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们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们栖息于舆论场精心构筑的枝头,羽翼光鲜,鸣声婉转,以“启蒙者”、“批判家”、“独立知识分子”自居,享受着远超常人的关注与话语权。他们习惯于用居高临下的视角点评时事,用看似深刻实则往往脱离土壤的逻辑解构一切,将西方的理论奉若圭臬,将对自身文明传统的贬低视为“清醒”。在信息尚未完全通畅、民族自信仍在重建的岁月里,他们的声音一度显得格外“响亮”,甚至成为一种扭曲的“风尚”。
然而,当“轩辕”巨舰遮蔽天空,“伏羲”算力洞悉幽微,“盘古”能源照亮前路,整个民族的精神气象与认知维度发生天翻地覆的跃迁之时,这些昔日喧嚣的“金丝雀”们,骤然发现,自己那套陈旧的曲调,不仅再也无人欣赏,更显得无比刺耳、可笑,甚至……危险。
他们并非“锄奸令”直接瞄准的叛国者,其中多数人也未曾触犯具体的刑律。但他们长期占据的舆论高地,他们那套潜移默化影响着部分人群(尤其是青少年)的“逆向民族主义”叙事和虚无化历史解构,在民族昂首迈向星辰大海的关键节点,已成为一种必须清除的精神污染和思想障碍。对他们的清算,并非法律的直接审判,而是一场来自时代洪流与人民觉醒的、更为彻底的舆论场正本清源。
着名文化评论家 坐拥数千万粉丝的“精神偶像”苏行,此刻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他那篇精心炮制、试图以“理性客观”姿态分析近期“技术断供”对全球“自由市场”造成“负面影响”的长文,在点击发布后,并未像往常一样瞬间获得数万转发和百万阅读,反而如同石沉大海,激不起半点涟漪。
他刷新了无数次页面,阅读量依旧可怜地停留在四位数,评论区更是被大量他从未见过的Id占据:
“‘自由市场’?是指他们用技术卡我们脖子时的市场,还是我们现在断供他们时的市场?双标玩得挺溜。”
“苏大师,您这么忧心全球市场,不如先去关心一下西海岸那些排队领救济粮的‘自由民众’?”
“还在用三十年前的老黄历看世界呢?醒醒,时代变了!”
“查了一下,您这篇‘雄文’的写作框架,跟境外某‘民主基金会’去年的资助项目要求高度吻合啊,巧合吗?”
这些评论语言犀利,逻辑清晰,直指要害,与他过去那些要么盲目崇拜、要么无脑谩骂的粉丝评论截然不同。更让他心惊的是,他试图联系几个熟悉的媒体朋友和网络大V帮忙转发造势,对方要么支支吾吾地推脱,要么直接已读不回。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大网孤立了,曾经赖以生存的话语空间,正在急速坍缩。
他打开另一个以“思想自由碰撞”着称的知名论坛,却发现首页充斥着关于“可控核聚变工程进展”、“量子纠缠通讯原理科普”、“从‘周髀算经’看华夏古代宇宙观”等硬核科技或深度文化探讨的热帖,点赞评论数动辄数十万。而他熟悉的那些针砭时弊、嘲弄本土文化的“深度帖”,早已被挤到几十页之后,门可罗雀。
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语感和边缘化的恐慌,攫住了他的心脏。他赖以成名的“批判”武器,在坚不可摧的现实成就和全民高涨的自信面前,彻底钝化、失效了。
经济学界泰斗,贾正经教授,正面临着他学术生涯中最严峻的挑战。他那一套基于西方经济学教科书、屡次用来预言华夏经济“即将崩溃”的模型和理论,在“盘古”能源引发的生产力革命和“人类命运共同体”新经济循环模式面前,接二连三地失灵,预测结果与现实发展南辕北辙,沦为学界笑谈。
更让他难堪的是,他曾经最得意的门生,如今已是国家新发展模式研究院的骨干,在一次公开学术研讨会上,毫不客气地当面指出:“贾老师的理论,完美地解释了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某些区域性经济现象,但对于理解甚至描述我们今天所面临的、基于全新科技范式和文明逻辑的经济现实,已经力不从心,甚至起到了误导作用。”
会场内响起的不是哗然,而是深以为然的掌声和窃窃私语。贾教授老脸通红,试图用“数据失真”、“特殊情况”来辩解,却显得苍白无力。他引以为傲的西方学术背景和国际期刊发表记录,在能直接参与和塑造未来经济规则的华夏新学术共同体面前,光环尽失。
曾经门庭若市的办公室,如今变得冷清。年轻的学生们更愿意去听那些能讲解“伏羲经济模型”、“贡献度核算体系”的青年学者课程。他感觉自己像一尊被时代浪潮冲刷到岸边的旧时代石像,虽然依旧矗立,却已布满青苔,无人问津。
以“揭秘历史真相”、“解构宏大叙事”闻名的网络 作家汪才,遇到了大麻烦。他赖以起家的那几本畅销书,被一群由专业历史学者、考古学家和民间考据爱好者组成的“历史求真联盟”,用“伏羲”检索到的海量古籍数据库、高精度考古报告和交叉验证技术,进行了逐字逐句的“扒皮”。
他那些为了博人眼球而断章取义、张冠李戴、甚至凭空捏造的“历史发现”,在确凿的史料和严密的逻辑链面前,被戳穿得千疮百孔。联盟成员制作的系列辟谣视频,证据翔实,语言风趣,逻辑碾压,在“灵境”虚拟历史场景的辅助下,将他书中的谬误直观地呈现出来,播放量迅速破亿。
出版社紧急下架了他的所有着作,并准备追究他“违反学术诚信”导致的经济损失。合作的平台纷纷解约。曾经将他奉若神明的粉丝们,感觉受到了巨大的欺骗,反噬的怒火几乎将他淹没。他试图狡辩,声称这是“学术打压”、“思想禁锢”,但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回应他的只有更汹涌的嘲讽和鄙夷。
他不仅声誉扫地,更面临着可能的法律诉讼。他赖以生存的“历史发明”事业,彻底走到了尽头。
在艺术界,某些长期充当西方艺术资本“买办”、极力鼓吹西方当代艺术价值体系、贬低本土传统与创新艺术的评论家和策展人,也迎来了他们的寒冬。
他们策划的、充斥着“后现代解构”、“身份政治”符号、却往往让人不明所以的展览,门庭冷落。相反,那些深入挖掘华夏传统美学精神、并运用“灵境”技术、新型材料进行创造性转化的艺术展览,如“《山海经》神兽沉浸艺术展”、“‘息壤’生态艺术装置展”等,却观者如潮,一票难求。
大众的审美在“文渊阁”计划的引导和高质量文化产品的熏陶下,迅速提升并建立了强大的文化自信。人们不再盲目崇拜那些被西方画廊和评论家“钦定”的天价艺术品,转而欣赏和追捧那些真正具有本土精神内核和时代创新活力的作品。
这些“艺术买办”们发现,他们那套依靠信息不对称和话语权垄断建立的评判体系,彻底失灵了。西方金主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也大幅削减了对他们的资助。他们失去了市场,失去了话语权,也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迅速被边缘化,成为艺术圈内无人提及的过去式。
金城,文化战略分析中心。
巨大的屏幕上,实时滚动着全网舆论热点趋势图和文化影响力指数。代表那些旧时代“文化偶像”、“舆论领袖”影响力的曲线,正如雪崩般下滑,几乎全部跌入谷底,被代表科技突破、国家成就、传统文化创新和新兴正能量偶像的曲线远远抛离。
“舆论场的自我净化能力,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强大和迅速。”中心主任微笑着向张诚汇报,“在绝对的国家成就和全民提升的认知水平面前,那些脱离实际、贩卖焦虑、解构崇高的论调,已经彻底失去了市场。‘伏羲’引导的精准信息推送和‘灵境’提供的更高质量精神文化产品,加速了这一过程。”
张诚看着屏幕上那些曾经显赫、如今黯淡的名字,目光平静。
“他们并非天生邪恶,多数人只是被困在自己编织的‘纸笼’里,陶醉于那方寸之间的鸣叫,以为那就是整个天空。”他缓缓说道,“当真正的钢铁苍穹展开,星辰大海触手可及时,纸笼便不堪一击。”
“时代的洪流,不会因为几只金丝雀的哀鸣而改变方向。它们的黄昏,是文明迈向黎明的必然代价。”
“清理这些精神上的‘慕洋’余毒,与肃清内部的叛徒同等重要。这关乎民族的精气神,关乎我们能否以最昂扬、最自信的姿态,走向更广阔的的未来。”
他顿了顿,语气坚定:
“继续观察,但无需过多干预。让时代的浪潮,自然完成这场……无声的埋葬。”
纸笼中的金丝雀,迎来了它们的黄昏。
它们的哀鸣消散在风里,未能延缓巨轮前行的分毫。
而在它们曾经栖息的枝头之上,是已然展翅、直冲云霄的钢铁雄鹰,以及一个民族找回文化主权后,那无比辽阔、充满无限可能的精神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