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和李慧娜算是看明白了，原来在选秀节目里“走后门”也不是稳赚不赔的买卖，风险还不小。要是自家捧的人是块“扶不起的烂泥”，背后公司得亏不少钱；可一旦押对宝，那就是一本万利——说白了，所谓“走后门”，就是花钱把人“保送”到决赛，最后拼一把拉票环节。与其说是“买名额”，不如说是有钱人的一场“娱乐圈投资”。
“要说走后门，那冠军名额的门道最多，”韩哥笑着摆摆手，“你们想啊，去医院看个病找好医生都得托关系、讲人情，更别说娱乐圈这潭深水了，没点门路真不好混。”
几人这么一聊，李慧娜心里那点底气瞬间没了。她想起另一个组的汤晴，唱歌平平无奇，还总爱模仿别人，偏偏一路顺风顺水闯进决赛，现在还在镜头前光鲜亮丽地录节目；反观那些比她唱得好、台风更稳的选手，早就被淘汰回家了——这不是走后门是什么？
“快去洗把脸清醒清醒，该录节目了。”眼看时间差不多，陆川拍了拍李慧娜的肩膀提醒道。
李慧娜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得赶去电视台，连忙抓起背包：“那我先走啦，晚点见！”
“去吧，结束了我来接你。”陆川随口说道。
接我？李慧娜脚步一顿，心里嘀咕：我在学校附近租了公寓，又不是住酒店，这话听着咋有点不对劲，这家伙不会想搞什么小动作吧，妥妥的“小流氓”行径！
李慧娜揣着一肚子疑惑出了门，陆川则继续和韩哥几人聊天，还让助理小裴送李慧娜去电视台。
等李慧娜走远，杜哥才凑近陆川，带着点酒意说道：“小林啊，哥这话可能有点直，你别往心里去。你家境这么好，犯不着把女朋友往娱乐圈送吧？这圈子鱼龙混杂的，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韩哥也点点头，附和道：“是啊，不差钱的话，真没必要让小姑娘去遭这份罪。”
陆川却摇摇头，笑着解释：“你们不懂，这叫年轻人的浪漫。等我到了你们这年纪，可能也懒得折腾了，但现在她正处在想拼、想闯的阶段，追梦这事儿多酷啊，多浪漫啊。”
“得，跟你这年轻人聊不到一块儿去。”杜哥摆摆手。
韩哥倒是来了兴致，出主意道：“要我说，别让她死磕唱歌了，你出钱，我给她量身定制几部校园网剧，再上几个青春综艺刷脸，知名度不就上来了？比在选秀节目里挤破头强多了。”
陆川觉得这建议不错，但还是坚持：“她是真喜欢唱歌，就让她顺着心意折腾吧，要是硬生生把人家的梦想掐灭了，多残忍啊。”
“你可真有精力，还专门陪着她‘保驾护航’，就不怕哪天人家成了大明星，把你甩了？哈哈哈！”杜哥打趣道。
韩哥也跟着笑：“到时候可别哭着来找我们诉苦，我们可救不了你！”
面对两人的调侃，陆川直接拿起酒瓶，倒满酒递过去：“少贫嘴，喝酒喝酒，今天不把你们喝趴下，我就不姓林！”
陆川心里门儿清，娱乐圈不是什么“净土”，但李慧娜想闯一闯，他就陪着她玩一玩，顺便还能在圈子里捞点钱，何乐而不为？几人边喝边聊，直到晚上九点多，陆川算是摸清了不少“圈内门道”——很多事儿，不在酒桌上摊开了说，还真不一定能搞明白。
临走前，陆川和韩哥互留了联系方式，顺便要了几个剧组负责人的电话——他早就盯上了几部有潜力的小成本电影，想试试投资分红。有些大制作电影确实“烧钱”，比如斥资六亿的《金陵十三钗》，口碑虽好但成本太高；还有《龙门飞甲》，光请主演就花了九千万，谁能想到最后把配角程坤捧成了顶流。
这些“重量级”项目陆川暂时没兴趣，他更看重那些“没钱但有口碑”的小剧组——对他来说，这相当于“无风险投资”，回报率还高。投资几百万，一部电影下来赚几千万都不是问题，投得越多，赚得越多。既能靠投资赚钱，又能在娱乐圈积累人脉，简直是“一石二鸟”。
陆川甚至盘算着，以后可以专门成立个小型投资公司，专门盯着这类潜力项目。反正他主业做得风生水起，搞投资就是个“副业”，不用费太多精力，简直是“举手之劳”。一句话总结：剧组差钱？给钱换分红！多简单直接，导演们感激都来不及，恨不得把他当“财神爷”供着，怎么可能拒绝？
当然，导演也分“有钱”和“没钱”的，没钱的导演一大堆，但拍烂片的也不少，盲目投资只会打水漂。可陆川不一样，他靠着“超前眼光”，只挑那些口碑稳、潜力大的项目，不懂的、没把握的、有风险的，一律不碰。他信奉的就是一个“稳”字——钱这东西，谁会嫌多呢？他现在确实不缺钱，但对赚钱的兴趣一点没减，毕竟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烦恼，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最后，杜哥喝得趴在桌上不省人事，韩哥也晕乎乎的，好在两人都带了司机。陆川送走他们后，也坐车赶往电视台，在楼下等李慧娜下班。小裴贴心地递来一件外套，陆川披在身上，站在树下静静等候。
没过多久，电视台门口陆续走出不少工作人员，陆川一眼就看到了李慧娜——她穿着单薄的演出服背心，冻得脖子一缩一缩的，脸上满是疲惫。李慧娜左看右看，发现站在树下的陆川后，眼睛瞬间亮了，笑着朝他跑过来：“你还真来接我啊？你住哪儿啊？”
“酒店，离这儿近。”陆川答道。
“可我在学校附近租了公寓哎。”李慧娜说着，陆川直接把外套扔给她。
李慧娜接住外套，凑到鼻尖闻了闻，调皮地披在身上，笑着问：“你要去我那儿坐坐？”
“你不跟我回酒店休息会儿？”陆川反问。
“啊？你说什么呢！”李慧娜脸颊瞬间红了，瞪着陆川说道，“咱们可是‘好兄弟’，何况我现在是‘准明星’了，跟你回酒店算怎么回事，传出去多不好听！”
“少废话，赶紧上车。”陆川打开车门。
“你身上酒气好重啊，该不会喝多了要发酒疯打我吧？”李慧娜皱着鼻子，一脸嫌弃地吐槽，但还是乖乖钻进了车里。
坐在后排，李慧娜挨着陆川，没忍住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心里嘀咕：有个依靠真好啊。这段时间在燕京，她天天孤零零的，别提多难受了。以前还有阮淑宁陪着，现在身边认识的人要么被淘汰，要么回老家了——走的时候大家还互相加油、加了微信，结果第二天就发现好几个好友从列表里消失了。
李慧娜也明白，这就是娱乐圈的“逢场作戏”，大家天各一方，又没什么深交，分开后谁还会真的惦记谁呢？人都是“趋炎附势”的，没了利益牵扯，自然就成了“陌生人”。
前排的小裴低头刷着手机，假装没看见后排的动静。她早就知道林总和苏小姐关系不一般，这一幕根本不算什么——毕竟林总的“情史”，她这个天天跟在身边的助理再清楚不过了，除了苏小姐，还有宋时薇、陆清、阮淑宁呢，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小裴在心里默默吐槽：林总精力也太好了吧，难道会“分身术”？这么多人，他忙得过来吗？吐槽归吐槽，小裴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拎得门儿清。
“陆川，我来燕京之后，压力真的好大啊。”李慧娜靠在陆川肩膀上，慢悠悠地说着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语气里满是疲惫。
陆川听得有些惊讶——李慧娜在电话里从来都说“一切顺利”“和朋友玩得很开心”，没想到背后藏着这么多委屈。原来那些“朋友聚餐”“夜宵局”，全是她编出来的，说白了就是“自欺欺人”。可交朋友哪有那么容易，尤其是在选秀节目里，大家都是竞争对手，谁会真心对谁好呢？陆川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是个“一生要强”的李慧娜啊。
“晚上我们聊的那些话，刺激到你了？”陆川轻轻搂住李慧娜的肩膀，给了她一个稳稳的依靠。他知道，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打拼，压力不大才怪。
陆川和李慧娜的关系，比和阮淑宁还要亲近，就差“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了。李慧娜喜欢他，他心里门儿清；他也喜欢李慧娜，只是现在的关系有点尴尬——要是李慧娜没认识阮淑宁，没见过宋时薇和陆清，他早就“下手”了，哪会等到现在？他又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傻子”，怎么会放过自己喜欢的人？
李慧娜哭笑不得地点点头：“确实有点被打击到了，不过我觉得自己夺冠的几率更大！你看我最近天天熬夜练歌，总不能让我的努力白费吧？你仔细看看，我是不是气色差了好多？脸是不是没以前好看了，没以前有吸引力了？”
“挺好的啊，没变化。”陆川随口说道。
“真的吗？”李慧娜眼睛一亮。
陆川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实在演不下去了，实话实说：“其实化了妆根本看不出来，就是眼袋重了点，有点像‘熊猫眼’。”
“你可真是个‘小可爱’！”李慧娜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却把陆川搂得更紧了，埋在他怀里嘟囔，“我也好想有‘背景’啊，好想直接被‘保送’成冠军，你说我最后会不会拿不到冠军啊？”
一提到“夺冠”，李慧娜就忍不住焦虑。她现在在舞台上也算“亮眼”，唱的都是原创歌曲，粉丝也不少，按道理不该被淘汰；可万一真有黑幕，她被“截胡”了怎么办？
“不可能，我已经让韩哥帮忙打听了，明天就能有答复。要是别人能‘买名额’，咱们也买，不差那点钱。”陆川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
李慧娜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真的？”
“当然，不过这钱你得先欠着，等以后成了大明星赚了钱，再还我。”陆川开玩笑道。
“行，没问题！”李慧娜爽快答应，看了眼窗外，打了个哈欠，“不是要回酒店吗？怎么往这边开啊？”
“估计你也饿了，饭桌上没见你吃几口，先去吃点夜宵，再回去休息。”陆川说道。
“你喝了这么多酒，没问题吧？”李慧娜担心地摸了摸他的脸，还是滚烫的。
陆川拍了拍胸脯：“小意思，要是这点酒就能把我喝倒，早就躺地上不省人事了。”
“陆川，你也太贴心了吧，爱死你了！”李慧娜在他怀里蹭了蹭，完全不在乎前排的小裴，当着人家的面就“秀恩爱”。
陆川的体贴、温柔，还有那份让人安心的“安全感”，彻底让李慧娜沦陷了——他简直就是“理想男友天花板”，比童话故事里的王子还要完美。她是真的“超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意。最起码现在，陆川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吧？
陆川闻着李慧娜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心里也有些“心猿意马”——之前在阮淑宁那儿压下去的情愫，瞬间又冒了出来，还一个劲儿地往上“飘”。他在心里吐槽：真是该死的年纪，这无处安放的青春，又开始“骚动”了！
燕京的夜市不少，阜成路美食街算是很有名的一个，各种小吃琳琅满目，深受“夜猫子”喜爱。小裴跟在两人身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甚至有点坐立难安，心里琢磨着：要不我先撤，把空间留给苏小姐“发挥”？我在这儿，会不会打扰到他们啊？
李慧娜倒是“肆无忌惮”，和陆川一起撸串、喝饮料，时不时打个哈欠，看得出来是真的累坏了。陆川也没“瞎折腾”，吃完夜宵就带着李慧娜回了酒店。
李慧娜连澡都没力气洗，跟着陆川进了房间就往床上一躺，笑着搂住他的脖子：“陆川，你一来，我就突然不想努力了。”
“不想努力就歇着，有我呢。”陆川揉了揉她的头发。
“这样不太好吧……”李慧娜声音都变得“娇滴滴”的，“好困啊~要是……要是那个的话，十秒能结束吗？”
“？”陆川一脸懵。
“老公~嘿嘿~”李慧娜像是突然来了兴致，抱着他的胳膊晃了晃，“陆川，要不……咱们去领证吧？好不好？领证很快的，就一会儿功夫的事儿！”
陆川愣了两秒，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丫头，居然突然提“领证”？
领什么证？你再说一遍？
陆川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吓得酒劲全消，低头看向怀里的李慧娜——小姑娘眉宇间还带着点没睡醒的娇憨，脖颈白皙，一侧的睡衣肩带松松垮垮地滑下来，露出一小片肌肤，这视觉冲击力，简直没谁了。
他咽了口唾沫，猛地起身：“我去洗个澡清醒清醒，你等会儿。”
“嗯~”李慧娜眯着眼睛应了一声，打了个哈欠，心里却悄悄泛起一丝失落——他这是在回避？
陆川冲进卫生间，用冷水狠狠冲了把脸，脑子里全是“领证”那两个字。等他裹着浴巾出来，却发现李慧娜已经蜷在被子里睡着了，小脸恬静，呼吸均匀，估计是酒店的床太舒服，加上熬了好几天，直接睡沉了。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没反应；又捏了捏她的鼻子，还是没动静。得，这丫头是真睡死过去了。
陆川拿出手机回了几条工作信息，心里倒没什么失望的——他这次来燕京，本来就是想看看李慧娜过得怎么样，陪她放松放松，没想着搞什么“夜场戏”。不过李慧娜肯跟他来酒店，确实让他有点小惊喜，可突然提“领证”，实在太离谱了，简直把他整懵了。就算是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吧？
他盯着李慧娜的睡颜，心里门儿清：这小妞说不定是认真了，至少在说那句话的时候，是动了真念头的。察言观色这事儿，他还是有点本事的。不得不说，李慧娜这胆子是真够大的，敢想敢说，比一般女生直接多了。
可他怎么可能答应这种“无理要求”？结婚？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不结婚，他能当一辈子“单身贵族”，想跟漂亮小姐姐约会就约会；结了婚，那不等于给自己套上枷锁？别说他了，现实里好多人要是不用给长辈交差，不用应付“结婚生子”的传统观念，单过说不定更潇洒。当然，这不能以偏概全，大多数人还是向往安稳家庭的，但他显然不在这个“大多数”里。
陆川现在对结婚生子一点紧迫感都没有——年纪轻轻，事业又顺，有的是时间享受生活，何必急着把自己框起来？要是李慧娜只是想跟他谈恋爱，那没问题，毕竟两人感情一直挺好，比跟阮淑宁那种“慢热型”相处轻松多了；可领证结婚，想都别想。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不知不觉也睡着了。等再次睁开眼，窗外已经透进了晨光。
“唔……”陆川感觉鼻子有点痒，伸手一摸，摸到一只温热的小手。睁开眼，就看见李慧娜正撑着脑袋盯着他，素颜朝天，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好奇的小猫：“醒啦？”
“几点了？”他打了个哈欠，伸手去摸手机。
“七点多吧，”李慧娜的手还搭在他身上，腿也不老实地蹭了蹭，吐槽道，“你昨晚睡觉居然打鼾，还挺响的。要是真跟你结婚，以后岂不是天天睡不好觉？”
陆川挑眉，语出惊人：“那说明我昨晚睡得香，毕竟……累坏了。”
李慧娜脸颊一红，猛地撑起身子：“你昨晚怎么不碰我？”这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怎么突然说这么直白的话？
陆川一脸无语，伸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你洗完澡出来就睡成小猪了，小猪有什么好‘碰’的？”
“那你怎么突然问我结婚的事？”他话锋一转，眼神带着点探究。
李慧娜理直气壮地扬起下巴：“这不是废话嘛，当然是想走捷径啊！林老板你这么多‘红颜知己’，可一旦咱们领了证，不管她们是谁，我都是正儿八经的‘林太太’，到时候不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
陆川忍不住笑出声——这丫头，算盘打得倒是挺精，还知道“结婚稳赢”的道理。确实，真要是结了婚，不管外面多少莺莺燕燕，她在名分上都是最大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你手能不能老实点？”李慧娜拍开他在自己腰上作乱的手，脸颊发烫。
陆川挑眉，理直气壮：“我又不是柳下惠，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你让我对着你这么个大美女老实？那简直是侮辱我！”
这就好比，大乔、小乔、貂蝉全都凑到你跟前，你却跟个“柳下惠”似的坐怀不乱，那不是有问题吗？真要是那样，估计得请华佗来看看了。要不然，直接选典韦当保镖，去当“曹孟德”，左拥右抱不香吗？
李慧娜的长睫毛颤了颤，抿了抿嘴，带着点试探说：“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迟早都是我的人，你还能跑了不成？”陆川捏了捏她的脸，哭笑不得，“我这次来燕京，就是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结果呢？全是你自己瞎编的‘光鲜亮丽’，实际一团糟，还给自己加了层‘滤镜’，真有你的。”
李慧娜眼神闪烁了一下，有点心虚：“没办法，谁不想要面子啊，总不能跟你说我天天一个人吃外卖，连个说话的朋友都没有吧？”
她说着，在陆川怀里扭了扭，把脸蛋贴在他脸上蹭了蹭，像只撒娇的小猫。两人正腻歪着，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林总，该起床吃早餐了。”是助理小裴的声音。
李慧娜猛地抬头，有点懵：“你秘书怎么这个点来敲门？”
“我让她喊的，”陆川揉了揉她的头发，“起来吃早餐去，我还没尝过燕京的特色早餐呢。对了，我最多再陪你玩一天，明天就要去纽约出差了，好好珍惜这‘专属时间’。”
“那我当你一天的‘专属女友’怎么样？”李慧娜笑盈盈地看着他，眼里满是期待。
陆川瞥了她一眼，提醒道：“你睡衣……走光了。”
李慧娜低头一看，睡衣领口确实开得有点大，她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走光就走光呗，反正都是给你看的，又不是给别人看的。”说完，蹦蹦跳跳地冲进了卫生间洗漱。
陆川靠在床头，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行吧，专门给他看的，那他不多看几眼，岂不是显得很不礼貌，也对不起人家的“大方”？
说实在的，李慧娜这种敢爱敢恨、直来直去的性格，估计没几个男生能招架得住。这小妞，不管是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还是私下里素颜撒娇的模样，都透着股“极品”的劲儿。
所以说，有时候“投资”值不值，关键还是看人。有些女生，你对她好，她会记在心里，加倍对你好；有些女生，却总觉得理所当然，甚至得寸进尺。这种“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的戏码，他听得多了，也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