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和五条悟刚进教室就看见家入硝子无聊的趴在桌子上。
“早上好，硝子。”夏油杰笑道。
“你这家伙来的那么早啊。”五条悟拉开硝子身边的座位。
“分明是你们来的太慢了。”硝子叼着棒棒糖随意道。
“哈，哪有？夜蛾不是还没有来吗？老子没迟到就算早来。”五条悟长腿搭在桌子上，后背完全依靠在椅背上，非常嚣张且不雅观的姿势。
不能用常人的底线和道德来要求五条悟，这是夏油杰今天才领悟的事情。
“真是一个自大的家伙，夏油你可不能和他一样啊。”硝子笑道。
夏油杰微笑，“那是当然。”
“你们可以悄悄说老子坏话，不用让老子听到。”
“啊，你的六眼听到了？”硝子轻松道，一点也没有说坏话被抓包的尴尬和心虚。
“老子又不是只有六眼...”五条悟翻了个大白眼。
“啊，你们都到了啊。”夜蛾正道从门口进来，看见三人到齐还有点惊讶。
“夜蛾，你这是什么意思，身为老师竟然还迟到了。”五条悟将长腿收起，开玩笑道。
夜蛾正道不着痕迹看了他一眼。
“夜蛾老师来得晚还不是因为某个人渣天天迟到，毕竟老师来得比学生晚，学生就不算迟到。”硝子不满地看着某个自大的家伙。
夏油杰百分百确定硝子说的人渣就是五条悟。
“咳咳，好了，开始上课。”夜蛾正道目光简单扫了一下三人，突然，停顿在夏油杰身上。
夏油杰疑惑。
“忘记给你校服了。”夜蛾正道说道。
“校服，是统一的吗？”夏油杰好奇地问。
没想到脱离普通校园，还是要穿校服的。
“是有基础款式的，学校考虑到学生的个性和需求，允许学生在几款基础校服款式中选择自己喜欢的，并在上面进行修改，你只需将想要定制的细节和身体数据填写到申请表上交给学校，就可以拥有符合自己需求的校服。”夜蛾解释道。
“啊，和老子穿一样的不就行了嘛，干嘛弄那么麻烦。”
“不要，老师，我要自己设计。”夏油杰果断拒绝五条悟的提议。
既然都允许自己定制设计了，那他才不要和别人穿一样的。
“哈？为什么啊？”五条悟问道。
夏油杰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因为统一校服就失去个人定制的意义的，既然有选择的权利，干嘛要穿一样的？那还不如直接统一校服呢。”
“既然这样，下课后我会给你一张表，你自己回去设计，然后明天交给我。”夜蛾正道立即拍板。
“好吧好吧，那就开始上课咯，提问！今天讲什么？”五条悟举手问道。
夜蛾正道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在黑板上写下‘咒术理论’四个大字。
五条悟瞪大圆圆的眼睛，猛地一拍桌子，不可思议道：“这还要学？不是浪费我们时间吗？”
硝子也跟着点头，一般来说，咒术理论是每个咒术师都知晓的。
夜蛾正道扶着墨镜道：“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是传统术师家族出生的，硝子属于特例，她是被窗直接发现，提前进入学习过程，今天的课程主要是和杰有关。”
夏油杰看了看两个同期，总觉得自己拉低了他们学习进度。
家入硝子看了眼夏油杰，笑道：“老师，我没有什么异议，你重新讲一遍吧，反正之前教的我已经忘记了一大半，不如和夏油同学一起学习。”
夜蛾欣赏的看了眼硝子，这才是他理想中的学生嘛。
至于五条，是挺优秀的，但是没眼看...
“咳咳！杰，你理解咒术吗？不用考虑回答正确与否，只需要将你认为的答案告诉我。”夜蛾正道认真地问。
夏油杰罕见的迟疑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咒术是什么？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但夜蛾这样问，肯定是有道理的。
“老师，我认为咒术应该是与生俱来的。”
夜蛾点头，道：“大多数是与生俱来的，这种与生俱来的咒术术式也被称为 “生得术式”，是由大脑构造和咒力总量决定的，具有遗传性，悟的六眼就是典型，当然术师的孩子未必有术式，普通人生的孩子也未必没有术式，这一点，你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但御三家的术式只会概率出现在家族人身上，知道术式后，下一个问题就是你知道怎么使用吗？”
夏油杰摇头，只能凭借自己往常拔除咒灵的本能道：“我不知道怎么使用，但是我自己的话，遇到弱的咒灵，碰到就能直接把它们搓成球，遇到强的，打一顿搓成球。”
硝子眼神一亮，“好有意思的术式，不过听起来大概又是天赋类术式。”
“那不就像是收集宝可梦吗，将宝可梦收到精灵球里吗？”五条悟突然来了兴致。
夏油杰点头，“可以这样理解。”
“杰的术式在整个咒术界都是很特殊的，如果说悟的六眼难得，那么杰和硝子的术式比六眼还要稀有，咒术界的历史上甚至都找不到太多关于咒灵操术的案例，所以杰，你的教学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难点，没有案例分析，也就意味着没有前人开路，你只能靠着自己摸索。”夜蛾正道略带歉意，关于咒灵操术的记载，他翻遍了所有现存的资料，最终只找到寥寥几笔。
“上一个出现的咒灵操使还是在千年前，这是我最大限度能找到的消息了，不过依照我的看法，咒灵操术的成长大概是没有上限的，你调服的咒灵多强，你就多强，如果想要成长，你得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因此咒灵操术既是天赋，也是束缚。”夜蛾正道遗憾道。
“意思是成长没有上限，但是却有最低下限咯，怪刘海的强大取决于调服的咒灵有多强。”五条悟打个比方。
夜蛾正道看着难得正经的五条悟欣慰的点了点头。
“那老子也可以这样理解，怪刘海如果吸收不到咒灵，就会原地踏步，咒灵操术的得天独厚，其实也是另一种缺陷。”五条悟摸着下巴道。
夏油杰听后，也觉得挺有道理的。
“怪刘海，你目前收服过最高等级的咒灵是几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