打开。昆莫已经派了一支精锐小队,连夜前往山腹,准备打开石门!”

蒙恬和项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陈先生竟然在玉门关附近还藏有秘密?而且还和天下命运有关?

“你说的是真的?”蒙恬沉声问道。

“千真万确!”尉犁从怀中掏出一块残破的丝帛,“这是我偷偷绘制的山腹位置图。将军若不信,可以派人跟着我去看看。若我有半句虚言,任凭将军处置!”

蒙恬接过丝帛,借着篝火的光芒一看,上面果然画着玉门关附近的地形,标注着山腹的位置。他沉思片刻,对项伯道:“项伯,你带一千士卒,跟着尉犁前往山腹,阻止昆莫的小队。切记,若真有石门,不可贸然打开,先守住入口,等我派人支援。”

“得令!”项伯立刻站起身,握紧长刀,“尉犁,若你敢耍花招,我定斩不饶!”

“将军放心,我若有二心,天诛地灭!”尉犁赌咒道。

项伯带着一千士卒,跟着尉犁消失在夜色中。蒙恬站在营门口,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虑。尉犁的话究竟是真是假?陈先生留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与此同时,咸阳城外的驰道上,一支精锐的秦军骑兵正在疾驰。为首的将领正是王离,他是王翦的孙子,自幼熟读兵书,勇猛善战。此次接到李斯的命令,率领三万精锐沿驰道增援玉门关,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驰道的标准化路基果然名不虚传,路面平整宽阔,骑兵疾驰其上,速度比寻常道路快了数倍。王离看着道路两侧整齐的排水坡和夯实的路基,心中对陈墨充满了敬佩:“陈先生真是奇才!这驰道不仅便利百姓,更是大秦的军事命脉。有了它,我们才能在短短数日之内,从咸阳赶到玉门关。”

“将军,前方就是陈郡地界了!”一名副将上前禀报,“按计划,我们将在这里补充粮草,然后继续西进。”

王离点点头:“好!传令下去,加快速度,到陈郡后只休整一个时辰,立刻出发!玉门关战事紧急,我们不能耽误!”

就在骑兵即将进入陈郡县城时,一名斥候从前方疾驰而来:“将军,不好了!陈郡县城外的驰道路段,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破坏了,路面塌陷了数丈,无法通行!”

“什么?”王离脸色一变,“是谁这么大胆,敢破坏驰道?”

“据当地官吏禀报,破坏者是一群蒙面人,他们趁着夜色,用炸药炸毁了路基。而且,他们还劫持了负责修筑驰道的工匠头领,说要让我们交出陈先生留下的驰道图纸,否则就杀了工匠头领,继续破坏其他路段!”

王离心中一沉。驰道图纸是机密,绝不能落入他人之手。而且,若驰道被持续破坏,不仅援军无法按时抵达玉门关,就连各地的粮草转运也会受到影响,后果不堪设想。

“传令下去,全军就地扎营!”王离当机立断,“派五百士卒,随我前往查看被破坏的路段;再派一千士卒,在驰道沿线搜查蒙面人的踪迹;同时,派人快马加鞭禀报李相,请求支援!”

很快,王离带着五百士卒赶到了被破坏的路段。只见驰道中央塌陷了一个数丈宽的大坑,坑壁上还残留着炸药爆炸的痕迹。一名当地官吏正在现场指挥民夫清理碎石,见到王离,立刻上前禀报:“将军,这些蒙面人非常狡猾,他们破坏完路段后就消失了。我们审问了被俘的几名蒙面人,他们说自己是卢生的余党,受卢生之命,破坏驰道,阻止援军增援玉门关。”

“卢生余党?”王离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又是这群逆贼!他们不仅想毁掉陈先生的文脉,还想破坏大秦的根基!”

他走到坑边,仔细查看了一下塌陷的路基,眉头紧锁:“这塌陷的路段,想要修复至少需要三日。可玉门关战事紧急,我们根本没有时间等待!”

就在这时,一名老工匠走到王离身边,躬身道:“将军,老朽是负责修筑这段驰道的工匠。陈先生当年在设计驰道时,就考虑到了路段被破坏的情况,所以在每一段驰道的旁边,都预留了一条应急通道。这条通道虽然不如驰道宽阔,但骑兵和粮草车辆勉强可以通行。”

“哦?竟有此事?”王离大喜过望,“老丈,快带我们去看看!”

老工匠点点头,带着王离等人来到驰道一侧的草丛中。拨开草丛,一条隐蔽的应急通道出现在眼前。通道虽然狭窄,但路面同样经过夯实,确实可以通行。

“太好了!”王离激动地拍了拍老工匠的肩膀,“老丈,多亏了你!若不是你,我们还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

“将军客气了。”老工匠笑道,“这都是陈先生的功劳。他当年说过,驰道是大秦的命脉,必须做到有备无患。这条应急通道,就是他留给我们的后手。”

王离心中感慨万千。陈先生真是深谋远虑,处处都为大秦着想。他转头对副将道:“传令下去,全军通过应急通道继续西进!同时,留下五百士卒,协助民夫修复被破坏的驰道。另外,加强戒备,防止蒙面人再次偷袭!”

骑兵们立刻行动起来,沿着应急通道有序前进。王离望着前方延伸的通道,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赶到玉门关,击退联军,守住大秦的疆土,不辜负陈先生的心血,不辜负始皇帝的信任。

骊山陵墓中,扶苏正蹲在石矶身边,用清心草汁为他擦拭伤口。石矶已经醒了过来,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好了许多。

“石矶先生,你感觉怎么样?”扶苏关切地问道。

石矶虚弱地笑了笑:“多谢公子关心,老朽无碍。只是没能守住石室,让刘邦和卫真那两个逆贼逃脱,还可能危及《秦记》全本,老朽实在惭愧。”

“先生不必自责。”扶苏安慰道,“刘邦和卫真阴险狡诈,先生能从他们手中保住半块墨字令牌,已经是大功一件。而且,先生刚才说,另一半墨字令牌在陈先生的旧部手中,不知这位旧部是谁,如今身在何处?”

石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陈先生的这位旧部,名叫墨隐,是他最信任的弟子。当年陈先生主持修建骊山陵墓时,墨隐一直跟随在他身边,负责守护石壁和《秦记》全本。陈先生离开后,墨隐就带着另一半墨字令牌,隐居在咸阳城内,具体位置只有陈先生知道。不过,陈先生曾留下一句话:‘墨隐藏于典籍,令牌见于文脉’。老朽猜想,墨隐可能就隐藏在咸阳的典籍库中,或者与那些守护典籍的学士有关。”

“典籍库?”扶苏心中一动,“阿砚和那些学士一直在典籍库守护典籍,或许他们认识墨隐先生。”

“很有可能。”石矶点点头,“公子,《秦记》全本关系重大,绝不能落入刘邦和卫真之手。他们虽然被困在石室中,但以他们的狡诈,说不定能找到机关的破绽。公子必须尽快找到墨隐,拿到另一半墨字令牌,打开石室,取出《秦记》全本。”

扶苏站起身,目光坚定:“先生放心,我已经决定,让胡亥带着你回咸阳,寻找墨隐先生和另一半令牌。我留在这里,尝试破解石室的机关,尽量拖延时间,不让刘邦和卫真得逞。”

“公子,万万不可!”石矶急忙劝阻,“石室中的机关非常凶险,而且刘邦和卫真心怀不轨,公子独自留下,太过危险!”

“先生不必担心。”扶苏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秦记》残页,“我记得陈先生曾说过,《秦记》不仅是史书,更是一部蕴含着天地大道和机关秘术的奇书。这残页上的文字,或许就是破解石室机关的关键。而且,我身边还有禁军护卫,不会有事的。”

胡亥也上前道:“兄长,你放心去吧!我一定会找到墨隐先生,拿到令牌,尽快赶回来帮你!”

扶苏点点头,拍了拍胡亥的肩膀:“胡亥,你长大了。此次回咸阳,不仅要寻找墨隐先生,还要协助李相,加强驰道和咸阳城的安保,防范卢生余党的偷袭。大秦的安危,就拜托你了。”

“兄长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胡亥郑重地说道。

随后,胡亥带着石矶和部分禁军,匆匆离开了骊山陵墓,前往咸阳。扶苏则带着剩下的禁军,来到石室门口。石室的门依旧紧闭,墙壁上的秦篆在火把的光芒下,显得神秘而古老。

扶苏举起《秦记》残页,对照着墙壁上的秦篆仔细查看。残页上的文字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而墙壁上的秦篆,正好有一段与之对应。

“难道破解机关的关键,就是按照残页上的文字顺序,触摸墙壁上对应的秦篆?”扶苏心中猜测。

他深吸一口气,按照残页上的文字顺序,伸出手,轻轻触摸墙壁上的秦篆。当他触摸到最后一个“张”字时,石室的门突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

扶苏心中一喜,示意禁军做好戒备,然后慢慢推开石室的门。石室内部依旧保持着之前的样子,墙壁上刻满了《秦记》的内容,中央的石台上,青铜盒子依旧静静摆放着。只是,石室中并没有刘邦和卫真的身影。

“他们去哪了?”一名禁军疑惑地问道。

扶苏皱起眉头,仔细查看石室中的情况。突然,他发现石室角落的墙壁上,有一道不起眼的暗门,暗门虚掩着,似乎刚被人打开过。

“他们从这里逃走了!”扶苏快步走到暗门边,推开暗门,发现里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尽头隐隐有光亮传来。

“追!”扶苏当机立断,带着禁军冲进了通道。

通道蜿蜒曲折,两旁的墙壁上同样刻着秦篆。扶苏一边追赶,一边留意着墙壁上的文字。突然,他发现一段秦篆格外醒目,上面写着:“楼兰不灭,西域难安;令牌合一,文脉永续。”

“楼兰不灭,西域难安?”扶苏心中一动,想起了之前长城传来的消息,匈奴联合西域诸国攻打玉门关,其中就有楼兰国。难道陈先生早就料到,楼兰国是西域联军的核心?

就在这时,通道尽头传来一阵打斗声。扶苏加快脚步,冲了出去。只见通道尽头是一处宽敞的洞穴,刘邦和卫真正在激烈缠斗,青铜盒子落在两人中间的地面上,已经被打开,里面的《秦记》全本不见了踪影。

“刘邦,把《秦记》全本交出来!”卫真手持弯刀,怒视着刘邦,“那是我要毁掉的东西,你休想据为己有!”

“哼,卫真,你少做梦了!”刘邦手持长剑,冷笑一声,“《秦记》全本是治国之宝,我要拿它成就大业,怎么可能给你毁掉?今天,要么你死,要么我亡!”

两人再次缠斗在一起,刀光剑影,杀气腾腾。洞穴的角落里,堆放着许多木箱,箱子上印着“墨府”的字样,显然是陈先生当年留下的。

扶苏见状,大喝一声:“住手!你们竟敢盗取《秦记》全本,罪该万死!”

刘邦和卫真同时停下打斗,转头看向扶苏。见到扶苏带着禁军赶来,两人脸色都是一变。

“扶苏?你怎么会找到这里?”刘邦惊讶地问道。

“这是陈先生的地盘,你们的阴谋,岂能得逞?”扶苏冷声道,“快把《秦记》全本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卫真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扶苏,你以为凭你和这些禁军,就能拦住我们?今天,我不仅要毁掉《秦记》全本,还要杀了你,让大秦彻底陷入混乱!”

他说完,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火药包,点燃引线,朝着扶苏扔了过去:“给我去死吧!”

扶苏大惊,急忙下令:“快躲开!”

禁军们纷纷躲闪,火药包在地上炸开,火光冲天,碎石飞溅。刘邦趁机捡起地上的一个木箱,朝着卫真砸去:“卫真,你这个疯子!”

卫真被木箱砸中,踉跄了几步。刘邦趁机冲到青铜盒子旁,捡起里面掉落的一张残页,转身就朝着洞穴另一侧的出口跑去。

“刘邦,你别跑!”卫真怒吼一声,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扶苏见状,立刻下令:“禁军听令,追捕刘邦和卫真,务必夺回《秦记》全本!”

禁军们立刻追了上去。扶苏走到青铜盒子旁,捡起地上的残页,发现上面写着陈先生的亲笔批注:“另一半墨字令牌,在阿砚身上。”

“阿砚身上?”扶苏心中一震。阿砚是守护典籍库的学士,一直忠心耿耿,没想到他竟然持有另一半墨字令牌。

就在这时,洞穴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禁军匆匆跑了进来:“公子,不好了!洞穴外出现了大量卢生的余党,他们正在围攻我们的人!而且,他们还带来了许多炸药,似乎要炸毁这个洞穴!”

扶苏脸色大变。洞穴一旦被炸毁,不仅他们会被困在这里,陈先生留下的秘密也会被永远掩埋。而且,刘邦和卫真还带着《秦记》全本逃走了,若他们将其中的治国之法和军事机密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传令下去,全力突围!”扶苏当机立断,“一定要追上刘邦和卫真,夺回《秦记》全本!同时,派人快马加鞭禀报胡亥,让他立刻保护好阿砚,找到另一半墨字令牌!”

禁军们领命,护送着扶苏朝着洞穴出口冲去。洞穴外,卢生的余党们手持火把和炸药,疯狂地朝着洞口进攻。秦军禁军奋勇抵抗,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火光映红了夜空,喊杀声、爆炸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扶苏手持长剑,奋勇杀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突围出去,夺回《秦记》全本,找到另一半墨字令牌,守护好陈先生留下的文脉,守护好大秦的未来。

可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咸阳典籍库中,一场危机正在悄然降临。阿砚正带着学士们整理典籍,突然,一群蒙面人闯入了典籍库,他们手持利刃,目标明确,直指阿砚。

“阿砚先生,交出你身上的墨字令牌,否则,我们就烧了这些典籍!”为首的蒙面人冷声道。

阿砚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那里果然藏着一枚半块的墨字令牌,是陈先生当年亲手交给他的,说只有在危急时刻才能拿出来。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令牌?”阿砚强作镇定地问道。

“我们是谁,你不必知道。”蒙面人举起火把,“你只需要知道,今天你若不交令牌,这些典籍就会化为灰烬,你也会死无全尸!”

阿砚看着周围的典籍,这些都是陈先生冒死救下的文脉瑰宝,绝不能被烧毁。他心中陷入两难:交出令牌,可能会让陈先生的秘密落入恶人之手;不交令牌,典籍和自己都会遭殃。

就在这时,典籍库的大门突然被推开,胡亥带着禁军冲了进来:“阿砚先生,别怕,我来救你了!”

蒙面人见状,脸色一变,立刻下令:“杀了阿砚,烧了典籍!”

一场混战瞬间爆发。胡亥手持长剑,带领禁军与蒙面人展开厮杀。阿砚则趁机带着学士们,将珍贵的典籍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混乱中,一名蒙面人朝着阿砚扑来,手中的利刃直指阿砚的胸口。阿砚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后退,胸口的墨字令牌掉落在地。

蒙面人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弯腰就要去捡令牌。就在这时,一道黑影闪过,一把抓住了令牌。阿砚抬头一看,只见黑影竟是石矶!

“石矶先生!”阿砚又惊又喜。

石矶手持令牌,脸色冷峻:“这些逆贼,休想拿到令牌!”

蒙面人见令牌被石矶夺走,立刻围攻上来。石矶虽然重伤未愈,但依旧勇猛,手持令牌和青铜剑,与蒙面人展开周旋。

胡亥见状,立刻带人冲了过来,支援石矶。蒙面人见势不妙,不敢恋战,虚晃一招,转身就跑。

胡亥没有追赶,而是立刻来到石矶身边:“石矶先生,你没事吧?令牌拿到了吗?”

石矶点点头,将令牌递给胡亥:“令牌在此。公子,现在我们有了完整的墨字令牌,可以去骊山找扶苏公子,打开石室,取出《秦记》全本了。”

胡亥接过令牌,心中大喜。可就在这时,一名禁军匆匆进来禀报:“公子,不好了!骊山方向传来急报,扶苏公子在洞穴中遭遇卢生余党的围攻,洞穴即将被炸毁,公子生死未卜!而且,刘邦和卫真带着《秦记》全本逃走了,去向不明!”

胡亥和石矶脸色同时大变。

扶苏生死未卜,《秦记》全本被夺,卢生余党依旧在作乱,长城那边的西域联军还未击退。大秦的危机,不仅没有解除,反而愈发严重。

胡亥握紧手中的墨字令牌,心中充满了焦虑和决绝。他知道,现在不是悲伤和犹豫的时候。他必须立刻前往骊山,寻找扶苏兄长;同时,要尽快联系长城的蒙恬将军和驰道的王离将军,共同应对危机。

可他不知道的是,刘邦和卫真带着《秦记》全本,并没有远逃,而是潜伏在咸阳城外的一处山谷中。卫真看着手中的部分《秦记》残页,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刘邦,我们不如联手。你用《秦记》中的治国之法招揽人心,我用其中的军事机密联系西域联军。等我们推翻大秦,天下一人一半,如何?”

刘邦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卫真,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等我拿到全部的《秦记》,再收拾你也不迟!”

两人表面上达成协议,心中却都在算计着对方。而他们手中的《秦记》全本,究竟藏着多少秘密?陈先生留下的墨字令牌,除了打开石室,还有什么用途?

骊山的洞穴是否已经炸毁?扶苏能否平安脱险?玉门关的战事能否逆转?阿砚身上是否还藏着其他秘密?

夜色深沉,咸阳城的灯火在风中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场关乎大秦存亡、文脉永续的风暴,正在愈演愈烈。而所有的谜团,都指向了那个神秘的男人——陈墨。他究竟在哪里?他留下的这些后手,能否最终挽救风雨飘摇的大秦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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