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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起身,方皓峰止住笑,看了她一眼,答春子:“没说啥,说以前学校里的事。你买到票了?几点的?”

春子答:“买到了,三点半的。人比来的那天多多了。”

他说:“你们来的时候是星期天,如果是星期五或者星期六,可能票都买不上。”

她把自己刚才坐过的位子让给春子,自己坐在春子后面。

只听春子说:“还要等半个小时呢,要不你先回去吧?已经很麻烦你了,别耽误你太多上班时间,你们领导该有意见了?”

方皓峰答:“没事,我们领导不敢对我怎么样。你出来这两天,单位会不会有意见?”

春子含蓄地说:“我没事,我现在给自己干,没领导。”

方皓峰问:“哦,自己当老板了,厉害!做什么生意呢?”

春子答:“我做期货,你可能不一定了解,好多人都没听说过,不知道啥是期货。”

方皓峰笑,说:“那是大老板。你做哪几个品种的期货?”

春子答:“主要是贵金属方面的。”

方皓峰神情越来越庄重:“那需要的资金量很大,至少上千万吧?”

春子点点头:“要的。”

方皓峰问:“你入行几年了?”

春子说:“一毕业就开始做,差不多有五年了。”

方皓峰的表情越发严肃,说:“期货不好做,做了五年,要么资产过亿,要么已经一文不名。”

春子点头,说:“确实!做我们这一行,心理压力很大。”话题一转,问方皓峰:“我听潘雪说你是一毕业就分到这家省属国有企业的?”

方皓峰莞尔一笑,答:“唉,我们小公司,做点小生意,我也就混口饭吃。”

……

她一直侧耳倾听他俩的问答,没插话。此时注意力才分散到周围的环境,只见候车大厅挤满了各种颜色、体型巨大,塞的鼓鼓囊囊的蛇皮袋子,还有扁担、竹筐,筐里装着各种各样的山货,最多的就是她小时候每年过完年吃的最多的杭州小胡桃,那是父亲单位从南方探亲回去的人送的。蛇皮袋和竹筐的主人为了看护自己的货物,大多抓着扁担席地而坐,他们中间有男有女,有些年纪已经很大了。他们穿着旧衣烂衫,踩着看不出颜色的塑料凉鞋,精神却很好,满面红光,大声嚷着家乡话,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看得到光明灿烂的前景。

她站起来,想过去找他们买几斤小胡桃,被方皓峰叫住:“哎,你要干什么去?”

她回头答:“我想买些小胡桃带回去给同事们尝尝。”

没想到方皓峰和春子都皱起眉头,说:“那东西有什么可吃的,不要过去。”春子更是拉住了她的胳膊。

刚巧这时乘务员拿着喇叭边走边喊:“三点半始发,前往上海的城际列车开始检票了!”

春子拿起纸袋,站起身,拉着她,说:“走吧!检票了,咱赶紧上车,让你同学早点儿回去上班!”

她跟着春子往检票口走,眼看汇入进站的队伍,方皓峰在后面喊:“潘雪!”

她回头,松开春子的胳膊,站住,春子一边进站一边回头看她。

只见方皓峰停步在五米外,眼睛里是大写的她,在她驻足的一霎,他紧走两步,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她迎过去的右手,突然伸出左手揽住她的右臂,随即意识到什么,轻轻拍了两下,重新落回到她的手上,说:“再见了,潘雪!多保重!保持联系!”

她郑重地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进站,直至拐弯,再看不到他独立在人群之外的身影。

上车找到座位坐下,好像还坐在来时的位置上,车厢里人也并不多,她问:“诶,候车室里那么多扛着大包挑着大筐的人,他们难道不是去上海的?怎么没见上车?”

春子笑:“大部分应该是去上海的,但他们才不坐这趟车呢,这是城际快车,票价大概是普通绿皮车的两倍。”

她“哦”了一声,呆呆地看着窗外。车开了,越来越快,长长的站台一晃而过,让人眼晕。她收回视线,发现坐在对面的春子正审视地看着她。

她左右摸了下自己的脸,问:“你看着我干嘛?”

春子说:“我怕你会哭。”

她笑:“哭啥?”

春子问:“要不是我在旁边,你俩会不会抱在一起,而不仅仅是握手?”

她愣了片刻,说:“跟你在不在旁边没关系吧?不过,他如果要拥抱,我大概是不会拒绝的。”她想起毕业送别时,她已经跳下站台,准备登上停在三轨的121,孙瑛大叫一声“潘雪”,冲下来紧紧抱住她,两个人站在一轨的枕木上抱头痛哭,直到有人推开他们,一列火车呼啸着从泪眼朦胧,傻呆着的她们身边飞驰而过。今天,她似乎又一次体验那样的生离死别。

春子眼珠转了一圈,说:“呃,好像抱了也没啥。挺好的!”

她给春子讲了毕业离校时站台上那一幕,春子慨叹:“哎,你和你同学的关系真好!我们同学之间好像没什么感情。”

她笑:“像大上海没有空隙种下一棵树一样?我们学校是农村,在旷野里。”

春子笑。问:“你刚说那个女同学,你们还有联系吗?我好像听你说过她,黑龙江的,长得很漂亮,你说像王祖贤,对吧?”

她答:“对,就是她。有联系呢,去年夏天她还去金城看过我!可能也不是专门去看我的。有个男人接待她。从我认识她,她身边就没缺过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说完自己笑。

春子也笑,说:“长得太漂亮了,招人。男人就像苍蝇!”

她马上接口:“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两人笑。

春子问:“你刚才说‘有个男人接待她’,为啥不说‘男孩’?”

她笑,答:“因为那人确实不是一个男孩。我看那人应该是有家庭,甚至有孩子的。”

春子问:“你那同学,孙瑛,她怎么能这样?”

她笑:“哪样?她也不是女孩了,也有过家庭,还有孩子,儿子都四岁多了。”

春子大笑:“潘雪,你惭愧不?人家都结了、生了、还离了,都准备再结了,你还傻愣在那儿呢!”

她故作羞愧状,说:“哎呀,真是惭愧呀!”

春子说:“人这一生,不就是来经历的?你得入局啊!当然,经历太丰富也不好,凡事过犹不及。”

她点点头,说:“你说的对,得入局,不能总是旁观,清则清,然而太冷清。像你一样,入局,还能保持清醒,才难得,是吧?”

春子说:“是呀!就像咱俩来一趟杭州,总要把每个景点都看到,才不留遗憾。虽然都看了也会有遗憾,但遗憾和遗憾不一样,你说是吧?”

她点点头,说:“你说的对!”随即又笑了,说:“我从来没有拒绝过什么,只是还没遇到值得我紧紧把握住的,或者抓住我不肯放手的,而已!”

春子笑着点点头,突然又长长地叹了口气:“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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