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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世清惬意品茶:“诸成只是鱼饵,陈成敢跳就钉死。”

陈成却捏着泥泞的腐败铁证冷笑:“既爱玩瓷器,便请你玩个大的。”

他让人散出风声:真品青花瓶藏在城南废弃仓库。

沈辉果然中计,深夜潜入,却被埋伏的孟舟当场按住。

怀中假瓶摔碎的刹那,沈辉面如死灰。

“沈老板,”孟舟冷笑,“这‘瓷器活儿’,您可玩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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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暴雨依旧不知疲倦地冲刷着临江市的每一寸土地,将白日里的喧嚣与尘埃都卷进浑浊的下水道。市委家属院深处,陈成那栋二层小楼的书房里,灯光却像一座孤岛,顽强地抵抗着无边的黑暗与湿冷。雨水不间断地敲打着玻璃窗,发出单调而压抑的噼啪声。

陈成背对着巨大的落地窗,身影凝固在一片昏黄的光晕边缘。孟舟带来的那份刚从乡下炕洞里挖出的“硬饼干”文件,此刻正摊在宽大的红木书桌上,散发着泥土的腥气和纸张特有的霉味。橡胶厂补偿金的截留去向、0825地块转让背后赤裸裸的阴阳合同、还有资金最终汇入的那个维尔京群岛的空壳公司……每一页,每一个签名,每一个数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在蒋世清那条看似华美的权力长袍上,尤其是那个至关重要的节点——“白手套”沈辉。

孟舟站在书桌对面,年轻的脸庞绷得如同岩石,眼神里的锐利几乎要刺穿桌面上那些肮脏的证据。“成哥,”他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如锤,“证据链咬死了!沈辉就是那条最关键的毒蛇七寸!拿下他,撬开嘴,蒋世清的画皮就彻底碎了!我的人已经就位,只要您点头,今晚就让他在临江城人间蒸发!保证一点渣都不剩!”

“蒸发?”陈成猛地转过身,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他半边脸庞,棱角分明,另一半则隐在阴影里,如同蛰伏的猛兽。他的视线越过孟舟,再次投向桌面上那张精美的青花瓷瓶照片,指尖用力地在“承乾阁编号:qhq-0427”那行小字上敲了敲,发出沉闷的笃笃声。“蒸发了他,谁去给蒋大市长送葬?”

他轻轻拿起那张照片,对着灯光,仿佛在欣赏一件真正的绝世珍宝,嘴角却缓缓向上扯开一个冰冷至极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砭骨的算计。“蒋世清不是自诩风雅,最爱玩这些古董瓷器、搞他的‘雅贿’之道么?我们这些‘粗人’,总得懂得逢迎领导的雅好。”

孟舟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几乎是瞬间就领会了陈成的意图:“您是说……请君入瓮?用这瓶子做饵?”

“把‘鱼饵’做得香一点儿。”陈成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目光扫过桌上那份沉重的文件,又回到那张青花瓷瓶的照片上,“让风透出去,就说……吴胖子留了一手,最要命的那批‘真饼干’,其实跟着唯一剩下的那只真品qhq-0427青花瓶,藏起来了。地方嘛……”他沉吟片刻,指尖在地图上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重重一点,“城南宋家湾,靠码头那个废弃多年的老纺织仓库,13号库房。记住,风声要像长了腿自己跑出去一样‘自然’,让沈辉觉得是他自己千辛万苦嗅到的,而不是我们喂到他嘴边的。”

“明白!”孟舟嘴角也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像出鞘的刀锋,“保证让他‘闻’着味儿就扑过去,还觉得是自己走了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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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似乎永无止境,疯狂鞭打着市郊那栋掩映在浓密绿植后的高档别墅。书房里,却是另一番天地。

水晶吊灯洒下温暖柔和的光线,昂贵的紫檀木家具泛着温润的光泽。蒋世清悠闲地靠在宽大的进口真皮沙发里,指尖夹着的顶级古巴雪茄,青烟袅袅上升,模糊了他脸上那份志得意满的笑容。描金骨瓷茶盏里的顶级龙井,散发着清雅的幽香。

“老板,尾巴处理得干净利落。”沈辉坐在对面沙发上,姿态恭敬,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邀功意味,“承乾阁那个烂摊子,里里外外刮了三遍地皮,保证片纸不留。吴胖子那蠢货,运气好溜了,但已经撒下天罗地网,他除非能钻回娘胎里,否则迟早落网,翻不出浪花!”他端起自己的茶盏,啜了一口,语气轻松下来,“诸成那边……省纪委王主任动作麻利,已经‘请’走了。这会儿,陈成那张脸,怕不是比锅底还黑?啧啧,这杯茶,够他喝一壶的。”

蒋世清深深吸了一口雪茄,慢悠悠地将烟雾吐出,形成一个完美的烟圈,在暖光中缓缓消散。他的笑容在烟雾后显得有些高深莫测:“急什么?好戏……才刚拉开帷幕。诸成?不过是个开胃的饵食。真正的目标,是他身后那条大鱼——陈成!”他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我倒盼着他急眼,盼着他跳出来闹腾。他闹得越欢,露出的破绽就越多,我们钉死他的钉子才越准!让他先好好品品这杯茶的滋味。等他方寸大乱,进退失据的时候……”他惬意地弹了弹雪茄灰,眼神锐利如鹰隼,“就是我们收网捞大鱼的时候!”

沈辉脸上立刻堆起最真挚的谄媚笑容,腰都不自觉地弯了几分:“老板您真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陈成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在您面前,就跟刚出壳的鸡崽儿一样稚嫩可笑!这回,保管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赔了夫人又折兵!”

蒋世清显然极其受用这份恭维,眼角眉梢都舒展了几分。他端起那精致的描金骨瓷茶盏,惬意地呷了一口温热的茶汤,神态悠闲得像是在度假:“青螺湖那边的地,手续都理顺了?钉子都拔干净了?”

“您放一万个心!”沈辉立刻挺直腰板,拍着胸脯保证,“万事俱备,就等您最后拍板签字的东风!‘承乾阁’那边收来的几件精品‘青花’,也都拾掇妥当了,油光水滑,保管能让新来的东家满意,这‘友谊’的桥梁,随时都能架得稳稳当当!”他脸上堆着笑,仿佛已经看到大笔佣金入账。

“瓷器换土地?呵……”蒋世清无声地笑了,放下茶盏时,杯底与托盘发出“叮”一声极其清脆、悦耳的微响。这声音落在他耳中,简直比金币碰撞的乐章还要美妙动听。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轻轻叩响。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无声地推门而入,快步走到蒋世清身边,俯下身,贴着他耳朵,以极低的声音说了几句什么。

蒋世清脸上的悠闲瞬间凝固,雪茄停在半空。他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冷冽的警兆。

沈辉坐在对面,清晰地感觉到了那细微的变化,心头猛地一紧,刚才邀功的轻松感荡然无存,身体下意识地绷直了。

蒋世清听完管家的低语,脸上那点波澜迅速平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对着管家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其退下。管家立刻躬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重新关上厚重的房门。

“怎么了老板?”沈辉按捺不住,语气透着紧张,“是不是……又有变故?”

“一点小风。”蒋世清重新靠回沙发背,拿起雪茄,动作看似恢复悠闲,但眼神深处那一丝冰冷却没有完全散去,“风里带了点……关于那只小瓶子的味道。”

“瓶子?”沈辉一时没反应过来。

“qhq-0427那只真品青花,”蒋世清目光落在沈辉脸上,带着审视,语气平淡却重若千钧,“还有……据说,吴胖子在彻底消失前,把最要命的那点‘饼干渣’,和那瓶子藏在一块儿了。”

沈辉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猛地从脊椎窜上头顶!刚才轻松拍胸脯的自信瞬间冻结。那只瓶子……那些要命的“饼干”……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意味着什么!那是悬在老板头上、更是悬在他自己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旦落入他人之手,别说老板的位置,自己这条命恐怕都得交代进去!

“城南宋家湾码头……老纺织厂13号废弃仓库?”沈辉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微颤。这消息来得太突然,也太精准了!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猝不及防地抵在了他的要害上。

蒋世清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锐利如刀:“风是从哪个窟窿眼儿里漏出来的,现在还说不准。也许是吴胖子临死前的挣扎,也许是对方故意抛出来的诱饵……”他顿了顿,目光紧紧锁住沈辉,“你觉得……这饵,是吃,还是不吃?”

沈辉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脑门,瞬间压倒了那彻骨的寒意!巨大的危机感伴随着可能彻底解决隐患的巨大诱惑,让他心脏狂跳起来。那瓶子,那要命的“饼干”,绝不能落在任何人手里!尤其是陈成的人手里!

“老板!”沈辉猛地站起身,眼中只剩下孤注一掷的决绝和一丝被贪婪催生的疯狂,“不管这饵是谁下的!这风险,必须冒!东西留在外面,就是悬在头顶的炸弹!哪怕是龙潭虎穴,我也得去闯!”他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等我亲手把那东西拿回来,丢进熔炉里烧成灰,咱们才能真正高枕无忧!您看……”

蒋世清沉默着,烟雾在他眼前弥漫。书房里只剩下窗外密集的雨声,以及沈辉粗重的呼吸。过了足足十几秒,蒋世清才缓缓吐出一口浓烟,声音低沉而冷硬:“小心。尾巴扫干净。”

“您放心!”沈辉脸上掠过一丝狰狞,“我带最可靠的人去!保证神不知鬼不觉!拿到就走,绝不多留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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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得像浓稠的墨汁,将城南宋家湾码头彻底吞噬。暴雨依旧倾盆,豆大的雨点砸在破败的仓库铁皮顶棚上,发出震耳欲聋、永无止境的轰鸣,掩盖了一切细微的声响。废弃的纺织厂仓库区,如同沉入海底的死寂之城,只有零星几盏昏黄的、苟延残喘的路灯,在如注的暴雨中挣扎着亮起一点微不足道的光晕,反而将四周扭曲的钢筋骨架和坍塌的墙壁衬托得更加狰狞恐怖。

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破旧面包车,如同鬼魅般滑入这片黑暗的废墟,悄无声息地停在距离13号仓库百米开外的一片瓦砾堆阴影里。车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几道穿着深色雨衣、动作矫健如同狸猫的身影迅速钻出,瞬间便融入了狂乱的雨幕和建筑物的阴影中。

为首的一人,正是沈辉。雨水不断顺着他的雨帽边缘淌下,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那双眼睛却在黑暗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凶戾和贪婪。他打了个手势,身后两个同样穿着黑衣、身形彪悍的心腹立刻散开,如同两把出鞘的尖刀,无声地扑向仓库锈迹斑斑、虚掩着的巨大铁门两侧,警惕地隐伏下来,手中的强光手电和甩棍处于随时可以爆发的状态。冰凉的雨水顺着他们的脖颈灌进衣服里,却浇不灭心头的紧张和嗜血的兴奋。

13号仓库的大门,宛如一张怪兽豁开的巨口,散发着铁锈和腐烂织物混合的呛人气味。

沈辉独自一人,深吸了一口带着铁腥味的潮湿空气,侧耳倾听了片刻。除了震耳欲聋的雨声,死寂一片。他不再犹豫,像一条灵活的泥鳅,矮身从那虚掩的铁门缝隙中,悄无声息地滑了进去。

仓库内部空间极大,高耸的穹顶隐没在深沉的黑暗里,如同倒扣的巨碗。只有高处几扇破败的天窗透进一丝丝极其微弱的天光,在如瀑的雨水中摇曳着,勉强勾勒出仓库内部模糊的轮廓。巨大的、早已锈死的纺织机器如同史前巨兽的骸骨,沉默地矗立在黑暗中,投下大块大块扭曲狰狞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灰尘、霉烂的织物和机油混合的刺鼻气味。

沈辉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他压低身体,脚步轻得像一片落叶,背靠着冰冷的机器残骸,警惕地移动着。右手紧紧握着一把上了膛的冰冷手枪,左手则抓着一个小巧但亮度惊人的强光手电,光束如同利剑,在黑暗中急速而谨慎地扫视着每一个可疑的角落、每一堆散落的杂物和废弃的布匹卷筒。光束所过之处,灰尘在光柱中疯狂舞动。

目标明确——寻找那只该死的青花瓷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一个世纪。汗水混合着冰冷的雨水,不断从沈辉的下巴滴落。仓库深处堆积如山的破旧棉纱包、扭曲的铁架子、散落一地的零件……没有任何那只优雅瓷瓶的踪影。难道是假消息?圈套?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神经,让他几乎想要立刻转身逃离这个鬼地方。

就在他内心的焦躁和不安快要达到顶点时,强光手电的光束猛地扫过仓库东北角最深处!

一堆覆盖着厚重防雨油布、垒得一人多高的废弃棉纱包后面,隐隐露出一个方正的轮廓!

沈辉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强压住激动,屏住呼吸,像捕猎的豹子般悄无声息地潜行过去。绕过那堆散发着霉味的棉纱包,迫不及待地一把掀开了那块沾满污垢的厚重油布!

一个约莫半米高的深蓝色帆布包赫然躺在角落里!

帆布包看起来很普通,鼓鼓囊囊。沈辉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立刻蹲下身,手指因为过度激动而微微颤抖,飞快地解开帆布包的扣带,一把拉开拉链——

里面,一只青花缠枝莲纹梅瓶静静地躺在柔软的缓冲材料中!瓶身线条流畅优雅,釉色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缠枝莲纹舒展灵动,几乎与照片上那只qhq-0427一模一样!

“找到了!哈哈!”沈辉心中狂吼,巨大的狂喜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警惕!成了!老板的心腹大患,终于落在他手里了!他迫不及待地伸手,一把将那梅瓶从帆布包中抱了出来!入手是预料之中的冰凉和沉重感。

就在他双手抱住瓶身,想要仔细端详甚至感受一下这“胜利果实”的瞬间——

“啪嗒!”

一声极其轻微、但在死寂的仓库中却清晰无比的脆响,从瓶底传来!

沈辉脸上的狂喜瞬间冻结!

他猛地将瓶子翻转过来,强光手电的光束死死打在瓶底——那里本该是“qhq-0427”的编号标记处,此刻却空空如也!只有一片光滑的釉面!更让他头皮炸裂的是,瓶底边缘一个小小的、极其隐蔽的凹槽里,一个微型红光信号发射器,正一闪一闪,如同恶魔嘲讽的眼睛!

圈套!

一股寒气从沈辉的脚底板瞬间冲上了天灵盖!他猛地丢掉手中的瓶子,像扔掉一块烧红的烙铁,同时闪电般去拔腰间的枪!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爆鸣!

那不是枪声!是强力聚光灯开关被猛然打开的声音!

仓库深处,如同太阳爆发!数盏隐藏在机器残骸和高处钢梁上的大功率探照灯同时点亮!雪亮刺眼的光柱如同神罚之剑,瞬间撕裂了仓库内厚重的黑暗,精准无比地交叉汇聚,将抱着瓶子、一脸惊骇和茫然的沈辉彻底笼罩在光明的囚笼正中心!他被强光刺得瞬间失明,下意识地抬手遮挡眼睛,拔枪的动作被硬生生打断!

“沈老板!这么晚了还亲自来取‘货’?辛苦了!”

一个带着戏谑、冰冷,如同金属刮擦般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空旷的仓库里炸响!

紧接着,四面八方,如同泥塑木偶突然被注入生命!废弃的纺织机器后面、高高的铁架平台之上、堆积的棉纱包阴影之中……一道道矫健如猎豹的身影骤然闪现!

“别动!”“警察!”厉喝声此起彼伏,如同惊雷!

黑洞洞的枪口,冰冷的弩箭,从各个刁钻的角度稳稳地锁定了光柱中心那个僵立的身影!孟舟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一台巨大的废弃纺机后闪出,脸上带着猎人欣赏猎物落入陷阱的冷酷笑容,一步步踏着积水的地面,走向被强光刺得几乎睁不开眼的沈辉。

“啊——!”绝望的嘶吼从沈辉喉咙里爆发出来!极度的恐惧和暴怒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像一头落入绝境的困兽,猛地将那只刚刚被他视若珍宝的青花梅瓶狠狠砸向地面!

“哐当——!哗啦啦!!”

清脆刺耳的碎裂声在巨大空旷的仓库里疯狂回荡!无数青花瓷片如同飞溅的冰雹,混合着里面的填充泡沫,在刺目的聚光灯下炸开了花!

碎片飞溅。

沈辉的动作定格在暴怒投掷的瞬间。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眼球因充血而凸出,死死盯着地上那堆在强光下反射着廉价釉光的碎片。那不是他想象中的传世珍品,是赝品!彻头彻尾引他上钩的鱼饵!最后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完了!一切都完了!

碎片落地的刺耳余音还在仓库巨大的穹顶下嗡嗡回荡,如同丧钟最后的嗡鸣。十几道矫健的身影已如离弦之箭,从四面八方的阴影中猛扑而至!

动作快得只在视网膜上留下模糊的残影!训练有素的特警队员如同精准的机械,瞬间封死了沈辉所有可能的闪避路线。两条铁钳般的手臂从左右闪电般交叉锁住他的脖颈,巨大的力量带着千钧之势猛地下压!膝盖如同重锤,狠狠顶在他柔软的后腰眼上!

“呃啊——!”沈辉只觉得眼前一黑,窒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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