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宝宝们争先恐后的如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
“娘亲,你终于回来了,宝宝们好想你吆……”
江婉婉张开手臂,将几个孩子搂在了怀里,在每个人的小脸儿上都用力的亲了几下。
“娘亲也想宝贝们了,你们看谁回来了。”
宝宝们这才看见季修淮。
“呀,大大宝叔叔你回来了,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以后可不能乱跑了,被坏人抓走了,就再也找不到家了……”
“对呀,大大宝叔叔,你要听话吆……”
宝宝们就像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围着季修淮说个不停,但是每一句话,无一不是关心他的。
再见到宝宝们,季修淮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有点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他们。
想起从前痴傻的时候,每天斗智斗勇的与宝宝们争抢娘亲,五个都干不过他一个。
现在清醒了,他还要跟宝宝们争抢娘亲,而且一争还是一辈子。
良心上虽然有一点点过不去,但是却半分都不后悔。
大宝见季修淮一直不说话,就疑惑的问道:
“大大宝叔叔,你怎么不理我们,难道你不想宝宝们吗?”
季修淮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
“想呀,但我已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
“那你现在多大了?”
“哼,我已经五岁了,你们以后更要听我的了。”
季修淮说完,就向着书房走了过去,一张脸早已羞得通红了。
他就是脸皮再厚,在几个宝宝面前装傻,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哈哈哈哈……”
江婉婉还在一旁看好戏的嘲笑他。
书房里,江苏瑞正在整理着资料,抬头见是他们二人,就说道:
“姐姐,大大宝,你们回来了。”
“嗯,你还好吧!”
江婉婉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眼睛紧紧的盯着江苏瑞,见他情绪正常,才松了一口气。
“啊?我有什么不好的?”
“狼崽子要成亲了。”
江婉婉不给江苏瑞回避的机会。
“我知道,那时候我们正好办完幽族的事情,还能赶过去参加他的婚礼,说不定那时候我就站起来了。”
“瑞哥,你真的不在乎吗?”
江苏瑞的神情就是一顿,随后露出了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
“姐姐,怀瑾有了自己的幸福,我只会祝福他。”
江婉婉此刻是矛盾的,虽然她从前劝解过江苏瑞,可真到这一天了,她又别扭开了。
“是狼崽子亲自过来告诉你的?”
“不是,怀瑾有些忙,是西陵长公主浮霜雪让龙三给我们下的请帖。”
“呵呵,还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没入赘呢,就连回来说一声都没时间了。”
这一刻,江婉婉对江怀瑾是有气的,真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好了,姐姐,怀瑾还是个孩子,你和他生什么气。”
“我没你那么心大。”
但是江婉婉也没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揪扯,她叹了一口气道:
“对于北戎使者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有些难缠。”
季修淮沉思了一下问道:
“可知他们的领队人是谁?”
“是大将军齐图!”
“竟然是他,那是有些难办。”
齐图是北戎的大将军,与赵家在边疆对峙了十几年,相互之间可以说是宿敌。
齐图有五个儿子,都是死在赵家人手里的。
赵家落寞,他又怎能不落井下石,赵家人的遗体,说不定还真和他有关系。
“让人密切监视北戎人的动静,包括他们身边的下人,任何接触过北戎的人都不要放过。”
“你是怀疑他们可能将赵家人的遗体,交给了他国的人?”
“一切皆有可能,就像这次的战事一样。”
明明是一场必胜之战,最后却落了个这般下场,十万赵家军惨死。
西陵国明明是盟军,可关键时刻却给了元启朝最重的一击,竟然没有出兵。
季修淮又悠悠的说了一句。
“内战结束了,也该对外了。”
江苏瑞这才注意到季修淮的思路清晰,说话条理分明。
“大大宝,你这是恢复了?”
“不一定,要看心情,时而正常,时而痴傻,但是唯一肯定的就是,受不得一点委屈。”
都是聪明人,一听就懂了。
江苏瑞调侃道:。
“那我以后叫你大大宝,还是叫你季小将军?”
季修淮得意的冲着江苏瑞挑了一下眼眉。
“叫我姐夫更好。”
江苏瑞刚才还一张春风和润的脸上,立刻附上了一层寒霜。
这个人痴傻的时候就总占姐姐的便宜,现在清醒了还真赖上来了。
“脸皮够厚的,想要做我姐夫,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季修淮指了指门外的徐子卿和江北辰道:
“能力那是必须的,我让你们哥三个一起上,再让你们一只手。”
江苏瑞:“……”
这人怎么不痴傻了,比痴傻的时候还不要脸。
“不要脸,你看谁娶媳妇儿是靠武力值的。”
“我呀,你这不见着了。”
江苏瑞终于明白了,这个人痴傻时候的无赖模样,简直就是他的本性。
但是,想把他的姐姐赖到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就继续说道:
“季小将军,不知三日后迎接各国使者的宫宴,你打算参加吗?”
“就是我不参加,老东西也不会允许的,大礼我都准备好了。”
“能带上我吗?”
“哦,可以呀,叫声姐夫听听。”
“滚……”
御书房内,皇上见张大伴一个人回来的,就知道结果了。
“还没有见到淮儿吗?”
张大伴恭敬的回答道:
“回皇上的话,五皇子回来了,可他不愿意回宫。”
皇上停顿了一下才说道:
“还是和江婉婉在一起呢?“
“是,五皇子现在特别依赖江小姐。”
“哼,这个江婉婉还真是有手段,竟然让朕的两个皇儿,全都折在了她手中。”
张大伴没有说话,他知道皇上这是把太子的事情,全都算在了江婉婉的身上。
“大伴呀,你说淮儿是在和我置气,还是真的对这个位置不感兴趣?”
“这,恕老奴愚昧,五皇子如何想的,老奴实在猜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