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喊杏子吗?你也没放过他。>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也不能因为人家死了这么多年打不到你们就如此四五鸡蛋的调侃人家外号吧?华国人都知道,随意给别人起外号是一个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再次众所周知,损友喊你外号除外。>
<杏子:晚上就直接托梦吓死你!!>
<杏子,没关系,我教你哈,也给他起一个好吃的外号,就叫汤圆吧!!>
在一顺溜的调侃中,杏子木着脸,突然理解主君被天下人知道小名的时候的无奈了。
“杏子好啊!!”“杏子你今天想不想吃杏子?我给你摘啊!”
面对一声声的调侃,张行之毫不犹豫的回房把自己给关屋子里了。
不!或许他也不太理解当时主君的无奈。毕竟除了柴皇后,没人会在他面前喊什么“呆呆”。陛下都不会!
——或许是因为喊十九喊习惯了。
汤圆走到半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往回走了。
这种时候就别去找杏子火上浇油了。
天幕——
【张行之嘴上嫌弃,可还是一边臭脸一边给嬴元催吐,然后给他硬灌了一碗醒酒汤。
“我可不是为了帮你,主要是南海那边的人明日要过来了,到时候你得是神志清醒的!”
嘀嘀咕咕完,张行之顺手给他盖了层被子就出了门。
门外月光与星光交汇。
树影下,张行之站了一会儿,然后猛的看向一处:“还不出来?!”
主君离开没多久就感觉到了一道隐晦的目光一直盯着他和嬴元。没有恶意,但很烦人。
好像是主君母亲的护卫的好友,没什么好忌惮的。陈平没说话,默默的站了出来。
张行之看着陈平看了两个呼吸,就直接认出人来:“你是陈平?”
他见过陈平的画像,不知道为什么主君突然要找一批人,然后看样子还打算中用。他这种自幼跟随主君的不好奇才有鬼。
陈平微笑:“自然,我是主君麾下第一谋士。”
张行之眼神变得诡异起来:“第一?”指指里面还在睡的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嬴元:“里面那位知道吗?”
嬴元现在但凡醒着,非要干死他不可!嬴元一向自视为主君麾下第一,除了打仗,其他都要是第一。
这梁子可算是结下了。
陈平不解:“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不是主君母亲的一个侍卫吗?”
保护着老夫人找到主君的。
张行之眼神变得更加诡异了,然后不知怎么的,突然变得有些慈祥的样子:“你觉得什么就是什么吧。”
为什么要澄清?这可是一个难得有意思的乐子。
张行之想看乐子,但陈平的智商却不允许,他飞快的察觉到对方眼神中的怜悯:“他不是护卫?”
倒是忘了,护卫根本没有那么白净的脸以及整齐的牙齿。
陈平继续在记忆里找线索——那个护卫腰间似乎有一枚价值不菲的玉佩。刚挂上去充颜面的样子,绳子的颜色很亮。身份的象征之一,侍卫的身份凭证不可能是玉做的。
不是护卫的话,能这么放心他在老夫人身边护着,那就只能是主君父族或者母族的族人之一了。
陈平脑子转的飞快:“是主君的族人?”
张行之点点头。他没有欺负主君麾下新从属的习惯,相反因为是先生教过书的原因,还对他们非常照顾。
如果在官场上的话,绝对是一位好上官。
陈平这时候才确认下来——父族的族人。还好他及时知道了,没有闹出闹出什么笑话。
“多谢提醒。”陈平道了一声谢:“那你……”
张行之温和一笑:“我叫张行之,在主君三岁的时候就跟着他了,是老夫人给主君安排的伴读。后来成了主君麾下的门客。”
陈平:“……”
终于还是闹笑话了。
他难道不应该是主君麾下唯一的谋士吗?
感情之前全部都是因为暂时还信不过他所以才不告诉他的啊!!
除此之外,张行之好像才想起来,补充道:“树那孩子现在是在你那边对吧?我的这个弟子脑子有点不太会转弯,实在是麻烦你照顾了。”
陈平:破防!!】
<陈平:搞了半天原来我才是那个唯一的小丑!早说啊!早说我就不嘴嗨了!>
<男妈妈张行之,这家伙没有嘴毒的时候,还是很温柔的。>
<因为人以群分,秦太宗就是一个本质上很温和的人。能和秦太宗玩的好的,表现得再凶,你也可以相信他。pS:只要你不做一些类似杀人放火、叛国弑君之类的事。>
<谢谢提醒。以法治国、依法治国、有法可依、有法必依。人人有责啊,人人有责。>
<也就是说不犯法,只要你有难处,他们能帮的都会想办法帮。>
大秦的黔首们:“?”
你看看你们自己说的合理吗?
只要不犯法那就能够得到帮助?
秦法苛刻到恨不得你多呼吸一口气就直接把你打死的程度了。
不犯法?那你这个要求未免太高了。
高的离谱!!!
“太宗陛下未来应该会改的。”有人嘀嘀咕咕。
太宗陛下未来登基之后会改法,已经是大家的共识了。
“改法这种事情肯定要循序渐进,咱们估计是等不到了。”
黔首里面也有看的清楚的——怎么可能一下子给松了?那那些真正的罪犯不就逍遥法外了吗?肯定要一点一点,一年一年的放松。
等到真正的像是后人那样认为法律就是正确的,他们这些人估计坟墓都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