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管你说什么,都死无对证。
哪怕你真跟他有什么牵扯,也只有你自己清楚。
只要你一口咬定自己没问题,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何雨柱虽然没明说易忠海有问题,但这话一出,谁还相信易忠海真的清白?
“傻柱!你胡说什么!”
易忠海气得直咬牙。
被何雨柱这么一搅和,易忠海确实百口莫辩。
“一大爷,咱们四合院有你们三位大爷管事,就不准别人开口了?”
何雨柱反问。
“我没这么说。
可你刚才那番话,摆明了是暗示我是特务。”
易忠海怒气冲冲。
“我可没直接说你是特务。
我只是说,即便你真是特务,老魏一死,谁也拿你没办法。”
何雨柱语气平静。
易忠海指着何雨柱,手抖个不停。
“傻柱,你别总抬杠。
现在一大爷是轧钢厂的功臣,没凭没据的事不能乱说。
这事到此为止。
老易,还是你来说吧。”
二大爷起身打圆场。
许大茂听得起劲,也站起来插话:“之前一大爷跟老魏好得像穿一条裤子,现在倒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说来说去全凭一张嘴,这怎么让人信服?”
“是啊,大茂平时不着调,但这话在理。
这才几天?前几天一大爷还热热情情留老魏特务吃饭呢,大家可都看见了。
现在翻脸就说跟魏特务没关系。
刚才大伙听清没?一大爷还管魏特务叫‘魏干部’呢。
在一大爷心里,这魏特务永远是他的魏干部!”
“这种人,怎么还能在咱们院当一大爷!”
“就是,不该让他当了!咱们得去街道反映,换掉他!”
院里议论纷纷,易忠海这下真慌了。
这帮没良心的!就盼着我倒霉是吧!
“都给我住口!”
易忠海气急败坏,“许大茂,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还有你傻柱!我知道是你在背后搞鬼。
可你动不了我!今天杨厂长亲自打电话给派出所,保我出来的,还给我做担保。
我一出来就立了大功。
杨厂长奖励我一百块钱,还有自行车票、手表票、收音机票!明天我就去百货商店买齐!”
众人听得眼红。
三转一响,眼看就要被一大爷凑全了。
“自行车?我和傻柱早就骑腻了。”
许大茂一脸不屑。
“手表我也有。”
何雨柱捋起袖子,露出手表。
这表是大领导送的,何雨柱平时不显摆,如今一亮出来,顿时让许大茂看傻了眼。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效果。
傻柱,你啥时候戴上了手表?”
许大茂眼巴巴地看着那亮闪闪的表,心里不是滋味。
他好不容易追上了自行车,没想到人家连手表都戴上了。
易忠海也暗暗吃惊,何雨柱竟然比他先戴上手表,这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不行,收音机的事不能再拖了!”
易忠海暗下决心,明天就请假去买收音机。
这个面子,他必须得挣回来。
“原来你能出来,是靠杨厂长在背后使劲啊!”
何雨柱突然说道。
趁着易忠海还没从手表的刺激中回过神来,何雨柱又补了一句。
易忠海差点没气晕过去:“我是清白的,杨厂长才愿意担保,派出所才会放我。”
“也就是说,派出所只是没找到你和魏特务有关系的证据,但也没说你完全没问题,是吧?”
何雨柱步步紧逼。
“傻柱,你非要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易忠海气得发抖。
“一大爷,不是我要跟你过不去,我是对事不对人。
难道群众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还是你心里有鬼?”
何雨柱反问道。
易忠海发现自己说不过何雨柱,再这么下去,自己在院里的威信就要扫地了。
这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我在屋里就听见你们吵个不停,有什么好吵的?中海有没有问题,派出所有定论,轮得到你们在这儿审来审去?”
“老太太,您怎么也出来了?”
易忠海连忙上前搀扶。
聋老太太这么一开口,易忠海的窘境顿时化解了。
易忠海顺势宣布散会。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一直没怎么吭声,他们是墙头草,眼下还不想站队,只等何雨柱和易忠海分出胜负再说。
“阎老师,你觉得傻柱说的有没有道理?”
刘海中拉住准备回家的阎埠贵问道。
阎埠贵摇摇头:“这事我也说不清,别问我。”
“不过话说回来,之前老易确实和魏特务走得近,这我们可都知道。”
刘海中嘀咕着。
“那时的情况你也不是不清楚,易忠海和魏特务走得近,不就是想拉拢他嘛。”
何雨柱刚回到家,许大茂就追了进来。
“好你个傻柱,有了手表也不告诉我,怕我眼红啊?”
许大茂酸溜溜地说道。
“我就是怕你眼红,才没告诉你。”
何雨柱笑着回答。
“哼,我许大茂迟早也会有手表,有什么好眼红的!”
好吧,许大茂对自己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确实容易嫉妒。
尤其是看到何雨柱过得比他好,他心里就特别不舒坦。
反过来要是他占了上风,他反而会显得很大度,就像现在的何雨柱那样。
许大茂憋着一肚子气回去了,估计今晚连觉都睡不踏实。
…………
何雨柱朝花猫招了招手:“想不想吃全聚德的烤鸭?”
【你别糊弄我,上次你答应我的全聚德烤鸭还没兑现呢。
】
【这回一定不骗你,保证说到做到!】
【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去帮我盯着易忠海,今晚他会出来和秦淮茹碰面。
就是之前被你在他俩脸上挠了一爪的那两个人。
】
其实何雨柱已经把易忠海和秦淮茹在一起的画面传给了花猫。
如今,何雨柱对自己的异能已经相当熟悉,不仅能接收影像,还能传递画面。
【你可记好了,事情办成之后,一只全聚德烤鸭绝不能少。
】
【肯定少不了你的。
今天下了班,我就去全聚德买。
】
夜深人静,连何雨柱都已沉沉入睡。
一大爷悄悄溜出家门,走到秦淮茹家的窗户上轻轻敲了三下。
这次易忠海和秦淮茹没敢再去那棵树下,而是改去了地窖。
四合院里设有用来储存过冬蔬菜的地窖。
一到冬天,天寒地冻,日常吃的菜就全靠地窖里储藏的存货。
一大爷和秦淮茹一前一后钻进地窖。
可等事情办完,他们想出来时,却震惊地发现地窖的盖子被人从外面拴上了,从里面根本打不开。
一大爷和秦淮茹顿时慌了神。
“哪个缺德的干的?”
一大爷气得直骂人。
可又不敢大声嚷嚷,万一把全院的人都招来,那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他和秦淮茹半夜躲在地窖里,难道是腌咸菜不成?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待在院子角落,至少不至于被困住。
地窖里还飘着一股特别的气味,成年人都明白那是什么。
“一大爷,现在怎么办?”
秦淮茹也很紧张。
要是被贾张氏知道她和易忠海的事,肯定会在院里闹翻天。
在这个娱乐匮乏的年代,这种消息绝对是爆炸性的,很快就会传到轧钢厂去。
易忠海没接秦淮茹的话,脑子里把全院可能干这事的人过了一遍:“这事不是许大茂就是傻柱干的。
许大茂未必知情,所以,很可能是傻柱。
他肯定在暗处盯着我们,就等我们进地窖。”
“可就算知道是傻柱干的,我们能拿他怎么样?”
秦淮茹觉得一大爷是不是想岔了,现在想这个有什么用?
“傻柱!我跟你没完!”
易忠海拼命推着地窖的顶盖。
不知是谁做的这个盖子,异常牢固,任凭他如何使劲,盖板依旧纹丝不动。
地窖盖板原本装着插销,只为防止小孩误入。
谁曾想如今竟成了囚笼。
至于这房子的前主人是否曾用地窖关过人,现已无从查证。
总之,易忠海和秦淮茹就这样被困在了里面。
花猫只是用爪子轻轻拨动插销,便成功将两人困在了地窖中。
何雨柱实在冤枉,当易忠海与秦淮茹在地窖中共度春宵时,他早已进入梦乡。
清晨,何雨柱早早醒来。
【终于醒了。
别忘了今天要给我买全聚德烤鸭,否则以后再也不信你的承诺。
】
何雨柱刚起身,花猫便跑来讨赏。
“成功了?”
何雨柱幸灾乐祸地笑了。
他迅速穿好衣裤跑出门,果然看见地窖盖板的插销已经扣上。
【难道关了一整夜?这两人倒是沉得住气,整晚都不呼救。
莫非打算等白天大家都去上班了再喊人?】
何雨柱慢条斯理地洗漱,将水搅得哗哗作响。
“傻柱,你闹什么?一大早就被你吵醒。”
许大茂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门。
“我洗脸关你什么事。”
何雨柱回道。
“傻柱,你该不是做了什么美梦,大清早的忙着换内裤吧?”
许大茂调侃道。
“许大茂,不如你先脱裤子看看自己内裤脏了没。”
何雨柱作势要扒许大茂的裤子,吓得对方落荒而逃。
“咦?谁把地窖插销扣上了?昨天我下去放红薯时明明没锁啊。”
许大茂无意间瞥见地窖盖板。
此时,易忠海与秦淮茹早已被何雨柱的动静惊醒,两人屏息凝神坐在地窖里,生怕何雨柱突然掀开盖板,让全院的人都来看热闹。
“这地窖冬暖夏凉,倒是适合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何雨柱笑道。
“说得好像你在里面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许大茂反驳。
“我是没干过,但保不齐有人正在里面快活呢!”
何雨柱意有所指。
“怎么可能?插销从外面扣着呢。
要是真有人在里面,岂不是让我抓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