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一:脆弱的海上大动脉
地图上,几条关键的海上航线清晰可见:
中方生命线: 主要依赖国内沿海港口(如上海、广州、湛江)向东南沿海前线输送物资,以及通过南海航道从友好国家(如通过中老铁路-泰国湾-南海线路)获取部分国际物资。相对距离较短,但易遭空中和水下威胁。
联军生命线: 极度依赖横跨太平洋的漫长航线,从美国西海岸(如洛杉矶、长滩港)和夏威夷向关岛、日本、菲律宾等前沿基地运送兵员、装备、燃油和弹药。航线漫长,暴露在广阔海域中。
双方都将对方的这些航线视为首要攻击目标。
场景二:中方的多维绞杀链
中国军队利用其区域拒止(A2\/Ad)体系的优势,构建了一条立体的绞杀链:
空基平台——远程猎杀:
轰-6K\/J\/N 机群携带鹰击-12 超音速反舰导弹,在歼-16或歼-20的护航下,前出至第一岛链以东,利用“北斗”和侦察卫星提供的目标信息,对发现的联军运输船队发起空中饱和攻击。鹰击-12的高速和巨大威力对缺乏足够护航的运输船是致命的。
水面舰艇——区域游猎:
以 055型驱逐舰 为核心的水面打击群,在岸基航空兵掩护范围内,进行攻势布雷或游弋待机。一旦发现目标,即用鹰击-18 亚超结合反舰导弹进行远程精确打击。它们尤其关注试图绕过主要航线、进行隐蔽运输的船只。
水下狼群——隐秘杀手:
09IIIb型攻击核潜艇 和039c型AIp常规潜艇 是绞杀战的主力。它们提前潜伏在联军运输船队可能经过的关键水道(如菲律宾海峡、巴士海峡、宫古水道附近),如同潜伏的鳄鱼,用鱼雷和潜射反舰导弹(鱼-10、鹰击-18)给予目标致命一击。本章开头描述的水下伏击战正是此战略的一部分。
常规兵力——火箭军威慑:
东风-21d\/26 反舰弹道导弹虽主要针对高价值作战舰艇,但其存在本身就对联军的大型后勤舰船(如预置舰、大型运输舰)构成巨大心理威慑,迫使联军采取更分散、更低效的航线。
非常规手段——特战破袭:
海军陆战队“蛟龙”突击队或特战小队,可能通过潜艇输送等方式,潜入联军控制的港口(如菲律宾的苏比克湾、日本的横须贺),对停泊的运输船或港口设施进行水下爆破,制造恐慌和破坏。
场景三:联军的反制与护航努力
联军深知其后勤线的脆弱,采取了多种反制措施:
强化护航: 为重要运输船队配备强大的护航兵力,包括“伯克”级驱逐舰、“提康德罗加”级巡洋舰,甚至抽调航母战斗群提供阶段性掩护。但这也分散了其本已紧张的作战舰艇力量。
改变航线: 放弃最直接的航线,采用更迂回、更分散的路线,增加航程和时间,降低被发现的概率。
空中掩护与反潜巡逻: 派出p-8A“海神”反潜巡逻机和无人机进行大范围搜索,试图提前发现中国潜艇。护航舰艇的舰载直升机也持续进行反潜作业。
主动猎潜: 动用攻击核潜艇(如“弗吉尼亚”级)在前述关键水道主动搜寻和攻击中国潜艇,上演惨烈的“潜艇对决”。
攻击中方港口与航线: 联军同样试图掐断中方的后勤。使用b-2\/b-21隐身轰炸机或舰载机,在远程导弹掩护下,冒险攻击中国东南沿海的主要港口设施、装卸区和沿岸运输船队。但这类行动风险极高,易遭中国强大的岸基防空和航空兵拦截。
场景四:血与火的运输线
海上运输线变成了死亡航线:
一艘满载坦克和弹药的美国大型运输舰被潜射鱼雷击中,发生殉爆,迅速沉没,上千名士兵和大量装备葬身海底。
一支中国向南海岛礁运送建材和淡水的民用商船队(已征用),在夜间遭到联军潜艇伏击,多艘船只被击沉。
激烈的反潜战场上,声纳浮标如雨点般落下,深水炸弹和反潜鱼雷在深海中爆炸,双方都有潜艇被击伤或击沉。
港口设施遭导弹袭击,燃起熊熊大火,起重机倒塌,泊位被毁,严重影响物资装卸效率。
场景五:战略天平因此倾斜
这场残酷的后勤绞杀战,考验的是双方的工业产能、运输能力、护航力量和战斗意志。
联军困境: 漫长的航线使其补给效率低下,损失惨重。前线部队开始出现燃油、弹药、备件短缺,士气受到严重影响。国内反战情绪因不断传来的商船损失和士兵伤亡而高涨。
中方压力: 虽然航线较短,但沿海经济发达地区面临直接威胁,生产和运输受到干扰。必须投入大量海空力量用于保卫海岸线和运输船队,压力巨大。
最终,凭借主场优势、相对更短的补给线和逐渐掌握的区域制海制空权,中方在后勤绞杀战中逐渐占据了上风。联军前线部队的“战争血液”日渐枯竭,而中方的物资仍能相对持续地输送到前线。此消彼长之下,战略天平不可逆转地向着中国倾斜。
章节结尾:
一位在港口负责调度军用物资的中国海军大校,看着又一批满载的滚装船在驱逐舰护航下驶离码头,对身边的参谋说:“前线将士打的是炮弹,我们这里打的,是时间和钢铁。看谁先撑不住这口气!”
海面上的硝烟与血火,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战争背后,同样决定胜负的后勤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