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妍，给叶小姐和她的助理搬两张高脚凳过来。”陆川对康雪妍喊道，俩人平时关系不错，称呼上也没那么见外。至于丁树安和郑成华，他都直接喊“老丁”“老郑”，显得更亲近。
“好嘞陆总！”康雪妍立刻喊来丁树安当“劳动力”，很快就把凳子搬来了。摄影师助理看着挺专业，全程客客气气的，没多话。
“陆总，麻烦您别动麦克风，我来帮您别吧。”叶子楣笑着凑过来，语气温柔。
陆川坦然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叶记者——发丝垂在鬓角，带着点知性美，黑白制服衬得身材格外好，领口的纽扣没扣紧，露出一小片雪白。不得不说，这记者不仅专业，颜值身材也很能打。
“这样就好了。”叶子楣帮他别好麦克风，才退开一步。近距离看陆川，她更觉得这老板年轻得过分——上个月《神庙逃生》营业额破千万，年纪轻轻就成了千万富翁，还长得帅身材好，简直是“少女杀手”。她心里都有点发酥：这条件，对女人的杀伤力也太大了。
“ok，我们可以开始了。”陆川掏出抽屉里的刮胡刀，对着镜子刮了两下——他还是有点偶像包袱的，出镜得注意形象。这刮胡刀还是宋时薇之前送的，小巧方便，挺实用。
叶子楣在旁边看着，心里暗戳戳地想：其实陆川留点点胡茬更有男人味，戳着估计还痒痒的，情侣之间互动肯定更有情趣，没必要刮这么干净。她甚至都下意识把自己代入到“陆川女朋友”的角色里了。
“助理，准备开拍。”叶子楣调整好状态，对着镜头露出专业的微笑。
她的开场白很熟练，咬字清晰，还时不时穿插几句幽默的话，让整个采访氛围轻松不少，没有那种严肃的压迫感。她坐在高脚凳上，一双穿肉丝的长腿格外显眼，黑色高跟鞋更添了几分性感。
“之前我们也采访过您一次，没想到才几个月，《神庙逃生》就成了现象级游戏——现在年轻人只要有空就会玩，我自己都经常忍不住点开玩两把，哈哈。”叶子楣笑着说，还不忘舔了舔嘴唇，小动作里带着点暧昧。
陆川靠在椅背上，姿态放松，一点不怯场——这种小场面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慢悠悠地回答：“这款游戏的灵感来自一部老电影，《阿基尔，上帝的愤怒》。电影里人类和自然对抗，还想在亚马逊丛林传播宗教，那种生存危机感特别强烈，我就想把这种感觉融入到跑酷游戏里。”
他侃侃而谈，把灵感和创意简单讲了讲，条理清晰，一点不像是“凭空瞎编”。
“那游戏研发过程中，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呢？”叶子楣追问，眼神里带着欣赏——年纪轻轻这么沉稳，还这么有想法，太稀缺了。
“困难肯定有，比如刚开始没什么员工，只能拉朋友来测试，不跟他们解释规则，就看他们自己怎么玩，收集反馈。不过运气挺好，除了最开始修复过几个小bug，没遇到大问题。毕竟这游戏玩法简单，容易上手，没那么复杂。”陆川实话实说。
“确实，我玩的时候都停不下来！”叶子楣笑了，“那您当初为什么选择免费推广，靠广告盈利呢？”
“年轻人没什么钱啊，要是能靠广告‘养’我，我当然愿意。就算不充钱，玩家也能靠活动领钻石，照样玩得开心——我们游戏里送钻石的活动挺多的。”陆川的回答很实在，没绕弯子。
“看来您平时也很关注玩家动态？”叶子楣顺势追问。
“当然，比如微博上有个玩家连续跑了24小时，还在好几个平台发了视频，挺有意思的。”陆川随口举了个例子，证明自己确实关注游戏进展。
不知不觉，采访就接近尾声了。叶子楣觉得这次太顺利了——陆川不怯场、不敷衍，回答得有条理，还很会接话，跟他聊天特别舒服，她都有点不想结束，想多了解了解他。
“最后冒昧问一句，贵公司上个月营业额真的突破八位数了吗？我刚才跟郑主管聊天的时候听说的。”叶子楣终于问到了重点——这才是这次采访的“爆点”，也是她需要的独家新闻。
陆川点头：“嗯，确实突破了。”
“那在全国游戏公司里，这都能算顶层了吧？”叶子楣眼睛一亮，语气里满是震惊。郑主管说的时候还没这么强烈的感觉，从陆川嘴里轻描淡写说出来，才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她都能想象到，这新闻发出去，肯定能吸引一大波关注。
“顶层谈不上，中高水准吧。”陆川想了一秒，给出了个自信又不自负的答案——现在确实没到“顶层”，但中高水准是肯定有的。
“好的，非常感谢陆总今天接受采访！”叶子楣弯腰跟他握手，指尖不经意地蹭了蹭他的手心，“关于营业额的内容，我们可以对外发布吗？”
“没问题，以后有机会多合作。”陆川起身，带着她参观了一下公司——毕竟是合作媒体，面子还是要给的。
站起来后，叶子楣更觉得陆川个子高了——之前坐着没感觉，现在站在一起，她得抬头看他，压迫感中带着点小悸动。她趁机邀请：“快到饭点了，前面一条街有家不错的餐厅，陆总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不了，就在公司吃吧，让康雪妍多订几份盒饭——下午还有点事要处理。”陆川委婉拒绝了。不是叶子楣没吸引力，主要是他晚上答应了李慧娜，要去金艺的音乐派对，不能爽约。
叶子楣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调整好情绪：“好的，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休息区里，大家都在自己座位上吃饭。叶子楣边吃边跟陆川聊天：“陆总，我今年29，还没结婚——之前谈过几个男朋友，都合不来。您这么优秀，身边肯定有很多人追吧？”
陆川笑而不语——何止是“很多人追”，简直是忙不过来。他心里还暗自对比：同样是29岁，阮淑宁怎么就没叶子楣这么“通透”呢？要是阮淑宁哪天想通了，倒也可以试试。
吃完午饭，康雪妍送走了叶子楣和助理。陆川刚坐回办公室，手机就响了——是叶子楣发来的信息：“陆总晚上有空吗？”
“晚上有约了，抱歉。”陆川回复。其实要是晚上没别的事，他说不定就答应了——叶子楣长得漂亮，又聪明，是个不错的约会对象。
“没关系，有空再聊～还望陆总以后多提携呀！”叶子楣发了个俏皮的表情包，没再纠缠，进退有度，很会做人。
陆川笑着放下手机——这女人挺聪明，可以多来往。他开始处理工作：回复消息、制定游戏新活动方案，抽奖模式就参考腾讯的，不过得控制好力度，别太坑玩家。
忙到下午，陆川抽空去了趟汽修店：“老板，我那车今天下午能修好吗？”他晚上要去金艺装哔，没车可不行。
“能能能，我下午抓紧弄，保证不耽误您事儿！”老板递给他一根烟，笑着调侃，“陆总今天穿西装，是要去参加什么大人物的活动啊？”
“哪有什么活动，就是穿来试试，你看我穿西装，像不像伴郎？”陆川开玩笑。
“哈哈，陆总您这身材，穿西装比伴郎帅多了！”老板哈哈笑着，一点不吝啬夸奖。
陆川看了眼车衣——冰梅粉，乍一看像女生开的，但他就喜欢这种骚气的颜色。4S店还没这款车衣，他特地找外面的店贴的，方便又划算，还离公司近。
“我晚上过来拿车。”陆川跟老板打了招呼，就回学校了——下午有专业课，不能翘。
刚进教室，曹静就凑过来说：“班长，陆老师让你去她办公室一趟。”
“知道了。”陆川放下书包，直奔综合楼，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陆总日理万机，终于有空来见我这个老师了？”陆秋萍笑着调侃，语气里带着点打趣。
“陆老师，这不是刚忙完采访嘛。”陆川拿起桌上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又问，“您要不要也来一杯？”
见他这么自来熟，陆秋萍心里挺欣慰——这学生没因为自己当老板就摆架子。俩人聊了会儿天，陆秋萍还好奇地问了问公司业绩，听到“月营业额破千万”时，她都愣了半天，半天没回过神。
“对了，你还没说，叫我来干嘛呢？”陆川把话题拉回来。
“还能干嘛？班上的谣言都传到我耳朵里了！”陆秋萍皱起眉，“你女朋友来学校找你，还跟姚仙梦搞对象？你这八卦也太多了吧！”
陆川赶紧解释：“都是误会！我跟姚仙梦就是朋友，顶多有点暧昧，没搞对象。上次来的是李慧娜，金艺的，就是普通朋友。”
陆秋萍这才明白真相，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些学生，就爱瞎传八卦。”
“陆老师，您得好好说说许思怡，她那嘴也太欠了，整天瞎传，再这么下去，我名声都被她败坏了，还影响学校声誉呢！”陆川直接“背刺”许思怡——这丫头整天跟个跳蚤似的，到处挑事，得让她吃点教训。
陆秋萍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点头道：“行，你去把许思怡叫过来。对了，快月中了，离期末考试就半个月，你也抓紧复习，别挂科了。”
“好嘞！”陆川乐呵呵地跑回教室，对着许思怡喊，“许美女，陆老师叫你去办公室。”
“什么事啊？”许思怡皱着眉，一脸不情愿地去了。结果没一会儿，她就哭哭啼啼地回来了，还幽怨地瞪了陆川一眼。
陆川摸了摸鼻子，心里嘀咕：又哭了？这都第几次了？陆老师也没打她吧，怎么说几句就哭了？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太容易“湿”了。
“你怎么欺负她了？”姚仙梦好奇地凑过来，乌黑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我没欺负她啊，是陆老师找她，你得问陆老师。”陆川无辜地说，还伸手拉了拉她的双马尾。
“别碰我头发！不说算了，我也不想知道。”姚仙梦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我跟你说，你就允许我碰了？”陆川凑到她耳边，小声把“告老师”的事说了。
姚仙梦听完，忍不住笑了：“你居然告老师，也太坏了！不过许思怡确实该教训教训。”
下午的课很快就结束了。王义勇收拾好书包，得意地说：“晚上我不跟你们一起吃了，单身狗们，我要跟女朋友出去约会！”
“注意安全啊！”陆川带头喊，宇文雪崖和庄孝也跟着起哄：“对，注意安全！”
王义勇脸都红了，尴尬地说：“就一个晚上，哪能去酒店啊！你们想什么呢！”
“陆川，你晚上干嘛去？”庄孝好奇地问——他太羡慕陆川了，身边的女生个个都漂亮，有钱真好。
“我也有事，晚上要去金艺。”陆川收拾好东西，跟他们挥了挥手，就走了。
五点半下课，陆川没回公司，直接去了汽修店。冰梅粉的保时捷帕拉梅拉停在门口，颜色骚气十足——乍一看像女生开的，但他就喜欢这种“吸睛”的颜色。他接过钥匙，一脚油门，直奔金艺。
金艺他没去过，但早听说过那边的艺术街很有名。学艺术的大多家境不错——学音乐、跳舞、画画，哪样不需要花钱？普通家庭根本负担不起，所以金艺里基本都是“富二代”。比如李慧娜，看着大大咧咧的，家里其实挺有钱；还有阮淑宁，也比普通学生富裕多了。
到了金艺后街，陆川才发现这里真热闹，跟赶集似的。这条街叫“水木秦淮街区”，挨着西门，靠外秦淮河，对面就是龙江商圈，沾了不少南艺的艺术气息，文艺范儿十足。
他找了个路边停车位停下——周围停了不少车，bbA随处可见。毕竟是音乐派对，来的女生不少，她们的男朋友大多有点钱，开的车都挺气派。放在现在，bbA已经算是豪车了，路上看到都能吸引不少回头率。陆川心里感慨：不像几年后，价值观都变了，bbA都不算啥，人均法拉利，太夸张了。
来之前，李慧娜就给他发了定位，还特意叮嘱“一定要来”。他本来想喊阮淑宁一起，但转念一想，今晚是李慧娜的主场，喊别人不太礼貌，就自己来了。
天气有点冷，没什么风景可看，只能“看脸”——不得不说，金艺的美女是真多，随便走两步就能看到打扮时髦的漂亮女生。
街区里不仅有艺术工作室、创意店，还有不少艺术涂鸦和装置，到处都是生活气息和人文色彩，算是个不错的“打卡地”。陆川逛了逛，看到一家卖绘画材料的店，里面人还挺多——看来都是金艺的学生，专门赚他们的钱。
路过一家钢琴店，他进去看了看——一台钢琴要四万多，算是中等偏上的价位。钢琴这东西，除了学校音乐室，普通人还真很少接触。他突然想起宋时薇会弹钢琴，之前还说过“她教他弹钢琴，他教她弹吉他”，结果到现在一次钢琴都没碰过，有点可惜。
再往前走，一家画店吸引了他的注意。店门口放着一块木头，上面刻着八卦图和印章，还嵌了小铁钉、小铁片，艺术感十足。店里挂着一幅画，画里一个大肚男盯着KFc全家桶流口水，模样滑稽，让人忍不住笑。通往二楼的工业风铁梯被涂得五颜六色，外侧还挂了几幅油画，让人忍不住想上去看看。
陆川顺着铁梯往上走，发现二楼更有意思——红黑色的铁梯外侧挂着电吉他、架子鼓、老收音机，满是怀旧感。他其实也就会弹点吉他，其他乐器一窍不通，之前跟李慧娜吹“音乐样样精通”，纯属是为了吸引女生吹牛哔——追女生嘛，适当吹点牛很正常。
街区尽头，苏省电视塔脚下的一栋楼墙上，有一幅巨大的“大蓝鲸”涂鸦，特别有冲击力：画面底部，一只蓝鲸托着一座城；右侧，一台实物升降机直插顶端，象征着“跨越式发展”。陆川正看得入神，手机突然响了——是李慧娜打来的。
“陆川，你人到……”电话里刚传来李慧娜的声音，俩人就同时抬头，四目相对。
“哈哈，这么巧！”李慧娜挂了电话，笑着朝他跑过来，眼里满是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