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几天讨论,朝廷终于定下基调,从自贡征集了100名工匠前来开发延长油田。相比于其他项目,这个项目实在是微不足道,整个项目前期工程才500人。
要知道张锐轩好些项目都是动辄几千人,几万人,五百人实在是不足为道。
李衡中等江南士绅闻言弹冠相庆,总算是把张锐轩这个烦人精赶到西北去了。
七月二十日军服和布匹都交割完毕了,这场瓜分朝廷1.2万吨棉花的瓜分盛宴算是结束了,400万斤皮棉做成200万件军服,夏季一斤重,冬季三斤重
京营和九边将士,尤其是九边将士第一次领到像样的冬衣两套,还有夏装两套。
各级军官也分到了自己那一份孝敬,不是特别多,但是也和往年棉花收益差不多,甚至还高出不少。
也能给家族每人添几件衣服。
1.4万吨的鱼肉最后成为了2800吨鱼干,又加入2800吨面粉成了5600吨鱼肉面粉干粮,当然还有盐这些就忽略不计,毕竟工厂也会偷吃了一部分。分成一号军粮肉面比6\/4,二号军粮5\/5,三号军粮4\/6,做成一公斤装一个的马口铁罐头。
看似很多,可是分到大明十几万边军手里一人才几十斤,不到一百斤。不过士兵的反响很好,张锐轩吃过一罐不想再吃了,齁咸齁咸的。
可是,士兵有士兵的吃法,煮一大锅粥,倒入两个罐头,顿时香香的,连盐巴都省了,炒菜的时候也可以撒一把进去,有肉味,还不用盐巴了。
弘治二十一年八月份,太子妃传来喜讯。
随即,夏儒被朱佑樘授于了荣生纱厂和京师纺织厂的提督,接替张锐轩,算是对于张锐轩逛青楼最后的处罚了。
夏儒是太子妃夏氏的父亲,正是三十多岁干事业的时候。原来是锦衣卫佥事,算是朱佑樘的老部下,贴心人了。
八月二十五日,寿宁侯府拢脆终于发动了,十月怀胎,瓜熟蒂落,诞下一个男婴。
八月二十八日,拢脆的父亲还有两个哥哥也来到寿宁侯府,前院吃了一顿酒席,张夫人又拨了两个庄子交给他们管理,一家人算是管理了三个庄子,一时间寿宁侯府其他人羡慕不已。
加上刘氏和王氏有管理两间脂粉铺子。一时之间成为了寿宁侯府下人里面除了李虎之后的头一份了。
晚上两个夫妻也是小别胜新婚了,在铺子的二楼颠鸾倒凤一番,第二天又回去了。
八月二十九日午后,日头正烈,张锐轩摇着折扇,带着两个随从慢悠悠晃到王氏和刘氏打理的脂粉铺前,两个连在一起的铺子。
铺子里飘出淡淡的香粉气,混着檐下柳条的清味,倒也清爽。
张锐轩掀帘进去时,王氏正低头用银簪子挑拣新到的珍珠粉,刘氏在旁记账,两人鬓边都簪着支素银小花,脸上带着几分掩不住的柔和气色。见是张锐轩来,忙起身福了福:“小侯爷来了。”
张锐轩眼梢一挑,目光在两人脸上打了个转,慢悠悠道:“有什么好挑选的。”
其实珍珠粉是张锐轩的黑工坊做的,取的是珍珠贝的壳,去掉外成黑色部分,放入研磨机里面研磨,然后统一给脂粉铺子使用,成分上和珍珠基本类似,但是价格不到珍珠的千分之一。
不过一个产业知道的人很少,张锐轩已经计划自己养珍珠贝,这样生产一条龙就更隐蔽了。
“昨天是不是睡的很安稳了!”张锐轩突然发问。
王氏脸颊微红,手里的银簪差点没拿稳,刘氏性子活络些,抿嘴笑道:“小侯爷打趣我们了,不过是近来生意顺些,心里踏实罢了。”
“哦!只是这样吗?不是因为丈夫来了,踏实?”张锐轩往前凑了半步,折扇轻点柜台。
张锐轩折扇一收,抵着下巴似笑非笑地扫过两人,目光落在柜台后通往二楼的木梯上:“看你们这铺子打理得越发像样,楼上想必也收拾得干净。我这一路走得口干,怎么,不请我上去喝杯茶?”
王氏手里的银簪“当啷”一声掉在锦盒里,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忙蹲下身去捡,指尖都在发颤。
刘氏比她镇定些,却也忍不住咬了咬唇,福了福身道:“少爷说笑了,楼上不过是我们堆放杂物、歇脚的地方,又小又乱,哪配招待少爷?我这就吩咐伙计去隔壁茶铺买壶好茶来,少爷在楼下歇着便是。”
“本少爷稀罕茶铺的茶吗?快点上来!”说完,张锐轩自顾自的上了二楼的小间。
王氏和刘氏对视一眼,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只得缓缓的上楼。
张锐轩在椅上坐定,见两人上来,抬眼一沉:“过来。”
王氏和刘氏怯生生挪过去,不敢抬头。
张锐轩手指敲着扶手,“往后没我的话,少跟你们男人来往。”
顿了顿,朝两人勾了勾手:“过来服侍着,这点眼色都没有?”
两人身子一僵,终究还是低着头,慢慢凑了过去。
一番温存过后,张锐轩斜倚在榻上,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王氏散落在肩头的发丝,眼底带着几分戏谑。
王氏和刘氏鬓发散乱,衣衫微敞,脸上还泛着未褪的潮红,只是低着头。
“怎么,这就哑了?”张锐轩轻笑一声,伸手抬起刘氏的下巴,迫使刘氏迎上自己的目光,“刚才可不是这副模样。说说,是本少爷厉害,还是你们那起子男人厉害?”
刘氏睫毛颤得厉害,嘴唇翕动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耳根却红得快要滴血。王氏更是将脸埋在臂弯里,肩膀微微发颤。
张锐轩见两人这副模样,反倒来了兴致,又转向王氏,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压迫:“怎么,不敢说?还是觉得,瞒着少爷偷偷快活,更有意思?”
王氏猛地一颤,慌忙摇头,声音细若蚊蚋:“不……不是……”
“不是?”张锐轩挑眉,指尖加重了几分力道,“那便是本少爷更胜一筹了?”
这话像根细针,刺破了两人最后一点矜持。刘氏咬着唇,终是低低应了一声,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王氏虽没作声,却默认般地将头埋得更深了。
张锐轩这才满意地笑了,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襟:“记住这份滋味。往后好好服侍少爷,好处少不了你们的。至于那些不该有的念想……趁早收起来。”